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旁人走親訪友,蘇言和王勝利隻待在家裏好好治療養病。


    時間匆匆而過,很快雪融春來,一年的勞作又開始了,王勝利的腿也有知覺了。


    當他的腿感覺到疼痛時,他激動的雙眼含淚,他想他一定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才能在這一世遇到蘇言。


    蘇言看到他激動的神情,雲淡風輕的說了句:“能感覺到是早晚的事,我以為你早就有心理準備。”


    王勝利哽咽道:“我一直以為那隻是,美好的願望。”


    “那你就放寬心,你遲早能重新站起來,恢複如初。”


    “真的嗎?”


    “真的,以後你還會更好。”


    有了這句話,王勝利就仿佛吃下了定心丸。


    如今他的手已經可以提一些輕的東西,自己拿碗吃飯不成問題。


    蘇言也加強了藥浴的藥量。


    王勝利每次泡完都大汗淋漓,渾身疼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他甘之如飴。


    王勝利的情況越來越好,開春農耕,大家又要開始上工賺工分。


    大隊長考慮到兒子的情況,特批了蘇言可以在家裏養豬,給她抱了四頭小豬仔來。


    其中兩頭是生產隊的任務,兩頭是蘇言自己買的。


    生產隊的兩頭隻要達到了120斤以上就算完成任務,隻有交了任務,蘇言自己養的那兩頭才能宰殺,或者賣給食品站。


    養的越好,賺的越多,全憑自己的本事。


    蘇言每天早上給王勝利做了早飯後,就出去打豬草,她打豬草的速度比別人快多了,再加上偶爾混合上空間裏種植的菜葉,她的豬比旁人的都長得快。


    家裏還養了一隻母雞一隻公雞,養了兩三個月就開始下蛋了。


    從此以後她家就沒缺過雞蛋,母雞每天下兩個蛋,家裏的蛋根本吃不完。


    五月初,某一天蘇言打了豬草迴來,看到王勝利已經扶著她用木頭特製的雙杠來迴走動,雖然身體的大部分力量都是靠雙手撐著,但他的腳是真的能受力了。


    蘇言看他大汗淋漓的模樣,沒好氣的說道:“你慌什麽,等我在家看著你走不行嗎,萬一你要摔倒了,摔到腿怎麽辦?心急吃不到熱豆腐,什麽事都得循序漸進。”


    “我就是太無聊了,想著別浪費時間。”王勝利有些心虛的說道。


    蘇言扶著他坐下休息,給了他一張帕子讓他自己擦頭上的汗水。


    “你可要聽醫囑,不要適得其反,萬一你弄傷了自己,不是增加我的工作嗎?”


    “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聽你的指示。”


    “下不為例,你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以後恢複如初隻是時間問題,所以你要有耐心,咱們來日方長。”


    “嗯。”


    院子裏的雙杠是蘇言在閑暇之餘自己打磨製作的,因為她知道王勝利遲早用得上,這是複建的重要工具,一般部隊裏都有單雙杠,可以鍛煉臂力和全身的肌肉。


    王勝利的這個雙杠要比部隊的粗一些,因為是實木做的,太細了容易被壓斷。


    如今王勝利有空都會從雙杠的這一頭走到那一頭,來迴走動鍛煉腿部肌肉和神經,雖然才兩米遠的距離,他用手臂撐著,來迴走一次都要十來分鍾。


    每一次都走的大汗淋漓,但他可以從中慢慢感覺到自己能控製腿部的神經了,他的身體在重新被他認識,重新被他掌控。


    除了蘇言,沒人知道他的改變,就算偶爾有人來探望兩人,他都是坐在特製的椅子上,就算他的手偶爾動一動,旁人也注意不到這種細節。


    宋婉如每個月都會來一次,每次來都會偷偷往水缸裏倒靈泉水。


    蘇言都知道,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蘇言自從和王勝利搬出來住後,每天吃的好睡得好,身體又長高了一截,如今已經成功長到了一米六二,皮膚也白了好幾個度,不再是下鄉時又矮又瘦又醜的小可憐模樣了。


    五月底,蘇言竟意外收到了原身父親的來信。


    信中,蘇父罵她結婚了都不知道通知家裏一聲,得到了高價彩禮也不知道給家裏寄迴去。


    就知道自己吃好的穿好的,一點都不為家裏著想。


    當真是狼心狗肺,一點都不知道體貼父母,白養了她十八年。


    她繼姐要結婚了,讓她趕快寄幾百塊迴去給繼姐置辦嫁妝,省的別人看輕她的繼姐。


    大家都是一家人,讓她不要太自私自利,隻顧著自己享受,不顧父母的死活。


    難道她想一輩子都待在鄉下,再也不迴城,再也不要家人了嗎?


    如果她不想失去娘家,就趕緊寄錢迴去,以後她若是在婆家被人欺負了,他們才會替她撐腰。


    蘇言看著這封寄來罵她,隻知道問她要錢,半句關心都沒有的信,隨手就丟到了灶台裏。


    愛誰誰,反正這家人她是不認的。


    等以後可以迴城了,她還要去送一份大禮,就讓他們再瀟灑幾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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