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晟和魏峰兩兄弟,沒有當麵去跟陳江對質,有些事不用明著說。


    魏峰會派人調查,有些事,不用挑破,挑破了對方反而有所防備。


    魏峰讓人重新買了盆栽放在家裏,也把蘇言賣給他們的平安符卷成煙卷狀放迴了之前的窗台縫隙裏。


    不仔細看,根本不知道裏麵的符篆已經換了芯子。


    就連車上的桃木葫蘆掛墜,他都讓人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掛迴去。


    家裏的畫也是如此,就好像他從來沒發現被人借運這件事。


    但暗中他已經開始防備陳江,一步步展開了他的報複計劃。


    蘇言第二天接到小甜的電話,對方約她在大學附近的一家書吧見麵,這書吧可以喝咖啡冷飲,是一個休息、學習、聊天、聚會的好地方。


    蘇言推著兩個娃進去時,服務員有些不滿的勸道:“這位媽媽,這裏是書吧,你要是想喝咖啡,可以選擇別的咖啡廳。”


    蘇言冷冷道:“這裏有規定寶媽不能進嗎?”


    服務員:“倒是沒有這個規定,但你帶著兩個孩子,萬一一會兒孩子哭鬧,這會影響其他客人的。”


    旁邊也有人看過來,對蘇言指指點點的。


    還有人自視甚高的說:“帶著孩子就別來這種地方,難道還真的看得進書?”


    “她該不會是在校大學生吧,居然都生了兩個孩子了。”


    “這種地方一看就不適合她,不知道她硬要來幹嘛,這種人真自私,也不考慮一下別的客人的感受。”


    一串指責的聲音撲麵而來,好像她作為兩個孩子的媽,就失去了進入這種場合的權利。


    這時小甜和她的朋友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兩人走過來一看,小甜一眼就認出了蘇言。


    她急忙跑上前,對蘇言不好意思的道歉道:“對不起,我沒考慮到你會帶著孩子出門,我們去別的地方聊吧。”


    眾人看蘇言來這裏是因為有人約,指責的聲音小了些。


    小甜的朋友看到蘇言帶著娃,之前還以為是多厲害的大師,此刻也有些輕視起來。


    一個帶孩子的寶媽,該不會是招搖撞騙的騙子吧,一個大師怎麽會這麽年輕還帶娃?


    小甜太單純了,又總是疑神疑鬼的,最容易被有心人騙了。


    她一會兒可得看緊點,但凡對方要騙錢,或者騙小甜去什麽隱蔽的地方,她一定會阻止的。


    小甜提議去對麵的咖啡廳,蘇言臨走之前,對之前那個無理的服務員道:“你近日有血光之災,禍從口出,勸你一句,多積口業。”


    服務員不滿道:“你什麽意思,我隻是為了大家著想才勸你去別的咖啡廳,你就這樣詛咒我?”


    蘇言嗤笑一聲,搖了搖頭,不再跟她廢話,直接轉身走人。


    蘇言和小甜走了沒多久後,這個服務員就下班了,她上早班,下午兩點就可以下班了。


    她走在路上,看到一個男人在小區門口拖著一個女人出來,一邊走還一邊巴掌扇在女人臉上,男人口裏還在罵女人不檢點,到處勾三搭四,趁著他出差就偷人,他今天非要打死她不可。


    可是女人卻向路人求救,說這個男人不是她老公,她是無辜的,這個男人是人販子。


    服務員自以為正義的衝過去,對女人就是一頓臭罵。


    “我分明看到你們從一個小區出來,你偷人還冤枉別人是人販子,你真給女人丟臉。”


    被打的女人邊哭邊嘶吼道:“你跟他是一夥的,我根本不是這個人的老婆,他要拐走我,你們幫我報警,求你們了。”


    男人又對女人拳打腳踢,一旁圍觀的路人根本不敢上去勸。


    “看什麽看,沒見過做老公的打偷人的賤女人嗎?”男人怒吼道。


    女人極力解釋,自己是無辜的,她根本不認識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


    服務員卻堅持道:“你們分明是從一個小區出來的,我都看到了,偷了人連老公都不認了,怪不得被打,真是活該。”


    原本有路人想幫忙的,聽到服務員這樣說,又放下了手機。


    女人絕望又仇視的看向服務員,這一瞬間仇恨激發了她的潛力,她掙脫了男人,然後衝上去就給了服務員兩巴掌,並罵道:“你們兩個奸夫淫婦,明明就是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還倒打一耙。誰替我報警,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這兩個狗男女才是偷情的人,他們想倒打一耙。”


    “賤女人,讓你汙蔑我,讓你害我!”女人揪著服務員的頭發,又打又踹又咬。


    總之她死死的揪住服務員,不管男人如何拉扯,她就是不放手。


    一時之間,三人扭打成一團。


    有人終於看不過去,報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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