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新來的監司麵露不滿,但還是沒有說什麽,打工人打工魂,不打工沒有錢。


    “壺梓,先說一說當時的場景吧。”男子協助琴傾去綁人群。


    關上門,轉過頭的壺監司聞言,思量片刻之後緩緩開口道:“我來到的時候已經有‘玩家’和人偶進行交鋒。”


    “而且那名‘玩家’身邊的鬼魂數量較多,疑似本身戰鬥力較弱。”


    “和那名‘玩家’可能還有同行的一名‘玩家’,有疑似扭曲現實的能力。”


    “本性不壞,能力強勁,非常值得招攬。”


    “隻是他們離去的速度特別快,看起來並不願意和我們合作,隻能盡力招攬,如果不行也不能強迫隻能留下檔案就行了。”


    壺監司說完,手中忙活的事情也解決完了,捆綁雖然對於一開始清醒的他們很難接受,但打昏幾個殺雞儆猴完畢效率確實快了不少。


    三人一人一輛監車(監司專用的車輛)帶著一長串的富二代迴到監司院。


    這宏偉壯觀的場麵引得圍觀路人節節稱奇。


    “我就說富二代沒有一個好東西,這一定是pc被抓了。”一個穿著廉價衣裳,長相一般的男子對著離去的監車指指點點道。


    “不一定,可能是放高利貸被發現了。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麽那麽多錢?有幾個幹淨的?”身旁渾身上下全是a貨的青年自以為是的講述道。


    此刻聽聞他們二人的敘述,一個中年大叔張開雙臂往麵前一推說道:“要我說,你們講的都不對,聽我跟你們聊……”


    男子聽見他們反駁自己很是不爽,情緒更加激動,就差把手指戳到他們二人的鼻孔中說道:“聊什麽聊?肯定是pc。”


    “不對,是高利貸!”青年義正言辭的反駁道,在他看來用錢贏來的麵子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講的都是些什麽玩意……”中年大叔聽完感覺可笑,認為自己的才是正道。


    三人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喋喋不休,但是任憑他們怎麽爭吵也不會有正確答案,因為他們隻認為自己是對的,並強迫對方信任自己的觀點。


    可是他們的觀點隻是從自己的閱曆出發,在自己淺薄的方麵強裝,坐井觀天卻死咬這便是世界。


    真相此刻已經驅車到達了監司院當中,一地浮塵落下,外人知道真相的可能更加渺茫。


    琴傾邁著大長腿從監車上下來,一手托著筆記本電腦,另一隻手在鍵盤上瘋狂敲打。


    “琴傾現在網上情況如何?”壺梓牽下來一串富二代順手再把琴傾車裏的富二代拽下來的同時輕描淡寫的詢問了一句。


    琴傾聞言更是悶悶不樂直接歎出一口氣來,委屈的講述道:“為了不加班去約會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控製有關天玉的言論了。”


    “我先把幾個頭鐵的一直發的id告訴你們,你們把他們帶過來順帶一起清除記憶。”


    話音剛落,隻聽男子和壺梓的手機同時響了一聲,是琴傾忙裏偷閑給他們發的頭鐵娃,發完的她又去刪帖和稍微控製言論走向。


    壺梓望著為了談戀愛而努力的琴傾真的生怕她把筆記本打冒火來,更擔心自己要是說還要麻煩她去查一個人的手機她會直接罷工。


    算了,隻好繼續受累監司院當中的其他同事了。


    監司院當中,幾名身穿製服的人坐在辦公室當中不斷敲打著鍵盤。他們早在琴傾二人出發間就開始刪帖,控製言論,以及派人查水表。


    可以說近些天來的工作量要比今年加在一起還要多得多,不過他們倒也不嫌累,畢竟是為人民服務。


    “咳咳,先停一下,來個人幫忙查詢一下手機號碼。”壺監司望著忙碌的眾人開口打斷他們工作。


    沒辦法,哪怕他們再忙也要有個先後順序,畢竟網上的言論旁人看見了不一定會信以為真。


    但是先找到一個沒有登記的“玩家”並嚐試拉攏才是重中之重。


    抽出一個年輕監司去調查電話號碼,壺監司則把院子當中的富二代拉到地下二層去。


    地下二層是由琴傾男友狐淶協助建造的,通過監司院後方院子之中的渾樹旁的水井進入。


    進入地下二層,與上麵院子落葉的樸素形成鮮明對比,亮白的鐵牆上不時有湛藍色流光一閃而過。


    整個地下二層的中心是一台血紅色的巨型儀器,墨黑的管道從儀器連接到十五個圍著儀器呈扇形展開的幽藍色小平台。


    四五個身穿白底灰衣監司製服的人手中拿著一隻筆在小冊子上進行記錄。


    壺梓熟練的將15名不安分守己的富二代踢進小平台正中央,隨著一名白底監司對血色儀器的操作,淡藍色的薄膜順著管道將平台包裹。


    不消片刻,隨著一陣白霧從消散的淡藍色薄膜散播開來,那數名富二代捂著頭狠狠的揉了揉。


    他們依稀記得天玉發生了什麽導致來到監司院當中,可是卻始終記不起來具體細節,記憶中的大廳模糊一片並伴隨著陣陣劇痛。


    腦海裏麵也有一股聲音在對自己說不要迴憶了,然後他們就這樣隨意的接受了不記得天玉之中的事情的答案。


    兩三名白底監司將這15名富二代帶到一旁的空閑位置,以免與那些沒有消除記憶的人混著一起被告知事情真相。


    就這樣,帶來的富二代全部消除了有關於天玉當中的記憶,並由狐淶將他們送迴他們的家並帶走家中的老一輩。


    對於老一輩的人,壺梓幾人並未采取消除記憶的方式,畢竟迴去的他們不知道有多少種方法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記錄下來。


    於是他們隻是采取了最簡單樸素的威脅,用已知的黑料來警告他們不要外泄,至於這黑料,隻要從內部人員的口中就可以知道了。


    “壺監司,號碼是一個名叫晉才的人打來的。”


    “今年24歲,家住……”先前被要求調查電話號碼的年輕監司看見壺梓貌似清閑了下來於是快馬加鞭來到她身邊匯報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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