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那父的分析,眾人一下子也都熄火了。


    那嬌更是擔憂的看向他,鍾文軒微笑著衝她搖了搖頭,沒有多解釋一個字。


    今天之所以會選擇忍讓,最主要的考慮正是那父點的他的職業。他是一名軍人,不管何時何地都不能衝動,更不能給部隊抹黑。


    事發的時候他可以直接掏出證件證明自己的身份,相信以軍官的身份,基本沒人會懷疑他。


    但是他沒有那麽做,最主要是大娘的做派明顯是胡攪蠻纏。亮明身份解決不了問題,還有可能成為她又一個惡意攻擊的點。


    他覺得這件事列車員完全可以查清楚還他清白,而不是以特權來達到目的,反而給人拉下把柄。


    而且誰又能保證他摘出來以後,大娘不會把矛頭指向那宏,事情還是無法根治。


    上麵這些都是麵上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讓嬌嬌有所顧慮,軍嫂已經很苦很委屈她了,他不想未來的日子裏他肆意灑脫的姑娘為他變得畏手畏腳、遇事處處忍讓。


    鍾文軒抬手看了看時間:1:32,離天亮還早,再看眾人明顯的精神萎靡。


    當下勸說道:“時間還早,再睡會兒吧,要不明天下車該沒精神了。”


    眾人一聽也覺得在理,隻是四個鋪位六個人?


    那父:“文軒,要不你跟我-----”


    話還未說完那母就截斷,車廂裏的鋪位很嬌小,鍾文軒那塊頭一個人睡都緊張,怎麽可能兩個大男人睡一張鋪。


    看了看,那母分配道:“宏兒跟靜兒睡上鋪,嬌嬌跟我睡,文軒你就睡嬌嬌的鋪位,行麽?”


    “行,聽媽的安排。”鍾文軒當然不會拒絕,小姑娘香香的床鋪求之不得。


    等大夥兒睡好,鍾文軒又再一次檢查了車廂門鎖,隨後才關燈上鋪睡覺。


    這一晚上驚心動魄,大夥兒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隻有鍾文軒睡覺都帶著幾分機警,剛隔壁是因為他沒在,要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雖說車上已經發生了小偷事件,但是沒抓住現行,誰又能保證他們沒有潛伏在暗處,等待著新的時機下手。


    好在擔心的事情沒有再次發生,全家人一天一夜的警惕守護中,終於挨到了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耀。


    陽光帶來了光明,也意味著暫時的安全,眾人一如昨天有條不紊的度過,隻為平平安安抵達燕市。


    直到臨近下車點,大娘的錢還是沒有找迴來。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列車員光是靠猜測壓根就沒法確認誰是小偷。


    鍾文軒不用問都能猜到結果,隻能到站以後把大娘交給公安,讓他們幫忙查案,至於最後會不會不了了之就沒人知道了。


    鍾文軒為大娘著想過,但凡她能聽自己一句,換了床鋪,也許就避開了被人盯上的命運。


    他們一車廂四個人萍水相逢,自然不可能像那家那樣齊心。


    大家各自為政,進進出出的都不放心,還帶著防備審視。可防來防去防的都是屋裏人,就是沒人提出進出鎖門,午夜正是睡意最濃的時候,自然也就給了小偷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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