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錦衣衛的記憶都是停留在,望向天空中出現的黑洞那一刻。


    這讓嶽不群像是聽天書一樣,可是除了錦衣衛的說法有找不到另外的解釋能說得通李長生和東方不敗二人的出去。


    東方白一手抱著兒子,一手牽著妹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運起輕功出了山穀就向山上走去。她心中有一直有著李長生消失前的那句:遠離京城。


    “胡先生,這位小兄弟怎麽樣了?”身邊三十歲的明教銳金旗掌旗使——莊錚對著胡青牛很是尊敬的問道。


    胡青看牛搖了搖頭的迴道:“他全身一沒外傷,也沒有看出有什麽內傷。唯一可能的是得了失魂之症,莊掌旗這人真的是從空中掉下來的?” 胡青牛現在怎麽都不相信,站在這的莊錚說的這人是從高空中墜落下來的。人都被他剝光了看了一個遍,身上連一片淤青都沒有。


    要不是因為莊錚是明教五行旗掌旗使,他都會懷疑這人是來拿自己開笑玩的。可是看在那邊一直坐在房子裏,一個人呆呆的兩眼無神的坐在那,你怎麽擺弄怎麽好的少年。讓胡青牛懷疑這少年是不是受了什麽重大打擊,得了什麽失魂症什麽的。


    莊錚也是順著胡青牛的目光看了看呆呆的坐在那的少年,心中憂鬱的問道:“那他這情況,要怎麽辦?”


    “他這種病,難說。莊掌旗要是有事就把他放我這吧,病好了我會讓他去找你的。”胡青牛也不知道這病什麽時候能好,可是這麽好的一個病例在這裏做為醫仙自居的胡青牛可不願意放跑了。這種心神或者說頭部出現問題的病在江湖上實在是不多,現在有個現成的實踐對象在這裏正好可以試試自己的想法。


    被這兩位在說指指點點了說了半天的少年,這些天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不是不願意開口,而是腦海中渾渾噩噩的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身體。可是腦子裏一直有著一段被黑洞吞噬的記憶在那來迴的閃現。


    從被莫名的光著身子扔到了這個世界,再被莊錚來到了蝴蝶穀來近一個月的時間。少年的記憶裏才多出一段自己的名字:李長生。隻是腦海中記憶的不完整讓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整天都在這裏呆呆的坐著。


    莊錚走了之後,一開始李長生就像是一個木偶。整天都會被胡青牛來迴的擺弄上一兩個時辰的,每天都會被胡青牛灌下兩大碗安神靜心的藥湯,有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會被紮滿了銀針。


    隻是隨著李長生眼中那慢慢升起的生氣,胡青牛確是越來越辣手。因為要對李長生針炙的時候銀針剛要紮的時候就會筋脈就會自動運行兩股一冷一熱的內力直接震出剛剛紮上的銀針。胡青牛看著眼前這個相貌十幾歲的少年,無法相信他的體內會有這麽奇怪還深厚的內力。


    幾個月的相處,胡青牛能感受得到李長生體質的與眾不同。可是這突然間出現的內功修為卻是讓胡青牛無法理解的,而且同一個人的身體裏還有著兩股完全相反的功法所修煉出來的內力。而內力的運行自然是李長生在能控製身體的時候做出來的動作。


    喝點養神,靜心的藥湯沒事。可是再讓胡青牛拿針紮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以前是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再任由胡青牛施為,現在能控製了自己不能有這種被紮的愛好。


    隻是這些天李長生都想搞明白自己身體問題,恢得了記憶的李長生可是明明記得自己最後身體灰飛煙滅。意識一個黑洞給拉了進去,可是現在卻是出現在了倚天屠龍記裏的胡青牛所在的蝴蝶穀不說,還有重新擁有了一具身體。


    人變年輕了不說,修行內功心法的時候身體裏還突然的冒出了兩股不同的內力。一股是自己熟知的在笑傲江湖裏因為右手吸收古墓裏的寒冰玉床的陰冷的內力,而另一股卻是至陽炙熱的。這兩個內力在身體裏竟然沒有相衝爆發出來,反而莫名的冷熱交替開了。


    胡青牛一臉不悅的開口道:“小子,你應該早就清醒了吧?身體好了,在這戲耍於我。要不是你是莊錚送過來的。我非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著眼前雙眼清明的李長生,胡青牛現在心裏算是明白了。這些日子銀針紮不上絕對是這小子自己動行功力給震飛的。


    “怎麽說你小子,不準備和我說說你的來曆嗎?能讓莊錚這個銳金旗掌旗使給你抬過來,你的來曆應該不小吧?可是在教內我可沒有聽過什麽天才少年有你這樣的功力。”胡青牛雙眼盯著一直不吭氣的李長生接著說道。


    李長生看了看一副要急了眼的胡青牛迴道:“我不是明教的人,也不認識你說的莊錚。但還是要多謝你們救了我,我會幫你們完成心願的。”


    這些天,李長生不光是完全適應了這新的身體。心中還對佛教那群禿頂充滿了無限的恨意,特別是少林寺裏那群虛偽的光頭。


    “你不是明教的人,為什麽莊錚會親自抬著你過來找我?”胡青牛一臉的錯覺。自從出了妹妹胡青羊的事情之後,胡青牛除了明教教徒,就不再出手。沒想到這迴莊錚竟然給抬過來一個不是本教的人,破了自己的誓言。


    錯覺之後就是對莊錚的憤怒,胡青牛大力拍著桌子吼道:“好個莊錚,以後五行旗的人別想進我這蝴蝶穀。”


    “憤怒又有什麽用?我雖不知道為什麽莊錚為什麽對你隱瞞我的身份,因為我也不認識莊錚。隻是像你這樣子的,拿著別人犯的錯在這懲罰自己,真的很窩囊。一個華山派的鮮於通就讓你連做人的原則都改變了,做為明教的醫仙有必要嗎?”李長生麵無表情的看著胡青牛開口道。


    看著眼前的胡青牛,李長生就想起自己的事。要是當初不那麽自信,不把一切都想的那麽美好的話也不會最後死在少林,嵩山和任我行的圍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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