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時光一晃而過,李家生意紅火,這兩年陸續又來了一些流人,蘇言不止一次看到那些人和李重書有接觸。


    蘇言沒問他,就當做什麽也不知道,依舊做著溫柔賢惠的妻子。


    她想這些人必定是李家軍中的人,三年來李家人那麽持之以恆的習武鍛煉身體,不可能隻是簡單的為了不讓人欺負。


    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他們李家是一定要重新迴到上京的,不管用什麽方式。


    再一次撞破李重書與才來沒多久的衛朝陽說話,對方看到她客氣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李重書看著她的表情,見她並沒有很好奇,有些試探的問道:“言言你就沒什麽想問我的嗎?”


    蘇言也看著他的眼睛,真誠的迴道:“你說讓我等一等你,我想你是有自己想做的事要做。不管是什麽,我都支持你。如果你想告訴我,那自然是時機成熟了,如果你不想告訴我,那我知道了也沒有好處。”


    李重書嘴唇動了動,眼眶有些發紅,他沒想到,蘇言對他竟然是全然的信任和理解。


    他想,這一定是老天爺對他的補償,才會把蘇言送到了他的身邊。


    他從沒有哪一刻像此刻這樣感謝老天爺,感謝蘇大小姐的逃婚,感謝當初嫁過來的是蘇言。


    李重書摟過蘇言,有些感情不用說,隻用做,他的喜歡蘇言一直都能感受到。


    盡管兩人從未有過更多的親密舉動,但他每次都能在她的珍珠膏用完時及時補上新的。


    她說想要一條板凳能坐著燒烤就好了,他就連夜給她做了一條剛好能坐著燒烤的高腳凳。


    晚上熱,他會給她扇扇子,後來經過她的提示,他還製作出了手搖風扇,家裏的每個人都跟著享福。


    他總是很細心的為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蘇言喜歡這樣細水長流的感情,不必太多驚心動魄,也不必轟轟烈烈,隻要彼此心裏有對方,為對方著想,能夠包容彼此的缺點,相互陪伴,相濡以沫就夠了。


    “言言,有你陪著我真好。”


    後麵的日子,李重書和李三爺都變得忙碌起來,他們與那些新來的流人交往更頻繁。


    蘇言有一次聽到,他們在討論朝中的局勢。


    說起各方勢力都有哪些人支持,又說到李家軍的現狀。


    他們雖然被打散分到了各處守軍中,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他們更想重新凝聚在一起。


    因為他們在別的軍隊裏,總是被人打壓,難有出頭之日,還不如在李家軍中的待遇好。


    經過副將的各處奔走,那些人都願意重迴李家軍。


    他們秘密籌劃,靜待時機。


    很快這個時機就來了,北匈再次來犯。


    內憂外患,朝堂的爭鬥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大家都想帶兵出征,此時帶兵出征不是危險,而是意味著擁有兵權的機會。


    幾位王爺都不想對手獲得這次機會,互相拉扯,一時之間帶兵出征的人選遲遲不能定下。


    而李家的人這時候在朝堂發揮了作用,他們為李家伸冤,並且交上了新的證據,證明當初是有人刻意誣陷李家。


    當初指認李家與北匈暗中勾結的那個王都尉,這些年接連被人暗殺,若非有李重書派人暗中保他,說不定他早就死了。


    他也意識到,是有人要殺人滅口。


    他如今願意站出來,不是怕死,而是怕連累妻兒,他不得不站出來還原真相。


    梁王被奪權並罰閉門思過一年,李家得以重新迴到上京。


    在路上,李家人早已過了當初的激動勁兒。


    馬車裏,蘇言問李重書:“你怎麽想到要去保這個王都尉。”


    李重書硬朗的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篤定的說:“李家被冤枉,最直接的證據就是王都尉的指認和那些所謂的通敵書信。我隻是覺得人更好突破一些,便讓人暗中監視他,沒想到梁王那麽心急,才兩年不到,他就想殺人滅口,也不怕惹人懷疑。”


    蘇言想到他出駐地的那幾次,應該就是那時候他就在為平反謀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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