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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雲霜兒隻覺的自己的身子失去的重心,她臉色變得蒼白,頓時腦子裏麵成了空白,在那一瞬間她恐怖到了極點。《☆☆純》


    這個陳子陽醉酒後力氣還真大,竟然一下子能把雲霜兒甩了出去,看來老頭子有時候也是不好惹的。


    這個陳子陽也不知道今天試受了什麽刺激,盡然在酒宴的最後發起了酒瘋,估計是副市長劉克利來的時候對他的態度也不好,這個家夥就一直憋著氣,剛才雲霜兒和劉誌遠跟市府這幫人拚酒的時候,這個陳子陽就在旁邊冷眼看著,現在倒好,酒宴快結束了,他立刻就發飆了。


    雲霜兒緊緊閉上了眼睛,她精神高度緊張的等待著自己落地的那一刻。但是,很快,她就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給接住了,並沒有“嘭”的一聲落在地上。


    “啊”雲霜兒突然就睜開了眼睛,她看到自己已經被劉誌遠穩穩的扶住了身子,沒有一點倒地的跡象,雲霜兒被劉誌遠這麽一接住,心裏麵的一塊大石頭立刻就落了地。她一時間緊張的香汗淋淋。


    “別怕,有我在。”劉誌遠在順手接到雲霜兒的那一刻,立刻就靠近了霜兒耳邊,溫和的說道,劉誌遠的話音裏麵透露著一種很強大的力量,這讓雲霜兒頓時就鎮定了許多,好像隻要有劉誌遠在自己的身邊,自己渾身就充滿了勇氣。


    原來,劉誌遠這會兒剛剛從廁所裏麵出來,他幹不過市府那五六個人,所以就保留了一點小小的私心,在廁所裏麵抽了根香煙,這才走了出來。哪想到剛剛走出了廁所,就看到了雲霜兒突然就被扔了出來,還好劉誌遠有兩下子,趕緊用身體擋住了雲霜兒,慢慢的接住了她,平緩的放到地上。劉誌遠的方法很巧妙,既沒有讓雲霜兒的身子和自己接觸引起不必要的閑言閑語,也沒有讓雲霜而完全脫離那種依靠,總之他很巧妙地就幫霜姐化險為夷。


    劉誌遠看著陳子陽那憤怒的樣子,以後旁邊幾個副處長開始拉扯陳子陽,心裏麵立刻就明白了這會兒發生著什麽事情。


    早在今天大家站在門口迎接劉副市長的時候,劉誌遠就覺得這個陳子陽有點不對勁,他還以為人家已經看淡了,快要退的人了,才不會去計較最後這點得失的,哪想到這個家夥是在蓄積力量,在酒宴的最後一刻竟然爆發了,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麽想的。


    劉誌遠看到陳子陽這樣對待雲霜兒,趕緊拉住了陳子陽的手。陳子陽一看自己的手又被製住了,於是大力掙紮著,想掙脫開去,但是,他直覺的自己的手已經被鐵鉗牢牢捆住一般,絲毫東安不了。


    “陳處長,你喝酒歸喝酒,不能這樣啊,當著這麽多領導,你。。。”劉誌遠一把抓住了陳子陽的手,另一隻手就把這個老家夥抱住了,把他推向了旁邊的桌子。旁邊國資委幾個副處長一看劉誌遠控製住了憤怒的陳子陽,其中幾個趕緊就簇擁著陳子陽離開了酒店包廂,他們知道,陳子陽今天晚上犯下了彌天打過,也有可能他明天就直接被調離國資委了。


    這個陳子陽也真是的,幹了一輩子的革命事業,最後竟因為和市領導衝撞被提前調職,這也是以前未有的先例,實在有點可惜。


    陳子陽被弄走了,是領導一個個也沒了再待下去的興趣,他們一個個和受了驚嚇的雲霜兒匆匆道了別,一個個都閃身離去了,最氣憤的要數副市長劉克利了,他的臉色被氣得一隻鐵青,知道跟雲霜兒道別的那一刻,依舊沒有恢複原有的溫和。


    劉誌遠他們把陳子陽推出了酒店門外,立刻就叫了輛出租車,安排了個人把瘋狂的陳子陽送迴家。


    市府的領導們走了,雲霜兒顯得有些猶豫,她剛才酒宴上的笑容裏就沒有了。“大家都散了吧,迴家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雲霜兒看了看被陳子陽攪得一團糟亂的酒宴,心裏麵一下子就沒了熱情。


    她說完話,立刻就走向了酒店門口,可能她今天晚上喝的也有點多,走路的時候歪歪斜斜,隨時有摔倒的可能。劉誌遠看到這個情況,趕緊就跟了上去,他寸步不離的攙扶著雲霜兒,這會兒他完全顧不上別人會不會說自己和霜姐的閑話了。


    雲霜兒正覺得頭昏腦脹,走路搖搖晃晃,突然,身子就被強大有力的一雙手給扶住了,這雙手的感覺十分熟悉,不用想,雲霜兒就知道是劉誌遠。她趕緊就迴頭對著劉誌遠感激的一笑。


    “謝謝你,剛才要是沒有你接住我,我恐怕今晚要出大醜了。”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微微低下了頭,她顯得有些尷尬,自己一個堂堂的女處長,盡然要一個下屬來解圍,真不知道市府領導會怎麽想這個事情,還有國資委那些老頭子們,他們會不會因為自己今天的表現,明天就對自己有其他什麽想法,要知道,她雲霜兒目前正在一個關鍵階段,要是失去了其餘副處長的支持,下一任國資委主任她很有可能半途而廢,一想到這個問題,雲霜兒不由得歎了口氣。


    “這有什麽啊,陳子陽這個老東西,今天是吃錯什麽藥了?竟然在市府領導麵前發瘋,我真懷疑他是不想順利退休了。”劉誌遠聽了雲霜兒的話,並沒有直接迴答雲霜兒的問題,而是把問題的焦點都集中到了這個過了氣的局一把手陳子陽的身上。


    “唉,這個老家夥,臨退了也真是的,”雲霜兒沒有再說什麽,她臉色顯得有些凝重,立刻就在劉誌遠的攙扶下鑽進了自己的車子。


    “進來吧,我送送你。”雲霜兒坐上了車子,立刻就把醉意朦朧的雙眼盯向了劉誌遠。


    “這個,嗬嗬,那好吧,”劉誌遠轉了下頭,看了看旁邊並沒有什麽人,於是他趕緊就鑽進了雲霜兒的車子,現在自己和霜姐的關係搞得火熱,劉誌遠反而有點小心翼翼了。他現在倒是有點害怕別人總盯著自己跟霜姐看。


    突然,劉誌遠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和霜姐都喝了很多酒,這路上要是遇見交警那就麻煩了。雖然國資委和交警局同屬政府單位,但是劉誌遠跟交警局並沒有什麽交情,所以他的心立刻就懸了起來。


    “霜姐,咱們這要是被交警發現了怎麽辦?那些交警平日裏一個個都六親不認,總想著開罰單呢。”;劉誌遠看了一眼霜姐那紅潤的臉蛋,立刻就認真的說到,他顯得很擔心這個問題。


    “這樣吧,你來開車,遇上了交警,有我呢,不要怕。”說完話,雲霜兒立刻就掙紮自己那嬌柔的身子骨,把主駕位讓給了劉誌遠。


    “這個,真不要緊嗎?霜姐,你可不要騙我啊,我聽說國家出了新規定,醉酒駕駛。。”劉誌遠趕緊就對雲霜兒講起了最近新出的醉酒駕駛處罰政策。


    “好了,不要說了,你想不想迴家啊,想的話就趕緊開車子,不想的話你就打個車子去,真的是,囉囉嗦嗦,很麻煩。”雲霜兒一聽到劉誌遠談國家政策,這心裏麵立刻就有點點發毛,她不等劉誌遠說完話,一下子就生了氣。


    雲霜這這麽一說,劉誌遠一下子就愣住了,說實話,他自從和霜姐認識以來,還沒有見過漂亮的霜姐發過火,她這今天是怎麽了?劉誌遠立刻就沒了聲音,趕緊坐上了駕駛位,啟動了車子。


    “不要生氣,開慢點,姐心情有點不好,你不要介意。”車子開出去沒多久,雲霜兒立刻就開了口,她的聲音恢複了剛才的平靜。


    “恩,我知道,是車你這樣哪個王八蛋惹你了,改天我找機會修理他一頓,霜姐,你就不要為那個老家夥的事情煩心了,他早都過氣的人了,還在那裏學小醜,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劉誌遠知道雲霜兒在想剛才陳子陽的事情,所以他趕緊安慰著霜姐。


    “嗬嗬,你倒是把人家老陳說的一文不值啊,人家跟馬德明副市長的關係非同一般,就臨退的這麽些日子,誰能把他怎樣啊,除非市裏麵那個領導想動他,連帶著也想動馬德明,這樣陳老頭就不好過了。”雲霜兒立刻就自言自語道。


    其實雲霜兒也在想著怎麽搞掉陳子陽,但是她的心機隱藏得很深,劉誌遠怎麽也感覺不出來霜姐和陳子陽之間的矛盾已經白熱化了。


    “那今晚有他陳子陽好受的了,他衝撞了劉副市長,而劉副市長又和陳子明的後台老板馬德明之間傳言不和,霜姐,你說劉克利會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動手搞陳子陽啊?”劉誌遠突然就關心了劉克利這個人的能量。


    “這個嘛,不一定啊,很難說了,反正從以往的經驗來看,老陳今天晚上的影響十分惡劣,後果隻有過幾天才能知道,嗬嗬,”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冷冷的一笑,這笑聲有點陰沉,聽得劉誌遠立刻就有點毛骨悚然。


    “恩,霜姐,您就放心吧,隻要那個陳子陽再敢欺負你,我就站出來,他家夥也沒有做什麽好事情,天天收黑錢,估計很快就會被人抓到把柄呢。”劉誌遠看著雲霜兒那平靜的臉色,立刻就覺得自己應該向霜姐透露點陳子陽的內幕。不說別的,自己上次看到於東海那天晚上給陳子陽的二十萬,就夠他陳子陽受得了。


    “什麽?老陳收黑錢,你有什麽證據啊?”雲霜兒聽了劉誌遠這話,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她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集中到了劉誌遠的身上,那眼神,帶著一絲懷疑,似乎她還真是不相信劉誌遠有陳子陽收黑錢的把柄。


    “這個,反正我就知道這個老家夥貪汙了不少錢,又一次我就看到了他收了人家二十萬,為別人辦了事情,”劉誌遠被雲霜兒這麽一問,立刻就說了個很模糊的概念。他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和於東海的關係,最近一兩個月來,自己和於東海打得還算火熱,假如自己把那天在陳子陽家裏麵拍到他和於東海那二十萬交易的事情告訴了雲霜兒,估計於東海也就玩完了。劉誌遠一時之間立刻就拿不定主意了。


    “把車子停下來,我有話要對你說。”就在聽了劉誌遠的話後,雲霜兒立刻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她剛才那副醉沉沉的樣子全沒有了,整個人顯得超凡脫俗、精氣神倍足,這立刻就把劉誌遠看得有些驚訝,他趕緊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抽根香煙吧,我這裏帶了一包。”突然,雲霜兒從自己的車子裏麵拿出了一盒很精致的女性香煙,雲霜兒這個舉動,立刻就讓劉誌遠懵了,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霜姐吸煙,今天是怎麽了?霜姐似乎變得陌生起來,劉誌遠心裏麵的熱情在下降。


    “來一根,怎麽?沒見過抽香煙?嗬嗬,我一般不抽的,隻是在心情很不好的時候,才偶爾來一根,你不介意吧?”雲霜兒看著劉誌遠哪個表情,似乎已經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沒,嘿嘿,我不介意,我自己都抽呢,”劉誌遠聽霜姐這麽一說,趕緊就轉變了自己的臉色,嘴角很不自然的擠出了一絲微笑。


    雲霜兒聽劉誌遠這麽說,立刻就遞上了一根女士香煙,並幫劉誌遠點上,劉誌遠一下子就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他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霜姐的煙,立刻就感覺到一絲冰涼,這煙要比男士香煙抽起來舒服多了。


    “你們科室哪個陳子陽的親戚就要調過來了,你不緊張嗎?這個新來的科長一旦坐在了你的頭上,你就不好受了,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雲霜兒也吐出了一絲煙圈,默默的對著劉誌遠說到,她的聲音顯得十分低沉。


    “這個,我也想過,嘿嘿,陳子陽不是快退了嗎?他這個親戚來了又能怎樣,沒了陳子陽的支撐,以後還不是要走下坡路嗎,我有霜姐照顧就可以了,別的人我不怕他們。”劉誌遠聽了雲霜兒的話,趕緊就迴答著。


    “你這個死鬼,你就不怕姐姐被人家陳子陽趕出了國資委啊,你可不要小看這個陳老頭啊,這家夥最後出什麽招數,還不知道呢。”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又微微歎了口氣。


    劉誌遠看著霜姐那擔心的樣子,一時間就有點心軟,自己心裏麵陳子陽貪汙的證據,要不要告訴霜姐?劉誌遠有點糾結了,他一時間就沉默了。


    “你剛才說陳子陽貪汙你有證據,是什麽啊,快告訴姐姐,這個對姐姐很重要。”雲霜兒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鐵青,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某種渴望。


    “這個,我是有證據,但是答應了別人,不提這個事情的,霜姐,這個都怪我,不應該在你麵前提這個,我。。。。”劉誌遠一時間就吞吞吐吐了,他還是有點不敢說出口,這個事情一旦被雲霜兒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連鎖反應呢。


    “快點說,要不然,以後你就不要理我了。”雲霜兒突然就亮出了殺手鐧,她顯得很認真,這下子劉誌遠當場就愣住了,他額頭上麵的汗水立刻就滲了出來。


    猶豫了幾分鍾,劉誌遠終於開了口。“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因為一個事情,貿然見闖進了陳子陽的家,看到了他正在收別人的進貢款,一共二十萬,被我拍了照片,在我家裏麵保存著,我就是怕哪天自己落在了陳子陽手裏麵,也好有點籌碼,並沒有別的意思。霜姐,我就隻有這個證據。”劉誌遠盯著霜姐那冷豔的臉蛋,立刻就把那天晚上自己大鬧陳子陽家裏麵的情況說了出來。


    他一說出這個話,心裏麵立刻就顯得十分空蕩,好像自己在這一瞬間失去了什麽,腦子一團糟亂,伴隨著“嗡嗡嗡”的響聲。。


    “你這是個很好的證據,這樣吧,今天晚上你迴家找一找,明天把這些照片帶給我,底片也要帶我,這是一個很嚴重的違紀現象,陳子陽這麽囂張,我覺得咱們應該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純》”說完話,雲霜兒立刻顯得十分冷靜。


    “這個,霜姐,這件事情不止牽扯到我和陳子陽兩個人,還有別人,我怕事情的影響會擴大。”劉誌遠聽了雲霜兒的話,趕緊就小聲說到。


    “別人?應該是咱們局裏麵哪個科級幹部吧,沒關係,這些人沒什麽能量,你就放心吧,即便是牽涉到他們,也不會影響到你,姐要用這個事情讓陳子陽早點退休,就這樣了,你先打個車子走吧,記得明天來早點,把東西給我帶來,之後就沒有你什麽事情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雲霜兒說完話,立刻就把劉誌遠放在了路邊,自己開著車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劉誌遠這一下車,立刻就有點崩潰了,霜姐這是怎麽了?變得好像自己已經認不得了,她竟然問自己要那天晚上的照片?劉誌遠一時間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讓自己安靜了一下,攔了輛出租車,趕緊就向著家的方向駛了過去。一坐上出租車,劉誌遠又就想到了家裏麵嶽父還在等著自己給親戚劉曉軍安排工作的事情,他的腦門子立刻就大了起來,連忙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安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老婆佳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劉誌遠一看手機上麵顯示著佳麗的名字,知道家裏麵那事情又壓過來了,他趕緊就接了電話。


    “喂,老公,你現在忙完了沒啊?老爸和客人都等了你很長時間了,你要是再不迴來人家就要走了。”佳麗的聲音顯得很平和,沒有喝劉誌遠吵架的意思,或許她心理麵明白,丈夫這幾天事情比較多,不能給他發脾氣。


    “哦,老婆,我這邊剛剛送完市領導,酒宴上又發生了一些意外,我幫忙處理完畢,現在正往迴趕呢,”劉誌遠聽了老婆的話,趕緊就迴答著。


    “恩,好的,那你路上小心點,我給他們說一聲。”老婆佳麗簡單的把情況給老公說了一下,立刻就掛了電話。


    劉誌遠強製性的讓自己閉上了眼睛,但是腦子裏麵的事情又簇擁而來,搞得他片刻不得休息,他微微歎了口氣,立刻就催促著司機師傅加快速度。


    這個時候,劉誌遠想到了一個成語“快到斬亂麻”,自己先把家裏麵這件事情搞定,後麵就輕鬆了。其實劉誌遠在不自覺中已經為家裏麵的這個事情想出了一個解決方案,隻是他暫時還沒有定下來。


    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嶽父都帶著那劉氏父子上了自己家門了,他就不能不下結論了,那就是,先把劉曉軍這個事情答應下來,但不是讓他進國資委,而是把他弄進成鋼去,成鋼是城關市裏麵的大型國企,福利待遇特別好,讓他劉曉軍去哪裏上班,已經是萬幸了。這樣一想,劉誌遠心理麵頓時就輕鬆了很多。


    劉曉軍這個事情一解決,自己科室進人的事情也就有了點眉目,由成鋼集團,劉誌遠想到了張大彪,自己這個大學同學,混的很不如意,倒不如把張大彪調到自己的科室,這樣一來,科室裏麵又多了一個自己人。至於第三件事情,提拔科室副主任科員,小玉和小趙隨便選一個,這個目前還不是最緊要的事情,關鍵是前這兩個棘手。


    反過來,劉誌遠心裏麵也明白,雲霜兒今天晚上提的這個事情是目前自己要幹好自己上麵幾件事情的基礎,今天晚上陳子陽已經對市領導發飆了,這明天說不準還會怎樣,自己這個副科長就是他賞的,萬一這個家夥性情大變,要撤了自己,那誰也說不準,反正他陳子陽還沒有推下去,還有半年多時間,隻要他在位子上麵一天,劉誌遠就有被他搞掉的可能。


    劉誌遠想著這個問題,心裏麵立刻就堅定了信念,明天一早就把照片連帶底片及哦啊給霜姐,先把這個陳子陽搬倒,這是目前所有工作的核心,這樣一想,劉誌遠心裏麵的糾結立刻都一掃而空了。


    很快,車子就開到劉誌遠家所在的小區,劉誌遠緩緩的下了車。等他一進家門的時候,迎接他的不是別人,而是陰沉著臉蛋子的嶽父張鵬飛。


    “爸,您來了。”劉誌遠趕緊就微笑著和嶽父張鵬飛打招唿,他一看到嶽父那種臉色,立刻就意識到老頭子生氣了,這下可有點麻煩了。


    “你倒是挺忙的啊,是不是知道我這個糟老頭子要來,就不想現身了,啊?”嶽父張鵬飛一邊看著劉誌遠,一邊就冷冷的說到,他的語氣裏麵包含著對這個寶貝女婿劉誌遠的不滿。


    “爸,您這是哪裏的話,我今天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這不市裏麵領導來我們國資委視察指導工作嗎?我們領導讓我參陪,我能不賠嗎?您老就別生氣了,嗬嗬,”劉誌遠趕緊就對這老頭子笑嘻嘻的說到。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叫伯父,這是我老家的親戚,我本家的一個老哥,昨天也來你家了,那個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嶽父聽了劉誌遠的話,也沒有再質問什麽,立刻就直接提出了那件事。


    “爸,這個。。”劉誌遠看了一眼嶽父,趕緊就把頭扭向了旁邊的劉氏父子,“伯父,小軍,嗬嗬,你們好,”劉誌遠向著這兩個家夥點了點頭,那兩父子倒是滿溫和的,他們是來求人家劉誌遠,所以顯得十分謙遜。


    “鵬飛,你不要這麽著急嘛,想讓誌遠休息一下,人家剛剛迴了家,還來不及喘口氣,您就這樣,有點不太好啊,嗬嗬”這個劉老頭一看張鵬飛火氣有點大,趕緊就幫忙勸說。


    “是呢,爸,你就先讓誌遠喝口茶水,休息一下,咱們坐下來慢慢談,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的。”佳麗看到老爸這樣對誌遠,心裏麵也有點過意不去,她趕緊就隨聲附和。


    “哼,你小子,這還升官沒幾天呢,看你那牛氣的樣子,好了,先休息一下,喝點茶水,我可把話說明了,今天小軍這個事情一定要有個說法,不然你以後就不要認我這個嶽父。”張鵬飛臉色通紅,性格有點急躁。


    “好的,爸,您就放心吧,我今天那考慮了一天,想到了一個解決方法,待會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嗬嗬”劉誌遠看到嶽父鬆了口,趕緊就做了下來,喝了點茶水。


    休息了那麽幾分鍾,劉誌遠拿出了自己的香煙,給嶽父和客人都遞上,然後慢慢的吧頭轉向了這個劉曉軍。“小軍,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迴答我。”劉誌遠點上香煙,慢吞吞的對著劉曉軍說到。


    “好的,劉科長,您盡管問,我能迴答的,都迴答,”劉曉軍頓時眼前一亮,或許眼前這個劉誌遠還這把自己整進國資委呢,他的臉上立刻就流露出了一絲喜悅,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美。


    劉誌遠也知道劉曉軍此刻的心情,這根自己大學剛剛畢業,第一次見嶽父張鵬飛是一個樣子,那時候自己找了個把月工作,連工作的影子都沒有找到,所以那時去找張老爺子,就是想進國資委。


    張老爺子那時候倒是很慷慨,自己未來的女婿嘛,二話沒說就答應了,當然那天也讓劉誌遠經受了人生第一次求人的考驗,他感受頗深,估計這輩子也忘不了那次經曆。現在,張老頭子就坐在自己旁邊,但是他或許早已經沒有當年的那種威嚴,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了。


    “小軍啊,你也知道,現在事業單位和政府機關,要的都是編製,沒有考試是不能搞出編製的,以你現在的情況,搞編製進國資委或者別的事業單位那是沒有希望的,不過,我給你想了一個好地方,那就是進國企。當然了,我給你找的這個國企那福利待遇、發展前景,在咱們市裏麵那都是數一數二的,不知道你想不想去?”劉誌遠立刻就把自己剛才考慮到的安排說了出來。


    他這話一出口,自己的壓力也減小了很多,畢竟自己麵對著的是嶽父還有這兩個親戚,說不幫別人辦事情吧,別人覺得你這個虛情假意,說幫忙辦的,這劉曉軍父子不知道看得上國企裏麵的工作不?其實劉誌遠大腦也很矛盾。


    “這個,我覺得國企應該還是不錯的,誌遠剛才說的也很正確,現在不像以前進人那麽好進了,當我做處長的時候,就憑著一個條子把誌遠弄進了國資委,你問問他誌遠,表麵是讓他考試,他考了多少分?還不是最後托關係弄得,嗬嗬。”張鵬飛一想自己那時候辦的事情,立刻就顯得風光無限。


    “不過呢,現在政策嚴了,想直接進國資委確實有些難度,這樣吧,小軍,你就進成鋼集團去吧,成鋼集團的福利待遇好,甚至有的年份要比咱們市公務員的獎金、福利都高,誌遠這個話沒說錯,我也覺得咱們目前呢能進個大型國有企業也很不錯的。你說呢,老哥。”張鵬飛一邊抽著香煙,一邊就對著自己的本家親戚劉老頭說道。


    “這個也可以,我隻希望小軍能穩定下來,國企和事業單位其實都很相似,而且有實際的產業,這個我看行,曉軍你看還不謝謝劉科長?這個混小子。”劉老頭聽了張鵬飛的話,趕緊就對著兒子說道。


    “我願意去成鋼集團,謝謝劉科長照顧,這個算是送給劉科長的禮物,你一定要收下。”劉曉軍遲疑了一會兒,立刻就從包裏麵那出了一遝錢來,不過這次的錢要比上次次少很多,估計是父子倆覺得有張鵬飛做後盾,就不用那麽破費了。劉曉軍一拿那遝子錢,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個,我不能要,今天我爸在這裏,他以前經常教育我們要廉潔公正,我可不能亂了規矩,這樣是害我呢,嗬嗬,大伯,小軍,這個錢呢,你們收迴去,不能害了我啊,對吧老爸。”劉誌遠趕緊就把目光盯向了嶽父張鵬飛,隻見張鵬飛沒有吭聲,隻是看了看自己的這兩個親戚。


    “收下吧,劉科長,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現在人辦事情都得那這個,我們也不想讓你吃虧,好吧,劉科長你就拿一點吧,來,這一點你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們以後真沒有臉麵再找您了。”劉曉軍的父親看劉誌遠堅持不收這個錢,於是趕緊從中取出了那麽一遝來,放在了桌子上麵。


    “誌遠,既然這是我老哥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你現在家裏麵經濟情況也緊張,就全當先借一點以後可以慢慢還嘛,我以前教育你們,那是我的錯,現在看看這個社會,都已經成了最近本的規則了,忘掉以前的那些吧,嗬嗬,”嶽父張鵬飛看著桌子上麵的那一遝錢,眼睛裏麵瞬時就放出了一種異樣的光芒。


    劉誌遠有點搞不懂了,老嶽父以前可是響當當的先進分子,清正廉潔的好幹部,現在退下來還不到十年,就學會這一套?看來人還是會隨著時間的變化兒改變的,劉誌遠這樣想著,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這樣吧,大伯,我總你們這裏拿一點,給我嶽父,算他的一些辛苦費,我自己就免了,大家工薪階層,一輩子吃了那麽多苦,攢著點錢也不容易啊,我要是拿了你這錢我心裏麵過意不去。”劉誌遠說著話,立刻就從中抽了那麽三四張一百的票子,放在了嶽父張鵬飛的麵前。


    “你這個小子,別人給你的你放我這裏幹嘛,拿迴去,拿迴去。”張鵬飛一看到劉誌遠這樣,趕緊就欲拒還休的把那幾張票子又推到劉誌遠麵前。


    “這點錢夠什麽啊,來,我再給老哥加一點,”說著話,劉老頭立刻就把那一遝錢中的一半取了出來,放在了剛才那幾張上麵。


    “誌遠,你說的那個事情什麽時候可以有結果,我們曉軍想早點準備一下,到時候就不會慌亂了,”劉老頭放完了錢,立刻就把眼睛直愣愣的盯緊了劉誌遠。


    “這個,先過一陣子吧,我這幾天確實比較忙,我們國資委目前局勢有些複雜,我得先把這段時間給忙完,等過幾天有空,我親自去一趟成鋼集團,幫曉軍把這個事情給辦了,你們就放心吧,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鬆開了皺緊的眉頭。


    “好的,那我們就不打攪你們了,我和曉軍就先告辭了,你們爺倆慢慢聊,好吧,”說完話,劉老頭立刻就站起了身子,他顯得十分知趣。


    “這個,你們多呆一會兒嗎,時間還早呢,這就要走,”劉誌遠嘴上說了幾句挽留的話,但是身子立刻就站了起來。


    “不了,打攪你們時間長了很不好,我們就先告辭了,改天再來你們家玩,再見。”劉老頭和兒子劉曉軍立刻就起身告別了。


    劉誌遠把他們送出了家門,這心裏麵才慢慢平靜下來。他覺得自己今天完晚上這個事情處理的非常到位,看來劉家父子也很滿意,這樣想著,劉誌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轉身迴到家裏麵,佳麗和嶽父張鵬飛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喝起了茶水。“老爸,這個錢你拿去吧,你辛辛苦苦跑來,也不容易的,我們平時也沒有什麽東西孝敬您,這點錢就算作我們的一點心意,好吧。”劉誌遠一進門,立刻就對著嶽父張鵬飛說道。


    “這個,不太好吧,人家送你們的東西,我拿著有點不合適。”張鵬飛估計心裏麵是想要的,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清廉了一輩子了,到頭來的退休工資不夠自己的每天的花銷,而且一到老伴和自己生病住院,自己那點退休金就顯得更微薄了。


    “爸,你就拿著吧,你這個寶貝女婿現在可是國資委的紅人,每次出去應酬,都有好處,這點錢他還看不上眼呢。”旁邊的佳麗聽了老爸的話,立刻就擺起了譜。


    “佳麗,你亂說什麽啊,我哪裏有那麽大的能耐啊,真的是,我應酬的多,但是從沒有拿過別人的不義之財,天地良心啊,你不能那樣亂說我,在爸麵前給我扣個黑帽子,這把我當什麽了嘛,”劉誌遠聽了老婆佳麗的話,心裏麵立刻就有點不舒服,他趕緊就製止了佳麗的話。


    “哦,不好意思,我說錯了,你瞧瞧我這張嘴”佳麗被劉誌遠這麽一說,心裏麵突然就醒悟了,她趕緊就打了個圓場。


    “好了,你們小倆口的事情不要跟我嘮叨,這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好處不要多拿,偶爾拿上一兩迴還是可以的,要是貪心了,遲早是會被查出來的,誌遠,你自己多掂量著點”嶽父張鵬飛突然就插了一句話,很顯然,他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水至清則無魚,水太渾了也無魚,人嘛,做什麽都是適度最好。


    “爸,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嶽父張鵬飛說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迴家了,你們早點休息,”聽了劉誌遠那句話,張鵬飛覺得自己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必要了,人家小兩口還要過二人世界呢,自己不能呆在這裏妨礙他們,於是張鵬飛就站起了身子。


    隻見這時快那時慢,佳麗立刻就拿了自己的小皮包,把那幾千塊錢裝了進去,直接塞進了老爸張鵬飛的懷裏麵。“路上小心啊,爸,”家裏一邊說著關心的話,一邊就跟著老爸走出了房門。


    劉誌遠也起身送了送,但是他沒有跟出去,等佳麗個老頭子下了樓後,劉誌遠趕緊就先把門鎖上,轉身就走進了家裏麵的儲藏間,在裏麵亂翻了一小會,終於找到一個裝著底片和照片的袋子,他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書房裏麵的抽屜裏,並用要是鎖了起來。看來劉誌遠還真是個鬼靈精,原來他早有打算,還把那天拍到陳子陽收黑錢的照片洗了幾張,這個劉誌遠,心裏麵的貓膩還真多。


    “咚咚咚,咚咚咚”佳麗送完老爸迴來,就發覺家門反鎖上了,她心裏麵立刻就納悶了,自己這個老公是怎麽了?難道就因為自己把他五千塊錢送給了老爸?不可能啊,他每次應酬都是兩三萬的往家裏麵拿,自己老爸才拿他那一點銀子,他就生氣了?佳麗一邊想著,一邊趕緊就加緊敲門的速度。


    “好了,來了,”劉誌遠一聽到佳麗在敲門,趕緊就把自己的剛剛藏了東西的書房門給鎖上,這才慢慢悠悠的走到門口。“我剛剛上了個廁所,又怕你送老爸的事情比較長,所以就反鎖上了門,哪知道你這麽快就迴來了,嗬嗬”劉誌遠一邊嬉笑著,一邊就趕緊幫佳麗開了門。


    “是嗎?你該不是背著我搞什麽破壞吧?”佳麗一臉狐疑的望著劉誌遠,好像有點不相信他剛才說的話。


    “去,我能搞什麽破壞啊,真的是。嘿嘿。”劉誌遠一邊和老婆打情罵俏,一邊就樓住了憤懣圓潤的佳麗。


    這幾天劉誌遠事情比較多,而且總是被雲霜兒纏著,仔細一想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寵幸老婆了,他心裏麵立刻就燃起了一股子愛欲,嘴唇慢慢的吻上了佳麗那性感的小紅唇。


    “嗯?你幾天沒來了,怎麽這個時候想起了我啊,真的是,先去洗澡,要不然你就別想。。。”佳麗立刻就推開了劉誌遠的身子,自己一轉身就坐在了沙發上麵,顯得十分嫵媚。


    劉誌遠看著老婆那**的摸樣,心裏麵的那點意思更是有些強烈,他不顧佳麗的反對,直接由撲上了佳麗的身子,一邊抱緊了佳麗,一邊就把手使勁撫著向了她那**碩大的雙胸。佳麗好幾天沒有被老公撫摸了,這會兒反應更是強烈,就在劉誌遠手指觸上老婆兩個大寶貝時,老婆立刻就“啊,啊”的小聲叫了起來。


    劉誌遠聽了老婆這個聲音,心裏麵的渴望更加強烈了,他立刻就撕扯著老婆的衣服,身體緊緊的壓了上去,好像要把自己幾天沒有親熱的繼續都要在此刻爆發出來。


    “死鬼,不要撕扯我的衣服,這是我前兩天剛買的呢,花了還幾百呢,”佳麗一看老婆這麽瘋狂的樣,趕緊就按住了他那伸向自己衣服下麵的手。


    “寶貝,那咱們進房間吧,這裏地方有點小。”劉誌遠一邊喘著氣,一邊就順手抱起了老婆佳麗,他顯得**高漲。


    佳麗被老公今天晚上的主動搞得有點心動,她顯得格外興奮,那整個臉頰立刻就紅了起來,看起來像是兩個熟透了的桃子。佳麗沒生過孩子身材、皮膚保養得還真是好,二十七八歲的人了,看起來還真像二十出頭的姑娘,要摸樣有摸樣,要身段有身段。劉誌遠也顯得很是亢奮,他在佳麗身上一頓亂吻,搞得老婆佳麗心裏麵直癢癢。親吻了一會兒,劉誌遠一把摟過老婆軟乎乎的身子,手就伸向了老婆的下麵。


    “停,你…幹什麽?別…”佳麗臉騰一下紅了,一邊小聲說著,一邊推開老公劉誌遠的手。


    “不行啊,放開我…你還沒洗呢”佳麗立刻就認真了起來,佳麗有點潔癖,每次和老公**,都要求老公先洗洗。


    “好,我這就去洗,”劉誌遠脫了衣服就往洗澡間跑,不一會兒他就洗完了,趕緊又撲到老婆佳麗身上。


    “現在好了吧”劉誌遠笑嘻嘻的說道,手已經抓住了已經渾身發軟的佳麗,佳麗立刻就有點陶醉,任由老公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麵,撫摸她嬌嫩的皮膚。劉誌遠一邊用手挑開老婆的罩子,一邊按在了她**柔軟的**上,揉捏著…。


    “哦…”佳麗渾身微微抖動,出了一口長氣,兩手下意識的扶在了劉誌遠的胳膊上。


    劉誌遠把老婆的上衣掀了起來,胸罩推到了**上邊,一對豐挺的**顫巍巍的在佳麗胸前晃動著,劉誌遠低頭**了那豔紅豔紅的一點,用舌尖快速的舔著。


    “嗯……佳麗一時間立刻就來了反應,她渾身劇烈的一抖,兩手去推老公的頭,卻有是那麽無力。**裸的上身不停的顫栗著,下麵已經…。


    “來吧,寶貝”劉誌遠伸手解開了老婆的上衣,一對**翹立著,粉紅的峰尖已經硬了起來,劉誌遠他繼續挑逗著老婆,似乎這樣才更有夫妻情趣,他雙手又撫摸上了老婆那對白嫩的。。。。柔軟而又有彈性,嘴唇**,一支手已伸到老婆雙腿間,在老婆的大腿上撫摸,佳麗的身子開始輕輕地扭動著。


    很快,劉誌遠已是挺不住了,幾把脫光了衣服,他把扶起了佳麗那白皙的大腿,把佳麗的內褲拉下來。劉誌遠隻覺得自己被老婆緊緊裹住,感覺卻又是軟乎乎的,他來迴動了幾下,才全身心的進入,老婆佳麗秀眉微微皺起,“嗯……”渾身輕輕顫抖,輕聲地呻吟著。


    **來了有去了,佳麗早已忘了一切,隻希望丈夫用力的作踐自己。


    終於劉誌遠在老婆達到**時,釋放了自己的能量。老婆佳麗渾身不停的顫抖。爬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第二天一早,劉誌遠拖著疲憊的身子,起床的時候,佳麗還在沉睡著,估計在迴味著昨天晚上老公的威猛。劉誌遠趁著這個空當子,趕緊就進了書房,取出了自己昨天晚上放好的那照片和底片,悄悄溜出了家門。


    一出門,劉誌遠這才想起了自己沒有看時間,於是他趕緊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還不到六點半,劉誌遠一下子就納悶了,自己這昨天晚上奮戰了近半個多小時,浪費了很多精力,這第二天一大早竟然一點困意也沒有,這真是怪事情,按照一般的情況,男人晚上幹了那事情,第二天應該起不來才對啊,劉誌遠胡思亂想著,趕緊就當了個車子,奔向了國資委大樓。


    劉誌遠來到了單位,他本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這麽早的來,但是,當他看到雲霜兒辦公室那亮著的燈光時,心裏麵頓時就暗暗吃了一驚,原來霜姐比自己來的更早,看來霜姐應該很早就起床了,她是在等自己的這件秘密武器。


    劉誌遠這樣想著,心裏麵突然就有點傷感,或許霜姐昨天晚上一晚都在為這件事情操心,而自己的,卻在和老婆佳麗一享貪歡,頓時他就覺得自己對不起深愛的霜兒姐。劉誌遠這樣想著,心裏麵一下子就矛盾了很多,似乎自己昨天晚上真不該和老婆雲雲雨雨。


    “吱”突然,雲霜兒辦公室的門開了,隻見雲霜兒披著一件外套走了出來。劉誌遠這個時候正好來到了裏雲霜兒辦公室門口不遠的地方,恰好第一眼就被雲霜兒給看到了。


    “誌遠,你來了?快進來,”雲霜兒一看到劉誌遠,剛才似乎有點疲憊的神情立刻就煥然一新,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趕緊幫劉誌遠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那架勢,好像她雲霜兒是下屬,人家劉誌遠是領導。


    “霜姐,不好意思,我還是來遲了,讓你在辦公室裏麵苦等,我。。”劉誌遠一邊說著抱歉的話,一邊就趕緊閃身走進了霜姐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雲霜兒沒有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隻是趕緊給劉誌遠衝了一杯熱茶,微笑著放到了劉誌遠的麵前。


    “喝吧,剛起床,喝點熱水,對身體有好處。”雲霜兒的聲音立刻就顯得有些嘶啞,這讓劉誌遠一下子就很驚訝,他不由得把目光盯緊了霜姐,一晚上沒見,劉誌遠突然就覺得霜姐似乎疲憊了很多,估計她昨天晚上還真是沒怎麽睡好覺,皮膚蒼白,眼帶紅腫,麵無血色。


    “霜姐,你那聲音怎麽這樣了?你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看你那神情,我真為你擔心,要不你再補一個小覺,現在離上班時間還早,我幫你把風,”劉誌遠趕緊就關心的對著霜姐說道。


    隻見雲霜兒微微歎了一口氣,“不用了,我睡不著,壓力很大”,雲霜兒說完話,立刻就拿出了昨天晚上那包像樣,拿起一支就要點上。


    “霜姐,這是您要的照片,還有底片,您先看這個吧,不要抽了,**誌,抽煙對身體不好,”劉誌遠看到霜姐又要抽煙,心裏麵很是難受,於是他趕緊就拿出了自己隨身帶來的陳子陽的“證據“,借機把霜姐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什麽?你真有這個東西?我還以為你是隨口說說的呢,拿來,讓我看看。”雲霜兒一聽劉誌遠這個話,拿在手上的香煙立刻就丟掉了,她趕緊就把手伸了過來。看來雲霜兒是在等劉誌遠的這個東西,但她又不確定這個劉誌遠到底有沒有所謂的交易照片,即便有,她也不能確定這個家夥會不會為了自己把這個所謂的“證據”拿出來。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雲霜兒心裏麵已經很明白了,陳子陽會再最後這段日子裏麵發飆,他自暴自棄不要緊,關鍵是很有可能搞亂自己上位的打算,他這樣一搞,市領導會認為國資委裏麵的幹部都不可靠,這樣的話,人家就能從國資委意外調人過來接管國資委。再就是這個陳子陽最近對自己也不那麽熱情了,他或許會在最後這半年對自己進行洗牌,這樣自己的前途和命運可就不好說了,這個陳子陽後麵有著主管工業的副市長馬德明,兩個快要退休的老家夥,力量可不能小噓。


    所以雲霜兒就在想一個問題,自己能不能早一點動手,借助自己目前的力量,把陳子陽提前給搞掉,這個陳子陽控製城關市國資委長達數十年,應該有一些把柄的,但是雲霜兒一直沒有找到突破口。


    昨天晚上酒宴後,她竟然意想不到,自己下麵最得力的助手劉誌遠竟然掌握了陳子陽一項重要的貪汙受賄證據,而且這個證據是確鑿的,這讓絕望中的雲霜兒在一瞬間就充滿了希望。為此,她昨天晚上思考了整整大半夜,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計策。


    官場就是這樣,你不搞別人,別人就會先搞掉你,特別是在單位一把手換屆的時候,這個時候也是最容易出亂子的時候。


    “你這些照片很具有說服力,而且把該拍的東西都拍到了,好,真好啊,姐姐要好好謝謝你。”雲霜兒看著這些照片,臉上立刻就湧現出了意思喜悅。


    “這個人,這個是於。。。。。”雲霜兒突然就有點吃驚,她冷冷的目光立刻就盯向了劉誌遠那白皙英俊的臉蛋。


    “是的,霜姐,這個行賄的正是剛上任不久的局辦公室副主任於東海,說實話,我現在跟他關係搞得還是蠻好的,真不忍心就這樣把人家給出賣了。”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臉上立刻就表現出了一絲慚愧。他從來還沒有出賣過朋友,但是這次,他覺得自己做不到了。


    “嗬嗬,你啊,思想很幼稚,你跟他在同一個單位,都是副科級幹部,你們都想著被提拔,你覺得你們的朋友關係能做多久?真的是,姐給你一個忠告,無論在什麽時候,你都要先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考慮,不能心太軟了。所以這個於東海,你必須把他和陳子陽的照片供出來,這樣的話,我們才有可能打贏這場戰爭。”雲霜兒立刻就娓娓道來。


    “什麽?戰爭,我怎麽沒有看到啊?”劉誌遠一時間就被雲霜兒這句話搞得有點莫不著頭腦,他不由得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是裝傻吧,陳子陽昨天晚上那麽一鬧,你覺得他是衝著誰來的,而你在咱們國資委這個圈裏麵又是屬於哪個圈子的?慢慢想吧,想一想就明白了。”雲霜兒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立刻就把那些照片收了起來。


    然後,她立刻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撥響了一個自己十分熟悉的號碼,很快,這個號碼就通了。


    “霜兒,你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電話那邊立刻就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雲霜兒省裏麵的老爸,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老雲的聲音,老雲在昨天晚上聽了女兒匯報的情況後,就特別重視了,他告訴了雲霜兒,隻要能找到這張記錄陳子陽受賄的照片,他陳子陽過不了幾天就會玩完,而現在,劉誌遠已經把這些照片和底片都放到了雲霜兒的眼前。


    “我這邊已經把照片找到了,現在該怎麽辦?您有把握嗎?”雲霜兒立刻就慎重的問著老父親,她顯得十分謹慎。這就是政治鬥爭,一旦把握不住機會,或者把握住機會不會運用,那就麵臨著自己被搞下去的危險。


    “我已經把你們單位的情況給省紀委相關通知作了說明,他們對這個情況很重視,這樣吧,你把這個東西讓人上班之前送省裏麵來,我給你省紀委王副書記的電話,東西直接送到王副書記手中就可以了,剩餘的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你隻要安心做你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不要去管,一兩天就會有動靜了。”老雲一邊教女兒怎麽做,一邊就把省紀委王副書記秘書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女兒。


    “這樣了,你讓送東西的人到了省委辦公大樓,直接打這個秘書的電話,那邊我幫你協調好了,你們來人就可以直接通過秘書見到王副書記了。先這樣吧,那個東西盡快送上來。”老雲說完話,立刻就掛了女兒雲霜兒的電話。


    雲霜兒打完這個電話,心裏麵立刻有了底,她臉上的那股子自信一下子就恢複了,


    “現在事情正在沿著預想的方向發展,我需要一個導火索,誌遠,你能不能帶我去省裏麵走一趟,把這個照片和底片交給省紀委王副書記,我這裏有他秘書的電話,到時候你可以直接聯係這個秘書,他會帶你去見王副書記的,見了王副書記,你直接把照片交給他就行,再就沒有你什麽事情了。”雲霜兒說完話,雙眼立刻就熱切的望著劉誌遠。


    “這個,霜姐,這個難度有點大,我怎麽感覺像是做賊一樣,這萬一要是被陳子陽知道了,那還不直接撤了我啊,霜姐,要你,你找找別人,我幫你提供這些相片就行了,送信的事情。。。。”劉誌遠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他以前還真是沒有幹過這種事情。


    “劉誌遠,你怎麽膽小成了這個樣子,讓你幹點事情你看看你那樣子,你還像個男人嗎?以前那種揍人的勇氣到哪裏去了?現在隻不過讓送個東西,又不是要你去幹別的事情,我實話告訴你吧,咱們不搞她陳子陽,陳子陽這兩天就會來搞咱們,我一旦被弄出了國資委,你這個副科長也跟著會玩完的,你以為陳子陽他是什麽善類?前幾任從省裏麵派來的副處長,有哪個不是被陳子陽弄走的?你去打聽打聽。”雲霜兒立刻就變了臉色,她臉蛋漲得通紅。


    “這個,還有這個事情?那這陳子陽就太壞了,真想不到,他還搞走了好幾個省裏麵派來的幹部,”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心裏麵一下子就繃緊了弦,他立刻就意識到,霜姐說的是真話,現在還真不是兒戲,這是一場戰爭,一場沒有硝煙的政治鬥爭,而自己,正處於這場戰爭的關鍵位置。


    “好,霜姐,東西我送了,什麽時候去。”劉誌遠立刻就堅定了自己的信念,為了自己,也為了霜兒姐的地位可以保全,他豁出了。


    “現在你就去,去了找張海明張秘書,他是省紀委副書記王萬山的秘書,聯係方式xxxxxxxx,你到了那邊事情辦完了,給我迴個電話,要是出現了什麽意外,你也通知我一聲,好了,趕緊去吧。”雲霜兒說完話,立刻就背過了身子,她似乎在此刻不想多言劉誌遠一眼。


    “好的,那我先去了。”劉誌遠立刻就應了霜姐一句,轉身就走出看了雲霜兒的辦公室。


    劉誌遠這一出霜姐的辦公室,立刻就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他神色匆匆,不敢停留片刻。出了市國資委的大門,趕緊攔了一輛的士,立馬就上了車。


    “師傅,去省城,。”劉誌遠說完話,一邊把手裏麵的那帶著東西篡緊了下,一邊就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這會兒他還真是有點困了,估計是昨晚幹事效果反應滯後的表現。


    “什麽,你要去省城,這麽遠,至少得兩百塊。”的士司機立刻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還以為聽錯了劉誌遠的話,於是趕緊轉過頭來叮囑劉誌遠。


    “好了,不要多說了,是去省城,錢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趕緊開車子。”劉誌遠立刻就加大了嗓門,他顯得很不耐煩。


    司機聽了劉誌遠那大嗓門,立刻就有點懼怕的感覺,他被這個家夥鎮住了,趕緊踩了油門,不再說什麽話,直接向著省城的方向進發。


    城關市是江南省的北部的一個地級市,和省城青銅市緊挨著,兩個城市相聚大約三百公裏,坐車子去要兩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剛才雲霜兒的父親讓他們早點把東西送過來,以免耽誤了時間,要知道到,在某些時候,時間就是生機,一旦錯過了時間節點,一步好棋就會變成一步臭棋,有的甚至危及個人的政治生涯。


    劉誌遠坐在車裏麵,腦子裏麵靜靜的想著雲霜兒剛才說過的話,他心裏麵立刻就有些疑問,霜姐剛才給誰打的電話,她在省裏麵到底還有什麽關係?這樣一想,劉誌遠頓時就覺得霜姐高深莫測。當然了,雲霜兒並沒有把自己的家庭背景透露給劉誌遠,她老爸是堂堂的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要不是這樣雲霜兒怎麽會天降到城關市國資委,去接這個老資格的陳子陽的班。


    其實在雲霜兒之前,就有三位省派幹部去了城關市國資委,但是不到半年時間就被陳子陽一個個的趕迴了省裏麵,究其原因,一方麵是陳子陽在城關市的實力還是比較雄厚的,主管工業的副市長馬德明跟他一個鼻孔子出氣,凡是來國資委的人,有哪個不合老陳心思的,老陳一個電話,他們就得滾蛋走人,畢竟在城關市工業領域、國資委領域還是馬德明副市長和陳子陽主任說了算。


    另外一方麵,省裏麵下派的那幾個幹部都沒有什麽背景,加上他們自己政治鬥爭的能力又差,所以根本就不是老謀深算的陳子陽的對手,所以省裏麵口口聲聲要給城關市國資委補充新鮮血液,補充了一年多時間就是沒補進一個,為此省國資委相關領導同誌也很頭痛,於是就選中了有著深刻背景的雲霜兒來城關市,他們認為,一個堂堂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的人女兒,應該不會被陳子陽、馬德明這樣的人馬給踢掉吧,省裏麵還是充分相信雲霜兒家族的實力。


    劉誌遠坐在車子上麵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麽名堂,於是他幹脆就不想了,直接去和周公見麵了。睡夢中,他夢到了陳子陽,還有霜姐,夢裏麵陳子陽顯的十分彪悍,他不但撤了霜姐的職,而且還獲得了連任下一屆是市國資委主任的權力,不但這個陳子陽獲得了連任,就連支持他的那個副市長馬德明也獲得了連任,他們還攜手把副市長劉克林擠下了台。霜姐被調迴了省城,被自己那無賴丈夫吳春橋每天蹂躪。。


    “到了,師傅,醒一醒,醒一醒。”突然,劉誌遠夢裏麵的一切都沒有了,他的身子正被一個粗壯的手搖晃著,劉誌遠趕緊就醒了過來,他劇烈跳動的心立刻就恢複了平靜,原來自己剛才做的是一個夢。難怪他在夢裏麵一直在糾結,這領導幹部六十歲一刀切,那陳子陽和馬德明奔六的人,怎麽就獲得了連任?現在一想,自己還真是為那兩個王八蛋做了一個黃粱美夢啊。


    “師傅,你要到哪裏?要是就在這裏下的話,趕緊給錢,我還要趕迴去呢。”的士司機看了看睡眼朦朧的劉誌遠,立刻就鄙夷的說道,他看劉誌遠的樣子也不算什麽有錢人,估計是裝著睡覺不想給打車費。


    “好的,我就在這裏下,這是你的車費,給你。”劉誌遠立刻就拿出了兩張百元大鈔,直接遞給了的士司機,迅速下了車子,頭也不迴的向前走了過去。


    其實劉誌遠不想讓從城關來的這個的士一下子把自己載到目的地,他怕遇上熟人,或者這個家夥記住了自己,自己現在從事的是一項秘密性工作,不能走路半點風聲。所以劉誌遠一到市裏麵,也不跟司機多說話,下了車就走。


    他步行了十來分鍾,立刻就找了一個省城青銅的的士,直接坐了上去。“師傅,去省委辦公大樓,謝謝。”劉誌遠立刻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地。


    “好的,”省城的的士師傅倒是沒有二話,拉了人就往省委辦公大樓跑。


    江南省省委辦公大樓是綜合辦公區域,這裏麵匯集了省委的大部分重要部門,像省委辦公廳、省委組織部、省紀委、省黨校等省委口的部門都在這個大樓裏麵辦公,這座大樓有四十多層,容納著省委各部門上千人來往辦公。劉誌遠望著這座全省的首府寶地,心裏麵立刻就充滿了神秘感。


    說實話,這是劉誌遠第一次來省委,他以前還真沒有來過這麽高級的地方,的士到了省委辦公大樓門口,立刻就停了下來,劉誌遠趕緊就笑了車子,隻見門口的武警官兵殺著崗哨一副威嚴的樣子。


    劉誌遠暗歎這個地方真是神聖啊,不看別的,就光看看那站崗的武警官兵,讓人心裏麵就充滿的警衛,這是一個寶地,是全省最高權力薈萃的地方,從這裏麵走出來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沾上了省委的光輝標簽,讓人敬仰、讓人高看、讓人頂禮膜拜。


    發了一會兒楞,劉誌遠趕緊就撥通了霜姐給自己的那個電話,電話響了那麽三四下,立刻就通了。“您好,是張秘書嗎?我是城關市來的,我們雲處長讓我找您,”劉誌遠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和,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麵對的是省領導的秘書,說話必須讓別人聽著舒服。


    “哦,城關的,是雲部長要你過來的嗎?”這個張秘書立刻就反問著劉誌遠。


    劉誌遠聽了這個張秘書的話,心裏麵立刻就有點納悶了,怎麽變成了雲部長?霜姐隻是個處長啊,哪來的什麽部長,肯定是自己聽錯了,這樣想著,劉誌遠趕緊就調整了自己的思緒。


    “是的,是她讓我來找您的,要您帶我見咱們紀委王副書記,我有東西要給王副書記看一下。”劉誌遠趕緊就迴了這個高官秘書。


    “好的,請您稍等,我馬上就下來接你,”這個張秘書說完話,立刻就掛了電話。


    劉誌遠聽了這個張秘書的話,一個人就傻愣愣的站在省委辦公大樓門口,傻傻的等著張秘書的出現。


    沒過幾分鍾,突然,大門口就出現了一位文質彬彬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他看了一眼劉誌遠,立刻就拿起了手中的電話,撥響了電話,劉誌遠趕緊就伸手打了個招唿,並且揚了揚自己的手機。


    “你好,就是你,嗬嗬,歡迎,歡迎。走吧,我帶你進去。”這個張秘書立刻就對著劉誌遠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夾雜著一絲絲複雜的眼神。


    “好的,謝謝你,咱們紀委在幾樓辦公啊?我第一次來省委這塊,很不熟悉,嗬嗬”劉誌遠立刻就跟著這個張秘書搭著訕。


    “哦,我們在五樓辦公,您是城關市哪個單位的?”突然這個張秘書隨口就來了這麽一句,這一下子就把劉誌遠搞得有點納悶了,自己是來送舉報材料的,這個身份可千萬不能暴露,一旦暴露可能對自己不好,政府機關裏麵,細節顯得尤為重要。


    “我啊,也就是個打雜的,很想來咱們省裏麵上班啊,嘿嘿,就是沒有機會啊,”劉誌遠沒有迴答這個張秘書的話,而是打了個擦邊球,和他說起了工作的事情。


    “省委這塊,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老哥,你還是的找路子啊,嗬嗬,不說了,咱們上樓,見了領導辦你的事情,多餘的話不要講,好吧,”張秘書立刻就提醒著劉誌遠。


    “好的,謝謝張秘書”劉誌遠趕緊就對著這個秘書客氣了一下。緊接著兩個人就上了電梯。


    沒幾分鍾,這個張秘書就把劉誌遠帶到了一個獨立辦公室,這個辦公室顯得十分豪華,足足有劉誌遠他們局裏麵單人辦公室兩個那麽大,辦公室裏麵坐著一位透頂光禿的上了年紀的人,估計至少有五十來歲,一般省級幹部到了這個位置,也就五十多了,哪有年輕的。


    “您好,是王書記,這是我們領導讓我送給你的東西,請您過目。”劉誌遠一看到這個省紀委王副書記,趕緊就把裝著相片的帶遞了上去。


    “哦,你就是雲霜兒派來送東西的?”王副書記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立刻就冷冷問著劉誌遠,同時,張秘書立刻就把劉誌遠手中的東西呈給了王副書記。


    “是的,我是”劉誌遠趕緊迴答著這個老禿驢的問話,不過他也堅持的剛才張秘書簡潔的原則,不多說話。


    “恩,不錯,年輕人啊,很富有朝氣嘛,來,坐,坐,小張,給這位同誌到點茶水。”王副書記一邊翻著劉誌遠送來的照片,一邊就趕緊吩咐自己的秘書端茶倒水。


    “這個照片很清晰,照片上表現的東西很詳實,對我們開展工作很有幫助”省紀委王副書記一邊看著照片,一邊就默默地自言自語,劉誌遠在一旁看著這個省委領導,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話,該怎麽說,總這麽冷場也不是問題。


    但是,這個王副書記並沒有給劉誌遠說話的機會,他直接就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


    “是曉琳同誌嗎?我是王萬山,有事情找你。”省紀委副書記撥通電話,立刻說道。


    劉誌遠一聽這個王副書記這個話,心裏麵大吃一驚,這個曉琳,不就是他們城關市市委書記賈曉琳嗎?這樣一想,劉誌遠額頭上的汗水立刻就滲了出來,完了,這家夥直接把事情捅到市委書記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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