幾人剛進屋,殷天正看著女兒的樣子就開口道:“李先生,這就不能早些把我那外孫接過來把身上的傷治好嗎?是醫治玄冥神掌之傷需要準備什麽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傳令天鷹教和明教的那些老兄弟應該能幫上些忙。”


    “人老成精呀,白眉鷹王怪不得你會建立天鷹教呢。可是古話說的好呀,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就你那外孫,從出生就生活在孤島之上。心性過於純良了,受點他人不從受過的苦也好磨磨性子。殷天正你老了,你的兒子沒你這女兒好。可惜是個女兒身,有些事做起來事倍功半。可是她很聰明呀,上來給我磕了一個。受了她這麽大的禮我得還上。


    正好我有個位子想讓他坐,可是想要坐上這位子的人。可不能隻有純良的心善,還得要有自己的手段和心性。”李長生笑著迴道。


    “那個位子?明教教主之位?”這個時候殷天正驚訝的開口問道。這個時候殷天正能想到的就是明教的教主之位,教主陽頂天失蹤十幾年了。而李長生的功夫那麽厲害不難讓殷天正想象著李長生和自家教主陽頂天是否有什麽關係。


    “心那麽小呀,鷹王可以再往大了想。明教幹的什麽買賣呀,怎麽能眼光隻盯著一個教主的位子類?”李長生笑著迴道。


    往大了想,這位連明教的教主之位都說小。這明顯就說的不是江湖上的這些門派了,再想著明教的教義殷天正雙眼睜的天天的看著李長生。心中不得不被驚嚇,那個位子可是九五之尊呀。他難道?


    “有什麽不敢相信的?明教一直以來做的不就這個事嗎?現在元朝眼看就不行了,照這麽搞一下去要不了幾年估計先南方的天下就不是它的了。


    但是我也是條件的,明教的事鷹王還得站在我這邊。就現在明教這四分五裂的可不行,蛇無頭不行所以這教主之位過兩年我得拿到手。再就是造反這玩意是要錢的,所以天鷹未來幾年就以搞錢為主吧。別在插手江湖上那些打打殺殺的事了。


    至於你關心的外孫,一年之後我估計著張三豐那老道士也能明白“玄冥神掌”之傷,他武當應該是沒辦法解決的。你們父女倆再一起上武當,把他接到我這來。”李長生一臉淡然的解說著。


    這個時候的殷素素心中驚濤一樣,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現在人還坐在蝴蝶穀裏就想著以後造反當皇帝的事。這話聽著有些天方夜譚了。


    “先生這是要上光明頂?”殷素素試探的問道。


    “還早,你兒子現在也還小有些事還得等等。等他再長大些要不做的太早,他沒有參入的話以後也未必能壓得住一群開國之臣。”李長生淡淡的迴著。


    這個時候,殷素素心中是確定了。自己麵前的這個看著比自己小的年輕人說的話真的是那個意思。明教的勢力到底有多大她是知道的,這一路上自家父親給自己說了不少江湖上的事情。也說了一些這十來年明教發生的事,雖說明教高層是一派一派的分散著誰也不服誰。可是明教整理的實力和人數這十來年確是快速的增長著,這要是有誰能把明教的人整合成一團了,還真的是有可能做出一番事業。


    隻是這個時候,殷素素的目光再次看向自家親爹了。現在的她隻是一個外去十年才迴來的女人,這些有關一個門派一個家族未來的決策之事還得交給自家親爹適合。


    “那不知道,李先生對我那外孫想要怎麽安排?”殷天正雖說對於李長生上光明頂,做教主之事心中認為有自己,和胡青牛再加上和李長生關係不清不楚的五行旗,他要做明教教主之位應該不難。


    可是要想著當皇帝這事,還是有難度的。這麽多年出現了多少勢力反元,可是最後都被蒙古人給滅了。明教雖說現在實力不錯,可是和朝廷相比還是相差的太多了。殷天正也就沒有往那方麵去多想,隻是想知道這個年輕人為什麽會看中自己的外孫。


    “就他那玄冥神掌的傷,最好的辦法就是修行從經張三豐的師傅,覺遠和尚的《九陽真經》。隻要習得這門集道,佛倆家所長的神功絕學玄冥神掌的傷自然就不是什麽問題了。


    可是當初張三豐隻得了《九陽真經》的三分之一,峨眉派的創派祖師郭襄女俠習得了三分之一,最後的三分之一確實被少林當年的無色禪所學所以你那外孫在武當不會有生命之危。隻是張三豐那隻學了三分之一的《九陽真經》所創出來的武當九陽功,純陽無極功都隻能壓製確是無法治好而己。鷹王無需過多擔心。”李長生迴道,這個時候先得安撫好這老頭子。


    不論是去光明頂做個明教教主,還是想要利用天鷹教的人給自己接下來要辦的事都得要這家夥出工出力的。


    “《九陽真經》,老夫隻聽說百年前江湖上從經有本《九陰真經》存在。不知道這《九陽真經》是什麽來曆?不知李先生能否給我們大家說說。”殷天正這會看了看身邊的胡青牛,隻見他搖了搖頭這位也沒有聽過《九陽真經》這麽迴事。


    聽著殷天下的問題,胡青牛也是跟著後麵開口道:“是呀,我也沒有聽說這《九陽真經》。你還是給我們說說吧?”


    李長生看著這兩老頭子那渴望的眼神開口道:“這話說起來就有些長了呀,先說說這《九陰真經》吧。《九陰真經》據說是北宋徽宗時期有個文官黃裳在修訂《萬壽道藏》的時候悟出來悟通武學義理。


    後來明教做亂,黃裳被派遣消滅明教反叛官兵無能敗陣,黃裳不服,單人匹馬殺傷了明教多人,引來眾人上門尋仇。黃裳不敵逃去,家人盡數被殺。為報深仇,黃裳隱居幾十年,苦思破解敵人武功之道。武功有成重出江湖,此時仇家均已死去,餘下的當年一個少女,也已年邁。黃裳有見於此,對自己為仇恨而偏執感慨萬分,遂將畢生所學寫成《九陰真經》,最後被終南山的王重陽所得。


    《九陰真經》原本分為上、下兩冊。上冊記錄著黃裳所悟的武學義理的內功心法。可謂之道家一門的絕世神功,下冊記錄了那些年黃裳所收集的幾類武學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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