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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這個沒有問題,我下午給你迴個電話,現在先給你把人找好,價格給你談好,到時候隻要簽合同就可以了,嗬嗬,您先忙,我掛了。{免費小說}”這個李總說完了話,立刻就掛了這個吳春橋的電話。


    吳春橋一時間解決了自己的這個事情,心裏麵立刻就高興了,他不由得緩緩的喘了一口氣,整個人的心情清爽了很多,他緩緩的拿起了自己床頭的一本雜誌,緩緩的翻了開來,這個家夥還真是有閑情雅致啊,自己的雙腿都被鋸掉了,他還有心情看雜誌。


    這邊劉誌遠開著霜姐的座駕,在城關市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上麵。車子緩緩地行駛著,雲霜兒立刻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霜姐突然夢到了劉誌遠。


    夢中的劉誌遠擁著她一起走到自己的房間。急忙地摸出鑰匙將門打開,開燈,擁著她進入,夢中的劉誌遠自己的背將門關上,看著她,仔細地、凝神地去看著她。在燈光下,自己是那麽的美麗,光潔的臉部線條柔和而優美。劉誌遠的心頓時顫抖起來,手也跟著在顫抖。劉誌遠的雙手已經去到了自己美麗的臉龐上麵,輕輕地在撫摸著自己的臉、自己的頭發、自己的五官。自己的肌膚柔軟,秀發柔順,自己沐浴在任澤的指間,正在享受著劉誌遠給予自己的溫柔。


    夢中的霜姐唿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唇已經微微地張開,劉誌遠看到了自己唇裏麵正微微地顫抖著的那隻可愛的舌尖,自己唿喚著劉誌遠,正等候著他去和自己共舞。


    “我愛你,霜姐。”夢中的劉誌遠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句話來。


    “我也愛你。”霜姐激動的說,劉誌遠的唇,在字跡的唇上顫動。


    夢中的劉誌遠忘情地將他的唇從自己的唇上移開,來到自己那顫動的雙瞼上,劉誌遠的唇隨著自己的雙瞼一起顫動。霜姐感覺到,那一刻,自己的心開始在緩緩地融化,自己感受到了從所未有的幸福感受,她知道了,這就是愛情,這就是自己夢想中、無數次期盼中的愛情,它真好。


    霜姐久久地在劉誌遠的雙眼上不想離開,因為它們給予了自己從所未有的溫馨、靜謐的感受,它們就如同自己生命的港灣,霜姐感覺自己好想在那裏好好歇息。但是,劉誌遠還是離開了,忽然霜姐地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留下了一種鹹鹹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流淚了。


    “你怎麽啦?”夢中的劉誌遠霍然一驚,低聲地問道。


    “我好幸福。”霜姐說,臉上還真的是幸福的神色。不過,自己的眼淚卻開始在汩汩地流下。劉誌遠的心再次地顫動起來,唇,去到了自己的淚流之處,沿著它們,一點一點地將它們吸入到唇裏,鹹鹹的味道,那種鹹鹹的味道也是愛情的一部分。


    “愛我。”夢中的霜姐囈語,聲音如夢如幻,如詩如畫。


    夢境中的劉誌遠的**便在那一刻開始**――雙手穿過了自己的脅下,從後方去到了自己的肩部。就這樣,劉誌遠將自己有力地擁在了他的懷裏。隨後,劉誌遠的唇直接到達了自己微微張開的唇上。霜姐感覺到了,感受到了,劉誌遠的舌尖已經與自己的舌尖在開始互相撫慰,夢境中的劉誌遠不忍直接地進入,好好地感受這令人心顫的一刻。


    這才是真正的愛情,這才是自己多次夢想中的幸福的感覺。


    突然,霜姐感覺自己的夢境立刻就變了,她覺得自己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而這個房子裏麵睡的正是自己心愛的劉誌遠,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竟然走到了劉誌遠的房間,臥室的窗簾緊拉著,簾布被微弱的燈光染成了橘黃色,一片朦朧。這柔和的光線是床頭落地燈發出的。霜姐盯著厚厚的窗簾,透過一個極小的縫隙,把眼睛貼了上去。


    燈光迷離的臥室裏,一個美女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劇烈地起伏著,宛如坐在了一個彈性極好的彈簧上。結實飽滿的胸脯上下翻飛,如兩團炙熱的岩漿,急於掙脫身體的束縛。那女孩子頭向後仰著,瀑布般的長發傾瀉在潔白光滑的後背上,隨著身體的起伏而獵獵飄動。女孩閉著眼睛,半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每蹲下去一次就伴隨著“啊---”的一聲尖叫。桔黃色的燈光包裹著女孩完美的*,使女孩宛如一尊飛揚的女神,正偷享著塵世間的歡樂。在她身下,是堅強有力的劉誌遠的腿。


    窗外的霜姐像是猛然被電擊了一下,頭暈目眩,手腳癱軟地差點歪倒。她周身的血液刹那間全湧到了頭上,血在血管裏流動的聲音如奔馳的列車,振聾發聵。眼睛逐漸模糊,窗簾的縫隙合上了,舞動著的那女孩子連同劉誌遠那兩條強壯的腿都不見了,世界在她眼前消失了。


    過了好一陣子,霜姐才從恍惚中醒來,竟然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她用力地甩了甩腦袋,拍打著自己早已麻木的臉。當她意識到這不是夢時,心裏發出一聲痛苦的嗷叫,絕望地閉上眼睛,身子慢慢下墜,滑坐到了地板上。


    “霜姐,霜姐,你怎麽了?”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劉誌遠把車子緩緩的停下了下來,他推醒了正在做著噩夢的霜姐。


    “啊,誌遠,你不要背叛我,不要。”霜姐一下子就被劉誌遠給驚醒了,她趕緊就睜開了眼睛,有些身心的說道,說著這個話的時候,霜姐的臉上立刻就流了一絲絲的淚水。


    “姐,你做噩夢了,乖好好休息一會兒,我不會背叛你的,你放心吧,這一生一世我都愛你。”劉誌遠一邊安慰著霜姐,一邊就緩緩的抱緊了霜姐的身子。


    “恩,姐剛才做了個噩夢,夢見了你跟別的女人在上床呢,忽忽”霜姐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抱緊了劉誌遠的身子,似乎害怕這個男人從自己的身邊飛走。


    劉誌遠耐心安慰了一會兒被噩夢驚嚇的霜姐,霜姐這才變得有些堅強了,他們兩人逐漸恢複了正常,車子又緩緩地向著前麵快速的駛了過去。


    安慰好了霜姐,劉誌遠開著霜姐的座駕,在城關市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上麵行駛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到了省城青銅。青銅市位於江南省的地理位置的中心環節上,這裏地處平原,四周有著號稱百裏良田的美譽,江南省的糧食供應隻要就是由這幾百裏的平原供給,黃河從這個平原上麵穿過,這裏的農民過著衣食豐足的光景。但是江南省隻有這一塊地方是平原,其餘的地區山地和地塹比較多,都是原始的地殼運動加上地震以及上千年的水土流失造成的。


    在大約一千年前,這個江南省還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站在山地的製高點往下麵看去,全是被從木、灌林覆蓋,但是隨著人類的不斷繁衍生息,這個高原上麵已經沒有了一點綠蔭,整個地形處於黃土高原的的一個邊緣地帶。


    隨著近幾年的環境不斷惡化,江南省邊緣的幾個地市已經出現了一些沙漠,為此國家給江南省投入了巨資,植入了幾道防護林,這樣才減緩了沙漠對江南省的侵蝕速度。


    青銅市作為江南省的政治文化中心,是一座曆史名城,在這裏曾經有過很多皇帝都把青銅作為自己的陪都,當然了,也有那麽幾個皇帝把這裏做成了自己的都城。青銅市經濟還是全省名列前茅的,雖然和這個城關市緊緊相鄰,但是青銅的地位要比城關市高半個級別。青銅市的市委書記是副省級,直接進省委常委序列。


    雲霜兒一邊凝目望著自己生活了二十來年的省會城市,這心裏麵沒有多少感慨,有的隻是太多的無奈。她曾經覺得生活在省會城市的人,就是最幸福的,住著高樓大廈,有著良好的文化氛圍,較高的人群素質。


    但是,等她在省會城市生活了這二十年後,她的想法立刻就變了。這個省會城市青銅隨著人口的與日俱增,已經出現了很多的不適合人群生活的因素,隨著工業的快速發展,省會城市的上空,每天都被籠罩在一片厚厚的濃雲之下,這一天人從外麵迴到家裏麵,就會沾上一層薄薄的灰塵。不但空氣質量嚴重惡化,而且交通成了這個城市裏麵的一大弊病,每天上下班,堵車堵得厲害。這裏的堵車時間和頻次,那是城關市的好幾倍以上。擁擠的人群,嘈雜的環境噪音,還有那些被汙染了的城市空氣和文化,讓雲霜兒很長一段時間想逃離這個環境。


    現在,她如願以償了,但是以往的一些迴憶,卻刺痛了她的內心,那就是自己在這個城市裏麵認識了自己的丈夫吳春橋,然後就是戀愛,結婚,當然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生孩子,兩個人在生活上麵就分道揚鑣了。


    “霜姐,省人民醫院是走哪條路啊,我這幾年都沒來省裏麵了,這對路況還真是不熟悉。”劉誌遠這一上了環城公路,立刻就顯得有些焦頭爛額。還真是,劉誌遠自從大學畢業後,就直接迴了城關市,這幾年一直在市國資委辦公室裏麵給人端茶倒水,出差的機會很少,幾乎他在局辦公室裏麵打雜的三年時間裏麵,壓根就沒有迴過省城一兩次。


    “你啊,連省城的路都不認識,看來以後要讓你多上幾趟省裏麵,這樣才有利於你對青銅市的認識,省人民醫院在省公園的旁邊,你順著二環的方向,在南二環下了,到了公園路,就直接能通到省人民醫院了,嗬嗬”雲霜兒一邊看著劉誌遠那有些傻乎乎的眼神,一邊就緩緩的笑著說道。


    “哦,原來在公園路啊,我以前在省裏麵上大學,這也沒來過人民醫院,還真是不知道在這個地方呢,嗬嗬”劉誌遠立刻就迴答著霜姐,他覺得自己不知道這個省人民醫院,那還真是有原因的。


    “是嗎?看來你上大學的時候,還真是個好孩子啊,也不談談戀愛,你看看,這現在工作這麽長時間了,連省人民醫院都不知道,我真替你慚愧啊,嗬嗬,不過呢,誌遠,我倒是對你的大學時期的生活很感興趣,說說吧,你上大學那會兒,都幹過什麽壞事情啊?”雲霜兒一聽劉誌遠說起了自己上大學的事情,立刻就豎起了耳朵。


    “我上大學的時候?也就是上上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這不才學了一身的本領,來了咱們國資委,為黨和國家做貢獻嘛,嘿嘿”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立刻就隨便打著岔子。


    “去你的,快老實交代,你的初戀是不是在大學時期啊,你大學時期談過幾個女朋友,老實交代,今天你要是不把這個事情說清楚,我就不拉你迴城關市,讓你一個人在省城裏麵孤獨的過一個晚上,嘿嘿”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敷衍,立刻就想出了這麽一個鬼點子。


    “霜姐,我現在才發現一個問題啊,你原來心眼是最毒的啊,我不過就是不想把自己過去的那點破事情拉出來公布於眾,你至於嗎,把我一個人可憐兮兮的丟在這個地方,你太狠心了,嗬嗬”劉誌遠立刻就笑著說道。


    “誒,誌遠,你要是覺得我可憐,我可以給你出個主意,你直接在人民醫院就不要出來,在那裏陪著那個已經殘疾的了吳春橋,你們好好的聊上一晚上,把他以後的打算給我落實清楚了,到時候你迴了城關,我給你買一些獎品啊,咋樣?”雲霜兒聽了劉誌遠這個調皮精的話,立刻就開起了玩笑。


    “哎呦,霜姐啊,我真是服了你了,看來你在我身上還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我幹脆就直接把我自己上大學的那點破事全給你倒出來吧,免得你總是想打聽我的過去。”劉誌遠被霜姐這個話還真是有點嚇住了,他緩緩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終於和霜姐談起了自己的大學生活。


    “我高考以後,是以全縣第三的成績,進了省大,學的是中文,我們大學裏麵中文係還算可以吧,我一進大學,就被我們學校的文化氛圍深深的吸引了,整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上課、吃飯、睡覺,就這樣簡簡單單的過完了自己的大學四年。不過呢,大學裏麵還真是我戀愛開始的地方。”劉誌遠說道這裏,隻見雲霜兒的眼睛眨了一下,她的目光立刻就熱辣辣的投向了這個劉誌遠那英俊的臉蛋子,好像她雲霜兒對劉誌遠的這個事情最為感興趣。


    “我大學時候暗戀著我們隔壁班的一個女孩子,但是那時候的我,長的又瘦,有難看,家裏麵是農村的,連交學費的錢都是借親戚的,這哪裏還有錢吃什麽好東西,於是就每天吃白飯、最便宜的菜,我那時候一頓飯至少吃八兩飯,基本上不吃什麽菜,可想而知,我那時候的身體有多差勁,這還一米八多的個子呢,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把自己的頭偏了偏,看了看霜姐那漂亮的臉蛋子。


    “恩,你真可憐啊,要是當時你認識姐就好了,姐每天帶你去吃好吃的,嗬嗬”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頭緩緩的依靠在了劉誌遠那強壯的身子上麵,她顯得十分的溫順。


    “那後來呢,說說你暗戀的女孩子。”雲霜兒一邊問著劉誌遠,一邊就把目光顯得有些呆滯了。


    “後來,我暗戀的女孩子跟別人談戀愛了,我就被我現在的老婆佳麗給倒追了,我老婆佳麗當時追我的時候,隻給我說了這麽幾句話,她爸是城關市國資委的老幹部,而且是一把手,要是我能跟她以後一起生活,這就可以進市國資委,再就是她對我很滿意,一直在暗戀著我。”劉誌遠說道這裏的時候,心裏麵有點尷尬了。


    “那後來呢,你就屈服了?”雲霜兒立刻就笑了笑,她顯得十分的慵懶了。


    “那肯定呢,要不然也不會有今天我這個狀態,說實話,我心裏麵還真是很感激我老婆佳麗的,沒有她和她父親,我現在還真是不知道會在那裏呢,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有些感恩的情懷。


    “是嗎?誌遠,我覺得你這個人吧,就是總為別人想很多的事情,其實呢,我覺得,你有的時候要考慮自己的感受,被人幫過你那是以前的時候,在這以後的生活中你可以補償別人,但不要一直把別人對你的恩惠總是放在心上,這樣的話,你就一直有壓力。<最快更新請到☆☆>我覺得你跟你老婆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想著怎麽去愛她,而是想著她是你的恩人,你才要好好去對待她,你才要和她怎麽樣的生活,這樣其實是一種很大的錯誤,你不止沒有尊重自己的人格,你也沒有尊重別人的人格。”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這個話,立刻就插上了嘴。


    “恩,霜姐您說的也許是正確的,我實話告訴你吧,就在我認識你的那幾天裏麵,我發現了一個事情,這個事情讓我的內心曾經真的改變過,發生了這個事情後,我覺得我以前也都是活在別人給我的恩惠下麵,我沒有認識到真正的自己,很委屈的,那時候。”劉誌遠說了這個話,心裏麵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


    “什麽事情啊?說吧,姐聽聽,嗬嗬”雲霜兒一時間聽了劉誌遠的這個話,立刻就來了興趣,她直接就把自己的耳朵豎了起來,目光盯上了劉誌遠的臉。劉誌遠被霜姐這樣一個神態搞得還真是有點緊張,他趕緊就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想了那麽一小會兒。


    自己想說的這個事情,正是自己的老婆佳麗出軌的那個事情,劉誌遠一時間就有點尷尬了。想想吧,一個男人,自己的老婆曾經出過軌,自己還在另外一個女人麵前說起這個事情,那是很丟人的一件事情呢,劉誌遠的額頭上麵立刻就滲出了一絲汗水。


    “誰啊,你不相信姐啊?要是你不相信我,你就不要說了,相信我的話,就直接說出來,不要讓我總是漫無目的的等待,我有的時候真的是受不了別人讓我等他,這可能是長期以來,我行成的一個工作作風吧”雲霜兒等了劉誌遠好幾分鍾,這個劉誌遠竟然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把雲霜兒著急的要死。


    “那是時候吧,我在局辦公室裏麵打雜,是個小科員,而且是個最底層的小科員,我老婆佳麗那時候已經爬到了民政局戶籍科的副科長了,於是兩個人之間的地位不平等了,而且我在單位的地位又比較低,就連新來的大學也能使喚動我。我老婆佳麗那時候還經常來我們單位看我,這一來二去,以前咱們國資委的那個局辦公室主任秦大為,就和我老婆兩個人勾搭上了,我老婆在那些時間裏麵,出軌了,這是我人生曆程中的一個傷心點呢,”劉誌遠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顯得有些傷痛了。


    “什麽?你老婆竟然和以前的局辦公室主任秦大偉搞在一起了,你當時也麽有考慮和她離婚啊,一般的男人是很容忍不了老婆出軌的,這個世界就是那麽不公平,男人出軌老婆可以原諒,但是女人出軌,一般的丈夫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的,你這個劉誌遠,我還真是看不出,你竟然這麽尊重女性,姐愛死你了,嗬嗬”雲霜兒一邊和劉誌遠開著玩笑,一邊就用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劉誌遠的腰部。


    霜姐這麽一抱住劉誌遠的腰部,劉誌遠立刻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困住了,他有點轉不過身子。“姐,別鬧了,我在開車呢,這一不小心,咱們兩個人都會出事情呢。”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的身子扭動了一下。


    聽了劉誌遠這麽說,雲霜兒這才有些鬆了口氣,她緩緩的把自己抱著劉誌遠身子的雙臂收了迴來,做正了身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誌遠,那你說說你最後又是怎麽被你那個老婆佳麗給征服的,即便是她出了軌,你還跟她能平靜的生活在一起啊,嗬嗬”雲霜兒一邊嬉笑著,一邊就對這個問題充滿了興趣。


    “哎,甭提了,你不要小看了我老婆佳麗,她在這個事情上麵,那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我真是佩服這個女人呢,出了事情後,我老婆直接就把事情告訴了她老爸,我嶽父張鵬飛,我是被老頭子安排進市國資委的嘛,所以呢,對於老頭子的話,我還是不能不聽的,再說了,按照當時的那個情況,我們家的房子,是人家老頭子給的錢,做的首付,我們夫妻兩個月供,我的工作是人家老頭子給弄得,這要是一離婚,我就得光著身子,像喪家之犬一樣的滾出去,我能有什麽辦法啊,隻能為了以後的生活,為了自己的事業,慢慢的熬著吧,這不,突然就被霜姐您給重用了,我現在的境遇啊,才稍微有點改觀呢。”劉誌遠一邊說著自己的婚姻生活,一邊就顯示出了很多的無奈。


    “恩,姐明白你的心情,人哪不管幹什麽啊,都還是要實際一點的,你為了自己的生存,向婚姻屈服,這其實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我覺得你們男人有的時候還真是有那麽一點共性,有的時候為了物質上的豐富,還要比女人勢利的多呢。我老公吳春橋跟你有點類似呢,不過我沒有你老婆那麽精明啊,我一直被這個吳春橋欺騙著,我們的婚姻生活,是那個家夥先背叛的。”雲霜兒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說起了自己的婚姻生活。


    “我知道被這個吳春橋追上後,結了婚,這才發現自己真的被這個家夥給欺騙了。這個吳春橋,看中的就是我家裏麵的一點勢力,我現在想來,可能他早就把我的底子給探清楚了,這個家夥早就知道我爸爸是省裏麵的幹部,才決定對我發起進攻的。那時候,說實話,他啊,還真是有那麽一點的帥氣,可是這一結婚,這個家夥的本性全部就暴露了,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哎,我對你們男人真的是有點不敢相信了,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麽一結婚就全變了呢?”雲霜兒一邊說著自己的丈夫吳春橋,一邊就緩緩的歎了一口氣。


    “姐,你那是沒有遇到好的男人,你要是早一點遇上我,那你就能明白,男人其實也有好的一麵呢,”劉誌遠一邊安慰著霜姐,一邊就張開了自己的大嘴巴,亂吹起了牛比。這個劉誌遠,身邊都有那麽三四個女人了,還在這裏說自己清白呢,真的是,他跟吳春橋相比,隻不過就是沒有嫖妓而已,從搞女人的數量上來說,沒有吳春橋那麽多而已呢。


    “嘿嘿,你啊,我現在是還沒有摸清楚你的底呢,你們男人在吹噓自己的時候,那真的是比女人要厲害很多啊,我現在對你的話,有所保留,”雲霜兒一邊迴答著劉誌遠的話,一邊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櫻桃小嘴。


    頓時,車子裏麵就出現了一股子沉默的氛圍,劉誌遠也不說話了,他心裏麵有點驚慌,因為霜姐說還沒有摸清自己的底牌呢,這要是自己和白潔、廖遠紅,還有辦公室的那個小玉的事情被霜姐摸到了,那自己肯定是死翹翹了,這樣一想,劉誌遠剛剛冰涼下去的身子,立刻就有些燥熱了。


    “誌遠,說說你大學時期暗戀的那個女孩子吧,她現在在幹什麽呢?”雲霜兒沉默了這麽一會兒,立刻就想到了這個事情,她的眼睛裏麵又恢複了一絲活力。


    “什麽?你還問這個人啊,真的是,我都不好意思說呢,人家畢業後,因為父親是省民政廳的領導幹部,一畢業就進了省民政局了,現在呢,是省民政局辦公室的副主任,副處級幹部,管的是我老婆他們民政係統。”劉誌遠聽了霜姐的問話,趕緊就小聲迴答道。


    “省民政廳啊,這個單位女的進去還是不錯的,她的婚姻呢?嫁了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啊,比起你這個當初暗戀她的男人,哪個目前更好一點啊?”雲霜兒似乎不滿意劉誌遠的這個迴答,立刻就加了這麽一句話。


    “嗬嗬,人家現在的丈夫啊,比我要好得多,是個做生意的,也是一個官二代,父親以前是省裏麵的幹部,她丈夫呢,畢業後就進了國企,這沒幾年就成了國有企業裏麵的老總了,加上他們企業改製,通過關係什麽的,她丈夫把企業從公有性質搞成了私有,最後直接就把那個企業買了,成了他們自己家的家族企業,這現在是省裏麵的富豪之一呢,身價好幾個億,嗬嗬,我那同學現在就是一個富婆。”劉誌遠聽霜姐問起自己暗戀的這個女孩子的丈夫,立刻就顯得有些興奮。


    “哦,是嗎?那肯定是要比你好一點,你看看你,現在還供著一套房子呢,人家可是富豪級別的人物了。”雲霜兒立刻就發出了一小聲的感歎。


    “不過呢,看怎麽說呢,我那同學的老公,長的可不怎麽樣,而且比她打了五六歲,屬於那種老牛吃嫩草型的,她老公長得又肥又醜,整天挺著個大肚子,嗬嗬,頭上已經有點禿頂了,形象啊,很是一般呢,我那同學倒也無所謂,反正她現在喜歡的就是那個男人的錢,嗬嗬”劉誌遠立刻就裂開嘴笑了。


    “你這個劉誌遠,就是嫉妒人家沒你長得帥唄,但是人家就是有錢啊,嗬嗬”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看了看前方,車子已經駛到了省人民醫院的門口。


    “到了,誌遠,咱們這一路上隻顧著說話,還沒有買東西呢,這樣吧,呆會你把車子停好後,隨便就在醫院附近的商店裏麵,買一些日常的滋補品,不要太貴,好吧。”雲霜兒一邊看著省人民醫院的招牌,一邊就緩緩的吩咐道。


    “好的,霜姐,你就放心吧,你呆會是自己先上去,還是等我一起上去啊?”劉誌遠一邊把車子駛進了省人民醫院,一邊就側著腦袋問霜姐。


    “當然是跟你一起上去了,我一個人上去有壓力呢,嗬嗬”雲霜兒一邊壞笑著看了看劉誌遠,一邊就顯得十分的嫵媚。霜姐的這個神情,一下子就把劉誌遠搞得有點心動,他怎麽覺得霜姐是把自己當成了替代自己老公的那個二號啊,這樣一想,劉誌遠心裏麵倒是有點莫名的興奮。


    很快,車子停好後,劉誌遠立刻就先下了車子,他按照霜姐的吩咐,去給這個斷了腿的吳春橋買東西去了。


    劉誌遠這剛剛一離開車子,雲霜兒的電話立刻就響了起來,雲霜兒趕緊就拿起了自己的電話,她看了看來電顯示,這個電話是自己的老爸,省委組織部常委副部長雲廣利老頭子打過來的。


    雲霜兒想也沒想,立刻就接了老爸的電話。“喂,霜兒,你現在到了省城了嗎?”雲老頭子的聲音顯得有些滄桑,他畢竟已經在領導崗位上麵呆了將近二十多年了,這聲音經過了歲月的洗禮,現在已經變的有些劣跡斑斑了。雲霜兒聽著老爸的聲音,心裏麵還真是有些傷感,她恨不得自己不看這個吳春橋,立刻先迴家裏麵看看父母。不過雲霜兒似乎忘記了,現在還正是上班的時間呢。


    “爸,我現在已經到了省人民醫院了,等會去看看春橋,您就不要擔心了,我這邊很好的,我看完了她,就去你們單位看看你,晚上可能要在家裏麵一起吃飯,我自從上次迴了城關市,也沒有再迴家看看你們二老,想你們了,嘿嘿”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的聲音搞得有點愉悅。


    老頭子聽了女兒這個話,心裏麵真的是很高興啊,他們現在已經開始步入了老年人的時代,現在兒女們一外出上班,他們就是空巢老人,雖然老雲是省裏麵的領導,但是這沒有兒女在身邊陪伴,他的心裏麵還是很孤單的。這是人類一個很普通的現象,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避免的。


    “好啊,今晚呢,你就不要迴城關了,家裏麵有地方呢,你就在家裏麵睡一晚上,陪陪你媽媽,我明天和你媽媽一起請一天假,咱們一家人一起去醫院看看春橋,之後再出去走一走,你看怎樣?”雲老頭子聽了女兒這個話,立刻就顯得十分高興,他那皺緊的臉皮子立刻就顯得年輕了很多。


    “這個啊,到時候再說吧,我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司機,我能住家裏麵,但是司機怎麽辦,他住酒店或者旅館我又不放心,我這個司機膽子比較小,對省城不熟悉呢,我還真怕出了什麽事情。”雲霜兒聽了老爸雲廣利的話,立刻就有些推脫的說道。


    “你這個死女子,他一個司機,大男人了,還不熟悉省城,那以後還有什麽發展啊,就這樣定了,你讓你那個司機也可以住咱們家裏麵,咱們家裏麵房子夠啊,你跟你媽媽一個房間,我一個房間,這不還空一個嗎?我就破這個例了,為了和女兒團聚一次,我就讓出一個房間來,把你的司機給先安頓好了,你看怎麽樣啊?嗬嗬”雲老頭子聽了女兒的話,心裏麵一下子就有些熱情了。


    這一般的人,不要說你是領導女兒的司機,你就是領導女兒的好朋友,也進不了人家領導的家裏麵,這次雲廣利部長竟然為了多和女兒呆一晚上,就讓這個所謂的司機住進了自己的家裏麵,可見雲老頭子還是一個把什麽都看開了的人呢,這人快要退下來的時候,還真是這樣,要比以前放開的多呢。


    “好吧,到時候再看了,爸,您先忙吧,我這邊還要看春橋你,嗬嗬,就先不打攪您的工作了。”雲霜兒說完話,立刻就掛了老爸的電話。雲霜兒每次和自己這個老爸雲廣利部長通電話,她總覺得自己的這個父親,話真是多,自己有的時候聽的就煩躁了,但是他還是喋喋不休的在那裏說。或許這就是天下的父母的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想把自己這一輩子的經驗和知識全部傳授給自己的兒女,但是兒女們一般都有自己的想法,很難接受老一輩的思想觀念,這就是兩代人之間的那點矛盾,俗稱“代溝”。


    雲霜兒這剛剛把電話給打完,就看到了劉誌遠已經買迴了一大包的營養品,裏麵有蜂蜜、奶粉,還有一些廉價的人參呢,雲霜兒看到劉誌遠走了過來,趕緊就下了車子。


    “你啊,買這麽多東西幹什嗎,真的是,嗬嗬,我怎麽感覺你把這個吳春橋當成了自己的親兄弟了啊,”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換就緩緩的伸過了自己的小嫩手,接過了劉誌遠手裏麵的一些東西。


    “姐,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我這不就感覺人家可憐嗎?這一雙腿都沒有了,以後生活肯定很成問題的,不如趁著現在,多給人家一點補的東西,你說多好啊,”劉誌遠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緊緊的跟在了霜姐的後麵,上了醫院的病房樓。


    其實劉誌遠對霜姐剛才說的那個話,還真是有點驚喜呢,這霜姐把自己說成了這個吳春橋的兄弟,那是不是隱含著,自己在身體上也成了霜姐的第二任丈夫,這樣一想,劉誌遠這個鬼小子心裏麵當然不興奮了。


    相對於男人,喜歡包養小三,而相對女人,包養男人那就是二爺了,這個二爺,在原本的意義上講,就和女人的原配丈夫是兄弟,是某一方麵的兄弟嘛,這個話說的還真是形象,也真的沒有絲毫的錯誤。


    劉誌遠一邊暗暗的想著這個事情,一邊就不由的把自己心情放鬆了很多。也不知道為什麽,劉誌遠心裏麵沒有了那種麵對吳春橋的緊迫感,一般的男人,你搞了別人的老婆,出現在別人的麵前的時候,這心裏麵真的是有那麽一絲的罪惡感,可是,劉誌遠現在沒有一點那種感覺,相反,他覺得霜姐跟了自己,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拯救了霜姐的命運呢。這樣想著,劉誌遠不由的笑了幾聲。


    劉誌遠這小聲的嬉笑,立刻就把走在前麵的雲霜兒給驚著了,隻見雲霜兒立刻就轉過了身子,她目光裏麵充滿了警惕,“你這個壞小子,是不是有在偷看我的身材啊,這麽色迷迷的笑著,走在你前麵,我真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這樣了,你走在我前麵,讓我在你後麵好好的欣賞一下你的身材,嘿嘿”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立刻竄到了劉誌遠的身後,她的目光開始盯向了劉誌遠那堅實的臀部。


    其實女人也喜歡觀察男人的身材和臀部,不過女人的審美觀念和男人不一樣,女人喜歡那種四平八穩的男人,也就是說男人的**堅實,程一種方形的肌肉塊狀,女人最喜歡了。剛好,這個劉誌遠就是一個肌肉男,他的身子看上去四平八穩的,渾身都充滿了一種張力,那堅實的**更是能彰顯出他男人的雄健,雲霜兒看了一眼劉誌遠的**,立刻就捂著自己的嘴巴吃吃的笑了起來。


    “霜姐,你這是在報複我啊,真的是,我不能讓你在後麵**我了,咱們還是一起並排走吧,這樣我會被你笑死的,”劉誌遠被霜姐這麽詭異的一笑,心裏麵立刻也就承受不了那點壓力了,他趕緊就和霜姐保持了平行。


    沒幾分鍾,劉誌遠和霜姐就一邊嬉笑著,一邊走進了這個吳春橋的房間。一到吳春橋的房間,雲霜兒和劉誌遠都大吃了一驚,他們看到的並不是吳春橋那種失意的眼神,淒涼的風景。而是看到了另外的一幕,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長的還是有一些姿色的,正在床邊,給吳春橋這個殘疾人喂著已經削好的蘋果。


    雲霜兒一看到這一幕,心裏麵一下子就驚呆了,她整個人的身子似乎有點冰涼了,這是怎麽一迴事情?難道省人民醫院的福利待遇真的好?連護士都給病人親自削蘋果了,這還真是服務很周到啊。但是,雲霜兒突然又看到了這個護士的衣著,但是沒有一點像是護士的樣子,那身時尚的打扮,簡直就是一個人間的天使嘛。


    雲霜兒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她的目光裏麵有些呆滯了。


    “霜兒,你來了,嗬嗬,我還以為你知道我出了這個事情,都不會再來看我了,你能來看我,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意外和驚喜。”突然,就在這個時候,躺在病床上麵的吳春橋就看到了雲霜兒站在門口,他立刻就喊出了聲音。


    “哎,春橋,我昨天晚上呢,睡的比較早,這手機也關機了,今天上午一開機,才看到了老爸的信息,說你說了事故,你也真是的,怎麽上山也開著車子啊,那真是不要命了。”雲霜兒一看吳春橋第一個打破了這個尷尬,立刻就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走了進來。


    病床上的吳春橋看著雲霜兒走了進來,趕緊就對著身邊的小美女揮了揮手,這個女孩子趕緊就走了出去。


    “這個是,醫院專門給你配的護士?”雲霜兒一看吳春橋那滿意的樣子,立刻就溫和的問道,她這個時候,似乎比以前寬容了很多,畢竟躺在病床上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原配丈夫,不看在別的份上,就看在他那雙被截掉的腿上,雲霜兒也覺得自己應該對他溫和一些。避免傷了他吳春橋活下去的勇氣。


    “哦,你說那個啊,是我剛剛新請的保姆,從家政公司請來的,我知道你是不會來照顧我了,我總不能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裏麵餓死吧,人呢,這在絕境中的時候,還真是要為自己多打算一點,沒有錯吧。”吳春橋一邊僵硬著自己的臉蛋,一邊就顯得有些冷漠了。


    “這個,春橋,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僅僅停留在了法律意義上的夫妻名分了,別的我還真是不能照顧到你,所以對於你今天找這個保姆,我覺得是很正確的,我也支持你,你要是缺錢的話,就給我吱一聲,我可以在經濟上麵支援,你但是,別的方麵,請恕我沒有那個能力了。”雲霜兒聽了吳春橋這個冰冷的話,立刻就緩緩的說道,她心裏麵剛才的那一絲憐憫立刻就沒有了。


    “錢?經濟上,嗬嗬,我們的雲處長啊,我是不需要了,我隻要你不跟我在短時間離婚就成,我不要你的錢,我現在是明白了,隻要掛著你這個雲處長的丈夫的頭銜,還有你老爸省委組織部領導女婿的招牌,錢和地位就都來了,別的我聯想也不會想了,”吳春橋聽了雲霜兒的這個話,立刻就顯得有些淡然了。


    雲霜兒突然覺得,這才是吳春橋和自己結婚以來,說出的最真實的一句話,她的心裏麵立刻就對著這個有些虛偽的吳春橋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雲霜兒的目光定在了吳春橋那有些滄桑的臉蛋上麵。


    或許由於這次車禍,這個家夥的雙腿沒有了,加上失血有點過多,所以他的麵色有些消瘦,但是與之前他吳春橋的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相比,現在的吳春橋似乎有些淡定了,而且顯得更加成熟了。


    “春橋,你不需要我的資助,難道你的存款夠用?你給我說實話,你還有多少積蓄,要是想把自己後半生維持住,我可以給你想一些辦法,比如買一些股票啊,什麽的,這些我都可以幫你,咱們畢竟是夫妻一場,你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不能見死不救不,你覺得呢?”雲霜兒聽了吳春橋的話,還是有點不相信這個吊兒郎當的丈夫會有什麽錢的。


    “不用了,我給你說過不用了就是不用了,你以為我沒有錢,我告訴你,雲霜兒,我這下半輩子就是不幹什麽東西,我的錢也夠自己花,你以前就看不起我,現在你更是這樣看不起我了,但是我覺得自己還是有生存的能力,你就不要可憐我了,你那些臭錢,我還真告訴你,我不稀罕!”吳春橋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自己的臉色拉直了,他顯得有些生氣了。


    “哎呦,我們春橋兄這一發起脾氣來,還真是沒有人能說得過啊,是吧,嗬嗬。春橋,這是一些營養品,我們雲處長讓我專門給你買的,你看看,東西給你買了這麽多,可都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啊,你不要用這種態度跟我們雲處長說話啊。”就在吳春橋剛剛發完火,站在門口一直在聽著的劉誌遠立刻就走了進來。


    劉誌遠的嗓門子本來就比較大一些,他這話一出口,立刻就把床上麵的吳春橋一下子嚇得屁滾尿流了,他趕緊就把自己那有些驚恐的目光盯向了這個剛剛走進來的劉誌遠。


    “你,是你,你來幹什麽?劉誌遠,我可告訴你啊,我現在是殘疾人了,你不要欺負我,我跟你沒有什麽仇恨,你要和我老婆好,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會再幹涉什麽了,你們走你們的路,隻要雲霜兒不和我離婚,讓我在經濟上麵沾一些他老爸的光就可以了,別的事情,隨你們怎麽整,我都不在意的。”這個時候的吳春橋一看到劉誌遠,整個人就嚇得有點震驚了,那虛弱的身子不停的在抖動著。


    “好了,誌遠,你看看他都成什麽樣子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裏開人家的玩笑,真的是,我不許你這樣說他,好壞他也是我名義上的丈夫啊,你給我老實點。”雲霜兒聽了吳春橋的話,立刻就想到了先教訓這個劉誌遠,畢竟人家吳春橋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劉誌遠要是在恐嚇他,那真的是有點欺負人的意思呢。


    “雲處長,我是為你打抱不平,你聽聽他剛才說的那話,咱們清清白白的,就被他一句話給玷汙了,這樣的男人,真的不值得同情呢,看看他那副德行,真的是,我還真是有點看不下去了呢。”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立刻就把自己那冰冷的目光投向了這個床上麵的吳春橋。


    “好了,誌遠,你先出去等著我,這裏不需要你。”雲霜兒立刻就把自己的臉給拉了下來,她覺得這個劉誌遠脾氣真的是有些火爆了,這樣會把吳春橋給嚇著的,你想想,人家剛剛失去了雙腿,這心裏麵還真不知道有沒有受刺激,要是真的被劉誌遠這個二愣子嚇出了什麽毛病,那責任自己還真是擔當不起呢。


    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心裏麵雖然很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誰叫霜姐是自己的領導呢,劉誌遠隻好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


    劉誌遠走了出去,床上麵的吳春橋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可見他的心裏麵還真是很害怕這個劉誌遠呢。“霜兒,謝謝你啊,幫我趕走了這個瘟神,說實話,我對你這個下屬真的不看好,雖然人長得有些吸引女人呢,但是呢,我覺得那家夥的脾氣太暴躁了,你看看,我都成這個樣子,他還來驚嚇我,真他娘的沒有一點人性,”吳春橋聽著這個劉誌遠的腳步聲走遠了,這才把自己心裏麵的話說了出來。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那你剛才還那樣說我啊?我這說的話都是為你好,我是一個領導幹部,我不亂來,對於你這個事情,我是有準備的,來的時候,我就跟我下麵的那個劉誌遠說了,不論你這次事故花了多少錢,以後需要什麽錢,我都是願意承擔一部分的,要實在不行,咱們省裏麵還有殘聯呢,我讓我爸爸給殘聯的同誌說一說,給你弄個位子,你去養老,這個都是可以的。但是你剛才的那個態度,太讓我傷心了。”雲霜兒一邊看著這個吳春橋,一邊就緩緩的說道,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說實話,雲霜兒,我真的不需要,就連那些醫藥費用,我都不需要你來給我交,這個有人自動會幫我交,我隻求你一件事情,看在我現在身體這個樣子的份上,不要和我離婚,至少在近幾年內,不要和我離婚,你要是真的和我離婚了,我著生活可就斷了後路了。有你和你爸爸這個招牌掛在這裏,我覺得,我還是能有一些額外的收入的。”吳春橋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拿起了自己放在手邊的香煙,抽出了一根,緩緩的點上了。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春橋,再最近幾年裏麵,我的事業在上升,我可以考慮先不和你離,但是過上幾年,我會給你一個安排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有別的想法了,不管怎樣,你先養病吧,這些營養品,是我的一個心意,你先把身子養好了再說。這不你手裏麵還有三套房子嗎?到時候實在不行了,你就賣套房子,這樣也是可以生活下去的。”雲霜兒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就感覺有點淒涼。


    “好了好了,你不要說那麽多了,我現在雇了個保姆,其餘的房子我租了出去,一個月也有那麽幾千塊錢的房租,我的大處長,您就放心吧,我還餓不死呢。”吳春橋一邊有些厭煩的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很是反感此刻的雲霜兒。


    吳春橋這一席話說的,雲霜兒真的沒有什麽話說了,她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裏。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青雲山那個山長的秘書就走進了吳春橋的病房,他的手裏麵正拿著一個六十萬的支票,還有醫院的費用結算單子。“吳先生,您好啊,我是青雲山趙總的秘書,來給你送那個東西的。”這個秘書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要把手中的這些單子遞給吳春橋看。


    “什麽東西,我先看看。”就在吳春橋就要接這個單子的時候,雲霜兒立刻就開了口,她顯得有些嚴肅了,雲霜兒的這個話一出口,一下子就搞得這個送支票來的小秘書有些驚訝了。


    “這個女士是?”小秘書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這個雲霜兒,他顯得有些驚訝,一時間還真是搞不清楚這個女人是什麽來頭。


    “你要看就先看吧,這個秘書,請把這些東給遞給我老婆,哦,忘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老婆雲霜兒,以前是咱們省國資委的領導,現在下到了城關市國資委做一把手,”吳春橋聽了這個青雲山來的小秘書的問話,立刻就把自己老婆雲霜兒的招牌給豎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個吳春橋在這個時候,還真是有那麽一點的經營頭腦。


    這個青雲山來的小秘書一聽是吳春橋那個主管城關市國資委的老婆,這臉上立刻就變得有點驚訝了,他一邊手忙腳亂的給雲霜兒這個大官遞交著自己公司給吳春橋的賠償支票和醫藥費用報銷單,一邊就十分恭敬的望著雲霜兒那嚴肅的表情。


    “雲處長,這是我們青雲山景區給吳先生的賠償和醫藥費用報銷,對於吳先生此次在我們景區內出現的這個事故,我們景區的領導非常重視,這不,上午我們的老公來看了吳先生,這會兒又派我來送支票和報銷的醫藥費清單。”這個小秘書一邊有些膽怯的對著雲霜兒處長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身子向著外麵挪了挪。


    “哦,這個賠償費用才六十萬啊,包括那個車子的費用沒有啊”雲霜兒看了這個支票,立刻就問起了這個小秘書,雲霜兒這話一下子就把這個小秘書給問住了,一時間也把吳春橋給問住了,很顯然,吳春橋今天上午隻和青雲山的領導談了自己的身體補償費用,自己的那不越野車,根本就有談補償費用,這一下子,吳春橋有些緊張了,他的汗水立刻就順著額頭往下麵流。


    “這樣吧,這位同誌,這個東西呢,你先帶迴去,就說是我雲霜兒說的,那個車子,是我們家前幾年買的,買的時候是三十萬,你們現在應該把那個車子的賠償也算在裏麵,你們青雲山這一年來出了好幾起事故,雖然景區的經營利潤在不斷的攀升,但是很多的地方存在安全隱患,我想這個你們的領導比我更清楚,我的話就說道這裏,在今天下班之前呢,你們就把車子和人身的賠償費用都弄齊了,趕緊拿過來給我丈夫簽字,其餘的就沒有什麽了,好吧?”雲霜兒立刻就緩緩地說道。


    “好的,雲處長,我這就趕緊返迴我們景區去,給領導匯報您的意思,這個事情我一定會周旋好的,您請放心,請放心。”這個青雲山的小秘書說完話,立刻就灰溜溜的轉身出了吳春橋的病房。


    看著這個小秘書走出了自己的病房,一時間,這個吳春橋心裏麵就十分暖和了,還是那句話說得好,一日夫妻吧日恩啊,雲霜兒雖然這幾年沒有給自己身體上足夠的安慰,但是從今天這一句話裏麵,就包含了對自己的一種照顧,這一句話,就給自己多加了三十萬的養老金,要是沒有雲霜兒的這一句話,自己還真是直接損失這麽多錢呢。


    這個青雲山景區,屬於國資委的管理範圍內,既然雲霜兒剛才開了那個口,青雲山那邊肯定是會按照另外追加三十萬來賠償吳春橋那個車子的,這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就是官員的一種身份和價值。在一些地方,普通的老百姓,這一被車子撞死了,人命價也就是二十萬左右,最多不超過四十萬,而這個吳春橋就沾了一個省委組織部領導女婿的光,直接兩條腿就是六十萬,一輛車子就是三十萬,加上醫院的那些醫藥費用的報銷,這個家夥就值一百萬了,而且這個事故的責任,還在於他吳春橋,景區雖然有些責任,但不是主要責任,這就是得罪官員的一個後果。


    當然了,這個青雲山景區也可以不賠償,那隻有一個後果,這個景區的領導在未來的幾天內,很有可能就會被免職的,這就是官場裏麵的一個潛規則。


    “霜兒,我要謝謝你,真的,就你這麽一句話,我又多了很多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這輩子我是報答不了你了,下輩子吧,下輩子我吳春橋給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說著這個話,吳春橋那眼睛裏麵立刻就多了一絲的濕潤。


    “好了,你一個大男人家的,不要說這麽悲涼的話,我還是那句話,以後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那個保姆呢,我待會會叮囑一下的,我事情比較多,真的顧不上你,你這個要諒解我,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今天我還要迴家看看我父母,以後呢,有機會我迴來再看你的,畢竟咱們也是夫妻,就先這樣吧。”雲霜兒說完了話,立刻就站起了身子,走出了這個吳春橋的病房。


    這個時候,吳春橋才感覺到了自己的病房裏麵,充滿了一孤獨和無奈,他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流的滿臉都是,他嗚咽著,內心一片的痛苦和悔恨,他現在才終於明白了自己眼前的這個雲霜兒是多麽的善良、溫柔和體貼,自己當初怎就沒有把握好呢。要是早知道有今天,他有何必當初張氏混跡於那些風塵之地呢?吳春橋立刻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雲霜兒聽著吳春橋的那個聲音,心裏麵立刻就多了一絲的傷感,但是她沒有多想什麽,這就是每個人的命運,上天在賦予每個人生命的同時,也賦予了每個人的人生命運,好的命運隻有那麽一兩次,你自己不把握住,別人也不能把你怎麽樣,這到最後,受苦的也隻有你自己。


    雲霜兒正在歎氣的時候,突然,剛才那個年輕的小保姆立刻就迎麵走了過來,她看到了雲霜兒,立刻就點頭哈腰的,顯得十分的溫和善良。雲霜兒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穿的很樸素,雖然有著一些時髦的因素在裏麵,但是仔細一看就是那種剛剛進了城裏麵的農村女孩子,這種女孩子沒有什麽技能,隻能在有錢人家做保姆,還有一種就流落進了風塵裏麵,直接做起了小姐、舞女等等。


    “小姑娘,你就是吳春橋請來的保姆?”雲霜兒看了一眼這個小姑娘,立刻就溫和的問道。


    “恩,是的,雲處長,我聽吳先生剛剛提起過你,說你是咱們省裏麵的大官,”小姑娘一邊驚恐的望著這個吳春橋口裏麵所謂的大官,一邊就充滿了一種敬畏之情。


    “嗬嗬,別聽他亂說了,小姑娘,我給你說,這個吳春橋呢,你一樣要照顧好了,這個工作是個長期性的工作,你要細心,不要讓他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他給你的工資待遇你還滿意不?”雲霜兒一邊問著小姑娘話,一邊就把自己的目光盯緊了小姑娘那稚嫩的臉蛋子。


    “恩,我很滿意,我以前在家裏麵做農活,還沒有這個十分之一的工資呢,農村很苦,而且沒有什麽好的出路,我能來吳先生身邊做保姆,是我融入城市生活的一個機會,我願意照顧吳先生,”小姑娘立刻就溫和的對著雲霜兒說道。


    “恩,好的,要是你覺得工資不高,或者有什麽別的事情,你可以直接打我的電話,這是我的個人名片,給你一張,好吧,希望你好好把吳春橋照料好,謝謝你。”雲霜兒一邊給了這個小姑娘一張自己的名片,一邊就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後立刻就走下了省人民醫院的大樓。


    雲霜兒這剛剛一下樓,自己的電話立刻就響了,雲霜兒一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雲霜兒本來不想接,但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她還是接了電話。


    “雲處長,您好啊,聽說您來我們省人民醫院了,現在到了沒有啊,我過去看看您”就在這個時候,省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張平立刻就把電話打了過來。這個張平以前給雲霜兒父母看過病,一直以來,雲霜兒家裏麵有人生病了,都是這個省人民醫院的張平大夫給親自診治,這十多年了,所以張平對於雲霜兒一家,都是很熟悉的。當然了,能給省委領導家看病的醫生,那仕途之路也是很廣闊的,想當初這個張平也就是個小小的醫生,沒有什麽職位。這一搭上了雲老一家的快速車,這沒有七八年,這個張平直接就被提拔成了省人民醫院的副院長,所以這一聽到雲霜兒從城關趕了過來,看望自己出事的丈夫,這個省人民醫院副院長張平立刻就打了電話過來。


    “您是?我這手機裏麵沒有你的號碼?您說您是誰吧?”雲霜兒聽了對方的話,趕緊就有些好奇的問道,她一時間就覺得這個聲音自己在那裏聽過,但是有想不起來了。


    “雲處長,我是以前經常給你們家人看病的那個張平的,現在在省人民醫院做副院長呢,嗬嗬,你丈夫的手術就是昨天晚上雲部長安排我來親自指導實施的,我們用了省院最好的大夫,這才給你丈夫的身體有了最有利的治療,嗬嗬”省人民醫院副院長張平立刻就溫和的對著雲霜兒說道。


    “哦,是張院長啊,你好啊,我丈夫吳春橋就擺脫你了,這幾天的療養就靠你們的了,我真的不好意思啊,這工作比較忙,剛剛看完了他,已經離開省院了,這樣吧,張院長,以後有時間呢,我親自拜訪你一下,你看好不好”雲霜兒聽了這個省人民醫院副院長張平的話,立刻就溫和的說道。


    “好的,雲處長,你就放心吧,我現在給你丈夫用的是最好的護士,還有最好的療養方案,這個你就把他交給我們吧,你既然已經走了,那就隻能下次再去拜訪你了,反正咱們是老熟人了,以後有的是機會,那您就先忙吧,我不打攪您了,你這上一趟省城也不容易,那麽多的老朋友,老領導的,我還真是輪不到呢,嗬嗬”這個張平立刻就對著雲霜兒恭維道。


    “這個還真不是啊,張院長,我剛剛約了我父親,去他們組織部裏麵見見他,時間比較緊啊,真的不好意思,下次來了請你吃飯呢,嗬嗬”雲霜兒聽了這個張平的話,立刻就把老爺子拉了出來。這個張平一聽是人家要去見自己家的老爺子,這哪裏敢再說什麽客套話啊。


    “雲處長,您那事情比較重要啊,您去忙吧,我就不打攪您了,以後咱們有機會再聚了,再見了,嗬嗬”這個張平說完話,趕緊就掛了雲霜兒的電話。


    雲霜兒被這個省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張平這麽一打攪,這心裏麵剛才醞釀的那一點點的悲傷立刻就沒有了,她突然間就想到了自己的寶貝小男人劉誌遠,剛才自己當著那個吳春橋的麵子,把他狠狠的說了一通,這個小男人該不會生自己的氣吧?這樣一想,雲霜兒趕緊就翻了翻劉誌遠的手機號碼,直接就撥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劉誌遠,確實還真是有些生氣呢,但是他再怎麽生氣,也不會生霜姐的氣啊,因為霜姐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怎麽會生她的氣啊,要生也是生那個吳春橋的氣。不過這時候的劉誌遠還真是有些小家子氣了,人家吳春橋已經成了殘疾人了,他一個正常的強壯男人,跟一個身體虛弱,被截掉了下肢的人生氣,還真是有點犯不著了,這隻能說這個劉誌遠的脾氣有點過了。


    “嘟嘟嘟,嘟嘟嘟”突然,就在劉誌遠正在反思著自己剛才的行為時,電話立刻就響了起來。


    劉誌遠趕緊就看了看來電顯示,上麵顯示著雲霜兒處長的電話號碼,劉誌遠一看是霜姐的號碼,這心裏麵一時間還真是有些尷尬,他慢慢的思考了一會兒,這才接了電話。


    “喂,死小子,你現在在哪裏呢?該不是被我一頓臭罵,跑迴了城關了吧?”雲霜兒一邊問著劉誌遠話,一邊就開起了劉誌遠的玩笑。


    “嗬嗬,霜姐,我怎麽會跑會城關市呢,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啊,真的是,我現在在車子裏麵呢,你跟姓吳的說完事情了?”劉誌遠立刻就歎了一口氣,溫和的問著自己心愛的霜姐。


    “恩,談完了,好了,那我去車子那裏找你,先掛了”雲霜兒說完話,立刻就掛了劉誌遠的電話,她邁開了自己那性感的長腿,一扭一扭的向著劉誌遠停車的地方走了過去。


    很快,雲霜兒就看到了車子裏麵的劉誌遠,這個時候的劉誌遠一臉的喪氣,肯定是被霜姐剛才給罵的那種尷尬勁頭還麽有緩過來呢。


    “霜姐,你來了,嗬嗬”劉誌遠一看到霜姐走了過來,趕緊就熱情的把車子門給打開了,把霜姐迎到了車子裏麵,他的目光有些閃爍,似乎在這麽一瞬間,自己和霜姐之間立刻就豎起了一道無形的牆壁,這一下子就隔得劉誌遠的心裏麵有些發慌。


    “誌遠,開車吧,咱們先去省委辦公大樓,去我爸爸那裏看看。”雲霜兒一邊抬了抬頭,一邊就麵無表情的說道,她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剛才給自己這個可愛的小男人發過火了。


    “什麽?咱們去省委辦公大樓,你該不是要去省委組織部找你爸爸吧?”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這心裏麵還真是有點尷尬了,他的額頭上麵立刻就滲出了汗水,那表情真像是女婿要見丈母娘的樣子。不過劉誌遠這個意思有點是女婿去見老丈人了,他和雲霜兒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畢竟有些夫妻之實。所以劉誌遠一想到這個事情,這心裏麵難免會尷尬的要死。


    “是啊,是去看看我爸爸,我已經好久沒有去過省委組織部了,這次帶你去看看那裏,有什麽領導的,給你也介紹介紹啊,嗬嗬”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那嬌柔的身子挺了挺,她顯得有些放鬆了。


    “霜姐,這個有點不合適吧,我和你之間的那些事情,你老爸可還都不知道呢,你該不是要在你老爸麵前引薦我吧?要是這樣的話,我這心裏麵還真是有點不能接受,你看看,我這個人真像是個大壞蛋,不僅睡了人家的女兒,還厚著臉皮去人家的辦公室,這要是讓你老爸知道了咱們之間的事情,那一句話就能讓我在江南省消失呢。”劉誌遠一邊傻傻的望著霜姐,一邊就顯得有些木訥了。


    “去你的,你說的話怎麽那麽難聽呢,要說睡,也是本姑娘睡了你,你還睡了我,真的是,不要多想了,趕緊開車吧,姐這也是為你提供了一個上升的好渠道,到時候帶你去組織一處裏麵轉轉,認識一下他們的處長,這個省委組織部組織一處是專門考察幹部的呢,這一旦他們考察上了你,那你可就發達了,下一步就是副處級幹部人選了,嗬嗬,你還不感謝我啊?真的是,一般人想去省委組織部,還都沒有這個門路呢。”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推了推劉誌遠的肩膀,示意他開車。


    劉誌遠被霜姐這一推,立刻就有些主動了,他趕緊就踩了踩油門,車子立刻就想著前麵飛馳了過去。“誌遠,省委辦公大樓你知道吧?沿著前麵向左拐,進了環城路,從西門進去,有個一千五百米,就到了省委辦公大樓了,嗬嗬”雲霜兒一看這個劉誌遠眼睛死盯著前方,立刻就有些調皮的說道。


    “這個我還是知道的,上次我不是給省紀委送材料來的嗎?坐的是的士,路我還是記得的,哎,霜姐,我覺得這次去見到你父親,他一定會看出一些蛛絲馬跡的,你看看咱們兩個往哪裏一坐,人家估計都能猜出七八成來呢。”劉誌遠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就緩緩地把目光瞟了瞟霜姐。


    “什麽?就看咱兩的長相,就能確定咱們是有關係啊,嗬嗬,你還真別說,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呢,不過呢,我給我爸說,你是我的司機,但是到了組織部,我就把你的身份給先亮明了,省的他們瞧不起你,嘿嘿”雲霜兒一邊嬉笑著,一邊又緩緩的把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劉誌遠的肩膀上麵。


    “隨你吧,現在到了省裏麵,到了人家省委大院,隨隨便便就是個正科級幹部,我真是渺小的很呢。”劉誌遠聽了霜姐話,立刻就把自己的身子往後麵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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