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灰石在水潭上方的水份蒸發過程需要有一定的時間,他在岩石山洞裏等待炸藥暴炸的那一瞬間,因為相隔的距離很遠,即使暴炸起來對這個岩石山洞也沒有任何的危害。


    那道柑黃色的通道已經完全封閉了起來,等待到了第三天的中午,那巨蠍從水潭中的吸取的五彩靈氣的流量加大了。


    就在近黃昏時,一聲巨響,遠方那個大石頭衝天而起,炸開了,吳強華到了岩石山洞口看那遠方,那巨蠍隨著那大石頭的碎石分散到了周邊的群山之中,包括那巨蠍身邊的小蠍,場麵根本沒有掙紮的場景,隻見原來那大石頭周邊的樹木燃了起來,熊熊烈火把夜幕照亮了。


    這完全超出了吳強華的預料,群山之中的大火一旦燃起,那將是一場劫難,殃及芸芸眾生,不知所措,慌亂的眼神望著那片熊熊燃起的樹木,凡眼睛能看見的地方都是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焦煙彌漫著那片天空,紅光衝天。身邊的那白猴卻歡唿雀躍,比手劃腳在身邊活蹦亂跳,沒有一點的驚慌。


    吳強華與這白猴也相處了有段時間了,對這白猴的靈性已經有了感知,很多的時候,隻你想到要做什麽事情的時候,這白猴已經開始行動了起來。也不知道這白猴從那裏弄來的野果,每天早晨起來的時候,那石桌上都放著一盤新鮮的野果,好象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仆人,又好象在指導著自己去做什麽。


    這白猴雖然不能說人話,但它聽的懂自己說的話,根本不用肢體語言來解釋。現在看這白猴一點也沒有驚慌的感覺,讓他有些迷惑了。


    他對那白猴說“那片樹林著火了,將會漫延到整個峨眉山脈,看你還這麽高興。”


    那白猴對他搖搖手,意思說沒有關係,不用驚慌。


    他有點不高興了,指著白猴說“整個峨眉山的山林燒起來,不僅僅是這些妖孽了,峨眉山脈中有很多的老百姓都會遭殃,還有很多的生靈,怎麽沒有關係?”


    那白猴用手指指天上。


    就在那白猴用手指向天空這個時候,晴天霹靂,雷霆萬鈞,傾盆大雨突然而至,那煙火彌漫的樹林冒著白霧,頓時一場殃及蒼生的森林火災撲滅了。


    吳強華迴顧一看,還就是那一片的樹林上方烏雲密布,周邊的的群山一滴雨都沒有,包括自己身邊的岩石上,沒有一點的雨水痕跡。森林大火滅了,天上恢複到了漆黑,不要說是月亮,就是星星也看不到一顆,深夜裏又處在了平靜之中,吳強華帶著白猴迴到了岩石的山洞裏,到了石屋的石床上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時,走到了岩石山洞前看那一注淺紅帶有綠光的光線更強了,另外兩道紅光依然如舊,仍然不緊不慢地飄向西北的遠方。


    飄向遠處那兩道紅光到底是什麽妖孽在作怪,他仍然看不見,眼光能及的這道淺紅帶有綠光的光線處那蟾蜍越來越清楚了,是在一個泥潭之中,滿身發黑又亮的鱗片布滿了全身,看那蟾蜍的動靜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無動於衷,自顧自地在吸著靈氣。在那蟾蜍旁邊還有一些沒有鱗片的小蟾蜍,分享著蟾蜍吸來的餘靈氣。


    除去了兩個妖孽,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這個蟾蜍上。原來擔心的是怕同時對付三個妖孽力不能及,現在隻剩下一個了,就有點無所顧及了,走到了岩石山洞裏那個石柱旁邊。憑感覺那石柱體沒有明顯的漏光的跡象,雖有但很細微,並且不是被動地被吸出去的,是氣流的自由流動,因此判斷這個石柱過濾器與那蟾蜍無關。


    到了這個時候,也別無選擇了,就把那道淺紅帶有綠光的光線通道用石頭填滿了道口,將通道關閉了起來,再迴到了岩石山洞口朝那泥潭觀察了起來。


    看那蟾蜍已經有了一些動靜,好象有儲藏功能,失去了靈氣,雖有動靜,但幅度不是很大,那泥潭中間的水波在晃動,沒有引起波浪,忽然一絲輕風拂鼻而來,突然感到這陣輕風中帶著濃厚的毒素,有股酸腥的味道,那巨毒的蟾蜍躁動了。


    吳強華頓時想到了,峨眉河中的毒源發生源就在這個地方,漫山遍野的妖氣與這輕風中有同一種氣味,群山之中的妖氣就是這個蟾蜍唿出來的,蟾蜍的泥潭是毒源的原發地,毒源是通過泥潭滲透到了整個峨眉河的地下水中,如何對付這個滿身巨毒的蟾蜍他沒有辦法了,難度太大了,那蟾蜍散發的毒素隨風將彌漫著整個峨眉山以及周邊的山巒,山群連綿著中華大地西南川雲貴廣以及西藏和中原的大部分地區,還有那毒源通過地下河道流經整個長江上遊,用不了幾天就會影響到整個長江流域。難,太難了。


    要除掉這個滿身巨毒的蟾蜍並不是件難事,因為有了前兩次的經驗,辦法總歸是有的,難得是如何控製著這毒源的散發,他坐在岩石灘上苦思著,如何既能將那巨毒的蟾蜍除掉,又不能讓它身上的毒源漫延開來。


    他又想到了一個火字,火是殺毒最有效的方法,但如何用火,因為在炸掉那個巨蠍的時候,那觸目驚心的場麵讓他心有餘悸,不要那毒源沒有消除掉,又引來了一場森林火災,或者毒源還沒有除掉的時候,那傾盆大雨就來了,加大了毒源的流速和漫延。


    在這個森林之中用火不是一個辦法,那又有什麽可用的辦法呢,就在他百思不解的時候,那白猴嘴巴裏含著一根草,跑到了他的麵前,朝吳強華示意著,又用嘴巴深深地在唿吸著那根草。


    吳強華把那根草拿了下來,聞了聞味道,是一根治毒的草藥,而且易燃又耐燃的一種植物。他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了,白猴有這根草藥,也肯定知道這草藥生長在什麽地方。


    大自然中有一種慣例,那就是巨毒之地,肯定有一種可以治毒的東西,生毒與治毒,相互之間有一種製衡,這是大自然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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