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煒呢?在外麵睡大覺?”


    “自殺了,在暑假結束之後跳樓自殺。”


    麵對胖胖的詢問,曉閻言簡意賅的解釋到。


    胖胖以及牧清徐顯然被這一說話給唬住了。


    “因為高考不理想?不至於吧,實在不行複讀一年也未嚐不可啊。”


    楊煒在班上的成績算不得突出。


    但是卻是班上數一數二的刻苦。


    而且楊煒和班上前幾的差距有,但也不算大。


    在年級也是前五十。


    就算發生意外情況導致了高考失利,複讀一年還不是隨意挑選大學?


    “沒有哦,他可是今年的高考狀元呢,真是有夠不可思議的。”


    此話一出,另外兩人更是不解。


    牧清徐以為曉閻在開玩笑,戲耍他們。


    胖胖則懷疑曉閻剛剛每一句話的真實性。


    丫的,楊煒這人不會是學瘋了吧。


    那牧清徐的幫忙佐證呢?認錯人了?


    胖胖對於夜市之後的事情,信息來源目前也就僅僅隻有牧清徐的口頭言語。


    對其的信任程度並不大。


    “而我來這裏的話……,你們可以理解成反正沒有事情做,隨便逛逛。”


    曉閻伸出自己的食指,用著無所謂他們相信與否的口吻說到。


    “你這理由還真的爛誒。”


    胖胖擺了擺手的說到,看起來已經不再相信曉閻所說的話。


    而牧清徐則是低著頭,思索著曉閻說的一言一語。


    但最為關鍵的還是……


    這是一場夢境?映射?


    真是一個扯淡的說法。


    牧清徐這般想著的又看了眼和胖胖閑聊的曉閻。


    可現實貌似就是這般扯淡。


    “曉閻,你為什麽要耍我哥哥?”


    牧清徐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麽反應。


    甚至她都有點模糊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所謂的夢境映射,擁有自己的行事邏輯。


    她自我感覺的確如此,她所做的都是自己想要做的。


    可這種真實感卻像是踩在厚厚的棉花上。


    勉強能夠站穩,但往下用力卻依舊會向下墜去。


    不真實的真實……


    而曉閻的戲耍更是增加了那不真實感,抽減了慢慢壓實的棉花。


    不真實為牧清徐的內心增添了煩躁以及不安。


    於是潛意識的驅動,以及對自家哥哥抱不平的想法之下。


    倒也說不上質問,可也說不上平靜的言語。


    曉閻對上牧清徐的眼眸。


    有著披著探究外衣的惶恐。


    “那倒也算不上戲弄,隻是我好像搞錯了一件事。”


    “明明後來狐淶到監司,以及之前實驗中學的時候他們都應該是知道這些事情,並且擁有處理手段的。”


    “可是貌似這段時間的監司院斷了。”


    說罷的曉閻陷入了沉思的狀態。


    “話說能讓禦銘派遣的人,不會就隻剩下那個半死不活的老人了吧?”


    又想到了中午吃飯時候遇見的那位老人了。


    禦銘的那群人……


    曉閻接觸的人也就隻有狐淶三人以及那個老人了。


    至於羅子句……?


    琴傾和他交流甚少,而自己也是為了拿東西也沒有跟他有過交集。


    也就僅僅隻是知曉一個名字而已。


    不過根據其他人的表現來看。


    應當也是一位,大義的角色?


    或許吧。


    畢竟他們一個二個看起來,做起來也是。


    禦銘這群人啊。


    難以理解……


    牧清徐原本還想繼續追問。


    但是看見曉閻思索的模樣,漸漸的又平靜下來。


    就那麽注視著他,等待著他。


    然後等來一句:“清徐,你咋還在堵門?”


    曉閻簡單的思索之後,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還在原地的牧清徐驚詫的開口到。


    而一旁的胖胖則是打趣的說道:“怎麽了?耽誤到我們曉閻大人行俠仗義了?”


    牧清徐則是讓開了道路的同時開口詢問道:


    “你接下來打算幹什麽?”


    “隨便逛逛,看看需不需要出手?又或許會又一次夜探實驗中學?”


    曉閻不太確定的開口迴複到。


    不帶一點書本的從牧清徐身側走過。


    “我能不能跟上?”


    牧清徐再度開口。


    曉閻看向牧清徐的臉龐,看不出對方的神色是何。


    “你不怕麻煩?我記得夜市的時候你就沒有出聲,甚至都沒有在事後找監司。”


    “你應該是一個很怕麻煩,但在自己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展現自己熱情的人。”


    曉閻的確並不知曉牧清徐為何要跟上。


    正如他所說,牧清徐不應該,也沒有理由跟上。


    胖胖在二人的臉上瘋狂輾轉。


    雖然不知牧清徐的詢問哪裏有問題。


    但是此刻的氛圍,很適合吃瓜(


    “所以……,我能跟上嗎?”


    又是一句反問。


    沒有對其進行解釋。


    畢竟就連本人也不知道這是為何。


    很奇怪。


    迴家睡覺,然後忘記這一切才是最明智的。


    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哪怕這件事自己並不滿意。


    可這也並未改變的法子。


    麻煩,會將自己不斷的牽扯進去分散自己的精力。


    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獨善其身才是上策。


    至少從小學之後,牧清徐就信奉這一觀點。


    如果非要說,也撐死為自己那發愁的傻哥哥解釋一下。


    然後睡覺遺忘。


    畢竟夢境映射這種一聽就會很麻煩的東西,最好碰都別碰。


    就像個聾子一般,生活在不完整的世界之中。


    那在有些人看來也算是一場幸福。


    可聾子也在渴求著完整的世界。


    理智在告訴自己遺忘將自己往後拖,感性在拽著自己的衣袖前行。


    很久很久沒有這麽猶豫了。


    又一次做出了類似曾經有過些許後悔的決定。


    不長記性嗎?


    或許吧……


    但這也不過是場映射,不是嗎?


    或許棉花之中埋藏著彈簧。


    (畢竟純棉花壓實之後,可不會有著站不穩的現象。


    而現在將牧清徐彈起。


    高高的,失重的,不真實的卻又令人著迷的。


    “腿反正站在你身上,不過我不一定能夠保下你,事先告知。”


    曉閻說實話,對於牧清徐本身就並未存在不滿。


    她要跟,便讓她跟著又何妨。


    “哎,那我現在應該是有事馬上迴家呢?還是恬不知恥的加入呢?”


    胖胖見氣氛逐漸溫和下來,於是插嘴。


    嬉皮笑臉的看著二人進行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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