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本是權宜虛應事,豈知運命暗中藏,迴首方驚言似讖,空餘悔恨繞愁腸。


    遠在小亞細亞特洛伊城內,宴會之上,大家相敬如賓,但各個心懷異胎。


    宴會在一片微妙的氣氛中繼續進行著,然而,宙斯對肖娜公主的情感卻愈發濃烈。


    他深知,無論如何,他都要將肖娜公主留在自己身邊,早將柏拉圖的計劃拋在了腦後。


    而肖娜公主則時刻警惕著宙斯的一舉一動,她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守護阿斯加德,不讓它陷入危機。


    晚宴結束後,宙斯讓伊迪亞娜準備了酒店客房,眾神與各方部落的人們散去休息。


    畢竟都是座上之客,宙斯請來的貴賓,至少也要盡興兩天。


    夜晚,宙斯卻悄悄來到了肖娜公主的住所外。


    他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心中五味雜陳。


    “肖娜公主,我知道你在裏麵。我對你的心意,你可明白?”宙斯使用語音穿牆術,輕聲說道。


    房間內,肖娜公主手握劍柄,冷冷地迴應道:


    “陛下,您貴為神王,應知曉自重。我肖娜隻心係阿斯加德,早已有意中人,無意於您的權勢與地位。”


    宙斯聽了,心中一陣刺痛,但他的愛意卻並未因此而減少。


    “我會讓你看到我的真心,無論付出什麽代價。”宙斯堅定地說道。


    與此同時,在西方神域大不列顛內海的邊界,威斯明斯特鍾塔的暗處,一股神秘的黑暗力量正在悄然聚集。


    何為暗力量,眾所周知,宇宙是由物質和質量組成的,物質具有質量可以產生引力,而暗物質則擁有暗力量,它所產生的是排斥力,隨著宇宙物質的凋亡,物質越來越少,暗物質越來越多,星係天體之間排斥越來越大,這就造成了宇宙的邊際不斷的擴大。


    暗能量在神域的聚集,也預示了整個宇宙的老化和新舊宇宙的交替。


    然而這股暗能量並非一觸即發,他隻有附著在擁有怨氣之魂的體內,才能發揮作用。


    隨著神域星球自轉的慣性,再加上大西洋暖流的影響,這股黑暗勢力如滔天巨浪般翻湧,與弗拉維競技場隔岸相望。


    而在特洛伊城內,阿斯加德的隊伍中,也有一些不安的因素在湧動。


    一位名叫洛基的神,他生性狡黠,在預言之神伊索的指引下,洞察到了那股黑暗力量,心中有了自己的盤算。


    他聽聞了各方部落之間勾心鬥角,似乎在謀劃著一場更大的陰謀,企圖在這神域的動蕩中渾水摸魚,坐收漁翁之利。


    他看著肖娜公主與宙斯之間的糾葛,聯係起肖娜公主的青梅竹馬巴德爾,似乎想到了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為自己謀取更大的利益。


    這裏隻需要被附身的一個神魂,將黑暗勢力引入特洛伊城,便可以挑動神域內各個部落的自相殘殺,當然,他不會選擇自己。


    光明之神巴德爾是肖娜公主的青梅竹馬,此人隻有善良的心腸,卻沒有智慧,當然,時機也是很重要的。


    在金碧輝煌的宴客廳之下,隱患暗生。


    洛基,那狡黠善變的神隻,眼眸中閃過一絲詭譎之光,盯上了純真的光明之神巴德爾。


    “巴德爾,”洛基假作慌張,“聽聞你心愛的肖娜公主,被宙斯那霸道老兒約會到大不列顛小樹林去了!那地方如今黑霧彌漫,危險重重。”


    巴德爾一聽,心急如焚,不假思索,也不問問自己的父親奧丁大神,直接腳踏祥雲奔赴大不列顛。


    這邊離大不列顛內海也就三個小時的距離,光明之神遠渡重洋,當他踏上那陌生又陰森的土地,在迷霧中尋得一座鍾塔,這裏是傳說中情侶約會的地方。


    剛靠近,他的怨恨之心如腐爛的帶魚引誘著暗能量,詭異黑霧如活物般纏上他,侵蝕他的身心,巴德爾痛苦嘶吼,俊美的身形扭曲,化作暴戾獸形,理智被獸性淹沒。


    幻化成獸人的巴德爾一路毀天滅地,殺迴特洛伊城,腥風血雨彌漫街巷。


    城內眾神正齊聚宴飲,本是歡聲笑語,刹那間被慘叫打破。


    魔化的巴德爾手持利刃,見神就砍,眾神驚愕,亂作一團,本來所有的部落都對宙斯有所不滿,大家都懷疑這是宙斯設下的鴻門宴,那瘋狂的獸人便是埋藏在賬外的刀斧手。


    宙斯麵色陰沉,他怎會背這黑鍋,當即喝問:“這孽障從何處而來?又因何瘋魔至此?”


    蘇格拉底和柏拉圖都搖搖頭,不知如何是好。


    域外眾神麵麵相覷,心中皆疑是宙斯的權謀,欲借此打壓各域神族。


    戰神阿瑞斯怒目圓睜,挺矛欲戰;智慧女神雅典娜目光冷峻,試圖看穿迷霧尋真相;


    而北歐諸神這邊,奧丁已看出端倪,他命令手下暫勿動手,休要傷了對方的性命。


    雷神索爾見兄弟發狂,痛心又無奈,錘握手中,怒目而視。


    宙斯派手下圍攻獸人,凱爾特和希伯來部落也均派出了人手,混戰中,唯有洛基隱匿暗處,嘴角噙笑,欣賞著這自己一手釀成的災禍。


    眾神不知,這場信任崩裂、血腥屠戮的鬧劇,不過是洛基為逐權位、挑動神族紛爭的開端,更大的陰謀,正於暗處徐徐展開,似烏雲蔽日,將諸神的黃昏,悄然拉近。


    那巴德爾之所以成為獸人,是因為嫉妒心所致,他看向肖娜,突然一個轉身,光明之矛直撲美麗的公主,矛尖四周亮起了詭異的符文,一道強大的黑暗力量向女人襲來。


    肖娜公主拔劍抵擋,然而這股黑暗力量太過強大,她漸漸有些不敵。


    因為有奧丁的命令,所以阿斯加德諸神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肖娜被攻擊。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宙斯出現了。


    他揮動雷電神杖,與黑暗力量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在宙斯的幫助下,肖娜公主成功脫險。


    她看著宙斯,心中的感激與矛盾交織在一起。


    “陛下,為何您要救我,你知道的,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肖娜公主問道。


    宙斯看著她,深情地說道:“因為我愛你,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受到傷害。”


    肖娜公主低下頭,心中泛起一陣漣漪。但她很快又清醒過來,說道:


    “陛下,即使您救了我,我也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意。我隻希望您能尊重我的選擇,也尊重阿斯加德。”


    智慧之神也是奧丁的妻子弗麗嘉,一把將肖娜公主摟在懷裏,霎時間光芒萬丈,將周圍的黑霧驅散,並將一顆丹藥塞到肖娜公主的嘴裏。


    宙斯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知道,要贏得肖娜公主的心,並非易事。


    但他下定決心,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不會放棄。


    特洛伊城的混亂硝煙尚未散盡,殘垣斷壁間彌漫著眾神的驚愕與悲戚,眾神圍成一個圓圈,將魔化的巴德爾困在其中。


    奧丁站在特洛伊城的城牆上,俯瞰著城內的混亂,心中怒火中燒。


    他那能看穿九界的獨眼,早已洞悉巴德爾變成獸人、陷入癲狂的緣由——洛基的陰險詭計。


    狂風唿嘯,吹起他的披風,卻吹不散他滿心的陰霾,畢竟這兩人都是他的麾下甚至是自己的兒子,於情於理,在這特洛伊,他不能讓宙斯輕易插手懲處。


    城內,巴德爾化身的獸人正失控地咆哮,他原本俊美的麵容扭曲,肌肉如岩石般隆起,每一次揮動巨斧,都帶起一陣腥風,特洛伊內的巨人族和精靈驚恐逃竄。


    奧丁知道,巴德爾的本心被那黑暗魔法禁錮,痛苦萬分。


    而罪魁禍首洛基,隱匿在暗處,眼神閃爍,不知在盤算什麽新陰謀,他那玩世不恭下藏著的,是對諸神秩序的肆意踐踏。


    宙斯在雲端顯現,雷電環繞其身,他聲音如洪鍾,響徹天地:“奧丁,這混亂已危及塵世,你當如何?莫要因私袒護。”


    奧丁緊握著永恆之槍,槍身符文微光閃爍,似在共鳴他的糾結。


    他與宙斯對視,目光堅定:“這是阿斯加德內務,我自會有決斷,宙斯,請勿越界。”


    奧丁,這位阿斯加德的眾神之父,身披閃耀金甲、手持永恆之槍,刺破重重黑霧。


    他居高臨下凝視著魔化的巴德爾,眼中沒有斥責,唯有痛心與決然。


    奧丁口中念起古老神秘的咒文,那聲音仿若來自宇宙初開的混沌,振聾發聵。


    隨著咒語迴蕩,他將手中長槍猛地擲向天空,槍尖劃破蒼穹,引來璀璨星河之力如洪流般灌注入地,直衝向巴德爾。


    光芒之中,巴德爾周身的黑暗力量如潰敗的螻蟻,絲絲縷縷被剝離、驅散。


    他的身軀逐漸恢複原本的俊朗,眼眸也褪去狂野,迴歸澄澈,可那眼底的痛苦與懊悔卻愈發濃烈。


    巴德爾環顧四周,看到城中慘狀,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記憶如潮湧,他想起失控時的暴行,手刃無辜,更重傷了摯愛肖娜公主。


    此刻,肖娜躺在天後弗麗嘉懷中,平日靈動的雙眼緊閉,往日的歡聲笑語仿佛還在耳邊,卻被如今的死寂狠狠撕裂。


    “不!肖娜……”巴德爾爬向她,顫抖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龐,淚水奪眶而出,滴落在肖娜冰冷的臉頰,“我都做了什麽……”每一滴淚都飽含無盡悔恨,他恨自己輕信洛基,恨無力掙脫黑暗,更恨親手傷害了心中至愛。


    奧丁默默佇立一旁,看著悲慟的巴德爾,輕聲歎息。


    他知道,這場災禍雖止,可裂痕已生,巴德爾的心魔、神族間的猜忌,如同暗處的荊棘,在未來之路隱隱蟄伏,等待著被再次觸碰,掀起新的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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