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就這麽愉快地約好了！十月份我們一起在蓉城相聚！”來到敞篷邊上，齊菲拉著白月的手笑著說道，顯得很是親密。
“好！有空我們多聊聊天！阿雲這人！平時忙起來連人影都找不到！”白月臉上露出微笑，讓一旁的帳篷辦理入學的學弟不由得看得有些呆住。
“同學！同學！你的身份證！”辦理手續的學姐大聲喊了幾遍才將心神喊迴魂。
“好！反正剛才我們也建立了一個三人群！想聊天的時候直接彈視頻就行！如果我在拍戲，那麽就隻有晚上聊！”
齊菲看了眼又有人來辦理入學，於是笑著說道：“那我就先不打擾了！今晚你忙空了，我定個地方我們好好溝通下感情！”
白月搖了搖頭：“菲菲！要不今晚就在阿雲買的房子吃吧！我讓阿姨多做幾個菜！”
“行！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
......
等齊菲走遠後，白月這才坐進了帳篷，重新拿起扇子扇動了起來。
雷蕾一邊幫學妹辦理手續，一邊很八卦地問道：“月月！她們是什麽來頭啊！”
白月這時候麵色變換，不過很快就調整過來：“她啊！叫齊菲！你可能聽過！”
“齊菲！？”雷蕾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我怎麽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
這是站著等待的新生學妹笑著說道：“學姐，難道你沒有看過偽裝者嗎！？”
“飾演於曼麗的那位演員就叫齊菲！”
新生學妹說著便驚叫道：“呀！我就說嘛！剛剛那美女看起來就像在哪見過！還真是她啊！”
白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剛剛我問坐我旁邊的那姐姐，她說的齊菲還在魔都戲劇學院上大三呢！”
“哎，沒想到同樣是上大學，別人現在已經快是國內知名人物了！”
新生很興奮地笑著說道：“學姐！沒想到你還認識齊菲！能不能幫我要一個她的簽名啊！我可是她的粉絲啊！我覺得她的身手真的很棒！我也是喜歡格鬥的！”
白月隻是輕聲應道：“行吧！等我晚上見麵的時候幫你要一個！”
新生學妹很興奮，順勢添加上了白月的微信。
等新生前往下一個辦理地點後，雷蕾這才轉身道：“月月！我怎麽感覺你有點不對呢！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白月搖了搖頭，沉聲道：“蕾蕾！我想轉專業了！”
雷蕾頓時大驚，連忙問道：“月月！伱怎麽會有這個想法！不要想不開啊！不是說好我們一起去當老師嗎！？”
白月隻是輕輕扇了幾下扇子，然後頹然地往後一靠，隨後又坐正道：“計劃趕不上變化！雷蕾，你也知道阿雲的事業越來越大了！我想學習下企業管理方麵的東西，以後說不定才能幫得上忙！”
白月其實心裏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她不想被比了下去，就連學舞蹈的文夢都有誌向要考財經和管理方麵的研究生，她為什麽不從本科就開始學起！
雷蕾有些著急，左顧右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月月！我想起了來了！你還可以選擇第二專業啊！隻是這麽要累一點，學習的東西要更多一點！”
“如果你要選擇第二專業，那麽以後周一到周五很難有休息的時間了！”
白月其實也不想換一個新的環境，聽到雷蕾這樣一說，頓時眼睛一亮道：“如果可以的話！選擇第二專業也不是不行！就算再累有高中的時候課程密集嗎？！”
“第二專業很多的公共科目不用再去上第二遍！這也是一個好處！”
就在這時，幾個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就不像新生的男女走過來，雷蕾頓時抱怨道：“你們怎麽才來！送個新生也沒必要用這麽長的時間嘛！”
一個男生露出歉意的神色道：“不好意思啊！雷蕾！剛剛我們去買果茶去了！天氣這麽熱！我請大家喝果茶！”
說完，這位男生還揚了揚手上打包好的果茶。
“這還差不多！”雷蕾露出笑容接過兩杯果茶，抽出一杯常溫果茶，然後將另一杯加冰的遞給白月：“我喝這杯常溫的！”
雷蕾隨即起身說道：“你們先看著，我要陪白月去一趟教務處，有事情要詢問！”
送果茶的男生見狀也是站起身道：“要不我陪你們兩個去！這裏人多我也沒什麽事情！待會兒我們還能一起去外麵吃一個飯！”
白月搖了搖頭，微笑著拒絕道：“不用，陳陽同學！謝謝你的果茶！下午的時候我請大家喝瑞幸咖啡！我有些私事想找教務處的老師問問，就不耽誤陳陽同學的時間了！”
見白月這樣說，陳陽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涎著臉跟上去，隻是保持著風度笑道：“好的！白月同學你如果需要幫忙就盡管說！”
雷蕾拉著白月，也是朝陳陽笑道：“陳陽同學！感謝你的果茶！”
等兩人走遠過後，有女生對陳陽說道：“陳陽！你還想追白月啊！”
陳陽點了點頭道：“是啊！昨天我一見到她，我發現我就喜歡上了白月！”
那女生嗤笑一聲道：“難道你就不知道白月有男朋友？而且很有錢！”
“呐！”女生揚了揚下巴，指著對麵停車位上的白色賓利歐陸道：“那車就是白月男朋友送的！要是你自信能挖牆腳，就當我沒說過！”
陳陽神色有點尷尬問道：“我怎麽不知道！可能是我平時都玩遊戲去了！大三了才急著想找女朋友！”
女生笑道：“你不知道是正常的，畢竟白月的事情，也就我們年級的一部分人清楚些！”
說著女生轉頭看著陳陽，露出莫名的神色：“陳陽同學，你看我如何！”
.......
巫雲坐在小紅車會議室，看著屏幕上播放的寫字樓的3d效果圖，滿意的點了點頭。
“巫總！這是我們給出的a方案！”
衛斯理站起身拿著會議室的紅外線指揮筆指著暫停住的3d效果圖道：“原來頂層的填充牆全部砸掉！對於您的辦公室進行重新砌築！”
隨即畫麵頓時切換：“這是您辦公室的平麵圖，這邊是辦公區域，這邊是會客區！另外一邊是休息區！”
“休息區也是按照家居室的套房布置，不僅有浴室浴缸，還有寬大的雙人大床！透過落地窗，能夠鳥瞰附近繁華的街景！”
隨後畫麵再次切換：“這是您要求的電競房！不僅有您獨立的電競位，一旁還設有五台連著的座位，方便您以後組團玩遊戲！”
“而且電競房預留位置方便以後加裝座位。”
衛斯理有了給巫雲裝修別墅的經驗，所以對巫雲的喜好還是比較了解，隨後又介紹了1:1複原的標準mma拳台，和健身設施。
至於秘書室，和保鏢休息室都是設在電梯不遠處，衛斯理隻是簡單地講述了一遍，便一筆帶過。
就在衛斯理準備講解b方案的時候，巫雲的手機響起。
衛斯理適時閉上了嘴巴，頓時會議室便安靜了下來。
巫雲掃了眼，正是齊菲的電話，想都沒想便接通。
巫雲站起身對李秋良幾人道：“你們先看看寫字樓工區裝飾的改建計劃！我先接個電話！”
說完便走出了會議室。
“菲菲！怎麽樣！白月的反應大嗎？”
齊菲的聲音傳來：“你個花心大蘿卜！遇到你算是我欠你的！”
“咯咯咯！”聽著齊菲的笑聲，巫雲問道：“這是白月說的吧！”
“對！當時我就在車裏聽她吐槽了很久！都是對你的吐槽！不過你放心！事情算是解決了！以後你再和她視頻也不用再讓我們躲著了！”
聽到齊菲這樣一說，巫雲心中大鬆一口氣，他都準備好下午直飛京城了！
現在事情沒有想象中那樣嚴重，巫雲也就熄滅了這種衝動。
“你現在可別給白月視頻啊！我剛剛才說了你今天很忙！今晚上我們四個一起來個視頻會議！”
“到時候我們十月份一起在蓉城聚一聚！蓉城的別墅我都還沒住過兩次呢！”
“到時候我們四個在花園來一次野炊，喝點小酒談談心！”
巫雲就這麽沉默著聽著齊菲的憧憬和想法，很久沒有聽到齊菲這樣話多，今天似乎是格外興奮！
半個小時後，巫雲才掛斷電話，重新迴到會議室的座位上。
“巫總！您來得正好！我們剛剛在爭論辦公室ab方案的優劣！”李秋良笑道。
“衛工給出的兩套方案各有優劣！一套就是在原有的裝飾裝修上統一地翻新！”
“第二個就是將所有的全部推倒重來，畢竟其他兄弟公司還需要重新設計線路和走線！”
“王總和淩總的意見是推倒重裝，我和唐總就是看您的意見！畢竟我們現在對於搬辦公室也不算太著急！”
李秋良雖然說是看巫雲的意見，但是話裏話外都是支持推倒重裝。
“第一套方案時間需求就很短，一個月的工期！全部推倒重新裝飾的話，預計的工期在三個月以上的時間！而且花費要大得多！”
“在現有的部分租戶還沒清理完的情況下，我們入住的時間還要往後延期！”
巫雲聽著匯報，手指在會議桌上敲擊著陷入了沉思，周圍的人也不敢打擾。
“對了！兩個方案的價格有多大區別！？”
衛斯理笑著說道：“巫總！兩個方案價格差距巨大，維修改造的價格在200萬到500萬之間！”
“而推到重新裝修的話，總共11層，不包括您的那一層，拆除費用加一塊的話，預計在1500-1800元一個平方，因為我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高檔寫字樓的裝修設計。”
衛斯理似乎是想起巫雲並不是很清楚具體麵積，於是補充道：“總共十一層，每層在1500平方米左右，裝修預計在2400萬到3000萬之間！”
“推到重裝的好處就是可以根據您公司的職能部門，來劃分辦公區域，以及外來的發展預留相應的空間！”
衛斯理笑著說道：“巫總，因為您並不缺資金，而且公司也不著急用到辦公室！”
“所以！我個人建議還是選擇推倒重裝！畢竟原來的裝修我們也去看了，很多地方也有老化和陳舊！”
不得不說！衛斯理除了是一個出色的設計師外，還可以去當一個優秀的推銷人員！
巫雲點了點頭道：“衛工說得有理！既然頂層要推倒重裝，那麽幹脆所有的都一起推倒重裝！”
“我並不缺時間！但是以後要住著舒服！一個好的環境，員工們工作的積極性都要提高不少！”
“劉經理！”
聽到巫雲的聲音，坐在最邊上的物業經理頓時站起身有些緊張道：“巫總！請問有什麽指示！”
巫雲用蓋著蓋子的筆敲了敲桌麵道：“剩下的租戶能不能在十月一日之前清理完畢！？”
劉經理猶豫一下道：“巫總！最晚的一家租戶是在十月七日到期！”
巫雲也不是不懂變通的人，於是朝衛斯理問道：“衛工，隻有幾家租戶，會不會影響到施工？”
衛斯理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道：“巫總，前期的拆除工作並不需要清場！我們可以先拆除其他樓層的，最後來清理這些租戶的辦公室！這樣也不用巫總額外支出清理租戶的費用！”
衛斯理的話讓物業劉經理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去處理這些租戶可是一件為難的事，別人如果要咬著合同不放，就算是他有再多的辦法也是無濟於事。
頓時劉經理朝衛斯理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心中決定等會議結束後，一定要好好感謝下衛斯理幫他解圍！
到時候開工的時候說不定還能幫上忙，還上這個人情。
不過讓他收錢亂來，劉經理還是沒有這個膽量！
巫雲點了點頭道：“行！那就推到重裝！”
“你們迴去後都各自開會討論下這個職能劃分還有辦公室用途的劃分。”
巫雲看著衛斯理的助理正快速記錄著會議的內容，於是又說道：“就辛苦衛工到時候幾個公司都跑一下，參與下他們的會議，把想法寫進設計裏去！”
“好了！我們繼續看20層的裝修，我覺得空的地方還是有點多！再加一個多功能會議室！不用的時候可以作為電影放映室！我要電影院裏的效果！”
“好！有空我們多聊聊天！阿雲這人！平時忙起來連人影都找不到！”白月臉上露出微笑，讓一旁的帳篷辦理入學的學弟不由得看得有些呆住。
“同學！同學！你的身份證！”辦理手續的學姐大聲喊了幾遍才將心神喊迴魂。
“好！反正剛才我們也建立了一個三人群！想聊天的時候直接彈視頻就行！如果我在拍戲，那麽就隻有晚上聊！”
齊菲看了眼又有人來辦理入學，於是笑著說道：“那我就先不打擾了！今晚你忙空了，我定個地方我們好好溝通下感情！”
白月搖了搖頭：“菲菲！要不今晚就在阿雲買的房子吃吧！我讓阿姨多做幾個菜！”
“行！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
......
等齊菲走遠後，白月這才坐進了帳篷，重新拿起扇子扇動了起來。
雷蕾一邊幫學妹辦理手續，一邊很八卦地問道：“月月！她們是什麽來頭啊！”
白月這時候麵色變換，不過很快就調整過來：“她啊！叫齊菲！你可能聽過！”
“齊菲！？”雷蕾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我怎麽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
這是站著等待的新生學妹笑著說道：“學姐，難道你沒有看過偽裝者嗎！？”
“飾演於曼麗的那位演員就叫齊菲！”
新生學妹說著便驚叫道：“呀！我就說嘛！剛剛那美女看起來就像在哪見過！還真是她啊！”
白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剛剛我問坐我旁邊的那姐姐，她說的齊菲還在魔都戲劇學院上大三呢！”
“哎，沒想到同樣是上大學，別人現在已經快是國內知名人物了！”
新生很興奮地笑著說道：“學姐！沒想到你還認識齊菲！能不能幫我要一個她的簽名啊！我可是她的粉絲啊！我覺得她的身手真的很棒！我也是喜歡格鬥的！”
白月隻是輕聲應道：“行吧！等我晚上見麵的時候幫你要一個！”
新生學妹很興奮，順勢添加上了白月的微信。
等新生前往下一個辦理地點後，雷蕾這才轉身道：“月月！我怎麽感覺你有點不對呢！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白月搖了搖頭，沉聲道：“蕾蕾！我想轉專業了！”
雷蕾頓時大驚，連忙問道：“月月！伱怎麽會有這個想法！不要想不開啊！不是說好我們一起去當老師嗎！？”
白月隻是輕輕扇了幾下扇子，然後頹然地往後一靠，隨後又坐正道：“計劃趕不上變化！雷蕾，你也知道阿雲的事業越來越大了！我想學習下企業管理方麵的東西，以後說不定才能幫得上忙！”
白月其實心裏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她不想被比了下去，就連學舞蹈的文夢都有誌向要考財經和管理方麵的研究生，她為什麽不從本科就開始學起！
雷蕾有些著急，左顧右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月月！我想起了來了！你還可以選擇第二專業啊！隻是這麽要累一點，學習的東西要更多一點！”
“如果你要選擇第二專業，那麽以後周一到周五很難有休息的時間了！”
白月其實也不想換一個新的環境，聽到雷蕾這樣一說，頓時眼睛一亮道：“如果可以的話！選擇第二專業也不是不行！就算再累有高中的時候課程密集嗎？！”
“第二專業很多的公共科目不用再去上第二遍！這也是一個好處！”
就在這時，幾個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就不像新生的男女走過來，雷蕾頓時抱怨道：“你們怎麽才來！送個新生也沒必要用這麽長的時間嘛！”
一個男生露出歉意的神色道：“不好意思啊！雷蕾！剛剛我們去買果茶去了！天氣這麽熱！我請大家喝果茶！”
說完，這位男生還揚了揚手上打包好的果茶。
“這還差不多！”雷蕾露出笑容接過兩杯果茶，抽出一杯常溫果茶，然後將另一杯加冰的遞給白月：“我喝這杯常溫的！”
雷蕾隨即起身說道：“你們先看著，我要陪白月去一趟教務處，有事情要詢問！”
送果茶的男生見狀也是站起身道：“要不我陪你們兩個去！這裏人多我也沒什麽事情！待會兒我們還能一起去外麵吃一個飯！”
白月搖了搖頭，微笑著拒絕道：“不用，陳陽同學！謝謝你的果茶！下午的時候我請大家喝瑞幸咖啡！我有些私事想找教務處的老師問問，就不耽誤陳陽同學的時間了！”
見白月這樣說，陳陽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涎著臉跟上去，隻是保持著風度笑道：“好的！白月同學你如果需要幫忙就盡管說！”
雷蕾拉著白月，也是朝陳陽笑道：“陳陽同學！感謝你的果茶！”
等兩人走遠過後，有女生對陳陽說道：“陳陽！你還想追白月啊！”
陳陽點了點頭道：“是啊！昨天我一見到她，我發現我就喜歡上了白月！”
那女生嗤笑一聲道：“難道你就不知道白月有男朋友？而且很有錢！”
“呐！”女生揚了揚下巴，指著對麵停車位上的白色賓利歐陸道：“那車就是白月男朋友送的！要是你自信能挖牆腳，就當我沒說過！”
陳陽神色有點尷尬問道：“我怎麽不知道！可能是我平時都玩遊戲去了！大三了才急著想找女朋友！”
女生笑道：“你不知道是正常的，畢竟白月的事情，也就我們年級的一部分人清楚些！”
說著女生轉頭看著陳陽，露出莫名的神色：“陳陽同學，你看我如何！”
.......
巫雲坐在小紅車會議室，看著屏幕上播放的寫字樓的3d效果圖，滿意的點了點頭。
“巫總！這是我們給出的a方案！”
衛斯理站起身拿著會議室的紅外線指揮筆指著暫停住的3d效果圖道：“原來頂層的填充牆全部砸掉！對於您的辦公室進行重新砌築！”
隨即畫麵頓時切換：“這是您辦公室的平麵圖，這邊是辦公區域，這邊是會客區！另外一邊是休息區！”
“休息區也是按照家居室的套房布置，不僅有浴室浴缸，還有寬大的雙人大床！透過落地窗，能夠鳥瞰附近繁華的街景！”
隨後畫麵再次切換：“這是您要求的電競房！不僅有您獨立的電競位，一旁還設有五台連著的座位，方便您以後組團玩遊戲！”
“而且電競房預留位置方便以後加裝座位。”
衛斯理有了給巫雲裝修別墅的經驗，所以對巫雲的喜好還是比較了解，隨後又介紹了1:1複原的標準mma拳台，和健身設施。
至於秘書室，和保鏢休息室都是設在電梯不遠處，衛斯理隻是簡單地講述了一遍，便一筆帶過。
就在衛斯理準備講解b方案的時候，巫雲的手機響起。
衛斯理適時閉上了嘴巴，頓時會議室便安靜了下來。
巫雲掃了眼，正是齊菲的電話，想都沒想便接通。
巫雲站起身對李秋良幾人道：“你們先看看寫字樓工區裝飾的改建計劃！我先接個電話！”
說完便走出了會議室。
“菲菲！怎麽樣！白月的反應大嗎？”
齊菲的聲音傳來：“你個花心大蘿卜！遇到你算是我欠你的！”
“咯咯咯！”聽著齊菲的笑聲，巫雲問道：“這是白月說的吧！”
“對！當時我就在車裏聽她吐槽了很久！都是對你的吐槽！不過你放心！事情算是解決了！以後你再和她視頻也不用再讓我們躲著了！”
聽到齊菲這樣一說，巫雲心中大鬆一口氣，他都準備好下午直飛京城了！
現在事情沒有想象中那樣嚴重，巫雲也就熄滅了這種衝動。
“你現在可別給白月視頻啊！我剛剛才說了你今天很忙！今晚上我們四個一起來個視頻會議！”
“到時候我們十月份一起在蓉城聚一聚！蓉城的別墅我都還沒住過兩次呢！”
“到時候我們四個在花園來一次野炊，喝點小酒談談心！”
巫雲就這麽沉默著聽著齊菲的憧憬和想法，很久沒有聽到齊菲這樣話多，今天似乎是格外興奮！
半個小時後，巫雲才掛斷電話，重新迴到會議室的座位上。
“巫總！您來得正好！我們剛剛在爭論辦公室ab方案的優劣！”李秋良笑道。
“衛工給出的兩套方案各有優劣！一套就是在原有的裝飾裝修上統一地翻新！”
“第二個就是將所有的全部推倒重來，畢竟其他兄弟公司還需要重新設計線路和走線！”
“王總和淩總的意見是推倒重裝，我和唐總就是看您的意見！畢竟我們現在對於搬辦公室也不算太著急！”
李秋良雖然說是看巫雲的意見，但是話裏話外都是支持推倒重裝。
“第一套方案時間需求就很短，一個月的工期！全部推倒重新裝飾的話，預計的工期在三個月以上的時間！而且花費要大得多！”
“在現有的部分租戶還沒清理完的情況下，我們入住的時間還要往後延期！”
巫雲聽著匯報，手指在會議桌上敲擊著陷入了沉思，周圍的人也不敢打擾。
“對了！兩個方案的價格有多大區別！？”
衛斯理笑著說道：“巫總！兩個方案價格差距巨大，維修改造的價格在200萬到500萬之間！”
“而推到重新裝修的話，總共11層，不包括您的那一層，拆除費用加一塊的話，預計在1500-1800元一個平方，因為我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高檔寫字樓的裝修設計。”
衛斯理似乎是想起巫雲並不是很清楚具體麵積，於是補充道：“總共十一層，每層在1500平方米左右，裝修預計在2400萬到3000萬之間！”
“推到重裝的好處就是可以根據您公司的職能部門，來劃分辦公區域，以及外來的發展預留相應的空間！”
衛斯理笑著說道：“巫總，因為您並不缺資金，而且公司也不著急用到辦公室！”
“所以！我個人建議還是選擇推倒重裝！畢竟原來的裝修我們也去看了，很多地方也有老化和陳舊！”
不得不說！衛斯理除了是一個出色的設計師外，還可以去當一個優秀的推銷人員！
巫雲點了點頭道：“衛工說得有理！既然頂層要推倒重裝，那麽幹脆所有的都一起推倒重裝！”
“我並不缺時間！但是以後要住著舒服！一個好的環境，員工們工作的積極性都要提高不少！”
“劉經理！”
聽到巫雲的聲音，坐在最邊上的物業經理頓時站起身有些緊張道：“巫總！請問有什麽指示！”
巫雲用蓋著蓋子的筆敲了敲桌麵道：“剩下的租戶能不能在十月一日之前清理完畢！？”
劉經理猶豫一下道：“巫總！最晚的一家租戶是在十月七日到期！”
巫雲也不是不懂變通的人，於是朝衛斯理問道：“衛工，隻有幾家租戶，會不會影響到施工？”
衛斯理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道：“巫總，前期的拆除工作並不需要清場！我們可以先拆除其他樓層的，最後來清理這些租戶的辦公室！這樣也不用巫總額外支出清理租戶的費用！”
衛斯理的話讓物業劉經理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去處理這些租戶可是一件為難的事，別人如果要咬著合同不放，就算是他有再多的辦法也是無濟於事。
頓時劉經理朝衛斯理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心中決定等會議結束後，一定要好好感謝下衛斯理幫他解圍！
到時候開工的時候說不定還能幫上忙，還上這個人情。
不過讓他收錢亂來，劉經理還是沒有這個膽量！
巫雲點了點頭道：“行！那就推到重裝！”
“你們迴去後都各自開會討論下這個職能劃分還有辦公室用途的劃分。”
巫雲看著衛斯理的助理正快速記錄著會議的內容，於是又說道：“就辛苦衛工到時候幾個公司都跑一下，參與下他們的會議，把想法寫進設計裏去！”
“好了！我們繼續看20層的裝修，我覺得空的地方還是有點多！再加一個多功能會議室！不用的時候可以作為電影放映室！我要電影院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