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咽了口口水。


    臉色不由得發白,心裏止不住的發抖。


    梧桐卻並未多語亦或者加以挑釁,隻是保持逼格的轉身離去。


    其他人想要攔住梧桐詢問這願望之神是什麽來曆,但是又看了眼壯漢此時似乎還沒有緩過神的模樣。


    欲言又止之下,隻能看著梧桐漸行漸遠的身影。


    並且稍稍遠離壯漢,似乎這樣就可以以免牽連。


    但是要說上前去指責壯漢驅散了一樁屬於他們的機緣。


    畢竟壯漢“打不過”梧桐,但是打他們還是手拿把掐的。


    不過他們殊不知那並不是梧桐的所作所為。


    來到樓中陰暗的角落。


    梧桐看了眼空蕩蕩的身後說上一句:“謝謝。”


    沒有人做出任何迴應,空氣似乎都出現刹那的凝滯。


    但是梧桐依舊看著身後,甚至為了舒服一點還轉個身。


    “你能看見我?”


    兀的,一道女音有些不可思議的想起。


    司孟的身影慢慢自無人的走廊時浮現。


    “沒有啊。”


    “隻是猜的罷了。”


    司孟用著不信任的眼神盯著梧桐,並且開口道:


    “話說一直盯著讓我出來,總不是僅僅為了感謝吧。”


    “開個玩笑,不過我隻能大概確定有哪些人在注視我而已。”


    梧桐聳了聳肩道。


    “其實主要想和你見一麵的緣故很簡單,我單純的決定你認錯人了。”


    那天被譚米洛鎖喉,司孟來的時機很巧。


    後來也發現雖然司孟的注意,並非一直在自己身上。


    但是她的位置與隔三差五再一次觀察。


    以及壯漢攥住自己衣襟時的救場。


    很明顯是把自己歸於某種保護對象的類別了。


    梧桐並不覺得自己本身就有這種被重視的資格,較比於譚米洛。


    他覺得司孟可能也是認錯人了。


    畢竟之前在交談的時候,就感覺她不是很聰明的感覺。


    很容易受到旁人三言兩語的幹擾。


    那問題就很大了。


    司孟和譚米洛處於敵對。


    自己想要幹譚米洛。


    那麽就不應該阻礙司孟,去做她本應該做的事情。


    哪怕說自身的安全可能會在司孟離開之後,會產生億點點的危險。


    司孟聞言,腦子正在燒烤(


    沉默半天,用著臉上一如既往的笑應對梧桐。


    半晌之後才結束這雕塑一般沉默的模樣,紅唇微啟開口道:


    “你要相信我的判斷。”


    聞言的梧桐完全沒有被寬慰到,甚至更加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兄長可是在之前天天誇我聰慧,就連家父看見我也會感到自卑的背手歎息。”


    司孟一臉自傲的表情,說出這番不知真假的話語。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爹不是因為自卑而歎息的。


    梧桐很想告訴司孟這句話。


    但是想了想,還是把這句話咽進肚子裏麵。


    “而且兄長也說了,我不會弄錯目標的。”


    “這是原話?”


    梧桐對此表示懷疑,難道自己還有沒被挖掘的才能?


    “不是,原話記不太清了。”


    司孟沒有絲毫羞愧的,泰然處之的說出這句話。


    梧桐沉默刹那之後,在心中誹謗自己到底在想啥啊。


    “好啦,好啦放寬心。”


    “整個小區我都能看上兩眼,就算看錯人也不會釀就大禍的。”


    司孟擺了擺手,一副放輕鬆的表情。


    事已至此的梧桐隻能用狐疑的目光盯著司孟,然後迫不得已的接受她的說法。


    反正根據推測對方能和譚米洛掰掰手腕,就算打不過應該也能拖到司孟幫忙。


    當然他沒有想到,對方能把譚米洛暴揍一頓。


    逼得譚米洛可以忍受,對方從它手中搶走棋子。


    雖然在知曉的事情上有所欠缺,且不止一星半點。


    但是梧桐處於一個有人罩,卻鮮有人注目的一個情況。


    在剛剛那群人心中,梧桐已然是神使亦或是祭祀的形象。


    和另外的一尊願望之神緊密捆綁。


    除外也讓凰青魚的走近更快了一步。


    她自“神格”之上傾聽到有人在誦讀自己的名字,且附贈信仰與香火。


    隱匿身形出現在其的身旁,僅用聲音而非全貌。


    凰青魚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在祈禱。


    是曉閻用神像盜竊威脅的那一名男人。


    他的跪拜對象是空蕩蕩的小供桌,焚的香是給譚米洛上的香。


    唯有嘴裏念叨的是凰青魚的名字。


    凰青魚能感受到他祈禱的願望是來場豔遇。


    微微皺眉之後,聯係曉閻尋求解決辦法。


    通過曉閻聯係琴傾和壺梓得到解決辦法。


    讓琴傾上哄騙對方。


    於是明確之後,凰青魚通過“神格”進行迴應。


    給出了提前確定的地點,時間的凰青魚本想就這麽解決了吧。


    卻不曾想對方心底的願望卻在不斷加碼。


    他絲毫沒有從譚米洛身上汲取教訓。


    依舊將自身綁定在虛無縹緲的願望之神上。


    明明已經經曆了譚米洛失聯的絕望,焦急。


    卻依舊沒有實處的,踏於高高的雲端之上。


    男人半天沒有等到下一句的迴應,掃興的“切”了一聲。


    香並未燃盡,供桌之上因香灰飄散而積起的灰慢慢加厚。


    但男人也並未在意。


    反正他的祈禱已經有了迴應,那麽擦灰這些事還有什麽做的必要?


    反正那些願望之神為了信仰會實現他的願望。


    是他們求自己,畢竟又不是隻有譚米洛這一尊願望之神。


    說不定也還不止有凰青魚,還會有其他的願望之神。


    至於那推銷凰青魚的曉閻。


    男人稍微思考了一下,沒有想到為何於是也就放棄了思考。


    反正自己是幸運的。


    反正自己還能實現願望就可以了。


    其他的重要嗎?


    隻要他們還存在,那麽哪怕自己什麽都不會又有什麽問題。


    凰青魚在一旁靜靜的望著,這般想著的男人走迴臥室。


    默了一會兒的她忽然笑了出來。


    但緊接而至的是,第二個信徒在做出祈禱。


    是曉閻在祭祀之前做出的行為嗎?


    有人病急亂投醫的做出祈禱這很正常。


    畢竟譚米洛已經失蹤,在知道了另一尊願望之神的情況下。


    試一下反正又沒損失。


    但是看了看他的願望之後,凰青魚卻又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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