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我可能陽了,發燒39度2,渾身疼,今天這一章我沒有校對,大家先湊活看吧,等我好一點了,我再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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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邁克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借助我的力道死死的撐住上半身,然後騰起還踩在沙牆上的那隻腳,狠狠的一腳就踹在了那個抓著他腿的弱郎臉上。


    那弱郎正在“津津有味”的撕咬著陳邁克的鞋子,猛然間受到陳邁克這勢大力沉的一擊,任憑它把鞋子咬的再緊,此時也不得不鬆開了嘴巴。


    陳邁克這一腳用上了巧勁,在踹飛弱郎的同時,他借助反作用力向上一躍,一條腿就搭上了沙牆的牆頭。


    我見陳邁克半個身子都攀了上來,趕忙繼續使勁把他往上拉,陳邁克自己也手腳並用的努力往上爬,最後終於在我們兩個不懈的努力下,陳邁克一個翻身就滾到了沙牆之上。


    陳邁克終於逃脫升天,可是這一連串的操作卻直把我們倆累的氣喘如牛,隻是不等我們喘息片刻,我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猛地往下一陷,然後整堵沙牆就開始向下傾斜起來。


    “不好!這沙牆要倒!”


    這個念頭幾乎是同時出現在我和陳邁克的腦中,費了半天勁才把陳邁克給弄上來,這要是再一塊掉下去,可不僅僅是前功盡棄四個字可以形容的了。


    我和陳邁克也顧不得什麽形象了,我拽著他,他拖著我,我們兩個連滾帶爬的就向沙牆的另一麵撲了下去。


    金雅恩看著我和陳邁克這狼狽的樣子,趕忙跑過來扶住我們,哪知我們兩個人剛剛穩住身形,隻聽到嘩啦一聲響,那第一排最高的沙袋就轟然倒塌,沙牆下的那幾個弱郎,直接就被埋在了沙土之中。


    還好,第一排的沙袋倒塌並沒有影響到後麵兩排,我定睛向沙牆看去,發現第二排沙袋也有將近兩米多高的樣子,沙牆下那些弱郎估計還是上不來,看來我們暫時是安全了。


    我又看看不遠處的布雷迪,這個家夥正在跟史蒂夫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陳邁克剛剛那麽危機的時刻,他是一點援手也沒有提供,早早的就下到了沙牆的下麵,不過好在,他似乎也沒有在背地裏再搞什麽小動作。


    我終於安下心來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我們剛才在沙牆上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可是沙牆的這一邊卻異常的安靜,似乎就連一絲聲響也沒有。


    我向那深邃的黑暗中看去,發現這一邊的通道一如沙牆的另一側一樣,也是一個向上的坡道,長長的通道一直延伸進暗黑裏,直至我再也看不清楚。


    陳邁克的火把早在“屍山”崩塌的時候就不知道被丟到了哪裏,他從背包上取下備用的火把,然後跟雷歐對了一下火,一下子就將火把點燃。


    他舉著火把謹慎的向坡道的深處走去,火把的光亮隨著他的遠去而變得越來越弱。


    不過也沒過了多久,陳邁克就舉著火把走了迴來,他對我們說道:“前麵又出現了一道岔,。但是我好像沒有發現什麽危險。”


    陳邁克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繼續說道:“我建議今晚我們就在這裏過夜,等明天一早我們養足了精神,再去探索其他的區域。”


    折騰了老半天我們也都累了,所以陳邁克的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我們的一致同意。


    我們在沙牆下麵找到幾個板材箱,箱子裏麵已經空空如也,被釘成箱板的木條也已經腐朽的不成樣子,但是拿它們來燒火還是綽綽有餘的。


    陳邁克點燃了一小堆篝火,他讓大家聚攏在一起輪流休息,同時囑咐晚上守夜的人也要一直保持不少於兩人。


    在這個漆黑如墨的研究基地裏麵過夜,那種感覺不同於我們在外麵找到的洞子,這裏的黑暗更加徹底,而且除了沙牆隔壁那些還活著的弱郎時不時的傳來幾聲呻吟聲外,這裏悄無聲息,一點別的聲音都沒有。


    我們無所事事的分吃了幾個罐頭,然後商量著明天的計劃。


    陳邁克比較簡單直接,他說道:“還需要什麽計劃呀?要我說,我們就一直走,如果碰道岔路口,向上的我們就繼續走,平行的或者向下的我們就不要管,我就不信我們一直往上,還能找不到那個聯絡所。”


    聽到他的話,我立刻感覺到腦袋一鎮的疼痛。


    “莽夫。”


    我白了陳邁克一眼說道:“剛剛發生的事情,你這麽快就忘記了?路我們是一定要選的,而且更要選擇相對安全的路線,這次我們逃過了一劫,那麽下次呢?你能保證我們每次都會化險為夷嗎?”


    說到這裏,我不動聲色的看了布雷迪一眼,他正在用罐頭的鐵皮蓋子切割著罐頭中的肉糜,他似乎沒有看到我看過來的眼神。


    我立刻把視線又轉移到了陳邁克的身上,接著說道:“地下研究基地裏的這些弱郎,好像不是變異過的,雖然他們沒有外麵那些弱郎的速度那麽快,也沒有它們那麽靈巧,可是他們恐怖的數量卻是必須引起我們重視的,你又不是沒看到沙牆外的弱郎到底有多少,如果我們被幾十甚至上百的這種弱郎團團圍住,那留給我們的下場就唯有死路一條了。”


    陳邁克撇了撇嘴,似乎對我的話不是特別的認同,不過這時布雷迪卻站在我這邊說了一句公道話:“這位兄弟說的對,我們進來是為了尋找生路而不是自求死路的,我認為還是安全第一為妙。”


    因為布雷迪之前強烈要求我們在交流的過程中使用英語,所以我們現在全程都是在用英語對話,反正歐巴桑和雷歐都是我們怎麽說他們就跟著怎麽做,所以他們倆對此倒也沒有什麽意見。


    金雅恩也點了點頭,顯然她也不是很讚成陳邁克的這種莽撞的舉動。


    陳邁克舉起了雙手表示妥協,他笑著對我們說道:“我怎麽會傻到自尋死路,你看我們一次次遇到危機,哪次不都是轉危為安了?我心裏有數,你們不要擔心。”


    我知道陳萬克又在這吹牛,他骨子裏似乎有一種天生的冒險精神,在他的字典裏似乎永遠都找不到“怕”這個字。


    我不願意跟陳邁克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我轉移話題跟他商量著:“晚上守夜怎麽安排?”


    陳邁克撓了撓他那頭亂蓬蓬的金發,環視眾人一圈,然後說道:“你跟史蒂夫值上半夜,我跟布雷迪值下半夜,大家務必都要保持警覺,如果遇到麻煩,我們就先爬上沙牆再說。”


    守夜的計劃就這麽定了下來,大家在吃過晚飯之後,無所事事的我們就各自找到自認為舒服的位置,準備休息。


    地下研究所裏的溫度比外麵要低很多,我們的頭頂上還隱隱的有著一陣陣的涼風吹過。


    我讓金雅恩和雷歐還有歐巴桑爬到第一排沙袋上去睡覺,這個提議被他們三個人欣然接受。


    現場隻剩下我和陳邁克還有布雷迪和斯蒂夫四個人,我們四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場麵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這種尷尬的氣氛保持了好一會,布雷迪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突然對我和陳邁克說道:“自從進入到這個地下研究基地,你們兩個對我和史蒂夫的態度就變得很奇怪,似乎是在處處的防備著我們。我不喜歡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如果你們覺得我和史蒂夫會拖了你們的後腿,那麽明天天一亮,你們繼續前進,我和史蒂夫退出這個基地就好了。”


    布雷迪的一番話讓我和陳邁克麵麵相覷。


    我不知道布雷迪的這番話,裏麵幾分是真,又有幾分是假。


    但是他的這種開誠布公的態度,再次讓我產生了錯怪了他的感覺。


    我和陳邁克幾乎同時就被布雷迪的話所蒙蔽,布雷迪的這種以退為進的戰術,輕而易舉的贏得了我們的信任,但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草率的決定,為我們明天的行程埋下了巨大的隱患。


    沒過多一會兒所有人都沉沉的睡去,隻剩下我跟史蒂夫守在篝火旁值夜。


    沙牆下的板條箱明顯不夠我們燒一整晚,我準備好兩盞煤油燈,準備在板條箱燃燒殆盡的時候給營地照亮。


    史蒂夫這小子也不知道犯了什麽邪,他一整晚都在看著我,臉上還帶著他特有的那一抹淡淡的壞笑。


    他的臉在跳動的篝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配上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和詭異的壞笑,不禁讓我的心裏直發毛。


    但是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如果露了怯兒,那我在氣勢上就永遠別想壓住史蒂夫了。


    我惡狠狠的迴瞪迴去,然後用一種自認為很霸氣的語氣對他說道:“你看夠了沒有?”


    哪知我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史蒂夫聞言也不惱也不怒,他就那麽淡然的笑了笑,然後對我說的:“不讓看就不看了。”


    說完他又對我無聲的說出了一個單詞,我看他那口型,分明說的又是那個“chink”,我的火一下子又竄出來了,我死死地攥住手裏的木板條.子,但是想到之前陳邁克對我的勸慰,我還是強壓下了怒火,在心裏不斷的念誦著三字經,來問候史蒂夫的全家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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