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會被藏匿在何處?


    這一段凰青魚無法登場的空窗期之中。


    時間限製在一天之內找到,能反製一手讓凰青魚的加入更為順利。


    兩天到三天則是吸引一部分注意,凰青魚的加入會稍顯艱難。


    三天之後要還是沒有願望之神出麵。


    那麽搖搖欲墜的信徒,隻有信仰凰青魚這一條路。


    差不多是怎麽一個時間分段的判斷。


    上下存在個體起伏,但放眼整個小區應當大差不差。


    所以為了利益最大化。


    譚米洛應當不會藏在某一個特別隱蔽的地方。


    應當是在他們急躁。


    因為擔憂,恐懼無法維持基礎道德的情況下讓他們發現。


    某一個人的房間之中?


    這樣在第一天,完成對小區之中公眾信息的搜查無果之後。


    能夠在二三天進行完全的調查時被發現。


    那麽誰會是這個幸運兒?


    曉閻並不覺得是自己。


    畢竟要是擺在他麵前,他有能力將神像全部卷走。


    這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


    現在最關鍵的是它有沒有將神像藏在別人家中。


    曉閻托凰青魚用“神格”進行感知判斷大致方位。


    再結合狐淶留下譚米洛真實的藏身地來看。


    神像此時還在譚米洛身旁。


    托凰青魚和瑉淮先把神像搶了再說。


    而此時的譚米洛還未想到危機的到來。


    在他看來自己的藏身地僅自己可知。


    哪怕凰青魚能夠通過“神格”隱約察覺神像的方位。


    但那終究也不是屬於她的“神格”,也隻有隱約罷了。


    外麵布下的迷魂,足以迷亂隱約的具體直覺了。


    於是當它從意識之中。


    看見兩道熟悉的身影沒有任何猶豫的,衝自己的方向而來時不由得一愣。


    隨即卷起所有神像逃離而出。


    緊隨其後的是。


    “砰!”


    門板粉碎,室內空無一人。


    “人剛走。”


    望著彌留在屋內的,熟悉的欲望殘留喃喃一句。


    “能追蹤到他的具體方位嗎?”


    瑉淮看著閉目含珠的凰青魚詢問到。


    對方片刻之後睜開眼眸,搖搖頭道:“不能,感知依舊被紊亂著。”


    “應該還是沒有離開多遠。”


    凰青魚和瑉淮雖然不清楚迷魂此陣的範疇與功效。


    但是能在進入時感受到不對勁。


    因此最基礎的判斷還是能夠做到的。


    當然做出判斷的理由也並非紊亂的感知,而是隻有這裏的感知才會被紊亂。


    換而言之,隻有這附近譚米洛才不會被具體追蹤。


    而譚米洛也正如她們所料那般,躲藏在一間屋子之中。


    通過留下的暗門繼續繞過迷魂,觀察凰青魚以及瑉淮的動向。


    同時也在心底感歎一句。


    梧桐真是有機會就試圖掀桌子。


    本來還想老老實實的博弈,結果他差點將自己的棋子沒收。


    不過他是怎麽具體的追蹤到自己的藏身地的?


    就目前來看對方也並不具備偵破迷魂的能力。


    誰出賣了自己?


    也不對,那些信徒哪怕是祭祀亦或是虔誠信徒都不知道它的藏身地。


    他們都以為自己是在那供桌之上的神龕之中。


    陳岸……


    今日的他被自己賦予了含有自己氣息的力量。


    所以他是看見了迷魂的特殊,然後用其氣息繞過了迷魂找到了隱藏地?


    可是為什麽會背叛它?


    有什麽好處。


    他可不幹淨,要是沒自己包庇早就進去了。


    所以也不對。


    就算他要背刺也不會趁現在。


    現在的他羽翼尚未豐滿,哪怕有心也不過做些欺瞞之事。


    遺體超脫……


    它又想起前幾日的遺體莫名被人超脫。


    但是金罩陣卻沒有任何被人闖入的跡象。


    可偏偏在他眼中的所有人都有跡可循的情況下。


    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遺體被人超脫了。


    所以梧桐是被那位高人派遣過來解決這自己的?


    時間線似乎有所出入。


    梧桐似乎要先於那人進入小區。


    後於他的是……狐淶。


    譚米洛陷入思考之中。


    處處碰壁發覺死路,似有缺少又或是哪裏有所錯誤。


    但在思索之際,卻發覺凰青魚和瑉淮分開行動。


    凰青魚去用笨方法探查迷魂的範圍大小,而瑉淮則是開始篩查整棟樓。


    每家每戶都進入其中進行一番探查。


    ……,這棋子非奪不可是吧。


    譚米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那就是將棋子交付於凰青魚與瑉淮她們,同時也意味著將主動權交付出去。


    既然對方想下那便讓他下。


    多行多錯。


    念此,神像盡數而出。


    它坐在神像堆之上靜侯瑉淮的到臨。


    雙雙對視。


    “你家主子還真是步步緊逼啊。”


    譚米洛雖然打算將神像讓出,但自然不會一無所獲的狼狽交於。


    他語氣稀疏平淡富有一點打趣意味。


    目光卻死死盯著瑉淮的一舉一動,意識也在不斷警惕在迷魂邊緣的凰青魚。


    “是愛人。”


    瑉淮手中菜刀閃著凜冽寒光的糾正譚米洛的措辭到。


    “嗯,隻是他看起來貌似沒有和你有什麽恩愛的跡象啊。”


    譚米洛已經察覺到凰青魚正在趕來的路上。


    暗自準備逃離手段。


    瑉淮沒有搭腔,隻是手中的刀感覺更寒一些。


    “畢竟我可是親耳聽到他在思念別的女人,擦亮點眼睛哦。”


    聞言的瑉淮隻是輕笑出聲。


    “你的挑撥手段真是拙劣。”


    聞言的譚米洛也是笑了符合到:“是啊,真是拙劣。”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後,譚米洛身形一動消失在瑉淮眼前。


    僅留下那一堆神像靜靜的在那裏。


    瑉淮微微皺眉,感覺譚米洛似乎得到了什麽他想要的信息。


    但是卻又不知她的三言兩語透露而出的是什麽。


    糾正用詞以及不屑的迴複挑撥手段。


    前者代表心底本身的一絲不安。


    可能是自卑之類,其他種種自身或者外在的因素所導致。


    後者的自信便透出一點。


    她明了所說一定為假。


    搭在前者之上,表示她肯定能夠注視到她背後的人。


    可是在梧桐外出工作之時,譚米洛能清楚的感知到沒有外人的窺視。


    所以與自己博弈之人是“狐淶”而非梧桐。


    當然為了以保準確,譚米洛決定試上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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