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胸前的板甲合上,在自己衣服上順手擦了幾下,貞德.alter舉起那個金色杯子向克勞德切爾好奇的問道:


    “父親大人,你看看這叫聖杯的破杯子能不能用?這裏麵裝的魔力也挺多的。”


    雖然手裏這個杯子已經沒法再召喚新的從者出來,但其價值有多寶貴,貞德.alter看那些從者望著它時充滿貪婪的眼神就知道。


    而且貞德.alter也能感受到,這裏麵肯定還裝了不少魔力,隻是自己搞不懂要怎麽用才一直藏著而已。


    所以當克勞德切爾剛才提到需要一個穩定的大型魔力來源時,貞德.alter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身上不就有一個現在的嗎?


    至於風險,貞德.alter相信克勞德切爾怎麽搞都不會害自己的,頂天有些坑而已,獨生女的優勢擺在這。


    反正自己也不會用,還不如拿出來直接交給克勞德切爾賭一把,搓出自己的軍團天賦可比這破杯子重要多了。


    “我先看一下。”


    克勞德切爾也是認貨的,隻是接手看了幾下便了解這玩意就是迦勒底那群人苦苦追尋的聖杯,拯救人理的東西。


    隻要把手頭這東西交給他們,自己就算間接拯救人理,他們全都欠著自己一份人情,迴頭也能說我為了人理賣過命了。


    但這個念頭隻是在克勞德切爾腦海裏出現一瞬間便被立刻掐死。


    我和他們很熟嗎?人理沒了我難道跑不掉嗎?你是覺得一條古紅龍潤不動?


    在拯救人理和幫自己閨女晉升單天賦這兩個選擇麵前,克勞德切爾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人理雖然隻有一個,但死了與自己無關。閨女雖然有兩個,但卻比什麽都重要。


    除非它人理也能給自己生個孩子,要不然克勞德切爾永遠堅定站在自家閨女這邊,斷子絕孫的滋味他絕對不想再嚐一遍。


    “可以用,但你需要再打一場硬戰,由雜兵晉升到天賦軍團是需要見血的。”


    現在可不是當年大漢那個吃飽喝足訓練兩下都能成為單天賦的年代,當今要不戰場上晉升,要不就卡死一輩子,沒有別的選擇。


    “那就全仰仗父親大人了!”


    一聽到克勞德切爾能行,貞德.alter原本緊張的情緒蕩然無存,拍著胸口臉上掛著仿佛已經勝利的微笑。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一場硬仗對於現在的貞德.alter來說那算什麽問題?順手把北邊的瑞文戴爾打了就行。


    要是他們投降,那就南下或者去尋找吉爾。總之法國這麽大,貞德.alter就不相信沒有哪裏打不出一場硬仗。


    解決了最大的問題,貞德.alter心情自然好了起來,連腿也不痛了,當即站起來走到帳外,朝守候的親衛命令道:


    “吾要備宴請吾父,你們都趕緊給我去準備一大堆肉過來!”


    說到這貞德.alter剛想迴頭,卻又想到了什麽,連忙墊起腳尖扯著一個親衛的耳朵警告道:


    “你們都他媽都記著啊,誰敢拿蝦米的肉來給我,我第一個剁了他來當下酒菜!然後拿他頭當尿壺!”


    一直到這個親衛連聲道“不敢”,貞德.alter這才鬆開了手。


    至於這麽做的原因?一想起當初自己肚子餓的時候,叫他們去找點吃的。


    這群混蛋卻去給自己抓了個法軍燒熟剁碎送了過來的場景,貞德.alter就深深打了個寒顫。


    還好當時那會自己發現不對勁,從烤肉裏翻出了幾片人類指甲,再加上味道也怪怪的,要不然那會真的就吃上人肉了。


    盡管自己放大火,搞屠殺,喪心病狂。但貞德.alter始終做不到吃人肉,這無關合不合口味,純粹是道德底線的原因。


    一但得做出吃自己同類這種行為,貞德.alter覺得自己還不如自殺的好,至少不會背上食人魔這種名稱。


    吩咐完畢,見這群家夥趕緊跑去幹活,貞德.alter這才放心的轉過身重新進迴帳內。


    難得克勞德切爾自投羅網了,她今天要是沒辦法把克勞德切爾綁死在自己身上,迴頭就去把姓給改了。


    懷著小興奮暗暗搓了下手,貞德.alter臉上重新露出笑容,熱情的道:


    “父親大人,今天這頓是你女兒請你的!這叫行孝,你可不能跑了啊。”


    見貞德.alter設宴如此熱情招待自己,克勞德切爾表麵上還是那種原來的樣子,心裏卻格外高興。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相比另一個一心操勞軍務,連昨晚喝酒喝一半就醒酒跑去關心受傷兵卒的貞德。


    眼前這個貞德.alter不僅掛念著自己,還一口一個父親大人叫得克勞德切爾心情格外舒暢,比撿到金子還快活。


    要是說克勞德切爾心裏有一杆秤,在平衡自己傾向於站哪一個貞德的話。


    與貞德.alter剛接觸到現在這些時間,就已經讓克勞德切爾心中那杆秤開始偏向於貞德.alter了。


    反正左右兩個都是自己閨女,幹嗎不站一個對自己孝順一點的?死了也能多燒點紙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克勞德切爾的底線真的很低,低到完全不在乎世界就要完蛋了什麽。


    當然,克勞德切爾現在是完全不在乎這些的。


    桌子椅子擺上,掏出瓷碗和自己珍藏的好酒,縱使貞德.alter連連推脫說自己這頓她請,克勞德切爾也固執的給貞德.alter上了一碗。


    “來!”


    “這怎麽可以呢,父親大人,我可是說了我請的。”


    貞德.alter明麵做推辭,實則心中也暗喜不已。


    看克勞德切爾這個樣子明顯就沒防著自己,把他套牢在自己身邊變成隻屬於自己一人的計劃正在逐漸成功!


    打見著克勞德切爾第一麵起,貞德.alter就沒打算讓他再迴去找另外一個自己。肉包子打狗,哪還有迴去的道理?


    “你就別推脫了,光吃肉沒有酒怎能痛快?”


    把酒碗直接端起來遞向貞德.alter,克勞德切爾大有一副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的樣子。


    這說的什麽玩笑話呢,你請吃肉,我請吃酒有問題?好酒不拿來請自己最重要的人喝,難道還要繼續囤著啊?


    “父親大人此言言之有理,那我就幹了!”


    見推托不過,貞德.alter也擔心再讓下去適得其反,便伸手接過酒碗仰起頭飲了起來。


    如果不是一碗酒在身上倒掉了最少半碗,把胸前一整片衣服全弄濕了,那樣子還真有幾分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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