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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其實劉誌遠眼前看到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原來陳子陽被檢察院帶走的消息,不到半天就在全市黨政各口傳開了,甚至連省國資委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小說`]這個陳曦一聽到老親戚陳子陽被雙規了,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即將要被調去國資委的事情很有可能化為泡影,於是她在一時間動用了自己所有的人際關係網,開始尋找著再次接上這條線的可能。


    陳曦是市工商聯的老人了,大學畢業後進了市工商聯,幹了十來年,才混到一個小小的副科,這次,聽說市國資委領導幹部大調整,立刻就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親戚陳子陽,陳子陽和陳曦之間的親戚關係並不是很親,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這樣的。陳子陽的一個侄女的女婿是,陳曦丈夫表舅的姐夫,兩個人之間就隻有這麽點曲折的親戚關係,當然,為了這次能夠平安跨入市國資委,陳曦家裏麵不僅找了相關親戚說人情,而且給陳子陽這個老狐狸送上了二十萬人民幣。遠房親戚加上金錢的魅力,陳子陽二話沒說,直接就拍著胸脯向他們保證:這個事情就這樣定了。


    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完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陳子陽在對著副市長劉克利一頓酒後發火,第二天直接就被檢察院帶去隔隔離審查了,這真是個天大的鬧劇。陳曦聽到了這個消息,心裏麵這幾天燃氣的希望一下子就全沒了。


    當然,看著馬上到嘴邊的肥肉就要被瓜分,陳曦這個精明的女人也不會坐以待斃,她在一個下午的時間裏麵,找遍了自己所有的關係網,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找到了一條及其微妙,但是又確保可以拯救自己命運的一條線。那就是順藤摸瓜找到了市長馬小泉的兒子馬濤。


    陳曦有個姨夫在縣裏麵做小官,他這個姨夫的親妹妹有三個女兒,而其中的一個女兒就和市長馬小泉的兒子馬濤有著一絲關聯,情況是這樣的,市長兒子馬濤在兩年前添了一個兒子,為了方便照顧兒子,馬市長一家就請了個小保姆,照看剛出生不久的小孩,而這個保姆就是陳曦姨夫妹妹家中的二女兒,這層關係也是相當的曲折,是陳曦再打遍了所有親戚朋友的電話後,才摸到這一條線索。


    更讓陳曦意想不到的是,自己這個遠房親戚的二女兒小櫻,再給市長佳做保姆的時候,竟然和市長公子馬濤滾上了床單。


    這男女之間一旦發生了點關係,事情就好辦多了。馬濤仗著自己父親的關係,把初中文化的小櫻安排進了市第一小學做教師。陳曦就是摸著了這一條線,才讓家裏麵趕緊把我這層關係,給了人家小櫻一萬塊錢,小櫻最終答應幫陳曦接上市長公子這條線,在經過市長公子跟市長馬小泉一番敘說,終於撬動了市長馬小泉的金口。


    結果,在下午下班的時候,市長馬小泉就給即將接管是工業工委的副市長劉克利打了聲招唿,要他晚上去參加一個晚宴,和當事人聊聊。市長馬小泉隻是一句話,劉克利立刻就明白了是什麽意思。所以這才有劉誌遠剛才進酒店大門時,看到的那一切。


    再說說劉誌遠今天的這個聚餐吧,本來他是想在酒宴上跟張大彪談談調動的事情,看看張大彪個人的意見,但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有所改變。


    從現在的這個情形來看,今天晚上,劉誌遠似乎隻是為了吃酒,還不想張大彪談自己已經考慮好的那個事情――把張大彪掉進國資委綜合科。


    一般牽扯到人事變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現在劉誌遠卻把小玉帶了過來,而且小玉還是綜合科裏麵的人,從表麵上看來,劉誌遠這樣做還真是有點矛盾。


    其實,劉誌遠心裏麵早就有了打算,帶美女小玉來吃酒,隻是為了給自己和大彪吃酒湊個樂子,緩和兩個男人之間的尷尬氣氛,而真正的談話,劉誌遠早在心裏麵做好了安排。


    “劉科,你怎麽了?又看到美女了哈?你看,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想動,腿軟了吧。嘿嘿。”美女小玉一看到劉誌遠傻啥的站在那裏發愣,立刻就就嬉笑著拍了拍劉誌遠的肩膀。


    “啊。”劉誌遠的思緒正在快速的轉動著,那容得別人打攪他,被小玉這麽一拍,他的身子立刻就像觸了電一樣,不由得小聲驚叫了出來。


    “誌遠,你沒事吧,趕緊上樓啊,我房間定在頂樓,那裏沒有人打攪,正好咱們三個人閑聊,嗬嗬”站在劉誌遠旁邊的張大彪一聽美女小玉這麽說,趕緊就提醒劉誌遠。


    劉誌遠聽了大彪的話,這才清醒了過來,他趕緊就低頭想著樓上走去。旁邊的小玉和大彪看到劉誌遠這個樣子,頓時就覺得古怪,但是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兩個人緊緊的跟在劉誌遠的後麵,有說有笑。


    劉誌遠一邊緊繃著臉蛋,一邊就仔細盯著自己經過每一層的人群,他害怕和劉克利他們撞上車,還好,經過他的用心觀察,劉克利他們隻是去了二樓的豪華vip包廂,離大彪所在的五樓還是蠻遠的,一看到這個清醒,劉誌遠的心裏麵頓時就鬆了口氣,他趕緊就加大了步子,一口氣衝上了五樓。


    一到預定好的包間,劉誌遠立刻就想著自己該不該把這個事情給雲霜兒匯報一下,說不定雲霜兒那邊正想著另外搞個人來出任綜合科科長一職呢,萬一她的安排和劉副市長起了衝突,那就不太好了。這劉克利副市長看樣子會很快接受國資委及是工業領域的掌管權,到時候雲霜兒衝撞了他,對她以後在國資委的立足就很不好了。


    劉誌遠這樣想著,立刻就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電話。就在他剛要撥向雲霜兒的那一刻,突然,又有一個不確定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裏,那就是,自己剛才也不能斷定那個女的就是這幾天陳子陽和雲霜兒口中所說的陳曦,萬一這個女人不是陳曦,那自己不就謊報軍情了嗎?那樣霜姐會不會覺得自己太多心了?這樣一想,劉誌遠又趕緊放下了手中的電話,他緩緩的做到了席位上。


    美女小玉天生是酒宴上的活潑分子,她一邊幫著劉誌遠他們分發碗筷,一邊就嘻嘻哈哈和張大彪聊個不停,一時間,竟然把這個沉悶的副科長劉誌遠就落在了一邊。


    “好了,小玉,咱們不要光顧著自己高興,看看你們的劉科長,人家在那裏吃醋了呢,嘿嘿。”還是張大彪比較老練,他立刻就觀察到了劉誌遠臉上流露出了一絲不快。


    “是嗎?我們劉科長會吃醋?我看才不會呢,我整天在辦公室裏麵,他連看我一眼都不看,你不信,問問我們劉科長。”小玉聽了張大彪的話,立刻就把漂亮的臉蛋子對準了木頭木腦的劉誌遠。


    “什麽?我沒有啊,剛才在想一點小事情,嗬嗬,你們別介意。”劉誌遠一聽這兩個家夥開起了自己的玩笑,立刻就找了個借口開脫。


    “那就好,誌遠,隻要你不吃醋,我今天晚上多陪你喝幾杯,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我記得你是很能喝的啊,白酒一斤半的量,咱們整個班的男生沒有一個是你的對手,不知道經過這幾年官場的‘酒精考驗’,老哥你酒量進步了沒啊?嗬嗬”張大彪一看劉誌遠發話了,趕緊就嬉皮笑臉的對著劉誌遠說到。


    “啊?原來我們劉科在大學的時候就是海量啊,我還不知道呢,害得我每次出來都幫他代酒喝,真的是,總是欺騙人家,嘿嘿。”小玉聽了張大彪的話,立刻就耍起了自己的小女人脾氣。


    劉誌遠聽了小玉這話,心裏麵立刻就樂了,這個小丫頭,淨是往自己身上貼金,每次帶著她出去,都沒有讓她代過酒啊?真的是。劉誌遠這樣想著,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嬉笑。


    “你這個小丫頭,可真壞啊,這樣敗壞我的名聲啊,每次帶你出去,看你開車,就沒有讓你占過一滴酒腥,現在倒好,反倒打一耙啊,你這個小妖精,真的是。”劉誌遠立刻就笑嗬嗬的說到。


    小玉一看到自己的上司笑了,心裏麵一下子就甜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做下屬的,隻要能把領導都樂了,什麽事情都好說,更何況,自己那天晚上還把身子給了這個人。


    “嘿嘿,不好意思啊,劉科,我是汙蔑你了,不過,今天晚上我要跟您領教一下,既然大彪說了,在大學的時候就是‘酒精考驗’的好同誌,那今天晚上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你的真功夫,嘿嘿。”小玉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向著張大彪使了使眼色。


    今天晚上又沒有外人,隻有他們三個,而且彼此也都熟悉,所以也就沒有了別的禮數,小丫頭立刻就把矛頭對準了劉誌遠。


    “好啊,你們兩個家夥,想聯合起來對付我,那今天呢,咱們就煮酒論英雄,看看誰先倒下,車子今天晚上你就不要開了,明天早上過來取吧,嗬嗬”劉誌遠聽了小玉的話,心裏麵也有點高興了。


    雖然自己剛才看到了一幕不開心的事,但是畢竟在今天,陳子陽這個大麻煩已經被檢察院帶走了,自己確實應該敞開心扉,好好慶祝一下,這個慶祝不隻是為自己的一己之心,也是為了霜姐的前途慶祝,雖然霜姐沒在這裏。


    一想到這裏,劉誌遠立刻就對著旁邊的服務員吼了起來:“來,上三瓶賴茅,要一斤裝的那種,再把菜單子拿上來,讓他們兩個點些下酒菜。”劉誌遠說完話,立刻就拿出了自己的中華香煙,從中抽出了一根,遞給了樂嗬嗬的張大彪。


    “三瓶啊,還一斤裝啊,誌遠,看來你小子酒量又進步了不少,今天我到時要好好領教一下。”張大彪一邊接著像樣,一邊就拿起了火機給劉誌遠點上了。


    “小美女,你要不要來一個啊,嗬嗬”劉誌遠看了一眼精靈古怪的小玉,立刻就在抽出一根香煙,遞向了小玉。小玉看著劉誌遠和張大彪那吞雲吐霧的樣子,心裏麵立刻就有點羨慕了。但是,她還是有點礙於麵子,“不了,我們女人哪用吸什麽香煙的,女人有眼淚就行,不是一句話說的好嗎?男人的香煙,女人的淚,嘿嘿,我才不碰那個呢。”小玉立刻就調皮的迴答著劉誌遠。


    “嗬嗬,看看,我們這個小美女,什麽都不怕,就是怕香煙,算了,不給你了,也不慣你這個毛病,省的以後上了煙癮埋怨我呢,嘿嘿”劉誌遠看著小玉那一臉不服輸的樣子,趕緊就把香煙裝迴了盒子。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小玉立刻就伸出了自己的小白手,直接就搶過了劉誌遠手上的煙盒,從中快速的抽了一顆,立刻就叼在了嘴上,“誰說我不敢,吸就吸嘛,真的是。”美女小玉立刻就對著劉誌遠說到。


    “好,好,小玉開竅了,這以後前途無量啊,沒聽說過嗎?女人要是學迴了吸煙,男人就更著迷,小玉以後肯定是個萬人迷呢,嗬嗬”張大彪聽了小美女的話,趕緊就火給她點上,並且在一旁扇著風點著火。


    “咳,咳,咳。”小美女時間還沒有做好準備,被張大彪這麽一點上香煙,濃烈的煙味不等她主動吸允,立刻就竄進了她的鼻腔、口腔,一下子就嗆的她喉嚨裏麵痛得要死,眼淚立刻就從眼睛四溢而出。


    “別,不了,不了,這煙怎麽這麽難吸啊,我不試了,不試了。”小玉一臉痛苦的表情,趕緊就把一口也沒來得及吸的香煙扔進了垃圾桶,整個人不顧一切的向著洗手間跑了過去。


    “這是怎麽了?那麽大的反應啊,哈哈”張大彪看到小玉這個樣子,立刻就笑著把頭轉向了劉誌遠。


    “你啊,人家女孩子從來沒吸過香煙,哪經得起你搞突然襲擊啊,你看把她嗆的那個樣,嗬嗬”劉誌遠一邊迴答著張大彪,一邊慢慢的把自己的思緒調整了一下。


    “真的對不起啊,誌遠,我一時間忘了那丫頭是你的人,以後不敢了,不敢了,嘿嘿”張大彪一邊嬉笑著,一邊就含沙射影把劉誌遠和小玉扯在了一起。


    “你這個家夥,還是沒改以前的那毛病,喜歡亂說,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這個酒宴吃飯,去趟我家,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商量。”劉誌遠突然就沉下了臉,他顯得十分認真,剛才那股子嬉笑的表情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張大彪一時間還真是有點適應不了。


    “是關於哪方麵的?給我們新來的馬部長打招唿?提拔我一下,還是別的其它什麽事情??”張大彪立刻就低聲問道。


    “噓,先不要問這麽多,吃完這頓飯再說。”劉誌遠立刻就對著張大彪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因為這個時候,美女小玉已經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你們,又在出什麽餿主意啊,本姑娘以後再也不吸煙了,哼,真是討厭,嗆的人家喉嚨痛得要死,唿唿”美女小玉這剛一走上前,立刻就氣唿唿的說到,她那碩大的**隨著唿吸的緊蹙,微微顫動,看得劉誌遠立刻就心血來潮,昨天晚上的那股子疲倦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了,以後不捉弄你了,你就乖乖的把我們兩個伺候好,待會多喝幾杯,讓我看看我們綜合科的小美女酒量到底如何,嘿嘿”劉誌遠看著小玉那紅豔豔的臉蛋,立刻就壞笑著說道。


    “那當然,本小姐酒量一向不差的,待會讓我們的劉科長瞧一瞧。”小玉立刻就不服氣的看了劉誌遠一眼,立刻坐在了劉誌遠的身邊,突然小玉身上那股子特有的香味立刻就侵襲而來,劉誌遠趕緊就猛吸了幾口氣,他頓時覺得自己神曠心怡,有點蠢蠢欲動了。


    劉誌遠瞬間就覺得小玉本質上似乎並不是那種**的女人,她的骨子裏麵透露著一種好勝的脾氣,吸煙、喝酒她都想逞強,估計在權欲追求上也是一樣的。劉誌遠猜想,小玉以前之所以委身於那個馬邦德,很有可能就誰這種爭強好勝的性格所致。


    這樣想著,小玉在劉誌遠心裏麵的形象頓時就升華了很多,可能劉誌遠打心眼裏麵也喜歡有事業心的女孩,從他陷入美女處長雲霜兒的溫柔鄉就可以看出,事業上有所建樹的美女有一種特別的氣質強烈的吸引著劉誌遠。


    劉誌遠一邊吸著像樣,腦子裏麵卻在思考著別的問題,科室裏麵的副主任科員提拔一事,似乎也該做考慮了,目前隻有小玉和小趙兩個人競爭這個位置,畢竟這是科室內部的正常提拔,外麵的人還真是摻和不上。


    劉誌遠其實已經暗暗觀察了小趙和小玉兩個人好久,或許女人在男人麵前總有不可抗拒的誘惑力,與小趙相比,劉誌遠覺得小玉身上更富有做領導的氣質,這個小玉身上有前副主任科員白潔的影子,而且她有比白潔對自己衷心,除了和前任科長馬邦德的那點破事,小玉似乎並沒有牽扯上別的男人,這一點讓劉誌遠大為欣慰。而白潔這個交際花,在偶然間邂逅了劉克利這個老色鬼後,這陣子再也沒有聯係過自己了,這一點上讓劉誌遠有點心痛。


    男人,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充滿著占有欲的,他們不喜歡女人背叛自己,但是又無限製的捕獵著可以弄到手的女人,這也許就是男人天生以來特有的那種占有欲。


    劉誌遠看著小玉那燦爛的笑容,提拔她的那種欲望更加強烈了,從小玉和張大彪之間的相處來看,這兩個家夥還是比較和睦的,張大彪是典型的那種老好人,雖然小玉才參加工作兩年時間,張大彪和自己同時參加工作,已經有四年多的時間了,但是大彪絲毫沒有那種傲氣,他一直把小玉奉若上司。劉誌遠要的就是這種下屬,一個人長久的服從、溫和、平易近人,才是成熟的處世態度,這種人不但自己使用起來順手,而且發展的潛力巨大。這就是劉誌遠看好自己這個老同學張大彪的原因。


    “酒來,大家慢用。”就在劉誌遠思緒走神的這一瞬間,酒店的服務員已經把劉誌遠他們精心點的國酒茅台拿了上來。一看酒端了上來,美女小玉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喜色,她不等劉誌遠吩咐,立刻就拿起了酒瓶開封。


    “看看我們的小玉,多懂事,大彪,以後要多向咱們這位美女學習啊,她身上可有著很多閃光的地方,很值得一提的,嗬嗬”劉誌遠看著小玉那勤快的樣子,心裏麵立刻一陣子歡喜,他把笑臉轉向了張大彪。


    “是的,我見過咱們國資委裏麵的幹部,就數你們科室的小玉最為傑出,這丫頭年紀不大,但是態度很認真呢,很值得我學習,要是從她身上能學得到一點皮毛,我也就提升了,嘿嘿。”張大彪可能一時之間沒有聽懂劉誌遠的意思,立刻就隨口恭維著了美女小玉。


    其實劉誌遠的話裏麵有話,他覺得假如張大彪這次進了國資委,在小玉麵前他必須本著一個學習的態度,這才能和這些小幾歲的兄弟姐妹和睦相處,才能容的進去。可不想張大彪隻是把這個話當做了耳邊風,他還以為劉誌遠在開著玩笑,知道晚上劉誌遠說了那件事情之後,張大彪的腦子裏麵才迴味過來。


    “劉科長,我以後還的您多多關照,這杯小酒小女子先敬您。”小玉斟好了酒,立刻就拿起了就被,把漂亮的臉蛋對準了劉誌遠。


    “哦,你這丫頭,今天晚上是想把我灌倒吧,嘿嘿,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的酒量。”劉誌遠一看美女小玉這麽熱情,趕緊就端起杯子,輕輕碰了一下,眼睛一眯,一杯酒立刻就下了肚。


    “這杯是敬張大哥的,您比我年長幾歲,以後去你們成鋼集團,你可要多照顧我一下哦,嘿嘿。”小玉敬完劉誌遠,立刻就把酒杯又轉向了張大彪。張大彪一時愣了神,沒想到這個小玉會主動出擊,他趕緊就端起酒杯。


    “好,美女你就放心吧,以後到了我們成鋼,誰要是灌你酒,我第一個幫你代酒,你看怎麽樣,我這做老大哥的心底十成吧,嗬嗬”張大彪立刻就笑嘻嘻的迴答著小玉。


    “這個提議好,大彪這可是你說的,我作為你們這個約定的見證人,咱們就把成鋼兩個字去掉,以後隻要有酒宴,你張大彪和小玉碰上了,一有小玉的酒,你就要代喝,怎辦麽樣?嗬嗬”劉誌遠聽了張大彪誇了海口,立刻就頗有心計的說到。


    “好,這個,沒問題,”張大彪也沒有多想,立刻就把這杯酒喝了下去,這句話就成了劉誌遠、小玉和張大彪之間以後的格言律例了。後來張大彪因為這句話,還真是吃了大虧了,他為小玉還真代喝了幾年酒,直到他被調任後。


    張大彪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被老同學劉誌遠看中了,要調往國資委,要是他知道老同學這個真實想法,估計剛才那番話打死他也不許諾了。


    一輪酒喝完,熱氣騰騰的菜肴立刻就上了席位,劉誌遠趕緊就張羅著美女小玉和大彪先填飽肚子,酒水等會再和。


    有小玉在場,劉誌遠當然不能提把張大彪掉進科室的事情了,不過他心裏已經做了另外的安排,這個事情不可以提,但是另外一件事情還是可以隨便聊的。


    “大彪,這次把你約出來,是想向你打聽打聽一件事情。”劉誌遠吃了口菜,立刻就停住了筷子,把目光盯在了張大彪那有點滄桑的臉頰上。


    原來劉誌遠腦子裏麵還裝著昨天晚上自己答應劉氏父子的事情,把自己嶽父家這個遠方親戚弄進國企,劉誌遠想讓劉曉軍進的這個單位就是成鋼集團,所以他才有這麽一問。


    “什麽事情,你說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嗬嗬”張大彪聽了劉誌遠的話,趕緊就笑嗬嗬的說到,他顯然沒有想到劉誌遠還能找自己打聽事情,人家現在是國資委的幹部了,自己還隻是國企裏麵一個小科員,劉誌遠能從自己身上打聽事情,那真是自己的榮幸。


    這人就是這樣,當你處於搞得位置時,你最怕的就是別人麻煩你,向你打聽任何事情,但是,一旦你處在一個很低微的位置上的時候,別人領導要麻煩你,你會顯得十分榮幸,這就是人的一種虛榮心理。


    “你們成鋼集團現在哪個部門發展比較好,福利待遇、提拔等各方麵,你給我說說,我想了解一下。”劉誌遠立刻就隨口問道,他顯得十分平和。


    張大彪被劉誌遠這麽一問,心裏麵立刻就想入非非了,難道劉誌遠要給自己打招唿,幫自己在成鋼裏麵找個好位置?這樣一想,張大彪立刻就心花怒放了,他表情立刻就顯得有些激動。


    “這個啊,我們成鋼集團,就總經理辦公室最好,比我們黨委辦公室要好很多,現在國企裏麵逐漸都是總經理說了算,總經理辦公室的人平時接近領導,又掌管著集團各個部門的詳細動態,是個很重要的部門,就跟咱們國資委辦公室一樣。這年終的時候,我們成鋼的總經辦成員,獎金要比其它部門多一倍,為領導服務,那還能吃虧?”張大彪立刻就對著劉誌遠認真的說到。


    “哦,你說的這個倒還是滿真實的,你看看你啊,當初怎麽不去總經辦,去了黨委做宣傳幹事,真的是,把人才給荒廢掉了。”劉誌遠聽了張大彪的話,立刻就調侃著他。


    “我也是沒辦法啊,這個總經辦沒有熟人,進不去的,同一個單位都有肥差部門啊,這就要看你的運氣和實力了,我屬於兩樣都沒有的人,混混日子算了唄,嘿嘿。”張大彪立刻就歎了口氣。


    “來,咱們兩個同學一場,喝一個。”張大彪說完這句話,立刻就端起了杯子。


    “話不能這麽說啊,大彪,你身上還是有很多優點的,你要相信,這人嘛,一輩子總會有出頭的機會,說不定哪天老天爺還真看上了你,給你一個大好處,讓你一輩子享用不盡呢,嗬嗬”劉誌遠趕緊和張大彪喝了一個,隨後笑嗬嗬的說到。


    “但願吧,還有一個,就是成鋼裏麵的提拔。”張大彪一說到自己企業的事情,一下子就來了勁,“還是總經辦,這裏麵基本上幹個三年就給一個副科長,成鋼是國企,裏麵的副科長不光月薪高,每月出了基本工資還有車補,更重要的是,年終企業分紅,科級以上幹部都會有,那個數目至少在六位數。”張大彪說完話,立刻就不在說什麽了,他的神情有點黯然。或許這個還真是提到了他的傷心處,畢業四年了,還在辦公室打雜,人家和自己一起進成鋼的,現在好些都成了副科,不論從薪水、福利待遇,還是從社會地位、生活質量,都比他高出了很多,這就是人跟人之間的差距啊。


    “好,這就好。”劉誌遠聽了張大彪這個話,總算對成鋼集團的大概各部門福利待遇和升遷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很欣慰,看來這個劉曉軍父子花的那麽一萬來塊錢還很是值了。自己把他劉曉軍弄進成鋼去,他絕對不會說什麽閑話的。這樣一想,劉誌遠的心裏麵立刻就平靜了很多。


    “哦,這樣啊,嗬嗬,大彪,看來你對成鋼的所有信息都掌握了,對單位感情很深吧?”劉誌遠立刻就試探著張大彪。他在考慮,這個家夥要是對自己單位感情深了,讓他來國資委,人家還不一定願意來呢。


    “那肯定深了,就像我對咱們國資委一樣,劉科長,我現在真的把辦公室當家了,這幾天我都是最後下班走呢,嘿嘿”小玉聽了劉誌遠的話,沒等人家張大彪表態,她倒是黃毛也頭先發言了。


    “去,你這個丫頭,先別插嘴,我正問大彪呢,還沒輪到你呢。”劉誌遠聽了小玉的話,趕緊就笑嘻嘻的迴了一句。


    “誌遠,這怎麽說呢,你也是在機關單位呆了好幾年的人了,我現在的感覺,就跟你以前在國資委辦公室呆的那三年一樣,內心的痛苦隻有自己知道。哎,認命吧,我算是看透了,熱愛是談不上了,剩下的隻有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了。”張大彪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顯得十分低沉。


    “哦?你小子現在也能體會到我當時的那陣子難了啊,嗬嗬,你倒是滿關心我這個老哥們的。”劉誌遠聽了張大彪這個話,心裏麵立刻就有點感觸了,他有點同情眼前這個張大彪,自己以前在辦公室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日子立刻又浮現在了腦海裏麵。


    “也是,那段日子,小玉你是不知道,包括你現在幹的工作,我都一手包攬了,科室主任對我不好,科室裏麵哪一個比我來得早的人都能指揮我幹活,到了最後,連新來的大學生都對我吆三喝死的,哥們脾氣不好,這你在大學裏麵是知道的。又一次,那個小毛,現在我們局辦公室一個小科員,讓我幫他搬東西,老子倒是很虛心的去幫助別人,結果,人家呢,直接就坐在領導辦公室和領導聊開天了,氣得我當時肺都要炸了。”劉誌遠迴憶起了自己以前在局辦公那段苦日子,臉上立刻就流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


    “那你也得幹啊,人家上麵可能有人,要不怎麽能和領導坐辦公室裏麵喝茶啊。”張大彪聽了劉誌遠的話,趕緊就歎了一口氣。


    “幹個錘子,我當時也發飆了,根本就沒有動,等到快下邊的時候,那小家夥和領導聊完了天,一看東西還沒有搬上來,立刻就衝著我發脾氣,,我二話沒有狠狠的扇了把那家夥一巴掌,然後直接迴了家,那是我在國資委辦公室幹的最蠢的一件事情,記過第二天領導把我叫進辦公室,狠狠的批了一頓,感觸很深呢,這件事我一直記在心裏麵,不過那個家夥現在已近不再國資委了,去了市委裏麵,你說的也對,他是有點門路,市委裏麵某處的老大是他的舅舅。”劉誌遠立刻就對張大彪說著話。


    “劉科,聽了你的事情,我感觸很深呢,原來你現在能坐上領導,這中間也吃了很多苦噢,”美女小玉也在一旁聽著劉誌遠將自己的故事,心裏麵不由得一震。


    “嗬嗬,要說到領導提拔我,這也純屬運氣,至於怎麽也運氣發,我在這裏就不能透露了,”劉誌遠說到這裏,心裏麵立刻就恢複了平靜。


    “來,誌遠,為咱們過去的那點苦日子幹杯,”張大彪立刻就拿起了杯子,突然,他感覺這個話又有點不對勁,劉誌遠的苦日子過去了,自己的還正在煎熬呢,“不對,是為你的度過那些黑暗的日子幹杯,我的生活依舊黑暗,幹杯。”張大彪似乎心情越來越不好,他聲音有點發澀。


    “你看看你,這麽個德行,我在那裏受了三年苦,也算鍛煉了三年,受人白眼了多少次,現在還不是被提拔了嗎?要相信自己嘛,對吧,美女。”劉誌遠看了一眼小玉,給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小玉也不發愣,幫忙開導一下眼前失落的這個男人。


    “那是,張哥,你看看你,以風格大男人家,受不了這麽點委屈,你要想我們劉科長學習呢,嘿嘿,來我也跟你們一起,大家一起幹一個。”小玉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也拿起了杯子,碰了碰張大彪。


    “嘿嘿,也沒有什麽,現在就等誌遠給我們新來的黨群部長馬邦德說情呢,隻要誌遠一開口,人家馬部長或許能提拔我一下,”張大彪看了一邊喝著酒,一邊就把目光對準了劉誌遠。


    “誰?你們黨群部長是馬邦德?”小玉一聽到這三個字,臉色立刻就變了,她好像很不願意聽到這個人的名字。


    劉誌遠聽了小玉這個反應,這才意識到張大彪這個家夥太信口開河了,要知道馬邦德就是小玉找的任弄下去的,現在他竟然在小玉麵前提起這個人,這不是明擺著上小玉的心嗎?當然,這也不能怪人家張大彪,因為張大彪畢竟沒有在國資委裏麵呆,也沒不知道馬邦德和小玉之間的那點事。


    “好了,大彪,咱們今天隻是閑聊,工作上麵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小玉,你也一樣啊,你剛才許下的海口還沒有兌現呢,來吧。咱們再幹一個。”劉誌遠突然就發覺一起到這個“馬邦德”,氣氛就不對勁了,於是他趕緊舉起了杯子。


    還好小玉也是聰明人,她聽了劉誌遠的話,趕緊又恢複了平靜,她也不想提那個人的名字了,趕緊也舉起了杯子,大家又是一杯,一飲而盡。


    劉誌遠從剛才張大彪的話中,也聽出了這個家夥對自己的單位還是有些怨言的,不過他嘴比較嚴實,不願意在自己和小玉麵前說出來而已。這樣的話,假如自己要他張大彪來國資委,那他肯定是很樂意的,這樣一琢磨,劉誌遠心裏麵立刻就吃了定心丸。


    每個領導幹部提拔人,或者是調人過來,第一首先看重的個人的想法,別人要是不願意來你的部門,他即便再是人才,你即便再喜歡這個人,那也是空談,來了也幹不出成績,而且還三天兩頭的壞事情,所以,選人之前聽別人的想法是最為關鍵的,劉誌遠在這方麵可謂考慮的十分周到。


    再說了,這國有企業是一個很特殊的東西,組織部沒有國企人員的編製備案,但是,國企裏麵的領導幹部到了一定級別,就可以自動調為公務員,當然國企裏麵的工作人員也一樣,現在很多高官都把自己的子女弄進國企,等混到了一定的地位,往政府部門一轉,立刻搖身一變,就成了公務員,編製、級別什麽都有了。


    劉誌遠想把張大彪搞進來,就是鑽了這個空子。國資委本來就是監管市裏麵的所有國企的,所以國企裏麵的幹部都在國資委考察的範圍之列,張大彪雖然不是國企裏麵的領導幹部,但他的幹部身份是確定得。這個幹部身份是個特殊的東西,在一般的地方沒用,但在國企、事業單位還有政府機關,那就是提拔調用的證據。有了這些規則和條件,劉誌遠隻要跟局領導請示一下,張大彪就可以從成鋼集團調進市國資委,搖身一變就能成為國資委的公務員了,連所謂的考試,都不用。這就是劉誌遠這一招的高明之處。


    很快,三個人都喝得有點多了,劉誌遠趕緊就散了酒宴,他們三個人搖搖晃晃的向著樓下麵走去。


    路過二樓的時候,劉誌遠不由得向著劉克利副市長剛才走進的那個包廂看了看,結果房間的門緊緊的關著。也聽不到什麽聲音,估計是人已經走了吧,劉誌遠默默的想到。難道他們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一想到這個劉克利即將掌管全市的工業領域,掌管國資委,加之剛才那個女人姓陳,劉誌遠心頭的陰影又壓上了。


    突然,劉誌遠心裏麵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去這個房間看看,或許還能發現點什麽。


    “大彪,你先送小玉走吧,等會去我家樓下,到了給我打電話,我這裏還有點事情,不和你們一起走了。”劉誌遠說完話,立刻就轉身向著那個包間走了過去。


    張大彪和小玉一看劉誌遠這麽說了,於是趕緊就先下了樓。到了樓下麵,張大彪看著小玉那醉醺醺的樣子趕緊就給酒店的服務員說了聲,給了人家一點錢,讓他代駕把小玉送迴去。這個服務員聽了倒是很樂意,二話沒說就鑽進了車子,現在不都流行代駕嗎?這也解除了喝酒人駕車的煩惱。


    送走了小玉,張大彪趕緊就叫了個車子,按照劉誌遠的吩咐,直接就向著劉誌遠家的方向奔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劉誌遠正走向剛才劉克利他們大的那個大包廂。劉誌遠估計房間已經沒人了,要是有人,那喝酒劃拳的聲音很定很吵鬧。斷定了房間應該沒人,他這才慢慢了過去,真有點做賊的感覺。


    其實劉誌遠是想看看這個個房間有沒有留下什麽特別的東西,借以證實剛才那個女的是不是市工商聯那個陳曦,確定了這個女人的身份,自己才能為下一部工作展開調整思路。假如這個女人真的是那個陳曦,那自己就得抓緊把張大彪弄進來,把小玉提拔了。假如不是這個女人,自己倒是耽誤一兩天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就在劉誌遠剛走到這個房間的門口,突然,隔著包廂那厚實的門,劉誌遠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這個聲音有點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劉誌遠立刻就有點驚訝,他趕緊就把耳朵靠近了包廂的門。


    突然,房間裏麵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劉誌遠不由得神經一緊張,這是怎麽迴事,難道裏麵有人在搞那種事?劉誌遠額頭上立刻就滲出了一絲冷汗。


    一想到房間裏麵剛才呆過的劉克利,劉誌遠心裏麵一下子就驚慌了,劉克利本來就是個好色的家夥,白潔和他搞在一起不就是個例子?難道這個家夥又在這裏搞女人?莫非,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那個即將來的陳曦,她求劉克利辦事情,這個劉克利順手就把她給辦了?一想到這個問題,劉誌遠立刻就有點恐慌,他覺得自己心跳立刻就加速了。


    劉誌遠想到了撤退,這個房間裏麵真有劉克利,那自己還是走為妙,打攪了這麽大領導的好事,自己肯定玩完。這樣想著,劉誌遠立刻就想趕緊隻身離去。


    但是,人總是有好奇心的,還沒等劉誌遠邁開步,他就聽到房間裏麵有點不對勁了,那個女人似乎在掙紮,有反抗的聲音。而這個聲音自己越聽月有點熟悉,竟然有點像是前幾天才從綜合科調走的白潔的聲音,劉誌遠頓時渾身的血液立刻就往上湧。


    劉誌遠趕緊又把耳朵再次貼近了門,這次他感覺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屋子裏麵的女人好像是在進行反抗,那掙紮聲,嘶喊聲,聽的劉誌遠有點發怒。


    而且這個聲音真的挺起來太像白潔的聲音了,劉誌遠一想到白潔曾經和自己的那些事情,心裏麵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他此刻也不管房子裏麵的男人是誰了,即便是劉克利副市長,自己也不怕了,這麽光天化日之下,敢強暴自己曾經上過的女人,他娘的不想活了。這樣想著,劉誌遠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了。


    他當然受不了了,立刻就飛起一腳,猛地一揣,隻聽見“啪”的一聲,這個包房的門就被劉誌遠踹了開去。


    房間裏麵正在發生的事情立刻就呈現在了劉誌遠的眼前。酒店包廂的桌子上麵上麵,一個女人正在奮力的掙紮著,她的衣服已經被脫的差不多了,乳*、大腿都露了出來。白嫩的肌膚上有著一道道被抓過的傷痕。很明顯,這個女人在被按倒在桌子上的時候,進行了強有力的掙紮。


    女人豐挺的胸將胸前的衣服高高頂起一座山峰,隨著身體的掙紮微微抖動。透明的肉色**裹著修長的雙腿,修長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


    劉誌遠這一腳似乎一下子就把房間裏麵正在進行的這一場戰爭給靜止了下來,按著女人的那個男人立刻就停止了自己的強暴,他瞬間傻愣愣的盯向了剛進門的劉誌遠。


    與此同時,桌子上麵的女人使勁的把頭轉了過來。這一轉嚇了劉誌遠一大跳,原來這個女的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從自己科室掉出去的白潔,白潔看到劉誌遠突然出現,這眼睛裏麵立刻就閃爍出了一絲激動,一絲哀求,嘴裏麵突然就想說什麽,但是,她被那個男人緊緊的按住了,想喊出聲來,但終究不能成功。


    劉誌遠白潔被人這樣侮辱,心裏麵一下子就燃起了火焰。


    這個女人是曾經是自己懷裏麵的女人,劉誌遠哪能看著她被別人強暴?現在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按在桌上,劉誌遠全身的火焰立刻就被點燃了。


    “啊”按著白潔的那個男人被突如其來的這個變故驚呆了,他立刻就鬆開了使勁按著白潔的雙手。可憐的白潔已經被這個禽獸折磨的有氣無力。她看到劉誌遠闖了進來,眼睛裏麵一下子就閃出了感動的淚花。


    “你這個禽獸,不是人。”白潔立刻就從桌子上麵滾了下來,伸手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巴掌。這個男人還沒有看清楚闖進來的人是誰,就莫名其妙的被白潔的閃了個耳光,他的頭開始有點眩暈了。


    原來剛才想實施強暴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市政府辦公室主管白潔他們科室的科長唐延東,這個唐延東是個轉業軍人出身,頭大無腦,整天在城關市軍轉幹圈子裏麵結交一些狐朋狗友,今天去泡泡妞,明天去把把妹,**場所天天進,名聲不太好。


    他以前是在城關市軍轉幹幹部圈老大,主管市工業的馬德明副市長下麵混,後來劉克利被提拔為副市長以後,這個家夥就被掉去劉克利主管的科室做科長,成了劉克利的跟班。白潔被劉克利相中後,調去市府辦公室,順手就安插在了唐延東的手下。


    這個唐延東早就對新來的白潔心癢癢了,他暗地裏麵早就知道劉克利和白潔的關係了,他是個兵痞,沒什麽文化,他覺得劉克利能上的女他也能上,於是一直找機會對白潔下手。


    恰好,今天劉克利被領導安排和市工商聯的陳曦談點事情,唐延東和白潔也被叫了過來,處理一點劉克利的個人私事,幫忙報銷款項什麽的。


    就在劉克利和工商聯的人走後,白潔和唐延東留下來善後,房間裏麵的人都被支開了,唐延東立刻就找到了下手的機會,一般這種被大領導上過的女人,下麵的小領導即便是強暴了,她們也不會做聲的,因為這就是潛規則,除非你隻想討好大頭,不想跟小頭混了。


    或許是唐延東這幾年搞得女人多了點,所以這個身體有點虛,白潔的這記耳光一下子就把唐延東扇的耳朵裏麵直轟鳴。


    “誌遠,幫我教訓這個老畜生。”白潔一邊慌亂的整理著自己已經被撕的稀巴爛的上衣,一邊氣憤的求助劉誌遠幫自己報仇。


    劉誌遠看到這個情況,當然是怒火衝天了,他哪裏用得上白潔向自己求助,他二話不說,直接就衝了上去,掄起自己厚實的拳頭,對著唐延東這個老家夥就是迎麵的幾拳。


    “啊”唐延東的慘叫聲立刻響起,鼻血瞬間就噴了出來。等劉誌遠再次把拳頭輪上唐延東的臉蛋時,唐延東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劉誌遠一看這個老色狼倒地上了,這下子更激發了他的憤怒,直接伸腳就踹。躺在地上的唐延東立刻就哀聲求饒。


    “好了,別出手太重了,教訓一下他就可以了,再搞會出人命的。”就在劉誌遠揣的更起勁的時候,剛才被欺負的美女白潔發話了。白潔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她冷酷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唐延東。


    劉誌遠壓根就沒有聽白潔的話,他覺得很不泄憤,拳頭一股腦的掄個沒停。“誌遠,別,別打了,就算我求你了,再打真會出人命啊。”突然白潔立刻就蹲下了身子,拉住了劉誌遠的手。


    劉誌遠被白潔拉住了,這才把自己的拳頭放了下來。“小子,你給老子老實點,以後再碰白姐,小心我要你的命!”劉誌遠頃刻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獅子,對著這個施暴的老男人立刻就大吼大叫起來。


    “你,你們,你們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揍我,你們,你們不怕我找你們麻煩嗎?等著,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唐延東雖然稀裏糊塗的被眼前的劉誌遠揍了一頓,但是瞬間他便清醒了過來。眼前的這對狗男女不隻是兩個小兵,自己是堂堂的市政府辦公室綜合科的科長,還怕了他們不成?


    唐延東的話一出口,劉誌遠一下子就驚呆了。這個老家夥是誰啊?自己以前好像沒見過,難道是市政府那個部門的領導?這樣一想,劉誌遠立刻就覺得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身子猛地一顫,額頭上滲出了一絲汗水。


    “你囂張什麽?不要以為你老婆是個科長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老家夥,我待會就去告訴劉副市長,看是你倒黴還是我們倒黴!”白潔一邊惡狠狠的盯著唐延東肥胖黝黑的大臉,一邊野蠻的說道。


    果然,白潔的話很有效果,唐延東聽了白潔這個話,整個人就傻在了那裏。他清楚眼前這個女人的脾氣,她不像市府裏麵別的女人,任憑自己怎樣蹂躪都不會捅到上麵去。但是這個白潔是個厲害角色,她是副市長劉克利的女人,她性格比較強硬,是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頓時,這個唐延東一下子就耷拉著腦袋,呆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立刻就沒有了,活像一堆焉了的白菜。


    白潔看了一眼老色狼唐延東,氣唿唿的走出了酒店的包廂,甚至連幫了自己大忙的劉誌遠理也沒理。劉誌遠一看白潔走了,於是趕緊就跟了出去。


    跟在這個美貌女上司的**後麵,劉誌遠心裏麵還真有點放心不下,他總覺得這個事情沒有完。這台裏麵的第三把手陳航會放過他們嗎?劉誌遠心裏麵打了一個問號。


    “你送我迴家。”白潔一邊氣憤的走出了皇廷酒店,一邊扭了下頭對著劉誌遠說道。


    “什麽?白潔要自己送他迴家,自己沒有聽錯吧?”劉誌遠的心裏麵立刻緊張起來。他幾天沒見白潔了,還以為她已經不合自己聯係了,這會兒一下子就愣子在了那裏。


    “怎麽?你不願意?也罷,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見了美女就隻想著往床上撲,跟那個老色狼一個樣。”被劫看劉誌遠沒一點反應,心裏麵立刻就充滿了對男人的痛恨。


    “不,不是的,白姐,我送你。”劉誌遠被白潔這麽一說,趕緊就迴答著她,生怕白潔一走了之。


    白潔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陳航撕的粉碎,上身那雪白的肌膚已經微露出來。她要是自己開車迴家,肯定會引起別人的警覺。白潔是一個性格很堅強的美女,她可不想別人認為她被強暴了。


    “這是車鑰匙,你開車送我。”白潔說完話,隨手就把車子的要是拋給了劉誌遠。劉誌遠一愣神,沒有接住飛來的鑰匙。結果讓那車鑰匙落在了地上。他趕緊就彎腰去撿車鑰匙,就在他手指觸碰到鑰匙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白潔那下麵的衣衫不整,雪白的小腿已經露了出來,顯得十分的性感誘人。劉誌遠一下子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某些部分有些變化。他趕緊把頭扭向了一邊,不敢再看著那白潔的兇器。


    “快點,你怎麽這麽磨蹭啊。”白潔的臉上一陣子憤怒,剛才被唐延東壓倒在床上的氣還沒有消。


    劉誌遠趕緊撿起車鑰匙,打開了車門,坐上了主駕駛位。白潔柔嫩小巧的身子微微一閃,整個人就鑽進了車廂。


    劉誌遠一看白潔心情很不好,於是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就啟動了車子,車子立刻就飛馳了出去。


    或許今天晚上的這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劉誌遠和白潔都沒有任何思想準備,這會兒,車子裏麵靜悄悄的,兩個人都不想開口。突然,白潔好像想通了什麽事情,她立刻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劉市長嗎?我是白潔”白潔一邊說著話,眼淚立刻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劉誌遠看著白潔那個樣子,心裏麵一下子就覺得很難受,這個曾經和自己好過的女人,現在遇上了這種事情,自己連一句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自己真是個混蛋。或許他覺得自己已經不陪安慰身邊的這個白潔了,隻有劉克利那個老家夥才配得上,因為人家好壞是堂堂的副市長啊,這樣想著,劉誌遠心裏麵一陣死灰。


    “怎麽了?小白。”電話裏麵立刻就傳來了劉克利副市長那關切的聲音,他顯得對白潔還是滿上心的。


    “嗚嗚,嗚嗚”白潔突然就哭出了聲音來,很顯然,她內心的痛苦立刻就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白潔這一哭立刻就把正在開著車子的劉誌遠搞得有點很不舒服了,他趕緊就把減緩了車速,把車子慢慢的停在了路旁邊的一塊僻靜處。


    “霜姐,要不我再迴去一趟,把那個家夥扭到公安局去,再打一頓。”劉誌遠立刻就火冒三更的說道,他顯然剛才對那個唐延東憤怒立刻又燃燒了起來。


    但是,這個時候,白潔一點也沒有理會劉誌遠的意思,她直接就掛了副市長劉克利的電話,然後深深的低下了頭,發火了淒慘的哭聲,這一哭,劉誌遠更是慌亂了,他一時間真不知道自己如何安慰這個受傷的白潔。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白潔立刻就拉開了車門,下了車子,她這一瞬間便止住了自己的哭泣,立刻又拿起了手機,撥向了劉克利副市長的電話。劉誌遠看著白潔下了車子,還以為這個白潔想不開,要做什麽傻事情,這就也要下車跟著她,但是一看到白潔又拿出了手機,撥了電話,他的心才平靜下來。安靜的坐在車子上麵,等著白潔打完電話,或許白潔打完這個電話,釋放一下自己內心的憤怒,情緒會好轉有些。劉誌遠這樣想著,立刻就微微歎了一口氣。


    這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劉誌遠就納悶自己這幾天怎麽一直沒有見到白潔呢?前天劉克利來國資委,白潔沒有跟著過來,剛才來酒店,劉誌遠隻看到劉克利副市長和市工商聯的那幾個家夥,一點白潔的蹤跡也沒有。這到最後,白潔才出現了,估計這陣子,白潔被這個剛才強暴她的男人給限製住了,如果自己猜得不錯的話,這個男人肯定是白潔的直接上司。


    劉誌遠一下子就有些感歎,這漂亮的女人還真是事情多,很容易被上司騷擾、強暴甚至俘虜,突然間,劉誌遠就想到了小玉,小玉和馬邦德的那個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被馬邦德強暴了一次,想著這兩個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的命運,劉誌遠心裏麵一下子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他暗暗下了決心,自己以後以後一定要做更大的官,他娘的,不能再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不論是自己的老婆佳麗,還是霜姐,更或者是小玉、白潔。。。


    劉誌遠這樣想著,突然就覺得自己的酒勁立刻就湧上了頭,他不由的有點眩暈的感覺,於是趕緊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的讓自己休息一下。


    白潔剛才出了車子,立刻又給劉克利副市長把電話打了過去,本來她是不想讓劉克利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唐延動隻是把自己按在了桌子上麵,還沒開來的及強暴自己,就被劉誌遠闖了進來,按理說自己沒有受到強暴的事實。但是,唐延東被劉誌遠暴打了一頓,這就不好了,得罪了自己的頂頭上司,白潔覺得自己肯定沒有什麽好日子過了,搞不好這個唐延東還直接恨上了劉誌遠,托人把劉誌遠搞了那就不好了。畢竟市府辦公室這些科室都是領導身邊的人,要向整你國資委的人,那容易得很。


    白潔反複考慮了一下,還是給劉克利把這個事情說一下,讓他給自己個說法。這樣想著,白潔靜靜的等待著劉克利的電話。沒一兩分鍾,劉克利立刻就再次接了白潔的電話。


    “怎麽了?小白,你剛才怎麽掛了我的電話?剛才囑托你跟延東的事情你們辦的怎麽樣了?”劉克利不愧是市領導,一上來就是問工作,他好像完全也猜不到自己下麵的那個唐延東會對自己的女人動手。


    “別提那個人的名字了,你知道他剛才對我做了什麽嗎,我告訴你,老劉,你那個唐延東就是個垃圾,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他了,要不你把我還是調迴國資委吧,我不想在市府呆了,嗚嗚,嗚嗚”白潔說完話,立刻又小聲哭泣了起來。


    劉克利副市長一聽白潔的這個話,整個人立刻就變得有些震驚了,他隱隱約約已經從白潔的話裏麵聽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他不敢確認這個唐延東敢這樣做,於是劉克利嘎巴腦筋關切的問著白潔:“小白,你先不要哭了,有什麽事情慢慢說,一切有我呢,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有我為你做主,你慢慢說,乖,”劉克利一時間也慌了神,要知道這可是自己的情人,現在出了什麽事情,他心裏麵還真是沒有底。


    聽了劉克利的話,白潔哭得更兇了,她直接就帶著哭腔,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耳邊。“你那個。。唐延東。他。。他就是個畜生。他剛才,趁著沒人的時候,在酒店的房間想強暴我,我衣服都被全撕破了,還好劉誌遠及時出現,救了我,你要給我個說法。。。嗚嗚。。。。”白潔說完話,立刻就掛了電話。她顯得十分生氣,當然,她此刻才不管劉克利是什麽身份,因為她已經把自己的身子給過這個劉克利了,當男人和女人發生了那種事情,兩個人隻見的關係就變得很微妙了,有些話就可以直接脫口而出,不用那麽多的彎彎繞了。


    劉克利聽了白潔的話,估計已經氣炸了心肺,當然,他怎麽處理唐延東,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白潔給劉克利打完這個電話,心裏麵立刻就舒服了許多,她知道,不用自己再說什麽,那個剛才把自己壓在桌子上麵的唐延東,明天就得從市府辦公室滾蛋走人了,這就是得罪領導的女人的結果。


    白潔慢慢的迴到了車子上麵,她已經擦幹了自己臉上的眼淚。“現在感覺好點了沒?白姐”劉誌遠看到白潔的心情似乎好轉了一些,趕緊就關切的問到,


    這個時候,隻見白潔微微抽搐了一下,顯得十分平靜。“好了一點,謝謝你,誌遠,要不是你來,我,我恐怕要被那個壞蛋玷汙了,嗚嗚,嗚嗚”白潔說道這裏,立刻又小聲哭了出來。


    “白姐,別傷心了,以後不會有這種事情了,你放心,那個老家夥不會得到什麽好結果的,明天一早我就找幾個哥們修理他去,你放心,讓他以後不敢對你有半分想法,給你紙巾,擦擦吧。”劉誌遠趕緊一邊安慰著白潔,一邊就遞上了紙巾。


    白潔聽了劉誌遠的話,並沒有什麽反應,她心裏麵明白,劉誌遠說的這些隻是市井混混的把戲,根本就起不到什麽作用。自己才不想讓劉誌遠為自己鬧出什麽事情來呢。


    “好了,沒事了,你開車吧,送我迴家,我今天很累,想早點休息一下。”白潔說完話,立刻就把身子靠在了車子背椅上麵,沒有再說任何話,她的眼睛驀然的投向了窗外。


    劉誌遠一時間真不知道白姐在想著什麽,這短短幾天沒有見到白姐的人,似乎她整個人都變了樣,變得有些陌生,變得有些可怕了。劉誌遠沒敢多想,趕緊就踩了踩油門,車子立刻就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了。


    劉誌遠把白潔送到家門口的時候,白潔隻是客套的感謝了劉誌遠一下,然後就和劉誌遠道了別,劉誌遠一個人又打了個車子,向著家的方向奔了過去。


    這一上的士,他才想起了自己剛剛和張大彪約好的事情,這一看時間,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大彪該不會迴家了吧?自己為白潔這個事情耽誤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呢,這他娘的,劉誌遠心裏麵立刻就焦急起來。


    他一麵讓的士師傅加快了車速,一邊就趕緊拿出手機,撥響了張大彪的電話。


    手機響了一會兒,張大彪的聲音立刻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喂,誌遠,你快迴來了嗎?我在你們家樓下麵等了近一個小時了,你去幹什麽了?現在事情忙完了沒?”張大彪立刻就和氣的問著劉誌遠,他對劉誌遠顯得十分尊重,一點也沒有嫌讓自己多等了這麽長時間的意思。


    “哦,大彪,你怎麽在樓下麵等著啊,上麵我老婆肯定在家,你直接上去不就得了,在家裏麵等多好,你一個人在樓下等,那不難受啊?真的是。”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張大彪說道。他覺得這個張大彪有點太老實了,竟然一個人在自己家樓下足足白等了一個多小時,要是自己,那肯定不幹。


    “我還是在你家樓下等吧,不要緊,你也快迴來了,再說了,你又不在家,你老婆一個人在家裏麵,你就放心我一個大男人去你家啊,真的是,你也不想想,好了,不多說了,你快點趕迴來吧,嗬嗬”張大彪說完話,立刻就掛了電話。


    張大彪的這幾句立刻就讓劉誌遠有點感動,看來自己還真是沒有看錯人,這個大彪靠得住,人品不但好,而且還很守約,這正是劉誌遠心目中的合適人選。


    其實劉誌遠打心眼就喜歡忠厚老實守信用的人,畢竟自己是在局辦公室裏麵呆了三年普然機會才混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他在基層呆過,知道基層幹部心裏麵的那些酸苦。很多基層的辦事員,勤勤懇懇,無私奉獻,但是數十年就是得不到一個機會,張大彪就屬於這樣一種,假如自己這次不幫幫他,他很有可能一輩子就在成剛那裏得不到什麽發展了。


    張大彪是個很實在的人,像他這種人,就隻需要一個機會,一輩子,這個機會就夠了。劉誌遠這樣想著,心裏麵不由得更加深了對張大彪的喜愛。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劉誌遠家的樓下麵,劉誌遠趕緊就下了車子,這個時候,他立刻就看到了蹲在那裏久等自己的張大彪,劉誌遠心裏麵一陣子的熱乎。


    “走吧,大彪,跟我上樓,咱們先喝點熱茶,再談正經事情。”劉誌遠趕緊就上前拍了拍張大彪的肩膀,以表示親熱。


    “嗬嗬,你真是個大忙人啊,和我們吃晚飯還有那麽多的事情要做,我現在才知道你的辛苦,很多人都以為坐上了領導很輕鬆,想不到你還真是蠻累的。”張大彪一邊跟著劉誌遠的步子,上這樓,一邊就對著劉誌遠說著話。


    “哪裏啊,我剛才在酒店見到一個熟人,一起聊了聊,不是什麽正事,小玉你送迴家了嗎?”劉誌遠立刻就隨口問了一聲張大彪。


    “哦,我讓酒店那些代駕的幫她開車,送她迴家了,我直接就打車來了你這裏了,她應該平安到家了,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張大彪立刻就對劉誌遠說道。


    “算了不用了,嗬嗬,大彪,跟你說個事情,咱們呆會進我家裏麵,可千萬不要談起小玉了啊,我老婆那人,容易吃醋,嘿嘿。”劉誌遠立刻就小心翼翼的對著張大彪說道。


    “了解,嗬嗬,”張大彪趕緊就對著劉誌遠笑嘻嘻的說道。兩個人一邊有所有笑,很快就到了劉誌遠家的門口,劉誌遠直接拿了鑰匙開了門,把張大彪迎了進來。


    “佳麗,我迴來了,嗬嗬,趕緊弄點茶水出來,啊、來客人了。”劉誌遠一進家門,立刻就對著房間裏麵的老婆佳麗喊道。他的話音剛落,隻見佳麗立刻就走了出來。


    “迴來了,什麽客人啊?”佳麗一走進客廳,立刻就對著劉誌遠說道。


    突然,她看到張大彪的時候愣住了,“這,這不是那誰嗎?我記得很熟悉,一時之間就想不起來了,你好,你好,嗬嗬,我是誌遠的太太。”佳麗一看到張大彪,立刻就顯得十分眼熟,她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張大彪。


    “想不起來了吧?你看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張大彪一邊微笑著,一邊就對著佳麗說道,他顯得十分高興的樣子。


    “再仔細看看,這個家夥是誰?認不出了吧,”劉誌遠也在旁邊笑嗬嗬的說道。


    “你這個死鬼,還不提醒我一下啊,真的是。”佳麗聽了老公劉誌遠的話,趕緊就假裝生氣的說道,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輕輕推了推劉誌遠。


    “哎呦,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吧,這就是咱們大學時期的同學,張大彪,咱們三個一個班的,那時候好像大彪還追過你吧?嗬嗬”劉誌遠趕緊就對老婆佳麗開起了玩笑。


    “去你的,這麽大人了,還開這種玩笑。”佳麗聽了老公劉誌遠的話,趕緊就輕輕錘了劉誌遠一下,驚得劉誌遠趕緊就閃到了一邊。


    “你就是張大彪?以前那個停老實的班寶?”佳麗立刻就把目光對準了張大彪那張有點滄桑的臉蛋,眼睛裏麵充滿了驚訝。她有點不相信,這個張大彪幾年不見,竟然變得蒼老了很多。或許她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蒼老,隻能感覺到同齡人臉上的那種歲月留下的痕跡。


    張大彪這個人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就比較老實,所以班裏麵的同學給他取了個外號“班寶”,意思是大家都喜歡這個老實人,把他當做了班裏麵的寶貝。


    “是啊,張佳麗,你是咱們班那時候的班花,最後被誌遠給俘虜了,嗬嗬,”張大彪一看佳麗想起了自己,立刻就笑嘻嘻的說道。


    “是的,你記性真好,這些事情都記得啊,時間過得真快,這麽一轉眼咱們同學就分開四五年了,”佳麗立刻就感歎這。


    “是呢。”張大彪也發著自己的感歎,兩個人立刻就陷入了對以前大學美好生活的迴憶中去了。


    很快,劉誌遠在一旁聽著覺得有些煩了,“好了,佳麗,你趕緊搞點茶水,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改天設個飯局,咱們再慢慢敘舊,你看好不好?”劉誌遠立刻就對著喋喋不休的佳麗說道。


    “好類,大彪,你看看,這就是我們家這位的風格,一點也不會放鬆,嗬嗬,走了,你們慢慢談正事,我去給你砌茶。”佳麗說完話,立刻就朝著老公劉誌遠做了鬼臉,閃進了客廳砌茶去了。


    一看到老婆走開了,劉誌遠這才慢慢的坐穩了身子,他拿出了自己的中華香煙,從中抽出了一根,遞給了張大彪並且給張大彪點上了煙。


    突然,劉誌遠變得平靜了下來,他認真的看了張大彪一眼,“大彪,我有個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劉誌遠立刻就嚴肅起來。


    “什麽事情,你說。”張大彪的眼睛瞬間就睜大了,目光緊緊盯上了劉誌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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