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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4章


    兩人出了醫院的門,一起吃了飯,然後就趕緊迴了霜姐的家。《☆☆純》一進家門,霜姐也不知道是熱還是怎麽的,直接就解開了襯衫的第二粒紐扣,露出一片白嫩的胸部和深深的**,粉紅色的乳罩也露出了白色的蕾絲花邊,身體動作間**的胸部那種震撼男人心靈的顫動隔著薄薄的襯衫也讓劉誌遠不時的熱血沸騰。


    霜姐嫩白的臉上已經微微的罩上了一絲粉紅,水汪汪的眼睛流轉間更是媚意蕩漾,仿佛隨意又仿佛故意。


    劉誌遠一看到霜姐這個樣子,趕緊就關上了家門,直接就抱住了霜姐的身子骨。


    “嗯”霜姐微微笑了笑,劉誌遠立刻就握上了霜姐那白皙的小手,當霜姐柔柔的小手被劉誌遠忽然握住,那種近乎挑逗的揉搓讓霜姐心裏都不由得陣陣熱浪。劉誌遠把霜姐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麵,拉著霜姐的嫩手微微一拉,霜姐軟軟的身子就靠在了劉誌遠身上。劉誌遠右手摟在霜姐**的下邊腰上,嘴唇從霜姐的秀發吻過,吻到霜姐的額頭,霜姐微微的嬌喘著仰起頭,粉紅柔軟的嘴唇顫抖著迎上了劉誌遠火熱的嘴唇,仿佛兩塊磁石一樣兩人就吸在了一起。


    霜姐的雙手抬起來抱住了劉誌遠的脖子,嘴唇糾纏在一起不斷的摩擦、吮吸,滑軟跳動的舌尖在兩人唇舌之間滑動,陣陣綿軟的嬌喘呻吟從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嘴唇間飄出,讓劉誌遠渾身熱浪翻湧,左手按在了霜姐**挺立的**上,雖然隔著薄薄的襯衫和胸罩,但那種柔軟**的肉感更有一種讓人探索的誘惑。


    兩人摟在一起糾纏中,劉誌遠的手撩起霜姐小襯衫的底襟,大手輕輕的摩挲著霜姐光滑平坦的小腹,一邊感受著霜姐身體陣陣微微的顫動,一邊手滑到了霜姐胸罩的下緣,手指挑開胸罩硬挺有彈性的底托向上推起,霜姐一對**的**握在了劉誌遠的手裏。


    劉誌遠的心裏一陣顫動的熱感,手中握著的**滑嫩、柔軟,又有著挺實的彈性,手指滑過**,黃豆粒大小的**正在慢慢的變硬,劉誌遠一邊撫摸著霜姐豐挺的**,一邊兩人的嘴唇還在糾纏著,時而火熱吮吸,時而分開輕吻。


    霜姐軟軟的身子側靠在劉誌遠身上,雙手環抱著劉誌遠的脖子,雪白的緊身小襯衫隻有兩個扣子還扣在一起,一隻大手在胸前的襯衫裏揉搓著,伴隨著陣陣的呢喃和嬌喘,霜姐趁著濃濃的醉意完全沉浸在了迷亂和興奮之中。


    就在劉誌遠正想肆意的進攻的時候,霜姐立刻就來了一句,“去床上,”,於是劉誌遠趕緊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他不由分說,直接就抱起了渾身無力的霜姐,奔向了臥室裏麵。


    霜姐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緋紅,粉紅的嘴唇微微張著。好像要對劉誌遠索求著什麽。此刻的劉誌遠已經**焚身了,他的腦子裏麵,隻想和霜姐在一起就是纏綿,無窮無盡的纏綿。


    就在霜姐微微翹起身子的那一刻,劉誌遠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尋找著那種**,那種衝動。


    他撲到躺在一張床上的霜姐身上。把霜姐的肩帶往兩邊一拉,霜姐**堅挺的身材帶著一件粉紅花邊的很薄的內衣,劉誌遠迫不及待地把霜姐的內衣推上去,雪白的肌膚就完全地顯露在劉誌遠麵前,劉誌遠一下子陶醉了,血液立刻順著腦門往上衝,他瞬間被陶醉了。


    劉誌遠雙手撫摸著霜姐白嫩的肌膚,柔軟而又有彈性,嘴唇不由自主的**霜姐的紅唇一陣吮吸,一支手已伸到霜姐身上,在霜姐潔白的身子上撫摸著,一種溫情默默瞬間便傳遍了自己的身體的每個角落,劉誌遠和霜姐緊緊的抱在了一起,雙方盡情的體驗著對方的溫情,那種貪婪,那種享受,似乎時間在這一刻永遠的停滯不簽了。劉誌遠不斷**著霜姐,霜姐輕輕地扭動著自己**嬌嫩的身軀。


    劉誌遠已是挺不住了,他不斷地吻著霜姐的周身,好像要把自己沉浸在這個香甜的世界。他把霜姐的抱了起來起來,霜姐白色**的根部是帶蕾絲花邊的,和白嫩的肌膚襯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下身一條白色的絲織短褲,雪白的肌膚從短褲褲兩側漏了出來,劉誌遠雙手撫摸著霜姐一雙柔美的長腿。。。。


    霜姐嫩嫩的紅唇。濕乎乎的,軟乎乎的,就像一副驚世傑作,劉誌遠一驚忍耐不住了,他立刻就緊緊地擁這霜姐,想要達到理想的彼岸,此刻的霜姐一下子變得十分激動,她周身緊緊地蜷縮,緊緊地抱著劉誌遠,似乎害怕自己眼前這個男人跑掉。


    劉誌遠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接就進入了,那一晚上,他們翻雲覆雨來了好幾次,知道兩個人都筋疲力盡的睡倒在了床上麵。。。。


    第二天一大早,劉誌遠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辦公呢,突然,副區長梁生就走了進來。梁生臉上掛著一絲微笑,似乎是有什麽喜事呢。


    “區長,這是我跟教育局王局長一起討論沙墩中學撥款的那個數目,您看看,”梁生副區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客氣了。


    “哦,這麽快就定了啊?批地的事情沙墩鎮的相關領導有什麽意見沒有?”劉誌遠一邊拿過了梁生副區長提交上來的撥款申請,一邊就看了看梁生的臉蛋子。


    “沙墩鎮那邊鎮長王學民還是有些不樂意的,但是鎮委書記劉慶在這件事情上麵還是很支持的。他說區裏麵的教育事業,他們鄉鎮還是要做出一些貢獻的,嗬嗬”梁生副區長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劉誌遠。


    “沙墩鎮這個鎮長王學民我來擺平,劃地的事情就沒有什麽問題了。但是這撥款的數目我粗略看了一下,咱們這個撥款數目似乎有些大了一點,你看能不能這樣,區財政出一部分,沙墩中學自己出一部分,再問問市裏麵看能不能支持一部分,要是最後前還是不夠的話,就來個社會資助,發動區工商聯的作用,讓他們也幫幫忙,好不好?”劉誌遠這看了看梁生提交的這份撥款申請,立刻就溫和的說道。


    “劉區長,我看您提出的這個方法還是可行的,其實昨天在沙墩中學那邊我心裏麵就有這個疑惑,要是隻由咱們區財政來撥款的話,那數目是有些大呢。還是聯合市財政、區財政以及區裏麵的社會力量,這樣事情好辦一些。”梁生趕緊就附和著劉誌遠區長的話。


    劉誌遠聽了梁生的話,微微點了點頭,“還有,這次湊齊的款子,我想就不用直接經過教育局的手了,我也聽說了,咱們區教育局這一幫領導,凡是經過他們手上的錢,都會七扣八扣的,這次就統一把錢款弄到區財政局一個專門的賬戶,我讓區財政局局長張大彪把款子給沙墩中學打過去,這樣可以節省很多的繁瑣程序。梁區長你看這樣可以不可以?”劉誌遠又問到了梁生這個事情上麵來。


    梁生副區長聽了劉誌遠區長的話,皺了皺眉頭。“劉區長,這個王連峰到時候會不會說什麽啊,他要是給耿忠書記告狀了怎麽辦?耿忠這在西城區可是一手遮天的,區委什麽都管,就連教育這一塊他們也是要管的呢。”梁生一說到了這裏,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起來。


    “這次的事情是我特批的,他耿忠要來找麻煩會有人給他教訓的,嗬嗬,你忘了嗎?昨天這沙墩中學裏麵有個姓鍾的老師,人家以前也是市委黃書記的老師呢,雖然隻帶過黃書記一年的課,但怎麽說也是書記的老師,他耿忠要是因為這個事情來鬧,那豈不是眼睛裏麵沒有黃書記了嗎?”劉誌遠說到了這裏,立刻就輕鬆一笑。


    “區長高明,我怎麽就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呢,好,區長,我這就給市財政、區工商聯等單位打個電話,看看他們怎麽說。您先忙,我下去了.”梁生副區長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趕緊站起身子來,走出了區長劉誌遠的辦公室。


    梁生這一走,秘書雲九霄立刻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隻見雲九霄的手上拿著一封信件,這在機關裏麵,一邊除了舉報信,就沒有別的信件值得這些秘書們驚慌失措了。劉誌遠一看雲九霄那樣子,立刻就開了口。


    “九霄,什麽事情啊,看把你驚得那樣。”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直接就把自己的目光盯上了雲九霄手上的信件。


    “區長,我桌子上麵剛才找到一份舉報信,應該是今天早上放過來的,我這剛才一直在辦公,都沒有發現,整理辦公用品的時候,突然就發現了這個東西。”雲九霄說到了這裏,聲音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平和了。或許他被劉誌遠區長那威嚴的樣子給嚇住了,所以一時間才顯得平靜下來。


    “拿來,讓我看看是舉報誰的。”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就把雲九霄手上的信件給拿了過來。拆開,仔細看了起來。


    原來,這個信件不是舉報別人的,正是舉報這個副區長梁生的信件,上麵給梁生列了七八條罪狀,第一條,那就是貪汙腐敗,上麵說梁生副區長在去年過年的時候,收了區一中校長一塊金表,價值十餘萬。第二條是生活作風不健康,舉報信裏麵是這樣闡述了,梁生在一次酒宴完畢之後,就和自己的秘書進了市裏麵的黃金大酒店,玩小姐去了。第三,是舉報梁生利用自己的關係,安排了親自進了某某中學任教。第四,是梁生挪用了衛生係統的一些撥款,導致市人民醫院的撥款逐年減少。第五。。。。。劉誌遠一看這些條款,怎麽都跟現在幹部犯得罪狀一模一樣啊?看來這個寫舉報信的人對官場裏麵這些潛規則都是很了解的。


    想到了這裏,劉誌遠終於明白雲九霄剛才為什麽神色匆忙的走進來,原因是梁生剛剛出去,雲九霄肯定是看了這個舉報信裏麵的內容,然後用膠水把這個信件沾好,才給劉誌遠送了過來。


    “恩,這個事情還真是來的及時啊,梁生副區長剛剛出了我的辦公室門,這就有人把舉報信給送過來了。這樣了,九霄,你再去給梁生副區長打個招唿,讓他來一下我的辦公室,就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商量。”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又把目光盯向了這個舉報信。


    “區長,我這就去叫梁區長。”雲九霄聽了劉誌遠這個話,趕緊就轉身走出了劉誌遠的辦公室。[`☆☆小說`]


    雲九霄出了劉誌遠區長的辦公室,這劉誌遠桌子上麵的電話立刻就響了起來。劉誌遠看了看上麵的來電顯示,不是別人的,正是區委書記耿忠的電話號碼。劉誌遠這一看是耿忠的電話號碼,立刻就有些納悶了。難道耿忠正是為梁生這個事情而來,或者是為了昨天沙墩中學撥款蓋樓的事情而來?一想到這裏,劉誌遠的心裏麵逐然就有些緊張了,他緩緩地拿起了電話。


    “喂,書記,你好啊,嗬嗬,有什麽事情啊?”劉誌遠一邊笑嘻嘻的問著區委書記耿忠,一邊就想著耿忠在區長助理安排失手後的那副窘態。電話那邊的耿忠書記此時可沒有劉誌遠這麽好的心情,他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把臉蛋子繃緊了一些。


    “誌遠啊,今天早上我這裏收到了一封舉報信,是關於你們區府梁生副區長的,好像區委那邊很多領導都收到了這個舉報信,不知道你們區府那邊的情況怎麽樣?”耿忠書記問到了這裏,聲音一下子就變得嚴肅了很多。


    劉誌遠聽了耿忠書記這個話,微微歎了口氣,“書記,我這邊情況也是一樣的,剛才秘書九霄給我看了這個舉報信,一共列了那麽幾條,都是常規的一些違紀行為啊,我覺得寫信的人有點胡編亂造了,嗬嗬”劉誌遠說到了這裏,又是微微一笑。


    “誌遠,我覺得情況沒有那麽樂觀,咱們區裏麵好久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了,我記得以前出現過一次,那是在老書記退休前,有人舉報了當時的副區長常琳,結果市紀委介入調查,那個常琳副區長就被查處了一些貪汙腐敗的事情,最後被雙規了。這次跟那次的情況有些類似呢。”耿忠書記說到了這裏,語氣一下子就加重了。


    “書記,梁生這個人呢,我也聽說過一些關於他的事情,他以前本來是上常務副區長的,後來因為某些問題,就被免了區委常委的頭銜,接下來又是調去了主管科教文衛的副區長,曾經有一段時間,還有人想把他的副區長給撤掉呢。他的事情最近我還是聽了不少的,”劉誌遠說到了這裏,語氣也變得有些嚴肅了。


    “誌遠,你那都是聽誰說的啊,這梁生沒有上常務副區長,是因為和趙曉華關係不好,這被免去了區委常委的職位,是因為他和其他常委的關係鬧得很僵。現在把他搞到了主管科教文衛的副區長已經算是可以了。當初有人建議把他弄去主管農業,還是我給版圖攔了下來呢。你不能隨隨便便就輕信別人的謠言,咱們區裏麵,是非事情太多了。”耿忠一聽劉誌遠說這個話,立刻就給自己先辯解了一番。


    劉誌遠頓時就聽出來了,這個耿忠純粹就是給在那裏亂說話,他這是在往自己的臉蛋子上麵貼金呢。梁生身上發生的事情,都是跟他耿忠有些密切的關係呢,要不是拜他耿忠所賜,人家梁生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嗎?一想到這個事情上麵,劉誌遠就有些為梁生抱不平。


    劉誌遠想了下,立刻就找出了耿忠書記說話的漏洞,“書記,你說的很正確,咱們區裏麵的是非是比較多,很多沒有的事情都能給你捏造出來呢。就像現在這個舉報信,就憑著一封普普通通的舉報信,就能把梁生副區長的位置給弄下去,我覺得寫這個舉報信的人,腦袋是被驢踢了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舉報信是假的,有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這樣了,耿書記,這封舉報信我還咱們還是銷毀吧,沒有什麽實際的價值。”劉誌遠說到了這裏,立刻就鬆了口氣。


    耿忠書記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他突然就覺得這個劉誌遠真的像個小孩子,他奶奶的,這個舉報信能搞到這個程度,那也是別人的一番心血啊,怎麽可能就憑你劉誌遠一句話,就把這個舉報信的事情給抹掉?耿忠冷笑了一下,心裏麵的怒氣卻不由自己的竄了起來。


    其實呢,這個舉報信是區教育局局長王連峰讓下麵的人寫的。這劉誌遠最近幾天不是一直在了解區教育這一塊的事情嗎?王連峰怕劉誌遠這一重用主管教育的副區長梁生,那以後他王連峰就危險了。以前梁生是書記、區長兩邊都不討好,所以才會被他這個教育局局長給蒙蔽住。有的時候,王連峰這個教育局局長在教育界說句話,要比主管教育的梁生有用的多,這說明什麽?說明了梁生的權力在萎縮。


    而且去年區委書記耿忠就有意向讓這個王連峰接替了梁生出任副區長一職,隻是沒有得到區政府那一幫人的同意。所以現在王連峰又搞起了調動作,他昨天晚上就和區委書記耿忠商量了這個事情,今天一大早,市委市政府、區委區政府相關的領導辦公室,對被人塞了這封舉報信。當然了,市裏麵的那些舉報信基本上都不會被領導們看到的,因為領導身邊的秘書們在第一時間對這些敏感的信件都是要銷毀的,這是機關裏麵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區裏麵有些領導看到了這個舉報信,很大原因是區委這邊故意這樣做的。所以耿忠才會打電話跟劉誌遠商量這個事情。


    耿忠書記剛才聽了劉誌遠那一番話,心裏麵早就有些氣了。不過他也明白,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意氣用事啊,想想這個劉誌遠雖然年紀輕輕的,但是這政治鬥爭經驗倒是很豐富呢,這搞到了一個又一個的老牌領導,別的就不說了,光上次市府秘書長何小強的事情,就讓耿忠心裏麵很是吃驚。所以耿忠在麵對這個劉誌遠的時候,一點都不敢懈怠了。


    “誌遠,這個事情我覺得還是要給市紀委通通氣,你看看吧,這舉報信都散播到了咱們區委區政府的各個辦公室了,要是不給上級領導匯報一下,這就不大合理了。我們對梁生相信是沒錯,但萬一梁生真有這些問題呢,這就是咱們兩個用人方麵的問題了,你說是不是?誌遠。”耿忠說到了這裏,立刻就把劉誌遠也一起拉上了。


    劉誌遠聽了耿忠這個話,立刻就鬆了口氣,“書記,你想把這個信件交給市紀委,那就交給市紀委,我覺得這個事情是子虛烏有。梁生這邊我會親自找他談談話,您那邊就給市紀委的同誌說說情況吧,看看市紀委的同誌怎麽說。”劉誌遠直接就同意了區委耿書記的這個意見。


    “恩,好的,誌遠,你同意就好,把我就讓人把這個舉報信送去市紀委了,你那邊要是掌握了什麽情況,及時給我匯報一下,好吧。就先這樣了,我掛電話了。”區委書記耿忠說完了這個話,直接就掛了劉誌遠的電話。


    劉誌遠被耿忠這個話一說,心裏麵立刻就有些不舒服了。這個耿忠現在把自己真當成了大領導了,有情況要自己匯報?他倒是想的很天真呢。劉誌遠想到了這裏,立刻就微微笑了笑。


    “劉區長,您找我?”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梁生副區長已經走進了劉誌遠區長的辦公室了。梁生的臉上倒是顯得十分的平靜,估計他暫時還沒有看到關於自己的這封舉報信。


    劉誌遠一看梁生那平靜的表情,立刻就把桌子上麵的舉報信拋給了梁生,“梁區長,你看看這個東西,先不要說話,看完了在跟我討論。”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十分嚴厲起來。


    梁生副區長聽了劉誌遠的話,趕緊就點了點頭,拿過了信件立刻就看了起來。這一看完信件,梁生副區長臉色一下子就漲的通紅了。“劉區長,這是誰舉報我的?這不就是擺明誣陷好人嗎?說我貪汙了區一中校長的金表,你們可以去我家裏麵搜搜,看看我家裏麵有沒有一塊金製品啊?就連我老婆跟我結婚,我們都沒有穿金戴銀。咱們西城區裏麵,喜歡金飾品的倒是有一個,那個人大家都知道,就是區委書記耿忠,我沒有舉報他,他現在倒是拿這些破西瓜爛芝麻的事情來搞我了,我覺得這是在擺明陷害我,我要去跟市委黃書記談一談。”梁生說完這個話,立刻就有些激動的站起了身子。


    “嗬嗬,梁區長,你不要這麽激動嘛,我剛才都跟你說了,看完信件不要激動,你看看你這個家夥,就是不聽我的話。我昨天給你是怎麽說的,以後你出了什麽事情,這後麵還有我這個區長給你撐腰呢,你怕什麽啊?不就是一封普普通通的舉報信嗎?你又沒有做過那上麵寫的事情,你怕什麽啊?”劉誌遠這話一說到這裏,立刻就把桌子上麵的待客香煙拿了起來,給梁生扔了過去。


    梁生被劉誌遠區長這個話一說,微微歎了口氣,他接住了香煙,從中抽出一根來,緩緩地點上。“區長,這種舉報信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去年他們想換掉我的時候,也是來的這一招,這裏麵的三四五七條,跟去年的那個舉報信一模一樣,我辦公室裏麵還有去年的那個舉報信,你要不要我拿來給你看一看?”梁生說到了這裏,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


    劉誌遠聽了梁生區長的話心裏麵一下子就有些震驚了,他原本以為這個梁生副區長遇到這種事情,會平靜坦然的去麵對,但是現在這個梁生卻坐不住了。一般情況下,遇上了這種事情坐不住的人可以分為兩種,第一種就是有一些貪汙和生活作風問題,一聽到別人舉報自己,這心裏麵有些膽怯,於是外表就會裝的十分堅強;另一種是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問題,一遇到別人惡意攻擊自己,直接就進行迴擊。劉誌遠覺得梁生是第二種人。


    當然了,劉誌遠的認為也隻是相對性的,現在的當官的,說道貪汙這個問題,都是多與少的問題。而且,人家梁生可是堂堂的副區長,這即便是問你區一中的校長要個金表,那也不為過啊,這一個堂堂的副處級幹部呢,一塊金表算個什麽東西啊。再說作風問題吧,現在哪個當官的的一旦擁有了權力,不會給自己找個小情人,找個小姐什麽的。反過來,這酒店裏麵的小姐不給富商、權貴們準備,這窮人能消費得起嗎?


    想到了這裏,劉誌遠立刻就歎了口氣。“梁區長,你還是不要這麽激動,這個事情我跟市委黃書記那邊商量商量,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你知道的,現在市裏麵黃文昌書記是掌權的,他耿忠也是要聽一把手的話的。既然你沒有做過這信裏麵的事情,就不要怕他們。正義永遠是站在正確者一方的。”劉誌遠區長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一邊。


    梁生副區長聽了劉誌遠的話,趕緊就微微點了點頭,他的心情頓時就恢複平靜了。


    “劉區長,我剛才呢,態度是有些不好,請您原諒,這個事情擺明就是有人誣陷我的,上一次把我從區委常委的位置上麵弄下來,我梁生說什麽了?我什麽也沒有說啊,我服從組織的安排。但是這一次,又要來搞我?我不就是參與了您給的沙墩中學教育經費劃撥這個事情嗎?他們把我的這個行動看成搶他們飯碗了。你說說,我能不生氣嗎?”梁生說到了這裏,聲音一下子就提高了一個八度。


    “當然了,要是他耿忠決心要把我梁生從副區長的位置上麵弄下來,市裏麵相關領導同意了,我梁生也沒有什麽怨言。他耿忠和王連峰也等著,哪天我梁生混不下去了,我就拿刀找他們的麻煩。我就不相信,我鬥不過他們。”梁生這個話說的有些蠻橫了,不過他也是被人家逼到了絕路上麵來了。


    政治場上麵有一種人,那就是不會搞政治鬥爭,向上沒有大領導給撐腰,下麵沒有人支持,這樣的人在政治衝擊中最容易受到傷害。梁生就屬於這樣一種人,所以他到了這個時候,連想拿刀搞死區委書記耿忠的想法都有了。


    劉誌遠聽了梁生副區長這個話,趕緊就笑了笑,“梁區長,你不要這麽衝動了,這個事情咱們慢慢來,其實呢,我心裏麵也明白,這是耿忠做的好戲。前兩天龍偉去了,空出來的區長助理的位置,就差點被耿忠給搶走了。耿忠這次是想報了上次的仇恨,他直接就把目標對象了你。”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目光立刻就盯向了一邊。


    梁生副區長聽了劉誌遠區長的話,沒有再說什麽,他的心情此刻估計是很不好的。


    “好了,梁區長,你先下去吧,我這就給耿忠書記打個電話,問問書記現在在不在辦公室,要是他在辦公室的話,我就跟他談談這個事情。”劉誌遠說完了話,立刻就把目光盯向了梁生的臉蛋子。


    “好的,區長,那我就先下去了。”梁生說完了這個話,直接就站起了自己的身子,緩緩的走出了劉誌遠區長的辦公室。他這一出劉誌遠的辦公室,立刻就重重的歎了口氣,心裏麵的鬱悶之情溢於言表。


    劉誌遠看著梁生走了出去,這似乎也有一股子氣壓在自己的心頭。突然,劉誌遠的辦公電話立刻就又響了起來,劉誌遠看了看來電顯示,又是區委書記耿中打來的電話,看來這個耿忠完全把劉誌遠當成了三歲小孩了,拿到了一封舉報信,這就要致梁生於死地。他耿忠這樣做,也就太有點小看劉誌遠的實力了。


    “喂,書記,什麽事情啊?”劉誌遠一邊問著耿忠書記這個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溫和了。他劉誌遠的心內深處雖然恨著這個區委書記耿忠,但是人家畢竟比自己級別大很多,而且又是市委常委,所以劉誌遠在他耿忠的麵前,那說話還是要客氣一點的。


    區委書記耿忠聽了劉誌遠這個語氣,心裏麵一時間就絲潤了很多。“誌遠啊,這樣了,呆會咱們召開個區委常委會議,談論一下梁生的問題,要是梁生確實有一些問題呢,咱們就當場做出一個提議,上交市委常委會議,免掉梁生的副區長職位,你覺得怎麽樣?”耿忠直接就說話出了這個話。


    他這個話一出口,劉誌遠聽的心裏麵就有些生氣了。這個耿忠怎麽出手這麽快啊?一個堂堂的副處級幹部,這免掉那也不是區裏麵說了算的啊?這都是要市委常委會議決定的事情呢,區委常委會議上麵的決定那是不能算的。想到了這裏,劉誌遠立刻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耿書記,這個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我希望您還是冷靜一下,區委常委會議要不就推遲一兩天召開了,我手頭上麵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要是召開區委常委會議就是因為梁生的事情,我覺得那就沒有什麽必要的。”劉誌遠趕緊就對著這個耿忠書記說出了這個話。


    “誌遠,你這話說的可就不正確了,什麽叫沒有必要召開區委常委會議啊?梁生可是區府的副區長呢,這是區裏麵的大領導了,他要是有了問題,這還不是大事情?我現在不管了,我以區委書記的名義,要求召開這次常委會議,你們十分鍾後都來參加會議,會議的核心內容就是商議梁生副區長的相關違紀問題,就先這樣了,我掛電話了。”區委書記耿忠說完了這個話,直接就掛了劉誌遠的電話。


    劉誌遠被耿忠這一席話說的,心裏麵還真是有些氣憤。就憑一封舉報信就把一個堂堂得副處級幹部給整倒,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多見呢。想到了這裏,劉誌遠就覺得這個耿忠有些天真啊。劉誌遠心裏麵也明白,耿忠召開區委常委會,就是想在會議上麵樹立一下他區委書記的威信,讓從區裏麵達成統一戰線,把梁生給壓倒,然後把這個結果報送市裏麵,給市委市政府領導施加一些壓力,到時候梁生的處境也是很危險的。


    劉誌遠想到了這裏,立刻就拿起了手機,撥了梁生副區長的電話。此時的梁生副區長正坐在辦公室裏麵抽著香煙呢,他的臉上一陣子的陰沉,他心裏麵想著耿忠針對自己的原因。自己不就是昨天跟著劉誌遠區長一起去參觀了一下沙墩中學,然後參與了這個沙墩中學一些項目建設的撥款事宜嗎?這就把他耿忠給惹怒了。


    看來這個區教育局局長王連峰還真不是什麽好鳥呢,這昨天一起考察的時候,王連峰就擺著一張臭臉蛋子。沒想到這考察完了,他就給區委書記耿忠告了黑狀,這下子就把自己給拖進了漩渦了。梁生副區長想著這些事情,心裏麵頓時就有些痛苦了。要是早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梁生覺得自己還真是沒有必要跟劉誌遠區長一起去考察什麽沙墩中學,也沒有必要插手這個學校建設款的相關劃撥什麽的。


    就在梁生正苦悶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梁生趕緊就拿起了手機看了看,上麵顯示著區長劉誌遠的電話。梁生拿了電話,趕緊就接了起來,“喂,劉區長,什麽情況?您說吧。”梁生說完了這個話,直接就把思緒集中了起來。


    劉誌遠聽了梁生這個話,趕緊就鬆了口氣,“梁區長,你剛才不是說這次的舉報信和上一次有些地方是一樣的嗎?你能不能把上一次的舉報信給我拿過來,呆會區委耿忠書記要召開區委常委會議,我想在會議上麵把這個信的事情澄清一下,你看怎麽樣?”劉誌遠說到了這裏,聲音一下子就變得認真了。


    “這樣啊,區長我這裏有那個舉報信,就在我的抽屜裏麵,我現在就給你去取。說完話,梁生副區長立刻就掛了劉誌遠區長的手機。然後直接就把自己的辦公抽屜拉開了,趕緊找起了上次那個舉報信。


    幾分鍾後,梁生副區長帶著這個舉報信走到了劉誌遠區長的辦公室裏麵,“區長,就是這個舉報信,你看看吧,兩個除了前麵三條,基本上都是一模一樣的,我覺得起草這兩份舉報信的人,都是同一個人。咱們應該趁著這次事情,把這個人給找出來,媽的,要是找出了這個人是誰,我非狠狠的扇這個人幾耳光不可。”梁生說完了這個話,一肚子的氣又湧了上來。


    劉誌遠聽了梁生這個話,微微笑了笑,“梁區長,好了,好了,呆會會上我會幫你說話的,這一封小小的舉報信就能把你給弄下去,那是不可能的,嗬嗬,你先下去把沙墩中學那個撥款建房子的事情準備好,這個學校裏麵有市委黃書記的恩師呢,咱們可不能懈怠了。”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又把頭給埋了下去。


    “好的,區長,那就謝謝您了,我迴辦公室做事情去了。”梁生說完了這個話,趕緊就轉身走開了。


    就在梁生和劉誌遠區長談話的這一會兒,區委書記耿忠也在和區長張榮匯報著這個事情呢。耿忠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次機會,你說能不給自己的頂頭老大張榮通個氣嗎?


    張榮市長這個時候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抽著香煙呢,他和耿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嚴肅起來。


    “張市長,這個舉報信上麵的內容,我覺得都很確鑿,有的都有詳細的時間證據,這次他梁生是絕對跑不掉了,我覺得先通過我們區委常委會議的決議,然後再提交市委常委會議,這樣一下子就可以把梁生的副區長給拿下來。”耿忠說到了這裏,立刻就皺了皺眉頭。


    市長張榮聽了耿忠的話,微微歎了口氣,“耿忠啊,我覺得你這個事情辦起來有些難呢,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這個劉誌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已經變了,他馬上就要成為省委副書記雲廣利的上門女婿了,”張榮市長說到了這裏,聲音一下子就變得無奈了很多。


    “什麽?劉誌遠要成為省委雲副書記的上門女婿,這是什麽時間的事情啊,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啊,是不是別人專門放出來的假消息啊,這個雲霜兒還是單身嗎?我記得幾年前見過她的丈夫啊?”西城區區委書記耿忠聽了張榮市長的話,立刻就有些疑惑了。


    “嗬嗬,耿忠啊,這個事情你還是不知道呢,雲霜兒這和自己以前的丈夫早就離婚了,離婚的時間是在兩三年前。她和這個劉誌遠的事情,我也是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看到的,我還以為劉誌遠在非禮這個雲霜兒呢,所以就專門打了省委雲副書記的電話問了問,結果呢,雲副書記就直接給我說了,劉誌遠和雲霜兒過一兩個月就要訂婚了,所以我覺得吧,在劉誌遠的麵前說話做事情,咱們還是要小心一些。雲廣利也不是好惹的,人家在省委王書記麵前一句話,這比咱們十句話都管用呢。今天這個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會支持你的。”張榮說到了這裏,語氣顯得有些不足了。估計他在心裏麵也覺得這個事情不會有什麽效果的。


    “好的,謝謝市長支持,那就先這樣了,我去參加區委常委會議了,會議結束後,我給市長匯報會議結果。”耿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掛了張榮市長的電話。


    張榮和耿忠通完了這個電話,臉上的憂鬱又加深了一層,他的目光緩緩的盯向了一邊。


    這個時候,劉誌遠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向著區委一號會議室趕了過去。西城區區委一號會議室裏麵,已經坐滿了區委常委們。唯獨缺少的就是區委一把手耿忠書記和區府一把手劉誌遠區長。


    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著這兩個領導的到來,他們中間有的還不知道這次會議的主要議題呢,當然了,也有一些知道這次會議的議題。知道的都是舉報信塞進辦公室裏麵來的。


    沒幾分鍾,區委書記耿忠先走了進來,他看了看到會的那幾位常委,這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一絲的傲慢。“劉區長還沒有來嗎?”耿忠書記一坐下來,立刻就問著大家話,他這個話一說完,這區委副書記任平平趕緊就笑了笑,“還沒來。”


    耿忠書記聽了任平平的話,立刻就想開口強調一下會場的紀律什麽的。就在這個時候,區長劉誌遠立刻就昂首闊步走了進來。他的手裏麵拿著兩張紙,不用說就是那兩封舉報信。耿忠看了看劉誌遠的表情,這立刻就止住了自己的嘴巴。


    劉誌遠緩緩的走到了耿忠書記的身邊,微微點了點頭,他這點完頭,立刻就看到耿忠的眼睛裏麵流露出了一絲不滿。“好了,劉區長來了,咱們到會的人都到齊了,開始開會吧。會務組人員把那封舉報信給大家每人一封,讓大家都看看吧。”耿忠書記突然就說出了這個話。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區委辦的副主任楊釗拿著一遝舉報信走了進來,他直接就把那些舉報信一封封的放到了在座的常委們麵前。這些常委們一看到那個舉報信,一個個的眼睛裏麵都充滿了驚訝之情。


    等楊釗副主任把舉報信放到劉誌遠麵前的時候,劉誌遠立刻就示意了一下,“不用給我了,我來的時候帶了一份。”說完這個話,劉誌遠趕緊就把自己帶來的那兩封舉報信擺在了桌子上麵。這兩封舉報信一擺上桌麵,劉誌遠的目光一下子就放的平和了。


    區委書記耿忠看到了劉誌遠這個樣子,立刻就皺了皺眉頭,他心裏麵立刻就有些納悶了,看來這個劉誌遠是有備而來的,他娘的,也不知道這個小子心裏麵在想著什麽東西呢。耿忠書記想到了這裏,立刻就把自己的香煙拿了出來,從中抽出一根來,點上,抽了起來。


    沒幾分鍾,舉報信就發完了。剛好,耿忠書記也抽完了一根香煙,這香煙一抽完,他立刻就清了清嗓子。“今天呢,把大家召集過來召開這個會議,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商量的人,這個事情就擺在大家的眼前,就是這一封舉報信,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好好看看這封舉報信,看完了,給我說說自己的感受。”耿忠書記話一說到這裏,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嚴厲的神色,這看的其餘的區委常委們一個個都有些驚訝。


    於是,大家都默不作聲了,他們一個個都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桌子上麵的舉報信上麵,這時候,這個時候,隻見劉誌遠看了看區委書記耿忠一眼,頃刻又把自己的身子給挺直了。


    耿忠書記倒是沒有注意劉誌遠,他腦子裏麵想著怎麽讓在座的常委們支持自己的想法呢。想到了這裏,耿忠書記微微點了點頭,也認真的看了幾眼那個舉報信,他把目光落在了第二條上麵,生活作風這個問題上。耿忠立刻就想到了前幾天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自殺的區長助理龍偉。一想到龍偉這個事情上麵來,耿忠書記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喜色,龍偉級別跟梁生級別一樣,這龍偉對因為這個事情被幹下去了,那他梁生估計也就一樣了。


    “好了,大家應該都看完了這個舉報信了吧,接下來你們都說說各自的看法,從任平平副書記這邊先說吧,”耿忠書記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對這任平平副書記投去了一絲溫和的目光。


    這個時候,隻見區委副書記任平平抿了抿嘴唇子,“這個事情呢,以前在區裏麵也是經常出現的,但是被舉報的領導級別都沒有這麽高。這一次是是咱們區府的副區長了,這位置可就有些高了。所以我覺得這個事情應該重視一下,我個人認為這個事情應該向市紀委那邊反映一下。”任平平副書記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看了看區長劉誌遠的臉色。


    劉誌遠聽了任平平副書記的話,立刻就有些驚訝了,這個任平平前幾天還跟自己說了很多掏心窩子的話呢,說他對耿忠也是有些不滿意的。今天怎麽就幫著耿忠說話了?想到了這裏,劉誌遠趕緊就清了清嗓子,開了口。


    “各位領導,關於這個事情,我想說幾句,希望大家認真聽。首先呢,梁生副區長遭舉報這個事情,我認為是一個很平常,很普通的事情。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有被舉報過的例子吧?我們做領導的,有哪位沒有被舉報過?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即便是你沒有被據報到耿書記那裏,也會有被舉報到區紀委、市紀委那邊的,這是無可厚非的。所以我說這個事情是一個極其平常的事情,沒有必要大動幹戈。”劉誌遠說到了這裏,立刻就停頓了一下,他這個話說完,整個會議室裏麵的幹部都把目光盯向了劉誌遠區長的臉蛋子。


    “其次,這個事情是個很特殊的舉報,而且是一起由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策劃起來的舉報事件。怎麽樣說呢,我現在就給大家說說原因。不知道大家在一年前有沒有一些印象,一年前也是這樣的方式,有人舉報了梁生副區長,那一次是梁生續任副區長的時候,是個很關鍵的時刻,所以有人會在那個時候舉報他。而且呢,一年前的那個舉報信我找到了一封,大家可以輪流看看,這兩封舉報信的內容基本上有些相似,出了前三條之後,後麵的舉報內容一個字都沒有動。你們給我說說,這難道是巧合嗎?”劉誌遠區長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把以前那封舉報梁生的信件傳遞給了身旁的常務副區長吳曉斌。


    吳曉斌看了看又把這個信件給了下一位區委常委,緊接著下一位。


    劉誌遠區長這一席話講完,他立刻就把目光盯向了區委書記耿忠,耿忠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劉誌遠竟然找到了以前的那封舉報信,看來這次舉報梁生的事情又要破產了。想到了這裏,耿忠書記緩緩的歎了口氣。


    “誌遠,你這個信件是從區紀委那邊拿的吧,你說的這個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上一次我們沒有處理梁生,但是這次不一樣了,這次的情況要比以前嚴重一些,這次區委區政府正科以上的領導都收到了,這影響是很惡劣的,我希望你能認清楚這個現狀。”耿忠直接就把矛頭對準了劉誌遠。


    劉誌遠聽了區委書記耿忠這個話,微微笑了笑,“耿書記,這下麵的常委們還沒有看完以前那個舉報信的內容呢,你怎麽就這麽著急對梁生副區長的事情下結論呢?咱們區裏麵的事情,我覺得還是由在座的各位常委們集體決定的,不能由某些人一手遮天,對吧?”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聲音一下子就變大了。


    他這一下子就說的耿忠書記沒有話說了,耿忠憋著一口氣,臉蛋子紅的像是猴子的**一樣。他直接就拿起了手邊的茶水杯,猛喝了一口茶水,估計心裏麵已經氣得要死了。


    要知道耿忠自從上任市委常委、區委書記以來,出了市委常委級別的領導幹部敢這樣跟他說話,西城區裏麵的領導們還沒有一個敢跟他耿忠這樣說話呢。所以耿忠這一下子就生氣了,他的眼睛冷冷的瞪了劉誌遠一眼。


    很快,大家就把這個信件都大體上看了一遍,最後輪到了區委書記耿忠了。耿忠連這個信件看也沒有看,直接就扔給了一旁的劉誌遠。這一下子就把劉誌遠心裏麵的火氣也給刺激起來了。劉誌遠想要不是會議室,他耿忠敢這樣對自己,看自己不狠揍他一頓呢。


    “好了,大家都看完了這個信件,現在請任平平書記說說這個事情吧,我相信任書記看完了一年前的這個信件,和剛才所說出的觀點肯定是不同的。”說完了這個話,劉誌遠直接就把目光死死的盯向了區委副書記任平平。


    任平平被劉誌遠區長這個話一說,整個人立刻就愣了一下。“這個,這個事情呢,我覺得還是有待確鑿的,現在劉區長已經找到了一年前同樣一封舉報信了,我覺得這個事情就不是那麽簡單了,現在可以斷定,這是一起陰謀舉報,而且搞舉報的這個人一直來就沒有放棄對梁生副區長的破壞行動,這個事情得嚴厲查辦,牽扯到任何人,任何組織,我們都要嚴懲不貸。劉區長,你認為呢?”任平平說說這立刻就轉變了方向。


    劉誌遠聽了任平平副書記的話,立刻就點了點頭,他的臉上開始露出了一絲微笑。


    任平平這個話一出口,區委書記耿忠立刻就坐不住了,隻見耿忠書記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瞪直了。“任書記,你這個話說的有些不妥吧。我在這裏說一下,這去年既然有人說道這個事情,那就是說明梁生的相關舉報不是一次了,而是多次了,大家可以仔細想一想,一個人三番四次的舉報梁副區長,這是為了什麽?那肯定是梁生同誌有這個前科,所以人家才抓住不放。我的觀點還是那樣,必須把梁生的事情上報給市委市政府,要求市紀委嚴查梁生。”區委書記耿忠立刻就說出了這個話。


    他這個話一出口,會場上麵有沒有什麽聲音了,這個時候,大家都能感覺到,區長和區委書記在鬥法了,這每個人都要學會站隊呢。


    “這樣吧,既然耿書記和我的觀點不一樣,那大家就投票解決,要是支持我的,就給我投票,要是支持耿書記的,就給耿書記投票。因為咱們這個事情比較特殊,這現場投票也不大合適,那我們就舉手表決了,同意耿書記的請舉手,”劉誌遠立刻就說出了這個話。


    劉誌遠區長話音一落,這會議場上麵立刻就有稀稀疏疏的幾個人舉起了手,他們分別是區委辦主任雷曉定、常務副區長吳曉斌、區委組織部部長。。。。等,這沒舉手的跟舉手的七古相當,這就說明劉誌遠剛才的話起到了作用。


    “耿書記,你看看吧,這舉手的跟沒舉手的人數一樣多,這說明咱們常委這次的議題不能通過,還請耿書記散會吧。”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站起了身子來。


    耿忠被劉誌遠這個話一說,整個人立刻就有些發愣了。劉誌遠一站起了身子,這支持劉誌遠的人也都站起了身子,這一下子就把耿忠書記搞得心神不寧了。“好吧,散會,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裏了,以後誰有關於梁生別的證據,第一時間給我匯報。”耿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頭也不迴的出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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