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玩了十多把,一把都沒贏,輸了三千萬出去。


    大家也越發放心了,一個個笑容滿麵的,還說玩牌主要是靠運氣。


    蘇言也笑著附和:“是啊,賭都是靠運氣,我這兩天運氣挺好的,這不時間還早嘛,各位老板一會兒可別坐不住哦。”


    大家約定了賭到五點就結束,總不可能因為你輸了別人就必須奉陪到底吧,所以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開牌之前,就說好了,不管輸贏,打到五點散場。


    開始輸了十多把,蘇嶼已經懂了玩法,可是他膽子小不敢跟。


    蘇言放棄跟牌後,也不看蘇嶼的底牌,直接說:“哥你膽子怎麽這麽小,管他什麽牌,先跟了再說,氣勢得拿夠呀。”


    蘇嶼被蘇言這麽一慫恿,也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以前他也不是這麽擔心的人呀。


    “我跟…兩百萬。”


    “哈哈哈哈……”其他大佬看他一臉猶豫不定,最後隻跟了一個兩百萬,頓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一看就知道他的底牌肯定是那種要大不小的牌,丟了可惜,跟下去又沒有穩贏的把握。


    這些老板都是賭場裏的人精,人均幾十億身家,跟兩百萬對他們來說就跟普通人跟二十塊錢是一個概念。


    “我也跟,五百萬。”


    “五百萬跟一手。”


    “跟了。”


    一圈下來,繼續發牌。


    蘇嶼覺得自己的牌沒必要去浪費錢,這時蘇言喝著奶茶,一臉嫌棄的說道:“跟呀,怕什麽,輸了算我的,我這兩天贏的還不夠你輸嗎?”


    蘇嶼底氣又足了兩分,繼續跟。


    兩輪下來,牌桌上已經有三千多萬了。


    有人不跟,有人繼續跟。


    又到蘇嶼發言,同時也多發了一張牌。


    蘇嶼都還沒看牌,蘇言又說:“別看了,先跟了再說,都投資了八百萬了,說什麽也要挺進決賽圈吧。”


    蘇嶼完全任由蘇言指揮,糊裏糊塗就把籌碼推了出去。


    又跟了五百萬,牌已經發了四張,還是在荷官的提醒下,他才急急忙忙的把新發的一張牌翻過來。


    大家看了他的牌,沒啥威脅性,頂天了就一對k,在這裏誰都打不贏。


    仿佛已經看見了他的敗局,大家繼續跟。


    牌桌上還有四個人,現在發最後一張牌。


    蘇嶼又是一張k。


    前麵已經有人提價了,已經漲價到一千萬。


    蘇嶼要跟最少也得跟一千萬。


    後麵兩位玩家自然也選擇跟。


    光是這一把桌麵上就有近一億的籌碼。


    大家都沒放棄,全都跟了,這也就意味著,要開底牌了。


    當蘇嶼開底牌也是k的時候,後麵的兩位都慌了,他們沒想到他真的是k,也就是說他是三條k而他們有的三條2有的一對a。


    總之一局,蘇嶼贏了。


    蘇嶼都很驚訝,他沒想到自己會贏,他第一次贏,激動的手都在發抖。


    蘇言笑道:“這多虧我,看吧,隻要你氣勢拿夠,老天都會幫你的。”


    兩人又輸了好幾把,然後蘇言又贏了一把,一把也是接近一億左右。


    兩兄妹輸幾把,贏一把,輸就輸點底錢,就算連輸十把也才一千萬,可贏一把就收迴一億多,兩人身邊的籌碼越來越多。


    看著時間緩緩流逝,在座的人都有點坐不住了。


    現在這裏的大佬,平均每人都輸了兩億左右。


    也就是這兩兄妹贏了他們總共十二億。


    黃經理也一直在監視器裏監控兩兄妹,可有時候人家連底牌都不看,照樣能贏,他有啥辦法。


    而且也完全看不出任何出老千的痕跡。


    今天這個房間的可都是他們賭場的貴客,要是讓他們在這裏輸太多,以後他們都不來這裏賭怎麽辦?


    黃經理暗示荷官控製發牌,決不能讓這兩兄妹再贏下去。


    999義憤填膺的告訴蘇言,說荷官動了手腳。


    蘇言淡定表示知道了。


    被荷官動了手腳的牌,蘇言牌都不看,直接不跟。


    她那種完全不把底錢當一迴事的態度,讓這些大佬都忍不住側目。


    她到底是真會賭,還是運氣好?


    反正不跟就隻輸一百萬,她現在贏了那麽多完全耗得起,耗不起的是這些老板。


    蘇言連續丟牌十多把,完全沒看底牌就丟了,荷官都忘了要做手腳了。


    等荷官一鬆懈,蘇言又跟牌了。


    隻要她跟牌,就一定能贏。


    眼看隻有十分鍾就五點了,幾位老板又輸了兩億多,一個個都有些急了。


    黃經理也很急,這局勢根本控製不住啊。


    荷官都滿頭大汗,搞得他好像很沒用似的。


    臨時又換了一個荷官過來,這個荷官看起來比之前那人技術更好,洗牌和切牌看起來都很幹淨利落。


    他將牌鋪開,讓客人們自己切牌。


    其他人隨便切了兩張,蘇言也站起來切牌,隻見她快速抽了三張,又瞬間插入了不同的位置。


    就算這個荷官記憶力驚人,也不可能看清楚她把牌插到了什麽位置。


    荷官抬頭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蘇言一眼,大概也是驚訝於她的手法之快。


    之前每次切牌,蘇言都是隨意,沒想到換了個荷官,她反而也要切牌了。


    這還是大家第一次看到她動手,他們甚至連她究竟抽了幾張牌都沒看清楚,她就切好了。


    “請發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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