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呢?鳴人小手也攥的緊緊的,他也想跟隆一分在一起啊,都在一起時間這麽久了……


    隆一君……小櫻也期待起來,也許她可以跟隆一君分在一起呢?


    “島崎大河”


    what ?


    納尼?


    啥?


    唿,還好不是我。


    第二個名字如同晴天霹靂,一道旱雷劈在了三個人的腦袋上,為毛是這個家夥?三個想跟長村隆一組隊的家夥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一臉呆滯的島崎大河。


    “我?我嗎?”島崎大河被大家的目光搞得有點緊張,遲疑著站到了日向修平的右邊。


    長村隆一跟他打了個招唿:“你好”


    “你,你好,請多關照。”


    “哈哈,互相關照。”


    六個人分兩隊,明擺著一個隊伍隻有三個名額,現在一組已經有兩個人了,隻剩最後一個名額了,三個家夥之間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


    是我


    是我


    是我


    千萬別是我


    三道目光在空中交織在一起,莫名其妙的好像有火花冒出,隻有綠毛期待著別是自己。


    在她們期待的目光中,日向修平宣布了最後一個名額。


    “春野櫻,剩下的人在二組。”


    yes!


    小櫻麵上沒什麽太大的表現,心裏卻高興的大笑。


    北原步子隻能羨慕的看著春野櫻站到長村隆一的旁邊,心裏有點小小的失望。


    “好了,休息結束,訓練正式開始,大家麵對麵站好。”


    幾個人排成一排麵對麵站好,日向修平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會站立的話就不會走路,現在咱們玩一個小遊戲,兩組人,哪個組的家夥先堅持不住了,就去跑圈吧!”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不淡定了,上午過量的體能消耗讓大家都有點吃不消,剛才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現在又要讓大家站著……在場各位都是好動的年紀,誰能好好站著?


    還有怎麽又跑?剛剛都跑吐了好嗎?


    比起跑圈來站著不動也是可以接受的,畢竟誰也不想跑步,就連鳴人和小綠毛都盡量挺直身體。


    搞啥啊,我可不想再跑了,他說跑圈,誰知道跑幾圈?


    長村隆一還好,挺直身子站著也是一種站樁,也是一種鍛煉,他還可以順便運行任脈來迴複一下上午消耗的體能。


    春野櫻也覺得站著就站著唄,總比又讓跑圈強吧?


    鳴人倒是在站了一會兒以後覺得憋的難受,強忍住自己東張西望的欲望。


    但是這對於北原步子和島崎大河就有點困難了,站了一段時間後,剛剛恢複的一點體能被消耗了,兩個人的腿都開始抖了起來。


    有一種效應叫做木桶效應,意思大體是說一隻木桶能夠乘多少水不由最長的那根木板決定,而由最短的那根木板決定。


    現在兩個小隊就陷入到了這個效應裏,北原和島崎誰要是先撐不住倒下,哪個組就得去跑圈去,所以他們兩個在努力的跟自己做著對抗。


    烈日炎炎,日向修平給自己找了個涼快地兒,六個小屁孩子暴曬在太陽地裏,等待著那個堅持不住的人。


    挺直身姿的站立並不輕鬆,尤其是對於小孩子來說,站一會兒還行,長期站著都可以說得上是一種懲罰了。


    這種懲罰不僅僅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就像現在一樣,北原和島崎在跟自己的體力作鬥爭,而綠毛和鳴人就是在和自己的意誌力做鬥爭了。


    日向老師呢?


    怎麽看不見他了?


    他不會走了吧?


    自己的胳膊好癢啊,撓一下會不會被看見?


    這太陽太晃眼了,要不自己換個方向。


    思維漸漸的飄忽,兩個人站的越來越鬆散。


    日向修平在陰涼處觀察著這幾個家夥,愉快的猜測誰會是第一個堅持不住的家夥。


    隆一還是那麽淡定估計沒什麽問題,這個孩子成熟的很,根本不像是在他自己的年紀。這個時候他已經基本確定了三代目所說的“小天才”是誰,還用說嗎?肯定是表現最好的這個家夥了啊,雖然不知道為啥他的手裏劍丟的那麽爛。


    天才嘛……總是有點異於常人的地方,手裏劍爛到爆,也算是異於常人了……


    島崎大河資質平平,六個人裏麵他是最弱的,這也是把他和長村隆一分到一個組的原因之一。話說自己要不是為了湊兩個三人隊怎麽也不會把他挑出來,沒辦法,這人才太少了。


    也許可以跟著自己跑完全程的人有很多,但是肯為了參加一個補習班就那麽拚命的人很少,體能是一方麵,態度又是另一方麵。這少這個島崎大河拚盡了全力,自己又正好缺人,何不給他個機會。


    看樣子他還是沒讓自己失望,雖然體能耗盡了兩腿哆嗦,但是堅持著沒有倒下或是休息。嗯,還算沒讓自己失望。


    北原步子這個小丫頭資質不錯,意誌力也不錯,是個好忍者的胚子。不過她似乎很依賴那個長村隆一,分組的時那期待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以為想跟誰分在一組就跟誰分在一組?幼稚……


    隨手就給她劃到第二組,忍者啊,想要成長就別依靠別人。


    漩渦鳴人?不用說了,九尾人柱力,村子裏誰不知道。培訓對他來說隻是走個過場罷了,隻要他別給自己惹事就行。


    至於稻葉倫二郎嘛……素質還可以,意誌力也還行,就是不太穩定。他好像對長村隆一有點意見,那自己就把他分到二組,大家好展開競爭嘛。


    情緒啊,忍者的大敵,好好學學怎麽控製吧。被自己的情緒控製的人,是沒有資格成為忍者的,即使一時成為了忍者,也會在不斷的壓力中走向崩潰。


    小櫻,哈,是阿兆那家夥的女兒呢,喜歡在任務間隙講冷笑話減壓的家夥,不知道最近過得怎麽樣了。


    不會,又在被老婆罵了吧?哈哈。


    終於,六個人中有人堅持不住了,島崎大河在烈日下體力耗盡,恍惚一下失去了平衡,他盡量沒有倒下,但是後退了兩步。


    跟自己較著勁的北原步子頓時鬆了一口氣,自己堅持住了,沒給隆一哥哥丟人。不過她隨即又擔心起來,島崎那家夥沒站住,那不是說隆一哥哥也要被連累著跑圈嗎?


    怎麽辦?好著急。


    “沒事吧?”長村隆一見日向修平慢慢走過來,他也所幸不站著了,剛剛恢複了不少體力。


    “沒,沒事”島崎大河被長村隆一扶了一把,道謝道:“謝了。”


    隨後他也看到了日向修平走了過來,知道自己拖累了一組,不好意思的道歉說:“這,太對不起了,我,我一時沒站住。”


    長村隆一揮揮手,示意他沒必要道歉,說:“沒關係的,我剛剛也差點兒站不住了。”


    春野櫻也出言安慰。


    日向修平走過來,看了看島崎大河的查克拉運轉情況,嗯,沒事,小身板還是欠練:“嗯,我看了看,你身體沒什麽大礙,再跑跑就突破了,以後就沒事兒了,快去吧,五圈,一組的跟上。”


    要說一組的去跑步最高興的是誰,那肯定就是小綠毛了,裝什麽淡定?現在去跑圈了吧?


    “哼,站都站不住,活該。”


    綠毛嘴又欠了,鳴人一下子惱了:“你說什麽鬼話?”


    小綠毛自覺說漏了嘴,但是不肯承認錯誤,反而說道:“怎麽?他沒站住就得跑圈,這就是規則,你要是同情你跟他們一塊兒跑唄?”


    “誒?我好想聽見你們誰說想要跑圈?”日向修平臉色難看的看著小綠毛,這個家夥嘴太欠了,一點兒團隊精神都沒有:“滿足你們,五圈,去吧。”


    鳴人和北原聽到這話扭頭就去跑圈了,跑就跑,正好跟著隆一一起,隻剩稻葉倫二郎一臉難受,形單影隻。


    為什麽我也要跑?我沒說想一起跑啊?


    不公平啊!


    看到前麵那波人有說有笑,小綠毛就一臉不忿,你們到底跟誰是一組的?


    ……


    再迴到家裏的時候,三個家夥都有點兒站不起來了。


    “哎呦,我這胳膊呀……”


    “哎呦,我這大腿呀。”


    “快進來吧。”


    隆一和鳴人誰也沒心思做飯了,隻好舔著臉去北原步子家裏蹭飯,北原衣織早有準備。


    “我還不知道訓練什麽樣?臭小子們,飯都給你們做好了。”


    北原衣織笑罵著把兩個髒猴子趕進了房間,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她很少咳嗽了。


    兩個家夥好不生分的趴在桌子上,吃飽喝足了怕怕屁股就迴家睡覺,隻有北原步子還知道幫媽媽端飯洗碗。


    實在是太累了,長村隆一都沒心思運行任脈了,兩個懶貨躺下就唿唿大睡起來。


    於此同時,日向修平可沒睡覺,正點著燈寫報告呢。


    漩渦鳴人的報告、長村隆一的報告、北原步子的報告……


    “啊……總算是搞定了。”


    日向佳子挺著大肚子給日向修平添了茶水,好奇道:“弄完了?瞧你累的,那些孩子這麽難搞?”


    “哈哈,很久沒有見過這麽有意思的孩子了。”日向修平想起了被自己練的跟狗似的小孩子們:“明天這幫子家夥估計連床都很難起來吧?”


    “訓練這麽艱苦麽?”


    日向修平仰頭而笑:“當然了,想當考上忍校哪有那麽容易,我跟你說啊,這次可是三代目點名讓我當這個幼兒園園長,不然我才懶得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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