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去市裏學習,大家的生活也有條不紊的過著。


    忽然有一天,村長急急忙忙的跑到朱家來通知,讓他們去接朱斌迴家,他在市裏學習的時候受了傷,聽說傷了腿,幾個月都不能下地幹活。


    朱家人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劈在頭上,怎麽好端端的就傷了腿呢?


    一家人手忙腳亂的坐著牛車去鎮上,一路上朱母都在看蘇言,擔心她有什麽想法,或者又故態複萌開始作妖。


    朱母一路上眼淚都沒斷過,心裏隻感歎這個兒子命真苦,眼見日子好起來,怎麽就偏偏這個時候傷了腿,也不知道他的工作還保不保得住。


    村長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情況,隻知道朱斌傷了腿,已經在市裏接受過治療,腿是保住了,但至少三五個月無法下地幹活,還得人伺候。


    村裏的人都唏噓不已,之前還覺得朱斌運氣好,如今短短一個月不到,居然就變成這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等朱家人到鎮上運輸隊時,朱斌也剛好坐著從市裏迴來的客車。


    朱家人幫忙將人抬下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還是蘇言比較冷靜,她吩咐眾人將朱斌抬上牛車,然後才詢問朱斌的詳細情況。


    蘇言:“到底是怎麽受傷的?”


    朱斌原本還擔心蘇言看到他傷了腿,覺得日子沒有指望,心裏還有些發虛,如今見她還算淡定,可心裏還是七上不下的。


    他急忙解釋道:“我通過了考核,腿傷好了就可以上班,這段時間公社每個月會給補貼的。”


    蘇言冷冷道;“我問你怎麽受傷的,沒問你工作的事情。”


    朱斌:“我沒事的,我很快就會好起來,傷的不重。”


    蘇言歎息道:“朱斌,我問你怎麽受傷的,你別想太多,我和小寶都會陪在你身邊陪你康複,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如何受傷,傷的具體情況,我才好照顧你。”


    朱斌聽蘇言這樣一說,頓時愣住,眼眶突然就紅了。


    他在拖拉機失控時,沒有想過後果,毅然決然的站出來去幫助夥伴,最後搶救了公共財產,自己卻被壓斷了腿。


    當時痛的沒有哭,就算知道他有可能失去一條腿,失去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他也沒有哭,可現在他竟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隻因為蘇言說,她會陪他康複,會照顧他,而不是離他而去。


    朱家的人也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蘇言會這樣說,若是以前的她,指不定得鬧翻天。


    可是轉念一想,她這半年來確實改變了許多,也許他們都誤會了她的為人。


    朱斌交代了自己受傷的經過,大概就是他們去冶煉廠修一台拖拉機,有個人錯誤操作了拖拉機,讓拖拉機失控亂開亂撞。


    眼看就要撞上一旁的鍋爐,朱斌冒著危險,跳上了拖拉機,力挽狂瀾改變了拖拉機的方向。


    但無法熄火,龍頭的控製軸也斷裂,根本無法控製方向。


    最後拖拉機開到了一個坡坎下,翻了車,壓斷了他的腿。


    現場實情肯定更驚險百倍,但朱斌說的毫無波瀾,好像就是一場簡單的意外一樣。


    朱家人聽了都倒抽一口涼氣,幾千度的鍋爐如果撞翻了該是怎麽樣一副情景,而且在此之前拖拉機已經撞毀了多少東西?


    想到那副場景都叫人不寒而栗。


    朱家人將朱斌接迴了家,知道他的腿傷養好後,就可以正式上班工作,朱家人替他高興的同時也很心疼他。


    村裏人得知,朱斌是為了搶救公共財產才受的傷,而且他的工作已經板上釘釘的事,不知道是該為他高興還是為他擔心。


    人家工作是保住了,可腿傷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朱斌這傷也急不得,必須得慢慢調養。


    蘇言說她哥以前認識一個很有名的老中醫,對治療骨傷這方麵很擅長,她要去寫一封信問問她哥,能不能弄到一些中藥,這樣可以讓朱斌的傷好的快一些。


    朱家的人當然沒有懷疑她這話的真假,還希望她的信能早點被她大哥收到呢。


    蘇言的大哥哪有認識什麽厲害的中醫,不過是蘇言找的借口,方便她以後拿出草藥給朱斌用。


    朱家人的身體本就被她調養的很好,最近這半年都沒人生病,一個個精神奕奕的。


    朱斌別看他傷了腿,可整個人的精神麵貌比村裏許多年輕人都好。


    如今蘇言對他不離不棄,他整個心態平和,平日裏養傷也不覺得日子難熬。


    之前鄭成和林棟都曾看不起朱斌,甚至還覺得他這樣的窩囊廢,要是遇到什麽大事,蘇言肯定離他而去。


    如今他腿受了傷,完全就是個廢人,蘇言不僅沒有離他而去,還為他忙前忙後的。


    還特意從市裏的百貨公司,為他買了一個輪椅迴來。


    這年頭,誰養傷幾個月舍得用輪椅的,這玩意兒得多貴呀。


    又不是終身殘疾,一輩子得用那東西。


    半個月後,蘇言帶著一大個包裹迴來,說是他哥讓老中醫給她寄過來的中草藥,隻要每天按照上麵的要求熬煮外服內服就行。


    包裹裏有外敷的藥膏,也有內服的中藥。


    朱貞主動幫忙熬藥,蘇言就負責幫他敷藥。


    朱斌有時候甚至覺得這次出事故,來的太是時候了。


    每天享受著蘇言為他敷藥,看她對他的擔心和照顧,心情別提多好了。


    偶爾他拉住蘇言的手,蘇言也沒有掙脫,隻讓他老實點,別想些有的沒的。


    可她嬌嗔的表情,卻讓他心裏有了底。


    蘇言不是矯情,她覺得朱斌這樣的男人,值得任何女人托付終身。


    隻是她需要時間,慢慢培養感情。


    在看到他受傷不是著急自己是傷勢,而是擔心她會走,擔心她會棄他而去時,她非常心疼這個男人,也是從那時下定決心,要好好跟他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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