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不止的街道上。


    “……,這裏有啥好逛的。”


    狐閑左顧右盼的注視身邊一個又一個的行人說到。


    這樣不免會有些束手束腳的。


    “放心,留個口子對麵就不會魚死網破的把一切擺在台麵上的。”


    狐淶和另外兩個人走進一家科技公司的一樓之中。


    同時狐淶也如是說道。


    一樓設有公司相關產品的展示以及設計理念,屬於對外開放區域。


    但是其餘樓層就需要出示工牌或者邀請信息到電梯口,或者樓梯處的保鏢進行身份驗證前往。


    狐淶手心翻轉,一枚篆刻微型陣法的淡藍色石子出現在手心之上。


    正常的微型陣法相較於普通的陣法而言,本身的能力並沒有受到限製。


    隻是因為是陣眼以及陣法本身關係發生變化的緣故,所以對於作為陣眼的物品品質要求更高。


    而且會對陣眼形成透支,較於普通陣法可使用的時間更短。


    但便攜隱蔽以及使用迅速,且對使用者並沒有陣法衍生的要求。


    所以在類似四家以及禦銘這類人行動時,往往都會進行攜帶使用。


    淡藍色石子滑落在地。


    周圍行走的路人沒有在意的將其踢到遠處。


    “巧合”般的踢到電梯口。


    三人掐訣,世界如同畫卷被割開邊緣飄逸。


    眼眸之中所看見的景象,在藍色石子為中心輻射向外半徑約莫十二米出現蕩漾的漣漪。


    當然這並非類似另一個世界,而是對範圍內對有靈魂生物的篩查。


    將狐淶幾人於其他普通人進行區分。


    相互降低在對方感知之中所引起的任何注意。


    這樣可以光明正大的無視電梯兩側的保鏢,從而不引起騷亂。


    而監控雖然能夠記錄到狐淶幾人的身影。


    但是因為其人本身並不能記住公司的所有人,以及電梯口並沒有安裝人臉識別的裝置。


    隻能根據保鏢的反應對其進行判斷。


    而且因為狐淶幾人前往的時候,至少在電梯附近並無任何異常行為。


    所以當狐淶幾人裝模做樣的在保鏢身旁進行對身份檢查的動作,其人也不能第一時間察覺到異樣的存在。


    按下電梯的按鈕。


    保鏢雖然隱約聽見了朦朧的異動,但是卻並未看見任何異樣。


    電梯到了一樓,門緩緩打開。


    但是由於其是狐淶幾人引起的變化,所以並沒有被注意。


    其解釋起來就類似於他們所發出的腳步聲也會被忽視。


    進入其中,狐淶沒有急著按下樓層的選擇。


    而是掏出自己的手機,往小型液晶顯示屏上一靠。


    這點倒是沒有運用非自然的能力,而是手機上簡簡單單的nfc功能。


    向下的樓層沒有擺在明麵上,隻有運用相應的身份卡或者像是狐淶手機之中偽裝的身份卡才能前往。


    電梯緩緩向下。


    這下就暴露了。


    未知的信號,鑽了漏洞進入地下。


    每一個身份卡進入地下樓層的時候都會同步發送信號給另外監視的人。


    這個就無法避免了。


    除非有擅長黑客技術的人員輔助攔截。


    但是沒必要,也不能這麽做。


    狐淶等人需要給出時間讓他們反應過來,給他們留下一個口子的信號。


    以免他們狗急跳牆。


    當然,撤離的手段與阻攔的手段同步進行。


    當確定狐淶三人屬於入侵者之後。


    電梯門僅僅隻是微微打開一條縫隙。


    子彈停滯在狐淶的麵前。


    “分頭行動,不要急也不要慢。”


    狐淶身前的子彈紛紛落下,正對麵吹著嫋嫋白煙的槍械已經停止了運轉。


    對其進行囑咐之後,便在岔路口進行分頭行動。


    地下的岔路繁多。


    往郊外蔓延的地下世界,哪怕是狐淶也不能輕易對其進行打破。


    畢竟如果為了時間去打碎牆壁,反而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去對承重牆進行判斷。


    引起上方的震動乃至於塌方從而引起沒必要的騷亂。


    好在也是正因如此,雖然耽誤了些許的時間。


    但也並不多。


    隻是給予應應對的存在更多反應的時間罷了。


    “砰!”


    鋁合金的厚重大門被瞬間粉碎。


    狐閑周圍漂浮的符籙燃燒成灰,凜冽的冰錐散發著寒氣向著溫室之中的男人破空而去。


    男人匆匆躲閃,冰錐在他腳邊炸裂開來形成一道又一道蔓延的冰痕。


    對方本想脫開距離,進行反擊。


    但是狐歲歲此時卻已然欺身而上,由手臂滑落到掌心的匕首直指男人的脖子。


    不過男人雖然不善近戰,卻也並不會這麽輕易的折在這裏。


    手腕微動,推動迎麵而來的刺擊。


    與此同時身形也進行側身,用手緊緊攥住狐歲歲的手腕。


    男人的手腕處刺出蘊含神經毒素的荊棘,想要借此麻痹狐歲歲並以此將其作為人質。


    殷紅的血液沾染著深綠色的荊棘,白皙的手臂被荊棘所捆綁並且留下猙獰的血痕。


    可狐歲歲手中的匕首並沒有因為疼痛而掉落。


    閃著寒光再度向著男人刺去。


    並且另一隻手的手腕微動,緊緊攥住捆綁手臂的荊棘。


    借此確保男人和自己會一直處於一個近距離的狀態。


    匕首的近距離靈活性,讓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夠頂住神經毒素還能進行反擊。


    這簡直就和她們能瞬間打碎大門以及那飛馳的冰錐一般不可思議。


    男人望著狐歲歲的麵龐。


    她的嘴唇烏紫,眼眸處盡是紅絲有種說不出的病態與憔悴。


    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殺意。


    他同時也明白荊棘的神經毒素並不會導致這種情況。


    對方是用了什麽方法將神經毒素進行了置換。


    但還未等他招架住狐歲歲的下一步攻勢,自己的視線就緩緩下落看見了自己的身體。


    他的注意被狐歲歲的舉動所吸引。


    忽視了狐歲歲同行的狐閑。


    也就導致了自己的頭部被對方一劍斬斷。


    男人倒下的身軀,那生長著翠綠色植被的脖頸處。


    代替頸椎的木枝生長開來。


    慢慢的編製出一個頭的形狀。


    但是當狐歲歲扯下那手臂上的荊棘並且撤離之後。


    劍氣縱橫。


    男人的身軀被切成無數的碎塊掉落在地。


    那些扭曲的碎塊還展現著近乎病態的生機,不斷的扭曲試圖恢複。


    但是一張燃燒的符籙緩緩垂下。


    幽藍色的冷火帶著寒冷將其完全焚燒殆盡。


    然後狐閑有些詫異以及不理解的對狐歲歲詢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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