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個禽獸不如的民族,我一向沒什麽好感。因此連場麵話都懶得多說,隨手在路邊找了三枚碎石子用真氣向小鬼子的後腦勺打去。我這一次是起了殺心,所以一出手就毫不留情。以我當時的功力,如果這三科小石子打實了的話,絕對能把這三個家夥打的腦漿迸裂而死。


    然而,對方既然敢在我們國家大搖大擺的到處亂晃,自然不會是草包。那三個忍者聽到了腦後的破風之聲,知道隻要被後麵的東西打中,就鐵定歇菜了。性命攸關,這三個忍者也顧不得再次圍攻那個殺手了。百忙之中將腦袋微微向旁邊側了一下,此刻就顯出三個忍者的水平到底怎麽樣了。三個忍者中已有一個完全閃過了灌注了真氣的石子,隻是被石子撒謊能夠附帶的勁風在臉上劃了一道血印,饒是如此他依然被嚇了一身的冷汗。而剩下的兩個忍者運氣就沒那麽好了,一個被打中了左耳朵,幾乎將整片耳朵全部打掉;另外一個被小石子直接鑲進了臉頰。鮮血迸射中,這兩個忍者還真是能忍,硬是咬著牙齒一聲都沒吭。隻不過是一聲不響的暈倒在地上,然後被那個殺手趁機兩刀劃破咽喉,結束了兩條沾滿了罪惡的生命。


    自始至終,我始終都沒有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所以那個完全避開小石子的忍者傻眼了,眼睛都快抽瞎了,卻愣是沒有看到周圍還有別的人。反倒是因為不專心被那個殺手給*的手忙腳亂,嘴裏邊“八嘎八嘎”的叫個不停。我明顯可以看出,這兩個人的水平也隻是剛剛在伯仲之間。如果那個殺手沒有受傷的話,兩個人或許還能抖個旗鼓相當,甚至殺手還能占據不少上風。但是現在因為殺手受了很嚴重的傷,所以原則上來說已經不能同和他實力差不多的人相對抗了。


    但是巧合的是,忍者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專心禦敵。因為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會從某個角落裏飛出一枚足以要人命的小石子,就這樣一邊禦敵,一邊還要分身留意身邊的動靜,兩個同樣都是殺手的人一時間居然還形成了一個短暫的平衡。隻不過那個忍者嘴裏一直的八嘎實在是太煩人。


    本來聽到這些鳥語,我心裏就不爽,現在更是被他吵的差點轉身想走。不耐煩的從路邊堆垛的準備用來鋪設人行道的地磚裏拿上一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殺手目瞪口呆的眼神中,狠狠的一板磚拍在忍者的後腦勺上,忍者不由的翻了個白眼猛哼一聲暈了過去。隨手將板磚都在一邊,深深的唿吸了一口開始慢慢帶著血腥味的空氣,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


    殺手好像很難接受這樣和他完全處於同一個水平的忍者會被這一板磚如此兒戲的撂倒,一時間倒是有些呆愣愣的看著我。看我幹什麽?我又不是美女!我被殺手那冰冷中充滿異樣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由的斜了斜眼角,拿腳踹了一下躺在地上翻白眼的忍者,意識殺手先將地上這個家夥處理掉再說。


    還好這個殺手算是非常的敬業,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眼神一冷,我隻覺得眼前閃過一道亮銀色的光芒。忍者的喉嚨上就出現了一個不注意根本就發現不了的傷口,忍者已經去了他應該去的地方。


    看著殺手麻利而又不帶絲毫猶豫的動作,我不由的覺得喉嚨一陣發緊。剛剛那一刀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就連我也隻是勉強的捕捉到了他出刀的痕跡。雖然我躲起來不是很費事,但是這個世界上能躲過這一刀的人,還真沒有多少。說明這個殺手還真不是普通的貨色呢。我不由的開始對這個素未平生的殺手有一點感興趣起來。


    看到所有的忍者都被解決掉了,殺手的氮氣一鬆,直接就這樣暈倒了。我一愣,身體已經是條件反射的往前踏了一步,右手一伸穩穩的接住了他,沒有讓他倒在地上。看著懷裏這個衣服破的跟乞丐裝差不多的家夥,我有點頭疼的發現自己好像找了一個大麻煩。


    拿出手機跟小峰打了個招唿哦,我就扶著這個家夥迴我的公寓去了。至於為什麽不帶他去醫院,這麽白癡的問題就不要問了好不好。這個家夥可是剛剛殺了三個人,而且還是倭國人。這個地方雖然比較偏僻,但是絕對不會代表沒有人從這裏經過。估計最多還有半個小時就會有人發現這裏有一場的情況。此時不閃,更待何時?而且雖然這三個家夥都是忍者,基本上都是屬於死有餘辜的。但是他們既然敢在中國明目張膽的如此囂張,自然有一個合法的身份。在中國殺一個人已經很嚴重了,更何況是三個外賓。如果送這個家夥去醫院那不是屬於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搞不好連我都要搭進去,我才沒那麽傻呢!


    打的迴到我的公寓後,我前腳剛進門小峰後腳就溜過來了。一進門就叫道:“老大,你會不會太不夠意思了?明明說好和我一起去上街養眼去的,結果你居然沒有義氣的弦閃人了。你怎麽對得起……老大,這家夥是誰?”


    麵對小峰的恬燥,我鳥都沒鳥他,隻是懶洋洋的迴到:“這家夥是我剛剛從路邊撿迴來的。”小峰的下巴差一點點就砸在地上,看我的眼神完全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樣:“老大啊,不是我說你。你什麽時候變得有斷背山的傾向了?你說你撿個美女迴來吧還情有可原,但是你偏偏撿迴來一個帥的有一b的家夥迴來,難道你是想……嘿嘿嘿嘿”小峰的話沒說完,但是臉上那*賤的表情和不懷好意的奸笑聲已經說明的一切。


    我不由的大翻白眼,抄起放在桌子上的卷紙筒砸了過去:“少給我扯淡,這家夥傷的不清。你趕緊去買一些治外傷的藥品和繃帶,記得按著你的身材買兩套衣服迴來。對了,順便打包帶一碗皮蛋瘦肉粥迴來。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等以後再跟你細說。”


    小峰順手接過我丟過去的卷紙筒當在桌子上,見我並沒有向往常一樣跟他瞎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於是也不再嬉皮笑臉:“好,我現在就去。老大,發現還需要買什麽直接給我打電話啊……”見我點頭,剛剛進門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的他就直接出了房門。聽到大門關閉的聲音,我的心裏暖暖的。這就是我的兄弟,雖然平時是不著調,但是在關鍵的時候從來不會有任何的馬虎大意。


    小峰辦事我一向比較放心,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去理會。隻是小心的解開了這個家夥那髒的跟抹布一樣的上衣,隨即我就皺了下眉頭。這個家夥看起來精瘦但是充滿了爆炸力的上身密密麻麻的產的全部都是繃帶,白色的繃帶已經被血跡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歎了口氣,幫他把上身的繃帶解開。可能是這些繃帶在身上纏的時間過長,有些地方已經完全和傷口長在了一起。我雖然盡可能的輕手輕腳,但是漸漸愈合的傷口重新撕裂的痛苦讓這個殺手即使處於無意識的昏迷狀態,依然疼的滿頭的冷汗飛,發出無意識的悶哼聲。


    好不容易總算是把他上半身的繃帶全部拆除了,他身上的傷口也重新撕裂了一大半。看著這個家夥的上身罵我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雖然在看到他血跡斑斑的繃帶的時候,我已經有了相當的心理準備。但是當看到他身上的傷口的時候,我依然忍不住有一種全身發冷的感覺。他的上半身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布滿了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傷口。這些傷口都是深淺不一,有一些是老傷,有一些則明顯是才填上去的。有些已經愈合變得隻剩下一道深色的疤痕,有一些傷口則早已發炎,傷口周圍的皮膚都往外翻卷起來。


    這些傷口有些是用刀劃出來的,有些是用錘子砸出來的,還有一塊皮膚則是布滿了煙頭大小的圓形傷疤。我仔細的辨別著傷口的痕跡,額頭上的冷汗不由的滾滾而下。這些傷口居然是狼牙棒造成的!現在社會中還有人用狼牙棒這種重型兵器嗎?我在疑惑的同時,對於他的殺手身份也變的更加的確認起來。


    然而他身上最為觸目驚心的一道傷口卻是在腹部,那是被一把刀直接從腹部斬過所留下的傷痕。從他那已經開始翻卷發炎的傷口和隱約可見的髒器可以看出,如果不是他的功夫足夠過硬,哪怕是稍向後閃避了一寸,也絕對會被這一刀將小腹裏的內髒全部劃斷!那樣就算他是號稱不死的九命貓妖,也絕對會變成死得不能再死的死貓!我不由的自言自語的嘀咕道:“真不知道你這個家夥哪來那麽多的仇家,這一刀要是再往裏半尺,哪怕我是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你了……”


    說歸說,我還是蠻佩服這個家夥的。他是我見過意誌力最為堅韌的人,也是最強的殺手。直到我現在看到他身上的傷口我才知道他剛才到底經過了一場怎樣慘烈的對戰,尤其是這個家夥深受如此嚴重的傷,有很多傷口在我給他噶拆繃帶之前就已經裂開了,但是他在對戰的過程中依然臉眉頭都沒皺一下,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依然和三個忍者打了個旗鼓相當,是條硬漢子!不知不覺間,我在心裏已經開始認同起這個原本根本就跟我不屬於一個世界的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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