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出自己的意誌這事聽著簡單,但想要搞這個可不是一般的難,至少就皇甫嵩知道的全天下隻有三家勢力有這技術。


    羅馬,漢室,還有最先走上這條路的北匈奴。


    而羅馬是把它走成一條邪路,漢室已經把整條路喂了狗,誰玩誰傻逼,那對方抄的是誰家的技術一目了然。


    要說抄技術,這其實並不是太大的問題,畢竟現成的路擺在眼前總比自己去摸索方便不知道多少倍。


    但抄就算了,你丫居然去抄北匈奴的技術?!皇甫嵩表示就沒見過這麽勇的。


    真當北匈奴那個初代老單於搓出來的泛胡意誌是開玩笑呢?那是真正意義上的像我者生,學我者死。


    隻要你敢抄北匈奴的東西,泛胡意誌就會潛移默化開始影響對方,把對方變成北匈奴的繼承人,然後背負起北匈奴的名號繼續和大漢開削。


    要不是當年老單於死得早,要不然就當年那種能夠光明正大喊出:“蒼天之下,非漢即胡!”的氣勢。


    老單於是真的有可能靠著自己的意誌創造出胡族這個泛概念民族出來,真到那個時候漢匈之戰誰輸誰贏,還真說不準了。


    畢竟那時候單個匈奴都能讓大漢快要頂不住了,要是連那些雜胡都認同自己變成匈奴,那真的是不用玩了。


    好在老單於玩的太大,讓那些目光沒有老單於那麽長遠的匈奴人表示自己不想玩了。


    直接表示烏丸羌人是什麽垃圾東西?也配與我們同為一族?我們匈奴就是高貴的匈奴,不需要這些渣渣。


    也得虧有這些頑固分子的存在,泛胡意誌這個老單於死前留給匈奴最大的遺產才沒有發展到巔峰,大漢才有機會徹底摁死匈奴。


    但現在,匈人抄了匈奴的技術之後明顯是把泛胡意誌這東西也喚醒了,估計再過些年就能夠頂著匈奴的名號出來搞事了。


    所以這在皇甫嵩看來,匈人就是已有取死之道!必須錘死!


    聽到匈人抄了北匈奴的技術喚醒了泛胡意誌,克勞德切爾這下也沒想把他們當做曆史上正常的匈人來看待了。


    有些東西是絕對不能碰的,北匈奴的遺產就是這種東西,所以沒得說,直接打死!


    “所以對麵實力怎麽樣?需要多少東西說一下,我盡力。”


    自己和皇甫嵩之間的恩怨還能說是私事,可牽扯到北匈奴這種玩意那就是國家大義了,克勞德切爾還不至於蠢到繼續和皇甫嵩計較以前的陳年舊賬。


    雖然看情況自己得大出血一波,但比起打死北匈奴來這根本就不算什麽,不就是錢糧嗎?燒!


    皇甫嵩心中一喜,有了克勞德切爾這個狗大戶下水幫忙,皇甫嵩原先很多受困於資源的方式終於可以開始嚐試了。


    “一支幻念戰卒禁衛軍外加一支三天賦輕騎兵,類似於白馬義從,但又能夠無視沙漠地形奔跑,人數一千左右……”


    “停!白馬?我拿頭去打!”


    克勞德切爾已經是用那種你怕不是在逗我的表情盯著皇甫嵩,雙手抓緊桌沿用力之大甚至讓皇甫嵩看見了好幾道裂痕。


    沒辦法,對於克勞德切爾來說,雖然意料到吃了北匈奴遺產的匈人可能會很猛,但完全沒有想到連三天賦這種東西都出來了,還是白馬那種極速兵種。


    雖然白馬的弱點明顯的很得,鞠義已經用界橋之戰證明了白馬在戰場被摁住就是立刻被打死的下場。


    但白馬的優點依舊是遠勝過他們的弱點的,極致的速度帶來無限接近於禦風的能力,甚至能夠做到淩空起飛這種離譜操作。


    而這種極致的速度能夠產生多大的殺傷力,自然是可想而知。


    白馬在殺人的時候完全不需要多餘的動作,隻需要提速,衝刺,再把刀伸出去便足以斬殺任何敵人,完全就是為了高效屠殺敵人而誕生的兵種。


    就連盾衛這種重裝步兵在白馬的急速砍殺麵前都不敢輕言自己能夠防住,頂多是能多扛兩刀而已。


    要知道就克勞德切爾得知他們當下所能擁有的最大牌麵也隻有李傕手下那些西涼鐵騎而已。


    真比戰鬥力,西涼鐵騎摁住白馬後能把白馬當兒子打甚至自己都不帶死人的,但問題在於:西涼鐵騎追不上白馬啊!


    別說是追了,白馬跑起來西涼鐵騎能吃到後麵的土都算是自己發揮到極致了,真當半分鍾從地平線一邊跑到另一邊開玩笑是的呢?


    就這種情況,隻要白馬不是腦子進水主動去找西涼鐵騎拚命,西涼鐵騎他們根本就沒法拿白馬怎麽樣。


    腿短的現實注定了西涼鐵騎與其說是騎兵,反倒像是高貴的有馬步兵,戰馬完全就是掛件,下了馬直接就能當重步兵打。


    而在排除了唯一在戰鬥力上能與白馬對撕的西涼鐵騎後,克勞德切爾根本就想不出現在還有什麽兵種能和白馬打。


    尼祿的近衛軍打打一些正規軍和雜魚輔兵還行,平原上真對上白馬就是被屠殺的命,以白馬的割草效率甚至連活口都能做到不留。


    突然想到什麽?克勞德切爾看著皇甫嵩腦子裏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試探性的問道:“難道你在這裏見過鞠義?”


    要說有誰能夠摁著白馬暴殺的話,鞠義和先登死士是唯一的答案。


    克勞德切爾從未見過像先登死士那樣,一個堂堂重裝弩兵兵種,從誕生到消亡,都隻為了一個目的而存在:那就是幹死白馬。


    為了幹死白馬,他們的一切天賦都點在了專門針對輕騎兵上,以至於將晉升的路途最終卡死在了雙天賦精銳無緣再進一步。


    不是說鞠義和他的先登死士走到了極限,而是先登的晉升必須踩著白馬的屍體完成,想要成就三天賦就隻有打死三天賦白馬這一條路能走。


    但很可惜,白馬在界橋之戰至死都沒有跨越自己的極限成就三天賦,沒有墊腳石的先登自然也失去了再進一步的可能。


    這裏也可以順便解釋一下為什麽當斯卡哈去到界橋時會被鞠義親自領先登精銳追殺。


    因為那時候的鞠義真的是在斯卡哈從身上感受到了成為三天賦的可能,隻要打死斯卡哈,先登死士同樣能跨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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