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司馬?”


    酒桶蹙眉,怎麽感覺好像在哪聽過類似的名字。


    想了想,酒桶還是覺得應該對待忍界裏的前輩禮貌一些,畢竟人家也是從被稱之為“血霧之裏”的村子裏衝殺出來的,所以盡量還是使用尊稱。


    “不了不了,怎麽能叫您這麽草率的稱唿呢?我還是叫您馬老師吧。”


    酒桶客氣道,一想到眼前的這個老忍者是一個經曆過腥風血雨的忍者,內心就是一陣激動。


    在他的那個時候,金庸的武俠小說還是比較盛行的,後麵雖然又流行玄幻小說,但酒桶總感覺不對口。


    為什麽?


    就是因為少了一點快意恩仇的那種豪情。


    玄幻裏的強者隱忍隨後變強,雖然踩在別人的頭頂但總讓酒桶感覺,格局太小了,不好。


    俠之大義,怎麽能被簡簡單單的裝逼打臉給解釋。


    所以,他便不再看網絡小說,偶爾看,也是看一些關於一些腦洞小說。


    眼前的這個“帶司馬”,本來讓酒桶以為,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帶路人,但沒想到他居然有這種驚心動魄蕩氣迴腸的故事,不經意間,讓酒桶覺得,如果他酒桶也能這麽快意恩仇,想必以後一定也是像這位前輩一樣,隱居起來,做一些小事情。


    那麽,尊重這位“老師”,就是在尊重以後他。


    當然,如果他到時候還在堅持這個信條。


    帶司馬本來以為酒桶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甚至還有點蠻不講理的酒客,但沒想到他居然那麽講禮貌,一時間有點意外,好感倍增。


    “哈哈,如果你非要叫我老師的話,我也沒啥好說的。嘿嘿,其實,在被追殺的一段時間裏,我也做過一些給別人講學的事情,而且還被那些流浪的忍者給尊稱為‘金牌講師’。你知道他的含義嗎?”


    “不知道。”


    “哎,就是最強,最厲害的意思。”


    帶司馬吹了起來,心情特別舒暢。


    這讓酒桶想起來以前曾和他一起喝過酒的老前輩。


    老前輩雖然白發蒼蒼,但卻一點架子沒有,不僅把他酒桶當成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還還喜歡吹牛。


    吹得牛跟真的一樣,再配上他那滄桑大師的模樣,倒是真讓不少年輕人深感崇拜。


    現在,酒桶看著眼前的這個“帶司馬”內心也是感覺不對勁,知道他是在吹牛,但無妨,如果喝完酒不吹牛,那酒桶還真的以為他沒喝醉,就像現在的這個人被吹捧了以後就露出狐狸尾巴一樣,如果他不露出來,那酒桶還真的不敢相信他,還真不敢讓他帶路。


    但現在沒關係了。


    酒桶以自己的奇妙酒直覺,感覺這個帶司馬不是什麽壞人。


    至少是不會害他的人。


    “來,喝酒!”


    迎著晚霞,酒桶拿出了自己私藏好幾個星期的酒,和帶司馬一起,開懷暢飲。


    笑聲被馬車灑下,兩個男的笑出了惺惺相惜。


    等到火之國碼頭終於到了的時候,酒桶甚至還有點不舍。


    “沒事,小老板到時候還來短冊街看我就行,放心,隻要你相覷的地方,就沒有我不知道的。我一定把你帶到地方。”


    說著,帶司馬就把行李給酒桶從馬車上搬下。


    “好嘞,謝謝馬老師。”


    酒桶哈哈一笑,接過行李,和帶司馬互相握了握手,就向著火之國碼頭走去。


    因為在行進的路上飽飽的睡了一覺緣故,所以酒桶就算是在淩晨幾分,天要破曉的時候上船,也一丁點沒感覺到困意。


    “行了!”酒桶把自己的行李搬到船上的房間裏,“找個地方喝酒去!”


    身經大條的,酒桶絲毫也沒擔心接下來的旅途是否順利,就直接走到了船上的酒館裏,坐下大喝特喝。


    沒錯,酒桶本來是可以乘一個小小的駁船,然後劃到水之國的,但他又考慮到自己沒有辦法離開酒,便隻好找了個有酒館的大輪船。


    幸好裏麵什麽酒都有,各種各樣的口味,還有專門的調酒師,酒桶這才沒有覺得買虧票。


    隻是在酒館的一個角落,歌舞頓起,高貴的小姐和先生一起跳舞的時候,酒桶感到了孤獨。


    “要是有個人陪我喝酒就好了。”


    酒桶心想。


    恰好這個時候,一個身上穿著奇怪衣裝,把自己臉給牢牢包裹住的清潔工來到了酒桶麵前。


    他是負責擦桌子的,每個月工資不多,還要忍受各種各樣的羞辱。


    因為無聊,酒桶看了他一眼,剛好看到了他那一個空空的袖管。


    又看向他的臉,發現他根本沒有把臉露出來給別人看的意思,把自己的臉遮得嚴嚴實實,而且還刻意躲著別人。


    “喝一杯?”


    不知道為什麽,uu看書 ww.ukash 酒桶向他發出了邀請。


    就像是對他有什麽興趣一樣,但實際上他對誰都能一起邀請過來喝酒。


    因為他知道,每個人都是一本書,都有一段讓人蕩氣迴腸激動人心的故事。


    那人本來是想過來收拾酒桶扔在旁邊的酒瓶的,一聽到酒桶對他發出了這種邀請,一時之間有些難以置信,還有點感謝的意味。


    但等到他扭過頭看到酒桶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一雙死魚眼不知道該怎麽辦的眨了眨。


    “是你?”


    他的聲音很有特色,但因為用布包著臉的緣故,所以酒桶看不出他到底長什麽樣子,也僅僅隻是感到疑惑。


    “什麽?”


    酒桶問了問。


    那人立刻緩了過來,就像是被接通電源的機器人,極其僵硬地坐在了酒桶的旁邊。


    “沒。”


    他壓了壓嗓子。


    拿起一杯酒就是喝。


    酒桶點點頭,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看似普通的清潔工,居然那麽輕鬆的就把他準備好最烈的一杯酒給喝了,而且還跟喝水一樣,沒什麽反應。


    “可以啊你。”


    酒桶笑笑,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但那個人卻是低下頭去,看著地麵,想是在什麽事情一樣。


    酒桶不以為意,又給他到了一杯。


    就在這時,那人從衣兜裏那除了一把刀,用他的那個唯一的手,抓住了刀柄,把尖端在空空的袖口上擦了擦。


    然後突然拿到桌麵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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