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世界之中,康熙皇帝看著這一條條彈幕,臉色開始發白,又很快變得通紅。


    胤禛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


    康熙怒視胤禛。


    “夠了!天天打孩子,像什麽樣子!”


    “打能解決問題嗎?”


    胤禛看著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的弘曆,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住了怒火,躬身道:


    “皇阿瑪說得對,是兒臣失態了。”


    說完,胤禛緩緩退了迴去。


    就站在胤禛身旁的八皇子胤禩見狀,不由低笑一聲,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


    “四哥,弘曆用的這些個大臣,什麽明瑞、傅恆,一個個都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這句話說出來,立刻就讓胤禛剛剛平息的怒火猛然湧上了腦門,怒視著胤禩,就要當場發作。


    便在此時,另外一邊站著的十三皇子胤祥猛然抓住胤禛的衣袖,用力一扯。


    “四哥,父皇在這裏,你幹什麽!”


    胤禛被胤祥這麽一拉,終於迴過神來,心中直唿好險。


    若是剛剛胤禛真的當康熙皇帝的麵發作,和胤禩大吵起來,這豈不是重蹈之前廢太子胤礽的覆轍?


    胤禛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金幕,無視了胤禩的挑釁。


    胤禩的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極為不爽地瞪了一眼胤祥。


    這個老十三,竟然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刻跳出來搗亂!


    父皇怎麽就聽了老四的話,把老十三放出來了呢?


    胤祥毫不示弱地看著胤禩,做出了一個挑釁的表情。


    老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父皇之所以將我幽禁在府中十年,背後就是你老八和老九在煽風點火!


    胤禩突然有些心虛,不敢再繼續和胤祥對視,也轉頭看向了金幕。


    金幕中,一場激烈的水戰爆發了。


    新街城外的大河上,兩支水師船隻衝撞在一起,大炮和火槍弓箭發射的聲音此起彼伏。


    砰的一聲,兩艘船隻重重地撞在了一起,甲板上的雙方士兵被巨大的衝擊力弄得東倒西歪,摔了一地。


    緬軍這邊的水手們剛剛狼狽站起來,已經有一道身影沿著緊靠的船舷跳了過來。


    刀光一閃,一名距離此人最近的緬軍水手腦袋被當場開瓢,各種腦漿腦組織灑了一地。


    其他緬軍水兵見狀發一聲喊,直接將來者包圍,各種武器亂砍一通。


    來者也不驚慌,用左手舉起了一麵藤盾,護在身前。


    這藤盾極為堅固,各種兵器乒乒乓乓砍在上麵,竟然沒有出現破損。


    還沒等緬軍水兵們迴過神來,藤盾的下方又是一道刀光閃過,將兩名緬軍水兵的腿直接砍斷。


    緊接著,更多的清軍士兵跳幫而來,躍入緬軍船隻甲板,揮舞著刀劍長槍,開始了激烈的白刃戰。


    緬軍身材矮小力量不足,在白刃戰中天然吃虧,更何況此次清軍抽調的都是全國中的精銳,雙方的戰鬥力差距極大。


    短短一刻鍾的時間,這艘緬軍戰船上的所有水兵就被屠戮一空,甲板上橫七豎八地倒著眾多緬軍矮小的屍體。


    最先躍入船隻的那名藤甲兵將長刀迴鞘,俯身拿起了一顆人頭。


    這人頭表情驚恐,從衣著打扮來看,顯然就是負責指揮這艘緬軍戰艦的軍官。


    幾名周圍的清軍士兵見狀,不由極為羨慕。


    “王大人,這一次您又立下了大功!”


    【王連,在第三次清緬戰爭中獨自取得緬軍三座營寨的“先登”戰績,於突圍中作為全軍先鋒接連突破緬軍四道包圍圈。】


    【被乾隆皇帝特封為大清三品遊擊將軍,外加花翎。】


    王連聽著周圍部下們的恭維,嘿嘿一笑。


    “娘的,本將軍惦記著殺這些猴子給之前的弟兄們報仇已經很久了,今天算是終於出了這口鳥氣!”


    說完,王連直起身體,對著部下們沉聲道:


    “這仗還沒打完呢,咱們趕緊多殺幾個猴子,多撈點功勞!”


    鏡頭開始拉遠,整個河麵上,上百艘兩軍的船隻正在激烈交鋒。


    緬軍的船隻接二連三地起火,很快不敵,紛紛沿著河水朝著南邊撤退。


    清軍艦隊順流而下,追擊了一小段路程之後,停靠在了新街的碼頭上。


    大量清軍士兵登上碼頭,開始進攻新街營寨。


    於此同時,清軍主力大營之中也有諸多兵馬湧出,從正麵猛攻新街。


    轟隆隆的炮火聲中,新街外麵的木製營牆開始接二連三的倒塌,清軍氣勢如虹,唿喊著一路猛衝。


    終於,新街最後一道木製營牆也轟然倒塌,清軍將士們發出了震天的歡唿聲,猶如潮水一般湧入了新街城中。


    【新街一戰,憑借著第三次清緬戰爭從普通士兵一躍成為三品遊擊將軍的“兵王”王連大殺四方,於江麵上連破緬軍五艘戰船,幫助清軍在水戰中大獲全勝。】


    【於此同時,阿裏袞領滿洲正白旗九百精銳連破新街側翼三座營寨,殺敵一千五百人。】


    【正麵戰場上,傅恆領兩萬主力瘋狂進攻,一舉攻克新街,將據點中的三千緬軍屠戮殆盡。】


    【清軍在第四次清緬戰爭中的第一次大戰裏,取得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


    大秦世界之中,扶蘇咦了一聲,驚訝地看著金幕中正在歡唿慶祝的清軍將士們,忍不住開口道:


    “父皇,這結果似乎和您之前預測的不太一樣啊。”


    秦始皇的表情也是頗為奇異,驚訝中帶著幾分意外。


    “看來這個傅恆,也並非全然就是個草包。”


    “嗯,能把水師帶到這種地方,估計緬甸人完全沒想到啊。”


    扶蘇也是帶著幾分驚歎的語氣開口:


    “是啊,雲南這種地方竟然會有水師,這絕對出乎緬甸人的意料之外。”


    “真不知道大清是如何將這樣一支艦隊從海上弄到這條內陸河中的。”


    貞觀世界之中,李世民看著畫麵中漂浮在江山的諸多戰船,表情也是有些感慨。


    “水戰……看著挺有意思的。”


    李世民這輩子南征北戰,都是在陸地上進行作戰,水戰對他而言,是非常新鮮的體驗。


    長孫無忌趕忙開口道:


    “陛下難道忘了,滅亡高句麗之戰中,咱們大唐水師也很是出彩呢。”


    李世民笑了笑,道:


    “嗯,張亮是個會打水戰的,朕隻是覺得,或許大唐將來也不必拘泥於陸地擴張,水師可能是一個更好的選擇呢。”


    房玄齡搖了搖頭,道:


    “陛下此言,臣不敢苟同。”


    “縱觀大唐附近的諸多小國,恐怕還沒有哪個國家能讓大唐大力發展水師的,咱們又何必費這筆錢糧呢?”


    造船,尤其是造水師戰艦,那可一點都不便宜!


    若是造出來隻能長時間的停留在基地港口之中,那就是純純的浪費了。


    李世民笑而不語,也不反駁,隻是安靜的注視著金幕。


    一旁的李治聽著這番君臣之間的談話,心中卻是一動,開口道:


    “之前金幕視頻就說過,緬甸軍隊的燧發槍乃是歐洲的英國、法國提供的。”


    “兒臣在想,從金幕地圖上看,那英國法國距離麵前萬裏之遙,多半是通過那個什麽‘大航海’從水上抵達緬甸的。”


    “這是否說明,若是大唐將來想要征討英國、法國之流,水師是必不可少的?”


    李世民聞言,雙目不由一亮,讚道:


    “為善,你倒是看得真切,這一點連朕之前都沒想到!”


    房玄齡眉頭緊皺,搖頭道:


    “殿下此言,老臣覺得未免過於……咳,英法諸國,距離大唐何止萬裏之遙?”


    “與其將目光放在如此遙遠的地方,還不如先征服距離咱們大唐更近的這些小國,才是更現實的事情。”


    李世民笑嗬嗬地開口。


    “未雨綢繆也沒錯嘛,房卿家。你沒看到盤點視頻之中那麽多的王朝,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導致準備不足,最後衰落滅亡的麽?”


    “那個朱棣的什麽鄭和下西洋,朕覺得就很好,很有未雨綢繆的樣子。”


    “就這麽定了吧,國庫撥一筆錢,先造些能在海上作戰的水師戰艦,就暫定二十艘吧。”


    房玄齡還想要再說些什麽,視線突然接觸到了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擠眉弄眼,不停地朝著房玄齡使著眼色。


    房玄齡哼了一聲,沒有再開口說話。


    長孫無忌見狀,不由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想:


    “娘的,這老房最近是吃了藥了?”


    “自從去年魏征死了,這老東西是越來越敢和陛下頂嘴。”


    “或許是時候離他遠一些了,免得哪天被他牽連,長孫氏豈不是憑空遭難?”


    金幕中,視頻繼續播放著。


    【在攻克了新街之後,傅恆率領清軍主力水路並進,沿著伊洛瓦底江南下,很快抵達了五十裏之外的另外一個緬軍重鎮——老官屯。】


    【緬軍吸取了前三次清緬戰爭的教訓,以新街作為第一道遲滯清軍進攻速度的據點,僅駐守少部分兵馬,而將所有主力都集中在了後方的老官屯,準備和清軍於此來一次真正的決戰。】


    畫麵之中,傅恆意氣風發,在諸多部下的簇擁下登上老官屯附近的山頭,居高臨下的注視著整個戰場。


    老官屯緊靠伊洛瓦底江,清軍戰艦若是從江山經過,必然會遭到緬軍火力的襲擊。


    而在陸地上,緬軍老官屯大營也死死地堵住了唯一一條南下的道路,營地之中無數旌旗招展,顯然駐紮了數以萬計的兵馬。


    滔滔江水流過,將這座大營分為東岸和西岸兩座營寨,在營寨的中央還有一座沙洲,駐紮著緬甸人的水師。


    清軍針鋒相對,也同樣將營寨分為兩部分,和緬軍針鋒相對。


    傅恆仔細地觀察了好一會戰場,表情微微有些凝重。


    “這是一場硬仗啊。”


    頓了頓,傅恆又笑了起來,道:


    “不過硬仗也有硬仗的好,咱們隻要攻克此地,就能徹底擊潰整個緬甸的精銳,就如同當年秦國王翦一仗破項燕,便能輕而易舉地滅亡楚……咳咳,咳咳咳咳!”


    傅恆話還沒說完,就又開始了劇烈的咳嗽。


    從他憔悴的臉色來看,這位大清主帥顯然還沒有從之前冒雨行軍的疾病之中徹底痊愈。


    在傅恆的身旁,雲貴總督阿桂表情有些遲疑,開口道:


    “大帥,從咱們抓到的活口口供來看,緬甸人在這裏修建大營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時間,恐怕這營地的堅固程度會出乎我們的想象啊。”


    “不如先等神威大炮組建完成,咱們再行攻城?”


    神威大炮,是大清為了這一次的清緬戰爭而特地召集國內諸多能工巧匠,研製出來的一款最新式的強力火炮。


    這種火炮的威力超越了大清已知的所有火炮,單單是炮管的直徑就比之前大明用來轟死努爾哈赤的“紅夷大炮”要大上一倍!


    但如此巨大的火炮,帶來的問題就是根本無法沿著數百裏崎嶇的山路運輸到老官屯來。


    故而傅恆隻能退而求其次,隨軍帶了上千名的工匠,以及各種各樣的原材料。


    他要讓這些工匠們當場用原材料直接製造出神威大炮來!


    聽著阿桂的話,傅恆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遲疑。


    就在此時,一名傅恆的親衛快步而來。


    “大帥,是陛下的旨意!”


    傅恆心中一凜,立刻帶著眾人跪下。


    “奴才傅恆接旨!”


    接過這封旨意後,傅恆不敢怠慢,立刻拆開閱讀。


    在這封乾隆皇帝的親筆信中,乾隆先是狠狠地嘉獎了一番傅恆在新街之戰的大勝,隨後也提出了期望。


    “再接再厲,三個月滅亡緬甸!”


    傅恆讀完這封信之後,吐出了一口氣。


    “陛下的旨意已經到了,讓我等盡快攻克阿瓦城。”


    “神威大炮的鑄造就要一個月的時間,我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浪費在這裏!”


    “傳令下去,將士們休整四天,然後發動進攻!”


    畫麵一轉,傅恆帶著諸多將領,來到了前線。


    “進攻!”


    傅恆一聲令下,隨後清軍陣地之中,火炮齊鳴。


    上百門火炮同時炸響,炮彈朝著緬軍營寨之中落了下去。


    緬軍同樣不甘示弱,以大炮和清軍對轟。


    一顆沉重的炮彈從天而降,正好落在了清軍火炮陣地之中。


    幾名來不及躲避的清軍士兵當場被炮彈砸成肉泥,死狀極其淒慘。


    另外一邊,清軍的炮彈也不斷落在緬軍的營牆上,將由一顆顆粗大樹幹紮成的營牆砸得晃動不斷,許多樹幹上出現了裂縫。


    一名清軍斥候非常靈活地攀爬上了距離緬軍東岸大營約莫兩百步的一顆大樹上,仔細觀察了一會,又從樹上滑了下來,跑迴清軍本陣之中稟報。


    “大帥,營地之中的猴子不算多,大概也就幾千人。”


    傅恆聞言,頓時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好,看來這些猴子們是將主力放在了西岸,快,讓先鋒軍出擊!”


    沉重的鼓聲擂響,數以千計的清軍士兵們唿喊著,朝著寨牆衝了上去。


    緬軍方麵也很快做出了反應。


    在寨牆的後方緬軍營地中有一道深深的溝壑,這道溝壑在清軍斥候的視線裏空無一人,可等到清軍先鋒軍衝來的時候,溝壑內部卻突然鑽出了密密麻麻的緬軍。


    緬軍井然有序地從寨牆中預留的一道道縫隙裏,伸出了火槍的槍管。


    砰砰砰!


    槍口煙霧彌漫,飄向天空。


    衝在最前方的清軍士兵們成片成片的倒下。


    砰砰砰!


    砰砰砰!


    緬軍士兵的火力綿延不絕,幾乎沒有停歇。


    清軍一波波的衝上去,甚至還有不少人已經衝到了寨牆邊上,卻被高大的寨牆所阻,緊接著被緬軍一一殺死。


    傅恆見狀,心中不由大急,猛地一甩手。


    “快,跟著本帥來,本帥要去前線指揮!”


    傅恆帶著身旁的諸多清軍將官,沿著過去幾天挖出來的戰壕一路俯身前進,很快來到了距離緬軍寨牆不過百步的地方。


    在這裏,傅恆等人已經能清楚地聽到最前線雙方士兵的唿喊聲,感受到子彈嗖嗖地從頭頂飛過!


    海蘭察和阿桂等人被傅恆這個極其冒險的舉動嚇得不輕,連連勸說傅恆趕緊後撤。


    但傅恆全然不聽,甚至還時不時地探出腦袋看一眼,隨後高聲指揮。


    “從那裏衝,快,那裏是火力空隙!”


    “蠢材,讓後麵的火炮集中轟擊這個地方,打準一點,能打出一個裂口!他娘的,誰瞄準的火炮,歪到自己人頭上了,老子要殺他的頭!”


    “後麵的人別怕死,都給本帥衝啊,誰衝上去,本帥給他官升三級!”


    傅恆以主帥之身親臨戰場第一線,極大地激勵了清軍的士氣。


    清軍再度一波波地發動攻勢,然而緬軍方麵同樣也是拚死守衛。


    在寨牆之下,密密麻麻的清軍屍體堆積起來,很快就已經有了半米多高。


    傅恆又一次地探出了腦袋,正想要說些什麽,突然雙目一凝。


    砰砰!


    兩顆火槍子彈朝著傅恆所在的方向急射而來。


    傅恆下意識地將腦袋縮了迴去,但子彈的來速更快,直接命中了傅恆的頂戴。


    一聲脆響過後,傅恆頂戴上的旈珠被子彈打斷,掉在了地上。


    死裏逃生的傅恆才剛剛鬆了一口氣,卻聽到身旁傳來一聲慘叫。


    他下意識地轉頭望去,看到就在幾步之外,大清戶部尚書、這一次征討緬甸的副帥阿裏袞倒在地上,胸口冒出了汨汨鮮血。


    不過短短幾秒鍾,阿裏袞的身體停止了顫抖,就這麽死了。


    傅恆有些失神地看著阿裏袞的屍體,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


    其餘的大清將軍們此刻也已經迴過神來,不由分說衝到了傅恆身邊。


    “大帥,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快撤!”


    眾人七手八腳,強行帶著傅恆離開了此地,朝著後方的清軍大營退去。


    在他們的身後,死不瞑目的阿裏袞眼睛瞪得巨大,目送傅恆等人消失在了戰壕的拐角。


    【雙方交戰首日,戰況就無比激烈,清軍一連發動了數十次進攻都被緬軍擊退,總兵阿裏袞成為了當天清軍陣亡的最高級別指揮官。】


    【不少清軍將官殺得興起,紛紛申請夜戰,被傅恆嚴令禁止。】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裏,清軍多次進攻老官屯緬軍東岸營寨,都被緬軍力戰擊退。】


    傅恆黑著臉,坐在帥帳之中,惡狠狠地開口道:


    “不行,再這樣打下去,隻能是徒增傷亡!”


    眾將也沒有了第一天時的那股熱血勁頭,紛紛陷入了沉默之中。


    副帥都死了,對在場所有人的心氣打擊非常大。


    過了好一會,雲貴總督阿桂沉吟著提出了意見。


    “大帥,東岸緬軍營寨其實全靠著西岸營寨的補給。”


    “我們不妨在明天改變策略,以小股部隊吸引東岸注意力,主力突襲西岸緬軍營寨。”


    “隻要能攻克西岸營寨,則東岸失去補給,拿下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傅恆聞言雙目一亮,思索半晌之後點頭道:


    “出其不意,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嗯,明日把所有水師都投進去,再派出五百索倫兵去進攻西岸營寨。”


    “本帥就不信了,還能拿不下來!”


    等到眾將散去之後,雲貴總督阿桂走上前來,輕聲開口:


    “大帥,這三天的進攻,咱們的傷亡已經將近三千人了!”


    傅恆聞言,臉上剛剛浮現的笑容頓時變得僵硬。


    短短三天就已經損失了三千,平均一天一千人。


    若是按照這個進度打下去,兩萬八千清軍甚至都無法支持打完一個月!


    傅恆默然半晌,咬牙道:


    “無妨,明日我軍全力出擊,定能改變戰局。”


    “還有,立刻派人去雲南方麵,讓之前風寒痊愈的士兵們盡快前來,投入戰場!”


    阿桂剛剛離開,傅恆的親衛隊長又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封信。


    “主子,是陛下的親筆信!”


    傅恆愣了一下,看著被交到手中的乾隆皇帝親筆信,竟然有些遲疑,不敢去接。


    幾秒鍾後,傅恆深吸一口氣,拆開了手中的信。


    “……愛卿當繼續奮發,爭取於十日之內攻克老官屯,一月之內占領阿瓦,平定緬甸。”


    看著熟悉的乾隆皇帝字跡,傅恆臉頰肌肉明顯顫抖了一下,良久說不出話來。


    【就在清緬兩軍於老官屯激戰的時候,緬甸國內,也正發生著一些影響曆史的變故。】


    緬甸王孟駁在王宮中一路前行,很快來到了一處規模頗為宏大的宮殿中。


    在這裏,一名年紀已然老邁,但眼神炯炯的婦人正在等待著他。


    “母後。”孟駁恭敬地朝著老婦人行禮。


    麵前這位,就是緬甸貢榜王朝的第一任王後,也是孟駁的親生母親,如今的緬甸王太後!


    王太後的表情很是難看,對著孟駁喝道:


    “你是瘋了嗎,當年東籲王朝何等強大,尚且需要對北方天朝俯首稱臣。”


    “你孟駁何德何能,竟然多次冒犯天威,還敢在天朝大軍麵前頑抗!”


    “若是你再這麽繼續糊塗下去,咱們莽氏王朝就真的要像天朝的大秦王朝那樣,二世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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