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雲沒有坐在自己的專車上，而是在地下室直接坐上徐晨曦的副駕駛。
看著方向盤那個眾人皆知的標誌，巫雲不由得想起了遠在蓉城的兩女。
今天的集團會議，薑馨儀和吳瑩正好有事情，所以就讓公司的副總來參加了會議，所以巫雲也沒見到兩人。
“你這裝扮得也太花了吧！”巫雲指著儀表台上那一連串擺件道。
徐晨曦解釋道：“人家也是女人啊！難道你不覺得這些東西很好看嗎？”
巫雲搖搖頭道：“好看是好看，但是我覺得不安全！這些全都是硬東西！容易出事情！”
“迴去了把這些東西都取下去！”
聽著巫雲那毋庸置疑的口氣，徐晨曦臉上感動的神色一閃而過，微笑著說道：“安啦！我聽你的就是！”
一邊說著一邊很順暢地打著方向盤，儼然一副老司機的模樣。
“對了！你的表妹是怎麽迴事！？看照片還挺漂亮的，你就不擔心萬一她應聘上，對你不利？”巫雲沒有在這上麵多說，他相信徐晨曦會聽話的。
徐晨曦正準備看左側來車，卻沒想到後麵一輛黑色的奔馳suv出現在車道，左側的來車直接攔了下來。
徐晨曦知道這是巫雲的保鏢，毫不遲疑立刻右轉匯入到車流當中。
“還不是今年過年！為了不讓我父母因為感情的事情找我麻煩，所以我把在瑞幸咖啡的事情坦白了！”
“這不就找上我想要我帶帶她。”
隨後，徐晨曦一邊往目的地開車，一邊向巫雲介紹了下她和梁夏的關係。
“我們兩個關係以前還很好，隻不過因為上大學後，這個關係慢慢淡了下來，因為那時候聯係還沒有這麽方便！”
“至於會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想不會！因為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徐晨曦說著，還轉頭朝巫雲露出甜甜的笑容。
“因為我也想過，這次招聘，肯定會有很多妖精想要上位！與其便宜其他人，還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人！”
徐晨曦馬上又解釋道：“當然，我的表妹選不選得上，還是要看你的意思！畢竟以後這個秘書還是很重要，看著順眼才行！”
巫雲將靠背往後調整一些，這才愜意道：“其實你表妹我還是見過一次麵！我甚至還和她聊過天！”
徐晨曦驚訝道：“什麽！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巫雲點點頭：“說起來，還是在認識你之前！那時候我還是隻有一兩家公司！”
“你表妹是京城師範畢業的吧！”
“白月現在在京城師範上大二！”
“當時軍訓的時候，我去見白月，順便去看看小紅車的分公司。”
隨後巫雲就將怎麽遇到梁夏，梁夏是怎麽給他推銷注冊小黃車的事情給徐晨曦詳細講解了下。
“咯咯咯~”徐晨曦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不過隨後她又立刻調整狀態，畢竟還在開車。
“要是梁夏知道自己在向小紅車老板推薦對手的產品，會是一種怎樣的表情？”巫雲麵露期待的神色。
“我還是有些期待！想必會傻眼吧！”
.......
巫雲和徐晨曦的老地點是在一家華夏風格裝修的烤肉。
因為徐晨曦現在經常健身，再加上巫雲也對這個蛋白質攝入很有要求，所以兩人經常來這家烤肉店。
“徐女士！請跟我來！你們已經有一個朋友在等候了！”
迎賓服務員對徐晨曦早就熟悉，雖然不知道徐晨曦是做什麽的，但是開著保時捷住著附近的高端樓盤，是她夢想的生活。
又看了眼巫雲，戴著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長相。
兩人被帶到一間帶著簾子的卡座。
梁夏有些坐立不安，想著要再一次見到那讓她幻想過的男人，就感覺有些激動，甚至還有些緊張。
她一個人坐在這的時候就仔細想過表姐和巫雲的關係，估計遠不止合作夥伴上下級的關係！
當梁夏一個人的時候，還跟公司的老人了解過公司的情況，誰見過一家初創公司能有幾個億的起始資金？
再加上表姐對巫雲的行蹤可謂是一清二楚，這可不是一個合作夥伴能做到的。
這個飯局說約就能約到，還是老地方。
越想，梁夏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就像是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了過去一樣。
“梁夏，你想什麽呢！這些是你能參合的嗎？”
“梁夏，這是你的機會！秘書上位很難，但也不是沒有！”
兩個小人在梁夏的心裏蹦來蹦去，誰也奈何不了誰！
“就在這裏！”小包間的簾子被服務員揭開，思路被打斷的梁夏連忙站起來。
“菜都點了嗎？”徐晨曦問道。
“點了！我現在就安排人上菜！”迎賓服務員笑著說道，然後便風風火火離開了小包間。
“坐！”巫雲指著位置。
徐晨曦倒是坐在梁夏旁邊，順手將她拉到座位上。
巫雲取下口罩和帽子，那副變帥氣了不少的麵孔出現在梁夏的眼前，讓梁夏忍不住把目光投了過去。
“梁夏！我們又見麵了！”巫雲笑嗬嗬地說道。
梁夏有些驚訝，然後有些結巴道：“巫~巫總！您還記得我啊！”
“記得！當然還記得！因為你，我還有一百多塊錢押金還在小黃車沒有退給莪呢！”
巫雲的話讓梁夏有些尷尬，當初的確是她向巫雲推銷小黃車。
因為小黃車押金的事情，京城師範還專門派了代表去小黃車交涉，最終成功要迴了一些。
當然梁夏自然是知道巫雲不可能因為一百多塊錢記恨自己，所以這隻能是開玩笑。
想到這，梁夏心中的緊張倒是去了不少。
“巫總，這確實是我的錯！這樣吧，我給你打工，償還這一百九十九塊錢！”梁夏這話接得很有技巧，以開玩笑的方式承認了錯誤後，順便還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這倒是讓巫雲另眼相看。
“打工倒是可以打工！但是你會什麽技能呢！？”
這時候，一個服務員揭開簾子，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梁夏眼睛一亮，笑著說道：“第一個技能！我會做飯，會烤肉！”
說著便拿起架子，很熟練地將五花肉放在烤盤上。
滾燙的鐵板將五花肉燙得滋滋作響，很快烤肉的香味便傳了出來。
“第二個技能，那就是我記憶力很好！”梁夏笑著說道。
徐晨曦點頭道：“這個我能證明，從小梁夏就表現出記憶力方麵的天賦。以前我還特別羨慕她。”
“因為記憶力好，她的成績一直都很好！”
梁夏的烤肉技術確實不錯，很快切成片的五花肉就被她烤熟。
看著這有些焦香的五花肉，梁夏用公筷直接夾到巫雲的碗裏這才笑道：“至於第三個技能呢！”
“除了英語，我還會韓語！”
“韓語？我在你的簡曆怎麽沒有看到這一項？”巫雲將五花肉蘸醬後，放在徐晨曦給他摘好的生菜上，包好後這才問道。
梁夏微微一笑道：“主要是韓語才學會不久！這個也得益於我的記憶力！還有平時看韓劇的學習！”
“因為我覺得沒有英語說得好，所以就沒有寫！”
巫雲點點頭，在探測眼鏡下，梁夏的技能他一覽無餘。
英語是精通級別，韓語則隻是熟練。
“嗯！這個倒是不錯！”巫雲很滿意地點頭，熟練的韓語能滿足正常的生活交流，如果以後要去旅遊倒是能用得上。
至於梁夏熟練的電腦技能、會計技能巫雲倒是不怎麽看重。
看著不斷給自己夾菜的梁夏，巫雲招唿道：“別一直給我夾啊！還有你表姐呢！”
此刻，巫雲對於人選已經精確到三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在崔亞丹、楊楠以及梁夏三人中間產生。
這時候徐晨曦笑著說道：“梁夏現在還沒有男朋友！所以在秘書這一行還是挺有優勢的！”
巫雲理解徐晨曦的潛台詞，梁夏到沒有多想，以為徐晨曦是在幫自己說話，立刻點頭道：“對對！我大學都沒有談過男朋友！到現在也沒有，所以也不怕別人說三道四的！”
梁夏的數據沒有騙人，和當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沒什麽變化。
隻是顏值有了些增長，應該是化妝的緣故。
巫雲神情看不出變化，隻是微微頷首：“你接受出差嗎？”
因為徐晨曦早就給她提過醒，所以毫不猶豫道：“沒問題，我都可以！”
說起出差，梁夏還有些小期待，巫雲出行都是私人飛機和豪車，那麽吃住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這可是公費享受的好機會啊。
“行！”聽到巫雲說出這個字，梁夏頓時一喜。
就要感謝的時候卻聽到：“等後天麵試過後再說也不遲！”
巫雲直言不諱道：“還有兩個我比較看好的！一個女的一個男的。”
“晨曦都知道我，我習慣了男秘書，也許會有這方麵的考慮！”
說話不能說太滿，但是看到梁夏臉上掩飾不住的失落，還是笑道：“不用擔心，我覺得你很不錯！雖然工作經驗少了點！這些都是可以學的！”
隨後的包間頓時陷入到寂靜當中，梁夏低著頭認真烤著肉，雙眼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徐晨曦自然不會讓氣氛這樣尷尬下去，於是打破寂靜：“下個月你要去美利堅啊！”
“是的！去好萊塢看看！順便見見老朋友！”
徐晨曦雙眼一亮，有些迫不及待道：“我是小李子的粉絲，能不能幫我要一張他的簽名啊！”
“小李子？”
巫雲不由得想起當初宴會上那個盛裝打扮依然稍顯油泥的中年人，不由得壞笑道：“你確定要小李子的簽名？”
說著，巫雲將自己手機相冊翻到去年，很快便找到當初和小李子的合影。
徐晨曦仔細看了兩眼，不由得捂臉道：“我發現我喜歡的隻是傑克！而不是小李子~我宣布今天徹底脫粉！”
一旁烤著菜的梁夏很想看看巫雲手機上到底是什麽照片，奈何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還有其他人的，你要不要！？隻要你想！我都可以搞到！”巫雲很隨意地說道。
“算了！其他的很多我隻知道他們的電影裏角色的名字，現實裏叫啥我根本都不知道！”
這時候梁夏忍不住問道：“我能不能要張簽名啊？不多！就是複仇者聯盟裏的那幾個！”
梁夏因為大學的時候，經常一個人，所以把這些能看的電影都看了個遍，特別是對漫威的電影情有獨鍾。
這讓同一個寢室的室友都搞不明白，怎麽一個女生會喜歡這些科幻片
看著梁夏期待的表情，巫雲沒有拒絕：“如果你能應聘上，那到時候到現場讓他們給你簽名！”
話題既然是聊到電影，自然不用徐晨曦在中間當潤滑劑。
“聽你的口氣，很多電影你都看過！那你覺得我們國內的電影現在怎麽樣？作為工商管理專業的學生，你有沒有延伸考慮過這些延伸性的問題！”
巫雲的發問逐漸專業化。
梁夏將烤盤上的牛肉翻了個麵後，這才幹咳一聲道：“國內電影我確實看過很多！”
“先從一個觀眾的角度說吧！”
“總感覺我們國內拍電影的限製很多，不像原來的那些港片，什麽都能拍！限製太多，這個想象力自然就會受限！”
梁夏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有注意過，如果有好萊塢上映的電影檔期，國內很多電影都會選擇暫避鋒芒！”
見巫雲點頭，梁夏膽子大了不少：“不過我們學校專業課的時候，也有過對電影行業，或者說文娛行業發展的討論。”
“當人們的物質生活得到滿足的時候，精神需求將大大增加，所以我認為後麵幾年電影行業都會呈蓬勃發展的態勢！”
“再加上現在網絡發展，票價降低，這些都將大大刺激電影行業的發展。從三個方麵可以看出.......”
......
黃浦江邊，一個淚流滿麵的女子坐在江邊台階上，有些茫然地看著遠處繁華的陸家嘴。
周圍熱鬧的氣氛讓她感覺到格格不入，孤獨、無助襲上心頭。
又將目光看向手上的手機，聊天界麵上寥寥無幾的幾個文字更是讓她心寒。
“我們分手吧！我喜歡上了別人！”
看著方向盤那個眾人皆知的標誌，巫雲不由得想起了遠在蓉城的兩女。
今天的集團會議，薑馨儀和吳瑩正好有事情，所以就讓公司的副總來參加了會議，所以巫雲也沒見到兩人。
“你這裝扮得也太花了吧！”巫雲指著儀表台上那一連串擺件道。
徐晨曦解釋道：“人家也是女人啊！難道你不覺得這些東西很好看嗎？”
巫雲搖搖頭道：“好看是好看，但是我覺得不安全！這些全都是硬東西！容易出事情！”
“迴去了把這些東西都取下去！”
聽著巫雲那毋庸置疑的口氣，徐晨曦臉上感動的神色一閃而過，微笑著說道：“安啦！我聽你的就是！”
一邊說著一邊很順暢地打著方向盤，儼然一副老司機的模樣。
“對了！你的表妹是怎麽迴事！？看照片還挺漂亮的，你就不擔心萬一她應聘上，對你不利？”巫雲沒有在這上麵多說，他相信徐晨曦會聽話的。
徐晨曦正準備看左側來車，卻沒想到後麵一輛黑色的奔馳suv出現在車道，左側的來車直接攔了下來。
徐晨曦知道這是巫雲的保鏢，毫不遲疑立刻右轉匯入到車流當中。
“還不是今年過年！為了不讓我父母因為感情的事情找我麻煩，所以我把在瑞幸咖啡的事情坦白了！”
“這不就找上我想要我帶帶她。”
隨後，徐晨曦一邊往目的地開車，一邊向巫雲介紹了下她和梁夏的關係。
“我們兩個關係以前還很好，隻不過因為上大學後，這個關係慢慢淡了下來，因為那時候聯係還沒有這麽方便！”
“至於會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想不會！因為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徐晨曦說著，還轉頭朝巫雲露出甜甜的笑容。
“因為我也想過，這次招聘，肯定會有很多妖精想要上位！與其便宜其他人，還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人！”
徐晨曦馬上又解釋道：“當然，我的表妹選不選得上，還是要看你的意思！畢竟以後這個秘書還是很重要，看著順眼才行！”
巫雲將靠背往後調整一些，這才愜意道：“其實你表妹我還是見過一次麵！我甚至還和她聊過天！”
徐晨曦驚訝道：“什麽！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巫雲點點頭：“說起來，還是在認識你之前！那時候我還是隻有一兩家公司！”
“你表妹是京城師範畢業的吧！”
“白月現在在京城師範上大二！”
“當時軍訓的時候，我去見白月，順便去看看小紅車的分公司。”
隨後巫雲就將怎麽遇到梁夏，梁夏是怎麽給他推銷注冊小黃車的事情給徐晨曦詳細講解了下。
“咯咯咯~”徐晨曦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不過隨後她又立刻調整狀態，畢竟還在開車。
“要是梁夏知道自己在向小紅車老板推薦對手的產品，會是一種怎樣的表情？”巫雲麵露期待的神色。
“我還是有些期待！想必會傻眼吧！”
.......
巫雲和徐晨曦的老地點是在一家華夏風格裝修的烤肉。
因為徐晨曦現在經常健身，再加上巫雲也對這個蛋白質攝入很有要求，所以兩人經常來這家烤肉店。
“徐女士！請跟我來！你們已經有一個朋友在等候了！”
迎賓服務員對徐晨曦早就熟悉，雖然不知道徐晨曦是做什麽的，但是開著保時捷住著附近的高端樓盤，是她夢想的生活。
又看了眼巫雲，戴著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長相。
兩人被帶到一間帶著簾子的卡座。
梁夏有些坐立不安，想著要再一次見到那讓她幻想過的男人，就感覺有些激動，甚至還有些緊張。
她一個人坐在這的時候就仔細想過表姐和巫雲的關係，估計遠不止合作夥伴上下級的關係！
當梁夏一個人的時候，還跟公司的老人了解過公司的情況，誰見過一家初創公司能有幾個億的起始資金？
再加上表姐對巫雲的行蹤可謂是一清二楚，這可不是一個合作夥伴能做到的。
這個飯局說約就能約到，還是老地方。
越想，梁夏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就像是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了過去一樣。
“梁夏，你想什麽呢！這些是你能參合的嗎？”
“梁夏，這是你的機會！秘書上位很難，但也不是沒有！”
兩個小人在梁夏的心裏蹦來蹦去，誰也奈何不了誰！
“就在這裏！”小包間的簾子被服務員揭開，思路被打斷的梁夏連忙站起來。
“菜都點了嗎？”徐晨曦問道。
“點了！我現在就安排人上菜！”迎賓服務員笑著說道，然後便風風火火離開了小包間。
“坐！”巫雲指著位置。
徐晨曦倒是坐在梁夏旁邊，順手將她拉到座位上。
巫雲取下口罩和帽子，那副變帥氣了不少的麵孔出現在梁夏的眼前，讓梁夏忍不住把目光投了過去。
“梁夏！我們又見麵了！”巫雲笑嗬嗬地說道。
梁夏有些驚訝，然後有些結巴道：“巫~巫總！您還記得我啊！”
“記得！當然還記得！因為你，我還有一百多塊錢押金還在小黃車沒有退給莪呢！”
巫雲的話讓梁夏有些尷尬，當初的確是她向巫雲推銷小黃車。
因為小黃車押金的事情，京城師範還專門派了代表去小黃車交涉，最終成功要迴了一些。
當然梁夏自然是知道巫雲不可能因為一百多塊錢記恨自己，所以這隻能是開玩笑。
想到這，梁夏心中的緊張倒是去了不少。
“巫總，這確實是我的錯！這樣吧，我給你打工，償還這一百九十九塊錢！”梁夏這話接得很有技巧，以開玩笑的方式承認了錯誤後，順便還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這倒是讓巫雲另眼相看。
“打工倒是可以打工！但是你會什麽技能呢！？”
這時候，一個服務員揭開簾子，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梁夏眼睛一亮，笑著說道：“第一個技能！我會做飯，會烤肉！”
說著便拿起架子，很熟練地將五花肉放在烤盤上。
滾燙的鐵板將五花肉燙得滋滋作響，很快烤肉的香味便傳了出來。
“第二個技能，那就是我記憶力很好！”梁夏笑著說道。
徐晨曦點頭道：“這個我能證明，從小梁夏就表現出記憶力方麵的天賦。以前我還特別羨慕她。”
“因為記憶力好，她的成績一直都很好！”
梁夏的烤肉技術確實不錯，很快切成片的五花肉就被她烤熟。
看著這有些焦香的五花肉，梁夏用公筷直接夾到巫雲的碗裏這才笑道：“至於第三個技能呢！”
“除了英語，我還會韓語！”
“韓語？我在你的簡曆怎麽沒有看到這一項？”巫雲將五花肉蘸醬後，放在徐晨曦給他摘好的生菜上，包好後這才問道。
梁夏微微一笑道：“主要是韓語才學會不久！這個也得益於我的記憶力！還有平時看韓劇的學習！”
“因為我覺得沒有英語說得好，所以就沒有寫！”
巫雲點點頭，在探測眼鏡下，梁夏的技能他一覽無餘。
英語是精通級別，韓語則隻是熟練。
“嗯！這個倒是不錯！”巫雲很滿意地點頭，熟練的韓語能滿足正常的生活交流，如果以後要去旅遊倒是能用得上。
至於梁夏熟練的電腦技能、會計技能巫雲倒是不怎麽看重。
看著不斷給自己夾菜的梁夏，巫雲招唿道：“別一直給我夾啊！還有你表姐呢！”
此刻，巫雲對於人選已經精確到三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在崔亞丹、楊楠以及梁夏三人中間產生。
這時候徐晨曦笑著說道：“梁夏現在還沒有男朋友！所以在秘書這一行還是挺有優勢的！”
巫雲理解徐晨曦的潛台詞，梁夏到沒有多想，以為徐晨曦是在幫自己說話，立刻點頭道：“對對！我大學都沒有談過男朋友！到現在也沒有，所以也不怕別人說三道四的！”
梁夏的數據沒有騙人，和當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沒什麽變化。
隻是顏值有了些增長，應該是化妝的緣故。
巫雲神情看不出變化，隻是微微頷首：“你接受出差嗎？”
因為徐晨曦早就給她提過醒，所以毫不猶豫道：“沒問題，我都可以！”
說起出差，梁夏還有些小期待，巫雲出行都是私人飛機和豪車，那麽吃住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去，這可是公費享受的好機會啊。
“行！”聽到巫雲說出這個字，梁夏頓時一喜。
就要感謝的時候卻聽到：“等後天麵試過後再說也不遲！”
巫雲直言不諱道：“還有兩個我比較看好的！一個女的一個男的。”
“晨曦都知道我，我習慣了男秘書，也許會有這方麵的考慮！”
說話不能說太滿，但是看到梁夏臉上掩飾不住的失落，還是笑道：“不用擔心，我覺得你很不錯！雖然工作經驗少了點！這些都是可以學的！”
隨後的包間頓時陷入到寂靜當中，梁夏低著頭認真烤著肉，雙眼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徐晨曦自然不會讓氣氛這樣尷尬下去，於是打破寂靜：“下個月你要去美利堅啊！”
“是的！去好萊塢看看！順便見見老朋友！”
徐晨曦雙眼一亮，有些迫不及待道：“我是小李子的粉絲，能不能幫我要一張他的簽名啊！”
“小李子？”
巫雲不由得想起當初宴會上那個盛裝打扮依然稍顯油泥的中年人，不由得壞笑道：“你確定要小李子的簽名？”
說著，巫雲將自己手機相冊翻到去年，很快便找到當初和小李子的合影。
徐晨曦仔細看了兩眼，不由得捂臉道：“我發現我喜歡的隻是傑克！而不是小李子~我宣布今天徹底脫粉！”
一旁烤著菜的梁夏很想看看巫雲手機上到底是什麽照片，奈何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還有其他人的，你要不要！？隻要你想！我都可以搞到！”巫雲很隨意地說道。
“算了！其他的很多我隻知道他們的電影裏角色的名字，現實裏叫啥我根本都不知道！”
這時候梁夏忍不住問道：“我能不能要張簽名啊？不多！就是複仇者聯盟裏的那幾個！”
梁夏因為大學的時候，經常一個人，所以把這些能看的電影都看了個遍，特別是對漫威的電影情有獨鍾。
這讓同一個寢室的室友都搞不明白，怎麽一個女生會喜歡這些科幻片
看著梁夏期待的表情，巫雲沒有拒絕：“如果你能應聘上，那到時候到現場讓他們給你簽名！”
話題既然是聊到電影，自然不用徐晨曦在中間當潤滑劑。
“聽你的口氣，很多電影你都看過！那你覺得我們國內的電影現在怎麽樣？作為工商管理專業的學生，你有沒有延伸考慮過這些延伸性的問題！”
巫雲的發問逐漸專業化。
梁夏將烤盤上的牛肉翻了個麵後，這才幹咳一聲道：“國內電影我確實看過很多！”
“先從一個觀眾的角度說吧！”
“總感覺我們國內拍電影的限製很多，不像原來的那些港片，什麽都能拍！限製太多，這個想象力自然就會受限！”
梁夏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有注意過，如果有好萊塢上映的電影檔期，國內很多電影都會選擇暫避鋒芒！”
見巫雲點頭，梁夏膽子大了不少：“不過我們學校專業課的時候，也有過對電影行業，或者說文娛行業發展的討論。”
“當人們的物質生活得到滿足的時候，精神需求將大大增加，所以我認為後麵幾年電影行業都會呈蓬勃發展的態勢！”
“再加上現在網絡發展，票價降低，這些都將大大刺激電影行業的發展。從三個方麵可以看出.......”
......
黃浦江邊，一個淚流滿麵的女子坐在江邊台階上，有些茫然地看著遠處繁華的陸家嘴。
周圍熱鬧的氣氛讓她感覺到格格不入，孤獨、無助襲上心頭。
又將目光看向手上的手機，聊天界麵上寥寥無幾的幾個文字更是讓她心寒。
“我們分手吧！我喜歡上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