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朗漸漸變成曾經原主那一世的樣子,喜歡跟朋友們鬼混,追求刺激。


    而且他在外麵的紅顏知己不少,各個年輕貌美,可比家裏的蘇雅瑟看起來順眼多了。


    公司疏於管理,許家的生意也漸漸開始走下坡路,好幾項投資都出現虧損的現象。


    許朗雖然不是主要原因,但也占了大半原因。


    許家的生意大不如前,蘇雅瑟出去跟那些貴婦喝下午茶,眾人也不像從前那樣捧著她。


    以前捧著她,是因為她在許家有地位,而許家的生意又正紅火,大家有利可圖自然願意捧著她,每次喝茶、合影都讓她坐c位。


    現在許家漸漸沒落,她去參加聚會都隻能站在兩邊,現實就是如此殘酷。


    大家聊著天,安娜看蘇雅瑟坐在最左邊,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便關心道:“雅瑟你的臉色不怎麽好,是生病了嗎,約你好幾次都不出來?”


    其實她哪裏是關心蘇雅瑟,隻是想打聽許家的私事而已。


    眾人也好奇的看向蘇雅瑟,她們都聽說了一些小道消息,又見許朗經常出去泡吧跟辣妹曖昧,猜想大概是夫妻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


    蘇雅瑟那麽好強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說許朗出去鬼混,還經常喝醉酒迴來打她的事。


    隻好找個借口道:“沒什麽,就是最近我媽病了,沒人照顧,我又要顧孩子又要抽空去照顧她,有些疲憊而已。”


    安娜:“不是還有你妹嗎,怎麽用得著你照顧?”


    蘇雅瑟正好甩鍋給蘇言道:“說起蘇言我媽更生氣,蘇言為了她男朋友,已經去首都工作好幾年了,我都是最近才知道的。”


    安娜:“她為了男朋友,一年到頭家都不迴?”


    蘇雅瑟歎息道:“說來也是家醜了,之前她想迴來去我爸的公司工作,我爸沒答應,結果她一氣之下就要跟我爸媽斷絕關係。我媽的病就是這麽被她氣出來的,哪有爸媽還沒老就想著繼承財產的女兒,再說那時候我爸的公司才起步,好不容易有點起色,怎麽能拿給她亂來。她根本不懂爸媽的苦心,一心隻想要公司,還覺得爸媽偏心,所以才要跟家裏斷絕關係。”


    眾人聞言也是唏噓不已,反倒是一旁的高歆覺得蘇雅瑟說的話水分很大。


    蘇家的那個公司怎麽迴事兒,她們都清楚,也不是什麽上市公司,一年的利潤頂天了也就幾百萬。


    可人家蘇言當時隨隨便便佩戴的一個胸針都幾百萬,她會迴來爭這個公司?


    說她為了男朋友去首都發展,她是相信的。


    可說她是因為得不到蘇家的公司,要跟父母斷絕關係這就有點牽強了。


    一定是蘇家還做了什麽更過分的事,導致她心灰意冷,寧願跟男朋友去首都發展也不想留在c城受氣。


    隻不過這跟她沒啥關係,她也沒去反駁蘇雅瑟的話。


    隻問了句:“那她現在結婚了嗎,她和她的那個男朋友應該也談了很多年了吧。”


    蘇雅瑟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去首都後我們就基本斷了聯係。”


    安娜罵道:“還真沒看出來,她是這種人,又貪心又冷血。”


    蘇雅瑟有些黯然道:“別說她了,總之我爸媽已經不認她這個女兒,我也就當沒有這個妹妹吧。”


    安娜:“這種人,最好是以後都別來挨邊,她要是以後混不下去迴來找你,你可千萬別心軟,誰叫她先六親不認的。”


    蘇雅瑟遲疑道:“到時候再說吧,終究姐妹一場,要是她過的太差,我心裏也不好受。”


    眾人又誇蘇雅瑟有情有義,誇她善良,誇她重感情。


    蘇雅瑟的心情都好了許多,好像說蘇言的壞話,讓別人踩蘇言,她才能得到些許安慰。


    隻有這樣,她才能跟自己說,蘇言過得還不如她,說不定在首都也是看她男朋友的臉色行事。


    不然這麽多年為什麽不敢迴來,她要是過得好,隻怕早就迴來炫耀,迴來打爸媽的臉,讓他們後悔當初趕走她。


    這麽多年過去,她音訊全無,隻怕是因為自己過的不如意,不好意思迴來見人。


    蘇雅瑟就在這種意淫中尋找到了久違的快感和安慰。


    殊不知,人家蘇言在首都過的那日子,那才叫一個瀟灑和愜意。


    老公疼,爺爺寵,兒子女兒又可愛。


    每天最煩惱事情就是給兒子女兒穿什麽衣服,才能將兩個可愛的小仙童打扮的醜一點,這樣也安全一點。


    兒子女兒長得太可愛也是一件煩惱的事。


    總感覺有壞人想來偷她的孩子,每天接送兩人上幼兒園,都有別的家長看著她的一對兒女,眼裏有一種想上來rua的衝動。


    這感覺她懂,因為她每天的樂趣就是蹂躪他們的小臉蛋,把兩個孩子rua的不想挨她的邊。


    她嫁給肖恆,前麵半年兩人還保持著隱婚狀態,等肖恆接她去首都後,沒想到才兩個月她就懷孕了,而且還是雙胞胎。


    這下子,她就成了家裏的重點保護對象,什麽事都不讓她幹。


    生了孩子後,塑身帶孩子就花去了大半時間,她也沒有做女強人的心,每年都有很多項目分紅,就算不靠肖恆她也是名副其實的富婆。


    老公有錢,她自己也有錢,她幹嘛還要過的那麽累。


    在家逗娃,偶爾出去旅遊,想做什麽做什麽,難道不香嗎?


    不過她始終沒放棄對李老六的監視,隻要他有動作,她必定截胡,堅決不讓他有冒頭的機會。


    就連肖恆都察覺到了她的動作,有些疑惑道:“你跟這個人有仇?”


    蘇言:“可能上輩子有仇吧,看他不順眼,而且你沒發現嗎,我每次截胡,都能給我帶來巨大的收益。”


    肖恆知道蘇言有自己的投資,在金錢上他也從來沒吝嗇過,可以說他的錢都是讓蘇言掌管著。


    蘇言想做什麽投資,或者拿錢如何揮霍,他都是不在乎,也不擔心。


    隻要他有能力,就能讓老婆肆意揮霍。


    後來為了讓她省心,肖恆主動接過了替她監視李老六的任務。


    但凡對方有什麽異動,肖恆就是最先知道的。


    他可不像蘇言那麽無所謂,每次都隻拿少量股份等著分紅。


    他會根據情況,做最適合的投資或者收購。


    經過幾次,他也發現了,李老六找的項目還真不錯,每一個項目都讓他賺的盆滿缽滿。


    每一個項目都能帶來不錯的收益,這人的運氣和眼光好像格外的好,不過最終都被他截胡,也恰恰說明,天時地利人和,李老六隻占盡了天時地利,卻沒有占到最重要的人和。


    誰讓李家的人不相信他,不肯給他投資,不相信他的能力。


    要是李家肯投資,估計都沒肖恆什麽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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