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壓力讓他們甚至難以移動半步,就連說話喘氣都難以做到,雙眼唯有驚恐的看著虛空男子。


    “轟……”


    “轟隆隆……”


    而這五行的壓力卻是以那百丈大小的離神後期水岩獸承受居多,刹那之間那百丈大小的水岩獸身體直接在那虛空之中男子手掌下落之後隨著一聲悶響爆裂開來。


    嗡鳴不斷,那百丈大小的身體像是小山倒塌一般化作塊塊碎石崩裂開來,落在地上,虛空之中一陣威風掃下。


    卻是眨眼之間化作飛灰,在剛剛那離神後期百丈大小水岩獸站立之地卻是空無一物。


    而此時那道無形的恐怖驚人的壓迫之力方才消失,下方眾人才算是恢複了行動能力,能夠再次控製自己的身體。


    “大人饒命,我等乃是赤血穀的護衛,不知如何得罪了大人,還望大人看在赤血穀的麵子上饒爾等一命。”


    剛一恢複行動能力,水猿直接一下子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而隨著水猿雙足跪倒在地,那赤血穀的一千護衛修妖者也是轟然全部跪倒在地。


    臉上的表情卻是無限的恭敬。


    而看到水猿等赤血穀的修妖者跪倒在地上,朱穿山卻也是連忙準備跪倒在地上,眼前虛空之中這個男子給他的感覺根本就是深不可測。


    猶如大海一般深邃。


    在修真者眼中一向都是強者為尊,實力高者永遠都是高高在上備受尊崇之人,而實力低者見到實力高者下跪在他們看來卻是理所當然之事。


    不過當朱穿山想要彎下雙腿跪下的時候,卻是發現雙腿之上猶如有一股阻力一般,強橫無比,使得他根本跪不下去,雙腿根本彎不下一絲一毫。


    不由得雙眼卻是看相虛空之中那淩空而立的年輕男子,卻見那年輕男子目光淡淡掃來隻是在朱穿山身上微微掃視了一眼,目光就落在了赤血穀水猿的身上。


    而此時周文東就站在原地根本沒有想要下跪的意思,在周文東看來就算是他實力比自己高,隻要自己給予一定的尊重也就好了卻是根本沒有必要非要去跪下來表示尊敬。


    在周文東的骨子裏麵就有著這麽一種傲氣,根本就不允許自己給別人下跪,而且不知為何,周文東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一般。


    眼前這個男子根本就承受不了自己那麽樣做。


    這種想法來的很是莫名,來的很是離奇,使得周文東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高手實力之強。


    就算是周文東隻是一個離神初期的境界,但是他卻也能感覺的到眼前這個男子的實力卻是遠遠要超過自己。


    煉神初期實力的朱穿山都用那種驚恐且恭敬的眼神看著他,那麽他的實力到底多強,周文東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周文東卻是可以肯定,他卻是自己見過實力最強的一個人。


    看到周文東目光疑惑的看著自己虛空之中那淩空而立的金袍男子,雙眼看相周文東再次微微點頭。


    目光轉換到了赤血穀那些高手身上,最後落在水猿的身上,卻是沒有多說什麽。


    忽然他的一隻手掌再次微微伸起,化掌為指。當看到他再次伸起手掌的時候,下方跪在地上的水猿等赤血穀修妖者卻是大驚,雙眼之中竟是驚恐之色。


    剛剛他那隨意的一掌向下壓來的威力他們卻是親眼所見,此時卻是以為虛空之中那金袍男子動了殺心。


    不過,瞬間隻見他那一根手指之中彈射而出一道金色光芒,猶如絲線一般瞬間射入到周文東的腦海之中。


    周文東渾身一震,雙眼瞬間出現一縷茫然,猶如失魂一般呆立在原地雙眼之中卻是沒有了一絲色彩。


    “周兄弟……”


    朱穿山大驚,看到周文東雙眼之中竟是茫然之色,而那一縷金光卻是直接射入了周文東的腦海之中卻是以為他對周文東做了什麽,就欲向著周文東身邊閃去。


    不過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再次猶如定在原地一般根本難以移動分毫,一是大驚失色雙眼急切的看著虛空之中那淩空而立的男子。


    “哼……他沒事,給我站在原地就好。”


    虛空之中那淩空而立的男子一聲冷哼,卻是響徹天際不斷的迴響。雙眼淡淡在朱穿山身上一掃,卻是使得朱穿山這個煉神初期的高手都猶如墜入萬年玄冰裏麵一般。


    他給朱穿山的感覺,隻要他一個眼神,甚至揮手之間就可以抹殺十個自己一般,這樣的高手……


    朱穿山實在不敢想象,站在原地卻是不敢在多言半句。


    而那一抹金色的光芒射入周文東腦海之後,那虛空之中淩空而立的金袍男子目光再次從朱穿山的身上落到了周文東的身上。


    手指微點,瞬間在他身前卻是出現一物,此物略有兩尺長短,通體碧綠晶瑩剔透,卻是一根極為精巧的笛子,又稱為簫。


    在這笛子出現的一刹那不管是朱穿山,還是水猿亦或是赤血穀的其他修妖者雙眼都聚集到了這笛子之上。


    隻見那兩尺長短的笛子懸浮在那金袍男子身前不斷發出陣陣蟬鳴,那耀眼的碧綠色光芒從那晶瑩剔透的笛子上麵散發開來。


    華光綻放,道道玄奧的符文在上麵不斷流轉,一看上去就不是凡物,而那虛空之中金袍男子雙眼看相身前那懸浮的笛子,目光之中卻是猶如含帶著某種感情一般,就像是跟隨自己多年的老友。


    微微搖頭,他雙眼瞬間再次落到周文東的身上,而此時周文東雙眼之中卻也再次出現了色彩。


    “幻神笛。”


    隻見他口中吐出三個淡淡的字眼,手指微彈,瞬間那在他身前懸浮的兩尺笛子卻是直接向著周文東彈射而去,眨眼之間卻是已經到了周文東的麵前。


    隻見,那虛空之中淩空而立的金袍男子手指再次一點,周文東的手指之中卻是瞬間分散出一滴殷紅的鮮血,眨眼之間直接沒入幻神笛之中。


    一道綠光忽然之間猛然從幻神笛之中爆發出來,笛身不斷的發出道道蟬鳴,眨眼之間直接沒入周文東的體內消失不見。


    當幻神笛沒入道周文東身體的一刹那,周文東的身體再次一陣,伴隨著幻神笛一道道信息卻是湧入了周文東的腦海之中。


    看到這一幕之後虛空之中那淩空而立的金袍男子臉上卻是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小兄弟,待會如若你等不敵,倒是可以一用酒神功,大可一試。告辭。”


    周文東還在震驚之餘,一道淡淡的聲音卻是傳入他腦海之中,他仰頭望向虛空之中那淩空而立的金袍男子。


    可是那原本站在虛空之中的金袍男子卻是身影漸漸變淡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眨眼之間無影無蹤,就如同從未出現一般。


    震驚!驚恐!


    此時不管是周文東還是朱穿山亦或者是赤血穀的一千修妖者和水猿等人心中都是震驚不已。


    “瞬移!”


    眾人腦海之中無不浮現這般一個詞語,無聲無息來去,這般做法在修真界之中卻是隻有瞬移才能做得到。


    而瞬移這份神通卻並非常人所能做到,在整個修真界之中卻是唯有那達到渡劫期的高手才能做到。


    這般高手來無影去無蹤,卻根本不是水猿他們可以抗衡的,赤血穀雖然掌管著方圓十萬裏水域。


    但是在這般高手眼中卻是屁也不是,一時之間水猿與赤血穀一千修妖者心中卻是開始恐慌起來。


    瞬間從水猿手中劃過一道流光,水猿卻是瞬間將這裏的信息傳送到了血煞那裏。


    “渡劫期高手!”


    當收到水猿的傳訊之後,血煞口中呢喃,卻是瞬間將這條消息告訴了他大哥血天,二人心中都是震驚不已。


    不過當將其中關係想開之後,二人對視一眼卻是做了一個相同的決定:“殺、”


    在二人看來,那個神秘的高手與周文東那個小子卻是並無多大淵源,他、要不然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赤血穀一千修妖者將其包圍在哪裏而自己離去。


    而從赤血穀水猿那邊傳來的信息之中二人也是知道,那神秘高手卻是無緣無故的給了周文東那小子一根笛子。


    雖然二人不知道那個笛子是什麽等級,但是一個實力最低都是渡劫期的修真者高手給的東西,在二人看來等級定然不會很低。


    血煞一聲令下,瞬間將信息傳迴給了水猿,而他的身影一閃卻也是直接消失在了赤血穀之中向著他們的方向疾射而去,劃開層層巨浪。


    整個赤血穀大殿之中隻剩下血天一人坐在那裏,雙眼之中寒光綻放,卻是沒有一人敢於靠近他身前半步。


    而那神秘金袍男子剛剛在虛空消失,那分散而開的海水卻是再次向著中間匯聚擠壓而來,眨眼之間卻是再次複原歸於初始。


    水猿雙眼看向周文東與朱穿山二人,心中思索片刻,臉上卻是馬上浮現一抹殺機;“眾人聽令,穀主有令殺無赦。”


    此時朱穿山先前和那百丈大小的離神後期水岩獸大戰已經受了不輕的傷,戰鬥力可謂銳減。


    所以看此時水猿才敢於下令出手,更何況水猿知道,赤血穀二穀主血煞馬上就會到來,這般以來不管是朱穿山還是周文東隻要等到血煞一到在水猿看來都是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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