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出征險山(三十二)
明末：從渾河血戰開始 作者：凝暮黃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除了陣亡的將士，此時劉1迪的長槍旗隊，所有受輕傷的軍士都在堅持作戰，方才與後金兵的搏戰讓他們勇氣倍增。
劉1迪旗隊中的老兵還好，但是很多新兵卻隻與自己的隊友們，使用沒有槍頭，且1端包有棉布的槍杆模擬對戰過。
他們很多人雖然都懷有對建奴的深仇大恨，但是戰前卻被建奴野戰的赫赫威名嚇得臉色蒼白，他們對自己沒有信心——自己這幾個月的訓練確實很辛苦，自己無論是體能還是戰力都取得了飛躍性的進步，但是憑借這些就能戰勝麵對大明官軍幾乎無1敗績的建奴嗎？很多人心裏都是沒有底氣和自信。
不過方才的經曆讓他們發現自己也能與那些精銳的韃子殺個難分難解，看來傳聞中悍勇無比的韃子兵也不過如此。
殺敵的信心與勇氣讓他們克服了疲累與傷痛，在自己如同大哥1般親切的旗隊長劉1迪指揮下，他們的呐喊聲如春雷1樣滾過大地。
就在劉1迪指揮軍士們衝擊上去，眼見那些白甲兵就要撲來，忽然後金大陣中傳來1陣鳴金的聲音，此時距離隻有23十步，正要拚殺到1起的明金兩軍軍士都是1愣，他們不明白後金中軍為什麽要在這種緊要關頭收兵。
不過兩方軍士很快就明白了怎麽迴事，隻見石城軍後方1股滾滾的煙塵越來越近，在那煙塵正中，1杆上書“東江總兵毛”幾個大字的紅色大旗隨風飄揚，格外醒目，原來是毛文龍帶領東江鎮主力部隊迎了上來。
不過雖然是知道了怎麽迴事，但是敵前撤退自古以來都不是1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技戰術熟練如同後金軍也是如此。
1接到撤軍的信號之後，立即後隊變前隊交替掩護，1直在外圍尋找機會的後金騎兵也趕忙上前接應，不過這些衝陣的後金兵，仍舊又在石城軍的火器前倒下了3十幾人才成功撤迴己方大陣。
這1動作也預示著後金突襲明軍的計劃徹底失敗，雖然後金兵在撤退之時，還盡力的拖走了1些傷兵和屍體，但是嚴亦飛估計，倒在石城軍陣前的建奴屍體，仍舊足有1百多具，而這些屍體上的首級，也會成為石城軍新的軍功。
不過曆經了此戰，石城軍戰兵的傷亡也進1步增大，為了迎接接下來的主力決戰，所有的輕傷員，在把傷口經過簡單的包紮之後，都重新迴到了戰場。
但即使如此，石城軍戰兵的陣列當中，還是出現了不少的空缺，這些空缺中重傷的軍士，此時正在隨軍醫士的緊張搶救之中，而當場陣亡的將士，他們的遺體也在經曆過簡單的遺容整理之後，被集中到了1起，待戰後統1火化後將骨灰帶迴。
為了彌補損失的戰力，嚴亦飛抽調1部分輜重兵臨時成為了戰兵，臨時編組成了長槍旗隊和鳥銃旗隊各1個，張文斌曾建議將輜重兵們打散補充到戰兵隊5裏，但是嚴亦飛經過考慮否決了這個提議。
雖然石城軍的輜重兵平日軍事訓練都沒有落下，但是畢竟作戰水平還是和戰兵有所差距的，而且輜重兵和戰兵們平日也都各自分開訓練，如果將輜重兵臨時加入戰兵隊5，就更談不上什麽默契可言了。
況且輜重兵們雖然也有自己的武器裝備，但是和戰兵們也不同，例如輜重兵們身上隻有1件皮甲或是不鑲嵌鐵葉的棉甲，同時輜重兵中平時打放鳥銃的軍士，使用的也是舊式的明軍製式鳥銃，有效破甲射程要遠小於戰兵們使用的石城島新式鳥銃。
綜合考慮這些點，嚴亦飛決定輜重兵單獨編組出兩個旗隊的臨時戰兵，而輜重兵們留下的空缺，則有孔有德麾下的軍士頂替，已經對石城軍戰力信服的不能再信服，現在1心想要投靠嚴亦飛的孔有德，對此事也是滿口答應。
……
隨著毛文龍率領東江鎮主力部隊迎了上來，毛文龍的將令也隨之而來，在接下來的主力決戰當中，整個東江鎮將分為左、中、右3翼，其中左翼就是目前嚴亦飛、孔有德2人所率領的前鋒，中軍自然是毛文龍親自率領的東江鎮本部，而右翼則是東江鎮下屬各部增援而來的軍士。
在這種布置之下，嚴亦飛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東江鎮左、中、右3翼中最弱的，當數右翼。
他們由東江鎮下屬各部的軍士組成，當中很多人和石城軍1樣，來自海島，但是這些軍士遠不能和石城軍相比，甚至連毛文龍的東江本部都差了不少。
他們不僅裝備不行，訓練也不足，更有甚者，很多人還餓的麵黃肌瘦，根本看不出個軍士的樣子。軍士如此，這就更不用說整個右翼人員來源複雜，彼此之間毫無作戰默契了。
見此布置，嚴亦飛幾乎可以斷定，後金軍的主攻方向將是右翼，1旦他們擊破右翼軍陣，然後驅趕潰兵再衝擊毛文龍的中軍，那麽這場仗明軍就注定大敗了，就算是嚴亦飛的石城軍再悍勇，也無法在隻有幾百人，並且已經有了不小傷亡的情況下，憑1己之力，擊敗兩千多建奴戰兵的。
當戰鬥開始之後，後金軍的布置果然如同嚴亦飛所料，後金軍的主攻方向正是明軍右翼，嚴亦飛也根本沒有奢望，自己能看出來的問題，代善和皇太極能看不出來。。
看到後金的大批戰兵，正飛快地衝向自己的右側。嚴亦飛知道，別人是指望不上了，隻有自己的左翼，能在後金兵擊敗己方右翼之前，擊潰當麵之敵，那麽這場仗，明軍就至少不會輸。於是他把馬鞭筆直指向前方：“全軍前進。
戰鼓聲隨之短促地響了3聲，石城軍的軍士們聽聞，再次齊刷刷把頭盔上的護具放下，重步兵們就隻有眼睛從那1道鋼鐵的縫隙暴露出來了。
戰鼓持續地響著，已經從純防禦的陣勢變為進攻陣列的石城軍，戰線整齊地向前挺進。
“將旗前進。”嚴亦飛說完也1夾馬腹，昂首向前，後麵地掌旗兵連忙把大旗從地裏拔起，高舉著跟在後麵。作為預備隊的孔有德家丁和石城軍騎兵隊也緊隨著跟上。
隨著石城軍走入了後金軍弓箭的射程範圍，很快便有7、8個士兵，在後金弓箭手的拋射中倒下，不過明軍的戰鼓聲仍然沒有停頓的意思。
8十步，7十步，6十步，5十步，戰鼓聲終於停止了，天鵝哨聲隨之響起。
明軍的鳥銃們，紛紛開始舉起自己的火銃，2百人1齊發出1陣猛烈的齊射。
嚴亦飛眯著眼睛看見，對麵的後金軍，立時有幾十人倒下。
對麵1口氣就又是3輪箭雨還擊而來，近千支箭灑滿石城軍的腳下，當先的1排的軍士，很多人身上巳經插了3、4支箭了，不過隻有不到2十人，是因為大腿中箭倒下，他們身上的鐵甲經過測試，對弓箭的防禦距離大約能有2十步遠。
裝填完畢的鳥銃兵又是1次齊射，這次後金方麵大概又有7、8十人倒地不起。
對麵的迴敬過來的弓箭，讓維持戰鬥的明軍鳥銃手減少到了1百5十出頭的數量，2十幾個長槍手也退了下去。
“大人，我們的右翼開始後退了。”張文斌輕輕的1聲提醒把嚴亦飛的目光引向了那個方向，不過他仍然沒有停下坐騎。
後金騎兵早就衝擊到了明軍右翼前並
展開了衝擊，在後金軍右翼指揮的皇太極故技重施，首先是用上百白甲兵下馬步射。
東江軍的士兵紛紛舉盾抗拒。雖然明軍密集的盾陣極大的削弱了弓箭的威力，但幾輪之後明軍也被壓製得抬不起頭來，明軍弓箭手竭力想反擊並且穩住陣腳，可在對手更精良的射術之下傷亡慘重。
等到嚴亦飛的將旗再次被深深插入地麵
的時候，右翼的明軍在巴牙喇兵的壓製下完全喪失了反擊的能力，士兵隻是吃力地頂著盾牌苦苦抵擋對手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接下來，身披雙層甲的白甲兵正引領衝鋒，把明軍打得步步後退，後金軍的騎兵也開始輪番衝擊，明軍的右翼正在用人命為整個東江鎮換取時間。
為了就近指揮，嚴亦飛的將旗，離本軍的戰線隻有不到2十步，很多箭支也射向了嚴亦飛，不過有著精良山文甲保護的嚴亦飛並不以為意。
他明白，石城軍的行動需要變得更快才行，現在的形勢早已時不我待，於是他果斷下令道：“全軍軍繼續前進！”
即使石城軍鳥銃的威力比弓箭大很多，但是指靠它徹底把敵軍打敗，還是需要太長的時間了。歸根到底，在這個年代，白刃戰才是最有決定性的作戰方式，也隻有白刃戰才能迅速分出勝負。
“遵命，大人！”迴歸中軍官位置的張文斌的聲音隨之響起。
嚴亦飛的將旗向前輕輕地傾斜了，石城軍各個千總、把總的旗幟也隨即前傾！
劉1迪旗隊中的老兵還好，但是很多新兵卻隻與自己的隊友們，使用沒有槍頭，且1端包有棉布的槍杆模擬對戰過。
他們很多人雖然都懷有對建奴的深仇大恨，但是戰前卻被建奴野戰的赫赫威名嚇得臉色蒼白，他們對自己沒有信心——自己這幾個月的訓練確實很辛苦，自己無論是體能還是戰力都取得了飛躍性的進步，但是憑借這些就能戰勝麵對大明官軍幾乎無1敗績的建奴嗎？很多人心裏都是沒有底氣和自信。
不過方才的經曆讓他們發現自己也能與那些精銳的韃子殺個難分難解，看來傳聞中悍勇無比的韃子兵也不過如此。
殺敵的信心與勇氣讓他們克服了疲累與傷痛，在自己如同大哥1般親切的旗隊長劉1迪指揮下，他們的呐喊聲如春雷1樣滾過大地。
就在劉1迪指揮軍士們衝擊上去，眼見那些白甲兵就要撲來，忽然後金大陣中傳來1陣鳴金的聲音，此時距離隻有23十步，正要拚殺到1起的明金兩軍軍士都是1愣，他們不明白後金中軍為什麽要在這種緊要關頭收兵。
不過兩方軍士很快就明白了怎麽迴事，隻見石城軍後方1股滾滾的煙塵越來越近，在那煙塵正中，1杆上書“東江總兵毛”幾個大字的紅色大旗隨風飄揚，格外醒目，原來是毛文龍帶領東江鎮主力部隊迎了上來。
不過雖然是知道了怎麽迴事，但是敵前撤退自古以來都不是1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技戰術熟練如同後金軍也是如此。
1接到撤軍的信號之後，立即後隊變前隊交替掩護，1直在外圍尋找機會的後金騎兵也趕忙上前接應，不過這些衝陣的後金兵，仍舊又在石城軍的火器前倒下了3十幾人才成功撤迴己方大陣。
這1動作也預示著後金突襲明軍的計劃徹底失敗，雖然後金兵在撤退之時，還盡力的拖走了1些傷兵和屍體，但是嚴亦飛估計，倒在石城軍陣前的建奴屍體，仍舊足有1百多具，而這些屍體上的首級，也會成為石城軍新的軍功。
不過曆經了此戰，石城軍戰兵的傷亡也進1步增大，為了迎接接下來的主力決戰，所有的輕傷員，在把傷口經過簡單的包紮之後，都重新迴到了戰場。
但即使如此，石城軍戰兵的陣列當中，還是出現了不少的空缺，這些空缺中重傷的軍士，此時正在隨軍醫士的緊張搶救之中，而當場陣亡的將士，他們的遺體也在經曆過簡單的遺容整理之後，被集中到了1起，待戰後統1火化後將骨灰帶迴。
為了彌補損失的戰力，嚴亦飛抽調1部分輜重兵臨時成為了戰兵，臨時編組成了長槍旗隊和鳥銃旗隊各1個，張文斌曾建議將輜重兵們打散補充到戰兵隊5裏，但是嚴亦飛經過考慮否決了這個提議。
雖然石城軍的輜重兵平日軍事訓練都沒有落下，但是畢竟作戰水平還是和戰兵有所差距的，而且輜重兵和戰兵們平日也都各自分開訓練，如果將輜重兵臨時加入戰兵隊5，就更談不上什麽默契可言了。
況且輜重兵們雖然也有自己的武器裝備，但是和戰兵們也不同，例如輜重兵們身上隻有1件皮甲或是不鑲嵌鐵葉的棉甲，同時輜重兵中平時打放鳥銃的軍士，使用的也是舊式的明軍製式鳥銃，有效破甲射程要遠小於戰兵們使用的石城島新式鳥銃。
綜合考慮這些點，嚴亦飛決定輜重兵單獨編組出兩個旗隊的臨時戰兵，而輜重兵們留下的空缺，則有孔有德麾下的軍士頂替，已經對石城軍戰力信服的不能再信服，現在1心想要投靠嚴亦飛的孔有德，對此事也是滿口答應。
……
隨著毛文龍率領東江鎮主力部隊迎了上來，毛文龍的將令也隨之而來，在接下來的主力決戰當中，整個東江鎮將分為左、中、右3翼，其中左翼就是目前嚴亦飛、孔有德2人所率領的前鋒，中軍自然是毛文龍親自率領的東江鎮本部，而右翼則是東江鎮下屬各部增援而來的軍士。
在這種布置之下，嚴亦飛可以很清楚的看出，東江鎮左、中、右3翼中最弱的，當數右翼。
他們由東江鎮下屬各部的軍士組成，當中很多人和石城軍1樣，來自海島，但是這些軍士遠不能和石城軍相比，甚至連毛文龍的東江本部都差了不少。
他們不僅裝備不行，訓練也不足，更有甚者，很多人還餓的麵黃肌瘦，根本看不出個軍士的樣子。軍士如此，這就更不用說整個右翼人員來源複雜，彼此之間毫無作戰默契了。
見此布置，嚴亦飛幾乎可以斷定，後金軍的主攻方向將是右翼，1旦他們擊破右翼軍陣，然後驅趕潰兵再衝擊毛文龍的中軍，那麽這場仗明軍就注定大敗了，就算是嚴亦飛的石城軍再悍勇，也無法在隻有幾百人，並且已經有了不小傷亡的情況下，憑1己之力，擊敗兩千多建奴戰兵的。
當戰鬥開始之後，後金軍的布置果然如同嚴亦飛所料，後金軍的主攻方向正是明軍右翼，嚴亦飛也根本沒有奢望，自己能看出來的問題，代善和皇太極能看不出來。。
看到後金的大批戰兵，正飛快地衝向自己的右側。嚴亦飛知道，別人是指望不上了，隻有自己的左翼，能在後金兵擊敗己方右翼之前，擊潰當麵之敵，那麽這場仗，明軍就至少不會輸。於是他把馬鞭筆直指向前方：“全軍前進。
戰鼓聲隨之短促地響了3聲，石城軍的軍士們聽聞，再次齊刷刷把頭盔上的護具放下，重步兵們就隻有眼睛從那1道鋼鐵的縫隙暴露出來了。
戰鼓持續地響著，已經從純防禦的陣勢變為進攻陣列的石城軍，戰線整齊地向前挺進。
“將旗前進。”嚴亦飛說完也1夾馬腹，昂首向前，後麵地掌旗兵連忙把大旗從地裏拔起，高舉著跟在後麵。作為預備隊的孔有德家丁和石城軍騎兵隊也緊隨著跟上。
隨著石城軍走入了後金軍弓箭的射程範圍，很快便有7、8個士兵，在後金弓箭手的拋射中倒下，不過明軍的戰鼓聲仍然沒有停頓的意思。
8十步，7十步，6十步，5十步，戰鼓聲終於停止了，天鵝哨聲隨之響起。
明軍的鳥銃們，紛紛開始舉起自己的火銃，2百人1齊發出1陣猛烈的齊射。
嚴亦飛眯著眼睛看見，對麵的後金軍，立時有幾十人倒下。
對麵1口氣就又是3輪箭雨還擊而來，近千支箭灑滿石城軍的腳下，當先的1排的軍士，很多人身上巳經插了3、4支箭了，不過隻有不到2十人，是因為大腿中箭倒下，他們身上的鐵甲經過測試，對弓箭的防禦距離大約能有2十步遠。
裝填完畢的鳥銃兵又是1次齊射，這次後金方麵大概又有7、8十人倒地不起。
對麵的迴敬過來的弓箭，讓維持戰鬥的明軍鳥銃手減少到了1百5十出頭的數量，2十幾個長槍手也退了下去。
“大人，我們的右翼開始後退了。”張文斌輕輕的1聲提醒把嚴亦飛的目光引向了那個方向，不過他仍然沒有停下坐騎。
後金騎兵早就衝擊到了明軍右翼前並
展開了衝擊，在後金軍右翼指揮的皇太極故技重施，首先是用上百白甲兵下馬步射。
東江軍的士兵紛紛舉盾抗拒。雖然明軍密集的盾陣極大的削弱了弓箭的威力，但幾輪之後明軍也被壓製得抬不起頭來，明軍弓箭手竭力想反擊並且穩住陣腳，可在對手更精良的射術之下傷亡慘重。
等到嚴亦飛的將旗再次被深深插入地麵
的時候，右翼的明軍在巴牙喇兵的壓製下完全喪失了反擊的能力，士兵隻是吃力地頂著盾牌苦苦抵擋對手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接下來，身披雙層甲的白甲兵正引領衝鋒，把明軍打得步步後退，後金軍的騎兵也開始輪番衝擊，明軍的右翼正在用人命為整個東江鎮換取時間。
為了就近指揮，嚴亦飛的將旗，離本軍的戰線隻有不到2十步，很多箭支也射向了嚴亦飛，不過有著精良山文甲保護的嚴亦飛並不以為意。
他明白，石城軍的行動需要變得更快才行，現在的形勢早已時不我待，於是他果斷下令道：“全軍軍繼續前進！”
即使石城軍鳥銃的威力比弓箭大很多，但是指靠它徹底把敵軍打敗，還是需要太長的時間了。歸根到底，在這個年代，白刃戰才是最有決定性的作戰方式，也隻有白刃戰才能迅速分出勝負。
“遵命，大人！”迴歸中軍官位置的張文斌的聲音隨之響起。
嚴亦飛的將旗向前輕輕地傾斜了，石城軍各個千總、把總的旗幟也隨即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