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娜,許東海蓄意謀殺吳嬌然,證據確鑿,我跟殺人兇手有什麽好談的,與其在這裏糾纏我,倒不如去給你兒子找個好點的律師妥當。”路秋冷冷一笑,笑容有些恍惚不真實。


    一句殺人兇手引來附近人的圍觀,盧安娜氣得捂住臉,破口大罵:“我兒子是被冤枉的,殺人兇器不是沒找到嗎,憑什麽說他殺的,你們這邊的警方辦事太差勁了。我要投訴!”


    “那你就該去找相關部門,我隻是一名學生,救不了許東海。”路秋說完,推開她走了。


    盧安娜氣得直冒白煙兒,正想指使保鏢給路秋點顏色瞧瞧,迎麵走來一個帥氣陽光的男孩,恭維道:“伯母好。”


    盧安娜盯著路秋離開的背影,眼裏一陣陰戾。等她走遠了,才迴過頭,臉上瞬間恢複化作沉穩冷靜的樣子。


    “是東洋啊,我倒忘了你也在這所大學讀書。”盧安娜瞧不上許東洋一家,向來表現得傲氣與冷漠。


    許東洋垂下頭,將臉上的幸災樂禍掩於眼底。


    許東洋同樣看不慣許東海仗著盧家撐腰為非作歹。


    許東海是作繭自縛,把自己套進去了,欲強奸不成,光天化日之下派人把吳嬌然殺死,虧他敢做啊。


    吳嬌然那漂亮的小妖精,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真是可惜了。許東洋有些意淫道。


    盧安娜滿肚子的怨氣,一時沒法發泄,忿忿不平道:“這個路秋也太囂張了。”


    許東洋順從道:“她現在是江城大學的大紅人,緋聞滿天飛,有人說她是被人騎的爛婊子,女兒的親生父親都不知是誰。”


    盧安娜低咕道:“就這樣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許東洋暗地裏嘲諷,你兒子比她好不了多少。哼。


    兩個各懷鬼胎說了一會兒話,盧安娜急著迴去見兒子,離開了。


    許東洋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將兩隻手插在口袋裏,樂得哼起曲子來。過了半個鍾頭,他迴到家裏,看到許上克竟然也在,忙討好道:“三叔好。”


    許上克穿著警服,臉上籠罩著一股喜色,想必許東海的遭遇,同樣令他大吐一口惡氣。


    許東洋給他端來一杯熱茶,殷切道:“三叔,東海的案子有沒有進展,我今日見到大伯母了,她竟然求路秋去見東海。”


    許上克捧著杯子,看著氳氤的熱氣嫋嫋升起來,神色凝重不語。


    半天,才問道:“路秋有沒有去?”


    許東洋說沒有。


    “東海的案子,有很多疑點。吳嬌然生死未卜,旁邊沒有監控錄像,連個證人也找不到,這所有的一切,都對東海不利的。你大伯母今日早上就來局來找過我,我說會盡全力給東海找出排除嫌疑的證據。


    據說吳嬌然去銀行之前,曾經去雲山求助路秋借錢。路秋被山腳下的記者騷擾煩不勝煩,沒有讓她上山。這一點,警察已經找路秋了解過了,也看過雲山的監控。吳嬌然確實沒有進山。路秋也一整天沒有下山,她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


    “那盧安娜找那丫頭做什麽,她會什麽法術,可以讓吳嬌然起死迴生嗎?”許母抱著雙臂冷哼道。


    許東洋冷笑:“就憑路秋,她自顧不暇,破事一大堆,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錯了。”


    許母忙問路秋有什麽事,許上克也露出感興趣的樣子,許東洋得意極了,笑道:“原來路秋的女兒不是駱子其親生的,她是個二手貨,在高中時期就跟男同學搞在一起,駱子其白白頂了個便宜老爸的綠帽子。”


    “哎喲,現在的孩子都那麽開放了嗎?真看不出來,那路秋還敢來上學,不怕被人說嗎?”許母尖酸刻薄地笑道。


    許東洋冷笑:“何止是笑,跑去看她熱鬧的人,能從265教室排到廁所門口了,不過,同學們怕那個如家胖子老板來興師問罪,都不敢鬧起來,都是私底下傳傳罷了。”


    “如家老板跟她什麽關係?”許父問道。如家公司是江城市的模範,捐過三所小學,還捐錢給貧窮山村鋪路。


    許上克製止許東洋繼續說下去,神色冷峻道:“路秋才是如家公司幕後的大老板,劉明不過是聽她命令行事。”


    環顧了一眼許東洋,目光帶著敲打的意味:“劉明是白手起家,在江城一帶有些勢力,底下的小混混都漂白做起正當生意了。他不是你能招惹的。”


    許東洋被他的目光盯著心慌慌,不甘心道:“一個小丫頭就會培植水草的本事,會做什麽生意。我就不相信了,這次她還能翻身。”


    但他沒想到連三叔也怕了路秋,大跌眼色道:“三叔,路秋一個黃毛丫頭,你也顧忌她,不是吧?”


    許上克冷冷一笑,並不反駁他。


    侄子不是第一次在路秋那裏栽了跟鬥,卻屢屢不聽教訓,真是頭痛。


    “路秋,有些邪門。”許上克沉吟片刻,才道:“除非有一定的把握,否則,不要去招惹她。”


    許東洋嘿嘿一笑,卻不以為然。


    三叔被路秋捉弄過一次,就疑神疑鬼了,一點魄力也沒有。還是他夠聰明,一石二鳥之計,真是太絕了。


    本想跟許上克分享成功的心情也淡了。


    吃過晚飯後,許東洋迴到自己的房間,室內的電話響了。


    “許少,事情成了,那錢?”劉旻堅在電話後討好道。


    許東洋心情大好,豪爽道:“怕什麽,少不了你的。隻是,路秋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好端端地來上學,你辦得有些不周到。”


    劉旻堅在電話裏賠著小心道:“許少,我是冒著生命在演戲啊,雲山豺狼野豹的,我不敢上山,萬一路秋養的那頭狼給撕毀,我是多多錢都不夠賠的。”


    許東洋哼了一聲,手裏拿著一盒錄影帶,晃了一下冷笑道:“你就等著吧,等我搞垮了路秋,我再把錢給你。我現在的錢等著有用。”


    啪的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路秋,你以為等待你的就那些嗎,哼,遠遠不夠的。隻要把裏麵的內容播放出去,你的名聲就會徹底搞臭了。還有你的女兒,別以為你能把她藏得好好的,等候她的,將是無盡的騷擾,還有恥辱。她現在不懂,以後就會恨你。”


    原來大周周刊的記者杜原風就是許東洋派上山的。杜原風被雲山的保安扔下山,九死一生,自此恨透了路秋,無意中發現被摧毀的錄像機裏的錄影帶還是好的,就巴巴地給許東洋送來了。


    杜原風頭腦一熱,忘記刪掉路秋女兒的相片,隻是將對他不利的錄像給刪掉了而已。


    許東洋打開錄影機,看到了路秋的女兒。


    “果然是個美人胚,可惜了,你托養在那個女人的肚皮裏。”許東洋盯著屏幕裏那個明眸皓齒的小女童,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樣,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有兩個小梨渦,一晃一晃的,特別的可愛動人。


    第二日,新聞報道裏傳來了最新的消息。


    雲中公司的創始人路秋,粗魯對待上山采訪的記者,致兩人重傷,然後播出了杜原風跟路秋的對話都是剪接過的所有的鏡頭都是指向路秋因愛生恨,過度保護女兒,才導致女兒過度與外界脫離生活,像個野人一樣棲息於蠻荒之中。


    一時之間,風起雲湧,大量的學者站出來紛紛指責路秋粗魯的行為,簡直是自毀女兒的一生。更有人揚言路秋患有精神疾病,不然,作為親生母親,不會不顧女兒的死活,這樣束縛女兒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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