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好不容易溫度能下去人了,他們又惱恨萬分地發現從這個井口裏,隻能順著繩子吊下去一個人。


    當下去的人站在微微發燙的銀子表麵時,他發現井壁的寬度也就能讓自己原地蹲下,之後連第二個人都站不下了。


    於是放下去的這個人就在反賊首領的命令下,拚命想辦法把銀子弄出來……可是他們想破了腦袋也沒轍!


    這根碩大的銀條足有好幾萬斤重,而且還是豎著埋到了地裏,這玩意兒要想整個拔出來,估計得孫悟空親自動手才行!


    至於說把它打碎了拿出來,他們也往井口裏扔了無數的斧頭砍刀和鑿子之類的東西。


    可是純銀這玩意兒雖然比鐵要軟,它的特性卻是“粘”得很,也就是說白銀韌性大,根本無法用大錘敲碎,而是錘子一砸一個坑,斧子一砍一道印子……


    這幫反賊很快就被這塊碩大無比的銀子給弄瘋了,他們守著這麽多錢卻束手無策,一天下去,幾個人拚命又砍又砸,最多能弄上來兩捧碎銀子渣兒,這幫人真是百爪撓心地難受!


    直到沈淵趕到這裏時,這支奇異的鑽井部隊居然還在繞圈兒,打著那些銀子的主意!


    聽到這句話,沈淵也是心裏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沒把實話說出來,告訴那些反賊這個損主意就是自己出的。


    不然這幫人說不定真能投降了之後,再蹦起來跟自己拚命……哈哈哈!


    因為好奇,沈淵甚至順著繩子降到井下邊去看了一眼,畢竟是自己的作品,無論如何也得瞧瞧是不是?


    結果下去之後,他看見金井的地麵上,閃耀著一大片亮煌煌的銀光,上麵遍布著刀痕斧印,橫七豎八地數不清有多少條!


    “喂喂?”沈淵在這個銀質的小舞台上跺了兩下腳。


    隨即井口外的那些戰士們,居然聽到當下的沈少爺,唱起了幾句怪異之極的調子……


    “路見不平一聲吼哇、井裏的銀子你拿不走哇,嘿呀,依兒呀……感謝鬆江的歌迷們!”


    此時的大家全都是麵麵相覷,不知道這位沈少爺是瘋了還是咋的,難道這口井,真有讓人瘋狂的魔力?


    ……


    一個時辰後,沈淵已經帶兵清掃完了鬆江府,這座江南名城又重新迴到了他的手裏。


    這裏是徐鴻儒的老營,裏麵積蓄的軍資糧食不計其數,沈淵卻對這些東西毫不在意。


    反倒咱們這位沈少爺,把徐鴻儒留在鬆江這裏的三千多駐守部隊,千餘匹戰馬全都集中在城西校場上。


    沈淵讓自己的二十名特戰隊員親自下去挑人,這裏頭聞香教徒不要,歲數大的和半大孩子不要,體型瘦弱的不要,臉上帶著油滑之氣的不要。


    這些留守部隊裏,他挑出了一千強壯有力的反賊青年,隨即把其餘的人全都趕散了。


    站在校場高台上,沈淵看著這些人,眼中閃爍著冰寒的光芒。


    就見他冷冷地向他們說道:“加入反賊是什麽後果,你們每個人心裏都清楚!”


    “現在給你們個機會,你們可以被收編為官軍,和我的部隊一起作戰。”


    “此戰過後,所有的反賊都會被清算,但你們隻要從今天開始,在我的命令下奮勇殺敵,就可以免去你們之前的罪名。”


    “不過從今以後,你們所有人的性命就是我的,我讓你們死,你們就得給我痛痛快快地去死!”


    “……我叫沈淵,我說到做到!”


    說到這裏沈淵一揮手,由他麾下的部隊押過來百餘名聞香教的將領和頭目。


    這些人都是跟隨徐鴻儒起事的老班底,是最早一批煽動脅迫民眾,起兵燒殺搶掠的老賊!


    沈淵微微一點頭,一排雪亮的長刀如同浪花一般揚起,瞬間就把這百十個腦袋,“哢嚓哢嚓“地砍了下來。


    一時間人頭滾滾,血流遍地,把在場的這一千名反賊看得渾身直哆嗦。


    “給他們身上烙上印記,”沈淵迴頭向著朱常津說道:“想辦法找個帶花的烙鐵來。”


    然後沈淵又轉過頭,向著台下那一千反賊說道:“烙上印記之後,要是有人敢反叛逃亡,我會讓你們知道痛痛快快地死在鋼刀之下,那有多幸運。”


    “如果膽敢再次背叛,落到我的手裏,我保證你們比死上一百迴還難受!”


    “從今以後,你們這支隊伍就叫赴死軍……你們給我記住!”


    “永遠別忘了你們曾經罪大惡極,你們做下的惡行罪該萬死,你們早該死於我的刀下!”


    “留著你們的命,就是讓你們為國征戰,以死贖罪!”


    此刻台下那一千反賊,心裏全都是戰戰兢兢。


    他們聽說俘虜自己的這位沈將軍,同意赦免他們的罪過,讓他們成為官軍,自然是如蒙大赦,心裏高興萬分。


    不用因反叛之罪被斬首流放,這對他們來說說真是意外之喜。


    可同時這位將軍手段狠辣,殺人時臉上毫無表情,也讓這些反賊的心中一陣不安……話說在他的手下,隻怕是要拚死衝鋒陷陣才行,沒那麽輕鬆的就保住性命!


    這時的沈淵令人升起了爐子,準備給這些人的身上烙下印記,可是那個朱常津卻不知跑哪兒去了,遲遲沒迴來。


    沈淵一時心中不耐煩,索性讓自己手下的兵過去賊兵的隊伍中,把他們的頭發全都剃了。


    這也算是個極其明顯的記號,在這個時代除了天生禿頭,幾乎沒有人光著腦袋,全都是梳著發髻的。


    所以當這些腦袋被剃得像狗啃一樣的士兵想要逃亡的時候,他們頭上戴著這麽明顯的標誌,隻怕跑不了多遠就會被抓迴來。


    沈淵的這四百騎兵,手裏拿著刀劍上去就割,那一千多跪在地上一片的反賊軍隊卻是一動不敢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頭發刷刷的像野草一般往下掉。


    沒過多久,這些人的發髻就全都被割掉了,至於他們腦袋上的發型……那就全看給他們割頭發那位士兵的手藝和審美了。


    等到這群反賊的頭發都被剃得差不多了,沈淵站在台上向下一看……霍!


    隻見這些人白色的頭皮一塊塊觸目驚心、殘存的短頭發參差不齊,每人頭上不定什麽部位,還剩下幾縷長頭發隨風飄蕩……媽的看起來像鬼似的,真是個個觸目驚心!


    “好嘛!就這扮相就夠兇的!”正當沈淵想到這裏時,卻見那個朱常津笑嘻嘻地捧著兩個東西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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