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世家,大公主讓無關人員都退出去,隻留下兩家人。


    蘇母這時候站出來說道:“此事關乎我女兒往後的幸福,我也要留下來聽一聽,若今日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這蘇陸兩家的婚事不要也罷。”


    眾人嘩然,是呀,陸家還和蘇家定了親,如今陸公子卻和養女搞在一起,蘇家肯善罷甘休才怪。


    蘇家人也可以留下,蘇言扶著蘇母,站在一旁,一臉受傷。


    眾人隻當她發現了未婚夫和義妹搞在一起而傷心,臨走時還安慰了她幾句。


    其他人雖然也想留下看熱鬧,但終究是給大公主麵子,都退了出去該喝酒喝酒,該迴家迴家。


    大公主讓三人分別陳述,都發生了何事?


    譚永知道自己被人算計,肯定不能說他是被一個丫鬟引到了偏殿,還說蘇姑娘約了他。


    牽扯太多了,到時候更掰扯不清,不管這件事如何,反正他是無辜的。


    譚永隻說:“我當時喝醉了,隨便找了個偏殿休息,本來我睡的好好的,結果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下,而床上兩人正在……正在翻雲覆雨。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原本我是睡在床上,怎麽到了床下,這還的問陸公子和薛姑娘了。”


    譚夫人一聽譚永的意思,立刻就罵道:“就算你們再著急,也不能將我兒子丟到床下去,就不能另外找一間屋子嗎,這也太侮辱人了。我也算了解了,整件事就跟我兒子沒有一丁點關係,我兒子就是喝醉酒被人踹下了床,全是這兩人情難自禁,不知廉恥做出這種勾當。”


    大公主無語,真有人心這麽大,看到床上睡著一個人還能做出這種事?


    陸定江和薛彩月聞言果然變了臉色。


    陸定江將之前丫鬟找他的事說了一遍,還形容出丫鬟的穿衣打扮。


    這時候薛彩月也隻能說自己是被丫鬟引過去的。


    大公主立馬派人查看今日公主府誰家的丫鬟是如此打扮的。


    很快下人迴來迴報,說是她大嫂榮信侯侯夫人的二等丫鬟翠柳就是如陸公子所說的打扮,除了她沒有別人了。


    很快,有人將翠柳帶過來問話。


    翠柳看了薛彩月一眼,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公主沒有耐心,陸夫人也很著急,這個丫鬟怎麽吞吞吐吐的?


    大公主怒喝道:“再不說實話,就打刑伺候。”


    榮信侯侯夫人也在此,她嗬斥道:“賤蹄子,還不將你知道的事通通說出來,敢敗壞我侯府的名聲,看我迴去怎麽收拾你。”


    侯夫人其實很惱怒,一個搞不好他們侯府就要擔上陷害振國將軍與光祿寺大夫的惡名。


    她自然不希望侯府卷入這種文臣武將之間的紛爭中去,更不想給侯府樹敵。


    眼中已經湧現殺意,這個翠柳真是會給侯府惹禍,看來是留不得了。


    翠柳看到侯夫人眼裏的殺意,也顧不得其他了,一五一十將薛彩月讓她做的事給招了,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樣。


    眾人聞言,皆意味深長的看向隻知道裝委屈一臉無辜的薛彩月。


    蘇夫人氣急,走上前就給了薛彩月兩巴掌。


    “賤人,竟然敢暗害我兒,好在今日沒叫你成事,真沒想到陸家竟然收養了一匹餓狼。”


    陸夫人也恨不得上去給她兩巴掌,這個賤人,竟妄想毀了他兒子的好婚事,自己上位。


    譚夫人也很氣,這個下賤胚子,害誰不好,竟然想害她兒子,這是誰給她的膽子。


    一時之間,薛彩月成了眾矢之的。


    薛彩月也沒想到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樣,明明她算計的好好的,為什麽中招的反而成了自己。


    大公主一眼便看穿了她眼裏的算計和不甘,一錘定音道:“這件事已經很明白,就是這個心大的女子惹出來的事,隻是沒想到其中出了什麽差錯,最終自食惡果罷了。”


    “哦,或許也不是惡果,看她這做派,分明是喜歡她義兄的,說不定人家就是打著生米煮成熟飯的主意呢。”譚夫人陰陽怪氣的冷笑道。


    陸定江此刻腦子很亂,他除了不能接受被人抓奸在床這件事,更無法接受的是,這整件事都是自己最欣賞最喜歡的義妹設計的圈套。


    陸夫人被氣的衝上去又給了薛彩月兩耳光,打的她麵頰都腫了起來。


    陸定江到底是心疼薛彩月的,連忙上前去護住薛彩月。


    “娘,你這是做什麽。”


    “做什麽,我打死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娘你別這樣說彩月,她可能隻是一時糊塗。”


    薛彩月淚眼朦朧,她看向站在一旁冷漠圍觀的蘇言,忽然反應過來,指著蘇言罵道:“是你,是你算計了我,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蘇言冷笑道:“我算計你,丫鬟是我找的?我怎麽算計你,我為什麽要算計你?”


    薛彩月眼裏也閃過一抹疑惑,蘇言不可能知道她要算計她,也不認識翠柳,她如何做到的?


    可無論如何,能這樣做的人除了蘇言還有誰?


    “肯定就是你,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知道是你。”


    “哈哈哈,薛姑娘是找不到人賴了,就往我身上賴?你自己做錯事,還妄想將我拉下水,真是惡毒呀。”


    其他人也沒把薛彩月的話當迴事兒,人家蘇小姐第一次來公主府,又不認識翠柳,一直都跟著眾人,這事兒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薛彩月見眾人不信,破罐破摔道:“那你如何解釋,你明明來了這間屋子,最後又走了?”


    蘇言見眾人看著她,不慌不忙的說:“我被這丫鬟騙來了這偏殿,可我什麽人都沒看到,難道我還傻傻的等在原地嗎?”


    薛彩月叫囂道:“你撒謊,你分明看到了譚公子,你和他明明就……”


    蘇言打斷道:“看來你這是破罐破摔,不把我拉下水就不甘心呢。明明就該如何,該像你和陸定江一樣?可惜你的算計落空了,我來的時候就沒看到譚公子,不信你問他,他看到我了嗎?”


    譚永昏睡之前好像是看到了蘇言,但是他覺得那是自己的幻覺,或者說那隻是他一廂情願的錯覺,他也記不清到底是怎麽迴事兒了,但他可以肯定,這件事肯定跟蘇姑娘無關。


    譚永當即道:“我今天一天都沒見過蘇姑娘,我醒來就在床底,隻聽到你們……”


    不管薛彩月如何攀咬,她都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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