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楚文照興致滿滿，口若懸河，說個不停。
隻是楚天賜臉色越來越難看，聽著楚文照還在“胡言亂語”，終於是忍不住了，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砸，吼道：“給我滾出去！”
楚文照下了一哆嗦，悻悻的快步離去。
一旁的郭白心中暗暗苦笑道：''太子殿下，陛下讓你說的可不是這種奧妙啊！''
“這逆子，朕恨不得拍死他！”楚天賜罵道。
“陛下息怒，太子殿下沒見過籃球，一時興起。”郭白連忙給楚文照說些好話。
楚天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罵道：“就知道玩！”
郭白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
好一會後，楚天賜這才平複了心氣，說道：“朕要出去一趟，你看好太子，別讓他亂跑！”
郭白心頭一驚。
陛下肯定是去找高陽那廝。
沒想到高陽如此受陛下看重，竟然親自登門拜訪。
楚天賜打著燈籠出了四季酒店，才剛走幾步，卻發現街道上明亮明亮的，原來是街上到處都是售貨的小攤。
整個街道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沒想到雲夢縣的夜市也如此繁華。”楚天賜看了看手中的燈籠，不禁搖了搖頭。
自從先帝實行宵禁後，再也見不著熱鬧的夜市了，如今一見，頗有些懷念。
“看來是多此一舉。”楚天賜自嘲道。
說罷，便將手中的燈籠滅了，背著手，漫步行走在街道上。
走過兩條街，楚天賜迎麵碰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白天時所見的趙仁！
此時的趙仁左右各摟著一個女子，表情浮誇，一邊走一邊在兩女子身上揩油，弄得那兩女子麵色緋紅，頗有些羞澀。
楚天賜清了清嗓子，直直的盯著趙仁，沉聲道：“趙仁！”
趙仁被楚天賜這道聲音嚇了一激靈，朝著身前看去，頓時臉色驟變，四肢僵硬。
又又撞見陛下了....
怪不得黃曆上說今日不宜出門。
“趙哥，怎麽了？”一旁的女子見趙仁停了下動作，有些意猶未盡，曖昧道。
“你們先走吧，俺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趙仁收迴手臂，神色僵硬。
那倆女子見狀，也隻好悻悻的離開。
今晚又白幹了！
等那兩女子離開後，趙仁頓時換了張臉色，唯唯諾諾的說道：“陛下...”
楚天賜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歎一聲，好好的一名將軍，變成如今這副墮落的模樣。
“陪我走走。”
趙仁聞言，不敢怠慢，連忙跟上前去，走在楚天賜身側。
“你什麽時候和高陽廝混在一起？”
“大抵是在前年，臣剛被陛下貶迴臨江府，臣在臨江府呆著無趣，便打算四處走走，誤打誤撞就來到了這個雲夢縣。”
“聽說你還和他賣肥宅快樂水？”楚天賜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一些蠅頭小利罷了。”趙仁連忙解釋道。
“你知不知道他一分稅都沒繳？”
趙仁張了張嘴，一臉震驚的說道：“請陛下恕罪，臣不知。”
好家夥！
高陽這廝做了這麽久生意，竟然一分稅沒繳？！
咱迴頭得問問他怎麽做到的...
“朕也沒打算追究。”楚天賜淡淡的說道。
聞言，趙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暗暗鬆了口氣。
“你覺得高陽此人如何？”楚天賜又問道。
聽到楚天賜問起高陽，趙仁腦海中浮現出高陽的那張臉，時而狡詐，時而陰險，時而狠辣，時而賤兮兮的...
趙仁想了想，醞釀了片刻，這才說道：“臣雖與高陽結識了近兩年之久，可臣依舊看不透高陽。”
“嗯？”楚天賜瞥了一眼趙仁。
“臣原以為高陽是唯利是圖的商人，隻會剝削百姓，偷奸耍詐。”說到這，趙仁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角微微上揚。
“可臣在城內行走時，總能聽到一些人口中有意無意的提起高陽。”
“臣就有些好奇，如果隻是一個隻會剝削的奸商，還會遭受這麽多百姓們的惦記嗎？”
“於此臣就想著去悄悄的了解高陽，高陽去過的地方，臣也時常去，為的就是能從她們的口中得知高陽的為人。”趙仁眼神變得深邃，與粗獷的臉麵相結，給人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
“那你有何收獲？”楚天賜反問道。
趙仁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在臣付出了諸多犧牲後，才逐漸看清高陽的真麵目。”
楚天賜額頭青筋暴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高陽的真麵目是什麽？”
“不知陛下可曾聽聞雲夢縣的曆史？”趙仁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前些年時，雲夢縣不過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小縣城。”
“位置偏僻，又沒有其餘的天然優勢，再加上前線戰事吃緊，也沒有朝廷援助，百姓們個個膚黃體瘦，食不果腹，前任縣令也是因此而逃跑。”
“就在雲夢縣生死存亡之際，高陽來了！”
“他帶著雲夢縣的百姓們從一無所有，再到如今的繁榮昌盛，期間有多少困難，不用臣多說，陛下也清楚。”
“高陽確實是個人才。”楚天賜點頭。
“高陽還用賺來的錢幫百姓們修繕房屋，雇傭沒有工作的百姓們，讓他們的生活重新迴到正軌當中。”
楚天賜了然，今日一遊，他看的一清二楚。
趙仁話鋒一轉，小心翼翼的說道：“也許窮怕了，高陽為了賺錢，不惜以身士卒，做過一些不法的勾當事，就好比私販官鹽、綁架商賈、威脅官員等等.......”
高老弟，不好意思了。
趙老哥我實在是不敢瞞陛下半點啊！
聞言，楚天賜眼角直抽抽。
朕還以為清楚了高陽的底細，沒想到.......
“拋開這些不談，高陽是臣見過最好的縣令，是一個清正廉潔的父母官！”趙仁見勢不妙，連忙補充道。
楚天賜深吸一口氣，將高陽所犯的事全都從腦海中摒棄。
“高陽也是被逼無奈，朕不會追究往事。”
聞言，趙仁心中暗暗竊喜。
高老弟能保住狗命，全靠俺在陛下耳邊吹風！
迴頭就找高老弟邀功，必須要讓他請俺去大保健！
楚文照興致滿滿，口若懸河，說個不停。
隻是楚天賜臉色越來越難看，聽著楚文照還在“胡言亂語”，終於是忍不住了，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砸，吼道：“給我滾出去！”
楚文照下了一哆嗦，悻悻的快步離去。
一旁的郭白心中暗暗苦笑道：''太子殿下，陛下讓你說的可不是這種奧妙啊！''
“這逆子，朕恨不得拍死他！”楚天賜罵道。
“陛下息怒，太子殿下沒見過籃球，一時興起。”郭白連忙給楚文照說些好話。
楚天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罵道：“就知道玩！”
郭白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
好一會後，楚天賜這才平複了心氣，說道：“朕要出去一趟，你看好太子，別讓他亂跑！”
郭白心頭一驚。
陛下肯定是去找高陽那廝。
沒想到高陽如此受陛下看重，竟然親自登門拜訪。
楚天賜打著燈籠出了四季酒店，才剛走幾步，卻發現街道上明亮明亮的，原來是街上到處都是售貨的小攤。
整個街道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沒想到雲夢縣的夜市也如此繁華。”楚天賜看了看手中的燈籠，不禁搖了搖頭。
自從先帝實行宵禁後，再也見不著熱鬧的夜市了，如今一見，頗有些懷念。
“看來是多此一舉。”楚天賜自嘲道。
說罷，便將手中的燈籠滅了，背著手，漫步行走在街道上。
走過兩條街，楚天賜迎麵碰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白天時所見的趙仁！
此時的趙仁左右各摟著一個女子，表情浮誇，一邊走一邊在兩女子身上揩油，弄得那兩女子麵色緋紅，頗有些羞澀。
楚天賜清了清嗓子，直直的盯著趙仁，沉聲道：“趙仁！”
趙仁被楚天賜這道聲音嚇了一激靈，朝著身前看去，頓時臉色驟變，四肢僵硬。
又又撞見陛下了....
怪不得黃曆上說今日不宜出門。
“趙哥，怎麽了？”一旁的女子見趙仁停了下動作，有些意猶未盡，曖昧道。
“你們先走吧，俺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趙仁收迴手臂，神色僵硬。
那倆女子見狀，也隻好悻悻的離開。
今晚又白幹了！
等那兩女子離開後，趙仁頓時換了張臉色，唯唯諾諾的說道：“陛下...”
楚天賜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歎一聲，好好的一名將軍，變成如今這副墮落的模樣。
“陪我走走。”
趙仁聞言，不敢怠慢，連忙跟上前去，走在楚天賜身側。
“你什麽時候和高陽廝混在一起？”
“大抵是在前年，臣剛被陛下貶迴臨江府，臣在臨江府呆著無趣，便打算四處走走，誤打誤撞就來到了這個雲夢縣。”
“聽說你還和他賣肥宅快樂水？”楚天賜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一些蠅頭小利罷了。”趙仁連忙解釋道。
“你知不知道他一分稅都沒繳？”
趙仁張了張嘴，一臉震驚的說道：“請陛下恕罪，臣不知。”
好家夥！
高陽這廝做了這麽久生意，竟然一分稅沒繳？！
咱迴頭得問問他怎麽做到的...
“朕也沒打算追究。”楚天賜淡淡的說道。
聞言，趙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暗暗鬆了口氣。
“你覺得高陽此人如何？”楚天賜又問道。
聽到楚天賜問起高陽，趙仁腦海中浮現出高陽的那張臉，時而狡詐，時而陰險，時而狠辣，時而賤兮兮的...
趙仁想了想，醞釀了片刻，這才說道：“臣雖與高陽結識了近兩年之久，可臣依舊看不透高陽。”
“嗯？”楚天賜瞥了一眼趙仁。
“臣原以為高陽是唯利是圖的商人，隻會剝削百姓，偷奸耍詐。”說到這，趙仁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角微微上揚。
“可臣在城內行走時，總能聽到一些人口中有意無意的提起高陽。”
“臣就有些好奇，如果隻是一個隻會剝削的奸商，還會遭受這麽多百姓們的惦記嗎？”
“於此臣就想著去悄悄的了解高陽，高陽去過的地方，臣也時常去，為的就是能從她們的口中得知高陽的為人。”趙仁眼神變得深邃，與粗獷的臉麵相結，給人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
“那你有何收獲？”楚天賜反問道。
趙仁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在臣付出了諸多犧牲後，才逐漸看清高陽的真麵目。”
楚天賜額頭青筋暴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高陽的真麵目是什麽？”
“不知陛下可曾聽聞雲夢縣的曆史？”趙仁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前些年時，雲夢縣不過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小縣城。”
“位置偏僻，又沒有其餘的天然優勢，再加上前線戰事吃緊，也沒有朝廷援助，百姓們個個膚黃體瘦，食不果腹，前任縣令也是因此而逃跑。”
“就在雲夢縣生死存亡之際，高陽來了！”
“他帶著雲夢縣的百姓們從一無所有，再到如今的繁榮昌盛，期間有多少困難，不用臣多說，陛下也清楚。”
“高陽確實是個人才。”楚天賜點頭。
“高陽還用賺來的錢幫百姓們修繕房屋，雇傭沒有工作的百姓們，讓他們的生活重新迴到正軌當中。”
楚天賜了然，今日一遊，他看的一清二楚。
趙仁話鋒一轉，小心翼翼的說道：“也許窮怕了，高陽為了賺錢，不惜以身士卒，做過一些不法的勾當事，就好比私販官鹽、綁架商賈、威脅官員等等.......”
高老弟，不好意思了。
趙老哥我實在是不敢瞞陛下半點啊！
聞言，楚天賜眼角直抽抽。
朕還以為清楚了高陽的底細，沒想到.......
“拋開這些不談，高陽是臣見過最好的縣令，是一個清正廉潔的父母官！”趙仁見勢不妙，連忙補充道。
楚天賜深吸一口氣，將高陽所犯的事全都從腦海中摒棄。
“高陽也是被逼無奈，朕不會追究往事。”
聞言，趙仁心中暗暗竊喜。
高老弟能保住狗命，全靠俺在陛下耳邊吹風！
迴頭就找高老弟邀功，必須要讓他請俺去大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