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本能的感到不適。


    但是曉閻卻笑著為小茶遞上台階道:


    “跟那老頭一樣事先在腦海裏麵想過一遍?”


    小茶不知曉閻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像是在給自己下套一般。


    不清楚順著杆子往下爬,會不會掉進坑裏麵。


    但是小茶明白,不順著杆子往下爬腦袋搬家大大滴有。


    進行附和之後。


    曉閻也倒沒有在這方麵揪著不放。


    而是轉口問向一人一鬼道:


    “話說老頭說的在宿舍樓,按小茶的說法來看又不會死在道路上,最次也是死在這裏啊。”


    “所以小茶為什麽會在路上玩飛機?”


    “你們說會不會有這麽一個故事,被邊緣甚至於霸淩的男孩向會超自然力量的老頭獻上自己的靈魂,以此為代價殺死了三個小孩。”


    “而那個男孩則作為倀鬼,在路上一次又一次的吸引路人給老人?”


    曉閻平靜的訴說著。


    一旁的老人嘻嘻的怪笑,引得胖胖一陣雞皮疙瘩起來。


    對啊,誰說非得是對立呢?


    曉閻假如沒有第一時間製服住老人,那又會怎樣?


    就這般胡思亂想之際,胖胖的腦袋忽地被牧清徐用手指叩響。


    發散的思緒被敲迴,環視周圍。


    曉閻以及老人用著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


    小茶則是一臉你在想啥的表情。


    牧清徐又是一副嫌棄胖胖丟人現眼的眼神。


    胖胖摸著自己的腦袋,又思索了一會兒才想明白其緣由。


    老人開門之後閑聊的時候,理論上就是最佳的襲擊時間。


    但是老人卻依舊是采取驅散的方法。


    曉閻也是“詐了”一下老人,才瞬間製服對方。


    假如真的想要留下對方性命,不應是迴頭而是懷疑自己小動作的暴露而出手。


    就算以上可以用老人在第一眼看清曉閻實力之後,選擇從心來解釋。


    那麽角落的飛機……以及先前小茶的試探。


    假如他不想要殺死老人的話,那麽這一切都沒有意義。


    “你這樣玩弄自己的同伴,可真有意思。”


    老人對其的行為略帶笑意的對著曉閻說到。


    “臉給多了是吧。”


    曉閻也笑著將匕首微微推動,鮮血順著脖頸的皺紋染紅他的衣領。


    “你這血還挺多,可真有意思。”


    老人瞬間閉口不嘻嘻了,任由曉閻對其進行打趣。


    反正是小輩,不與他一般計較。


    老人這般心中寬慰自己到。


    “好了,你先養養傷,小茶說說你的後續故事。”


    曉閻這般說到,手中的匕首卻完全沒有抽離的意思。


    你插在裏麵,養個錘子傷。


    老人不語,心中卻在痛批曉閻。


    卻被對方的一個眼神,讓躁動的心瞬間平靜下來。


    曉閻他很不對勁。


    為小茶遞台階是,剛剛去點狼狽為奸也是。


    在必然有一個人在撒謊的情況下。


    他刻意在還未結束各自故事之前,點出了位置的重要性。


    真的不用點,假的點了難以辨別真偽。


    對方到底在幹什麽?


    老人心中泛起漣漪,一時之間竟然拿不定注意接下來該怎麽做。


    而就在老人進行豐富的內心戲的同時,小茶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訴說:


    “我想要去找他們,於是就順著記憶過去了。”


    “沒有去他們家裏看看?沒有去監司院報告?”


    曉閻一連兩個問題提出。


    小茶看著曉閻的笑臉,強壓內心的不安感。


    然後為其解釋道:


    “我不知道他們家具體在幾樓幾戶,隻是在家等待樓下他們大聲的唿喚。”


    “找了監司院,有個大叔叔陪我一起去看的,但是一無所獲。”


    “然後離開的時候,我迴頭看了一眼發現老人在注視著我。”


    曉閻聞言點了點頭,然後隨口問道:“你確定離開的時候老人在盯著你?”


    “確定。”


    小茶略作思考之後,就點了點頭的做出了肯定的答複。


    “那老人的眼睛是什麽顏色的?”


    “啊?”


    小茶聽到曉閻的詢問內容時,不由得啊了一聲。


    有些不可思議的望向曉閻,像是在訴說著你在開什麽玩笑一般。


    “開個玩笑而已。”


    真的好像僅僅隻是開了個玩笑一樣,不過曉閻很快又換了個語氣詢問道:


    “那走廊左側最裏麵的房間是什麽?”


    小茶的腦子一時之間還未反應過來。


    剛剛還在思索曉閻那到底是不是玩笑話,就突如其來的被提問到。


    如果自己真的沒有去過的話。


    就現在自己那有些亂的腦子,去編造一個虛假卻盡量可靠的信息還真是一個難題。


    或許會因為壓力爆表支支吾吾,緊張以及腦子混亂露出破綻。


    “廁所,以及浴室。”


    小茶僅僅隻是略微思索之後,便很快的給出了答案。


    曉閻擺了擺頭,一旁坐著的牧清徐以及胖胖瞬間明白。


    於是動身去進行驗證。


    很快,一聲:“的確是廁所。”


    真的去過。


    曉閻通過小茶的反應肯定了這一點。


    但是……監司進行外出工作時至少是複數。


    李監司那隻是因為人數以及特殊性的個例而已。


    小茶要是真的去找了監司的話,不可能把最基礎的人數弄混。


    他撒謊了。


    可問題是他不應該能夠從老人的屋子之中全身而退啊。


    問題像是一個找不到線頭的毛線團,隻是看著就足以令人頭大了。


    “老頭傷養好沒有?好了就開始講述你的故事吧。”


    假如小茶進行謊言,那麽這個老人呢?


    他又會不會撒謊。


    “啊,我講到哪裏了?”


    “哦對,他握著水果刀鞭屍。”


    老人做出迴憶的模樣,喃喃幾句之後才真實開始接上他的故事道:


    “我正巧有一些邪法的技巧可以延年益壽,人步入老年總歸還是怕死。”


    “甚至於那時的我都在和自己的良知打架,是否要為了自己的性命去殘害無辜之人。”


    老人的話看似在抹黑自己,說自己已然有了犯罪的傾向。


    實則是在委婉的暗示他並未殘害過無辜之人,至少沒有因自己的性命去殘害。


    能將罪名限定在無法擺脫的虐待屍體上,對於他而言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大不了就去監獄度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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