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煉化
那四個被黃家收買的執事低著頭，有苦說不出。
眾人還不知道他們是叛徒。
沈煉輕輕一笑地點了下頭，道：“確有此事。幕後主使是黃家，他們從水麟王那兒弄到了水痘魚卵，想要在城內製造瘟疫。我早就獲悉此事，讓他們四個緊緊盯著，不要打草驚蛇。”
“原來是黃家，好狠毒！”孔侑怒不可遏，殺氣凜冽，連忙拱手道：“幫主，我這就率領人馬過去，把黃家的這些孽障畜生全部鏟除。”
沈煉擺了下手，道：“不著急，距離瘟疫爆發還有兩天呢。”看了看眾人，“你們做得很好，提前準備了應急方案，盡可能挽救了城中百姓。”
“為幫主效命，萬死不辭。”眾人連忙行禮，受到北境之王表揚，心裏自然是美滋滋的。
沈煉轉向寧柔心，道：“有沒有試過療法的效果？”
寧柔心迴道：“我們找了十名病情較重的感染者，給他們服下了療藥，如果水麟王的療法是真的，明天就應該能見到效果，不然，他們……必死無疑。”
沈煉點了點頭，道：“水麟王有求於我，也怕我，不敢在這件事上糊弄我，否則他大可以視而不見。所以我篤定療法是有效的。”
頓了頓，沈煉神色有些隱晦，“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就一起商量接下來的行動。黃家虎視眈眈，欲將吾等除之而後快，而神教初立，諸君尚未成長起來，爭霸之路還需徐徐圖之。眼下我們已經有了療法在手，瘟疫不足為懼，不如將計就計……”
沈煉滔滔不絕，聽罷，眾人卻是全部傻眼了。
因為，沈煉所謂的將計就計，居然是……讓他麽的瘟疫爆發吧！
“利用這場瘟疫，攫取榮華城的財富，作為稱霸之路的軍費！”
“利用這場瘟疫，在榮華城內建立至高無上的信仰，成為萬人敬仰的存在！”
“利用這場瘟疫，蕩平誅邪，選拔英才，擴充軍備，將怒鯤幫武裝到牙齒！”
……
第二天，十名重病感染者出現好轉，證明療法有效。
……
又過兩天，城中瘟疫終於爆發了，可怕的是，每家每戶都出現了感染者。
更可怕的是，城中最好的大夫對瘟疫束手無策，治不了。
然後，大夫也病了。
……
北區老宅，黃家姐妹調用三千餘人，開始緊鑼密鼓地行動。
“按計劃分散城中各處，造謠中傷沈煉，要讓那些無助絕望的百姓相信，這場瘟疫的罪魁禍首就是沈煉。”黃鶯落振振有詞。
三千餘眾一散而開。
王屹是其中一員，他喬裝打扮成貨郎，走街串巷吆喝著賣貨。
這時候，滿城鬧瘟疫，生意自然不景氣了，壓根沒有人買他的貨。
慢悠悠的，王屹進入了梧桐巷。
“巷中有十六戶人家，二百零九口人。”
梧桐巷便是王屹執行任務的地點，他進入巷子深處，把貨物放在牆腳，伸頭吆喝個不停。
突然有哭聲傳來，劉大媽走出家門，抹著眼淚來到鄰居這邊攀談起來。
“這好好的，怎麽突然鬧起了瘟疫？我的兩個兒子，三個孫子還有倆孫女，全部臥床不起。”劉大媽哭個不停，哭訴發泄內心的惶恐。
鄰居歎道：“滿城家家戶戶都有人生病，花多少錢都請不著大夫，聽說請了大夫也沒用，治不了，我們難道要等死不成？”
這時候，王屹靠了過來，沉聲道：“兩位大姐，我是外地過來的貨郎，無意間聽到你們談話，聽意思，你們似乎還不知道這場瘟疫是怎麽來的？”
劉大媽一挑眉：“你知道？”
王屹點了點頭，做賊般看了看四下裏，壓低聲音道：“你們久居城裏，不知道外麵發生的大事也不奇怪。我告訴你們，這場瘟疫全是怒鯤幫幫主沈煉造成的。”
“啊？！”劉大媽和林家同時愕然，怒鯤幫是榮華城的一片天，在老百姓眼裏代表著強權，心裏隻能敬畏的存在。
怒鯤幫橫到什麽地步，舉例便知。
一年前，沈煉下令，榮華城內所有的酒市生意，全部交給湯王山李家來做，也就是李尤香家裏，其他人不許再買賣酒，不然就是得罪怒鯤幫。
沈煉一句話，李家便拿下了榮華城內所有的酒鋪子，反抗者寥寥，敢反抗的，不是被打殘就是進入失蹤名單，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試問誰敢置喙怒鯤幫？
劉大媽和鄰居驚疑不定，質疑道：“胡說，榮華城是怒鯤幫的地盤，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們怎麽可能在自家地盤製造瘟疫？”
王屹嗬嗬冷笑：“難以相信是不是？待我細細道來，你們就明白了。怒鯤幫幫主沈煉，英勇無匹，斬妖除魔，那是響當當的英雄，但是，他年輕氣盛，衝動妄為，招惹到了一個煞星，渭河之王水麟王！
水麟王聽說過吧，渭河裏的大妖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神通廣大呀！沈煉偏偏殺了水麟王的兒子，惹得水麟王雷霆大怒，於是水麟王為了報仇，便向榮華城釋放了瘟疫，沈煉一天不死，瘟疫永不停止，你們都要跟著陪葬。”
這番話精心編排，半真半假，劉大媽和鄰居聽風就是雨，王屹說得煞有介事的，加上她們格外擔憂家人的生命安全，憂心忡忡下，哪有什麽理智分析，頓時就信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全是那個沈煉害的！”劉大媽怒氣衝衝地吼道。
“沈煉該死，他怎麽不去死！”鄰居也咒罵道。
幾乎在她們深信這個謠言的瞬間，一頭人麵虎在她們頭頂凝聚出來，躍到了王屹身邊。
人麵虎那張人麵，赫然是沈煉的麵龐。
奇怪的是，王大媽和鄰居肉眼凡胎的，完全看不見人麵虎，而王屹，他也是普通人，卻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人麵虎近在咫尺，王屹倒吸一口涼氣，緊張的要死，過了片刻，他發現人麵虎對他沒有攻擊意圖，這才想起黃鶯落的交代。
“人麵虎隻會襲擊沈煉。”王屹長舒一口氣，當即走向另一邊，打算再尋找兩個人，製造新的人麵虎。
“隻要我能夠製造出十頭人麵虎，就能拿到一千兩，製造出三十頭人麵虎，便能拿到五千兩。”王屹心情無比激動，感覺有白花花的銀子在眼前飄動。
就在這時，一個淡漠的聲音徒然傳來。
“你故意汙蔑我，她們信了你的話，然後這頭怪異的老虎就出現了，難道你身懷傳說中的禁忌之蠱——謠言蠱？”
王屹轉過頭時，他聽到了這句話，目光一凝間，渾身狠狠一哆嗦。
說話之人的麵容，與人麵虎的人臉，一模一樣！
“你，你是……”王屹驚駭欲絕，差點嚇尿了，心裏直唿，蒼天啊，怒鯤幫幫主沈煉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沈煉看著人麵虎，一臉稀奇道：“你們投放了水痘魚卵後，卻沒有立刻離開榮華城，反而四處活動起來。我還在好奇為什麽，便過來看了看，萬萬沒想到，大開眼界呀！”
這時候，人麵虎猛地盯上沈煉，人臉上霎時浮現無盡的怨毒暴虐之色，吼了聲，猛地撲了過來。
沈煉大手淩然下壓，磅礴力量如同重錘砸下，轟的一聲巨響，地麵綻裂下陷，人麵虎被狠狠鎮壓在大坑裏，形體崩壞，血肉模糊。
“這就是謠言蠱的力量嗎？”沈煉不屑一顧，嗤笑道：“難怪你們聚集了數千人，看來謠言蠱是以數量取勝，沒有形成足夠龐大規模的人麵虎，便不足為懼。”
說到此處時，沈煉忽然一頓，接著輕咦了一聲，目光一閃的落在人麵虎身上，咋舌道：“在我的武道力量攻擊下，被打得稀巴爛，居然沒有死？”
王屹慌得要死，聞言卻是精神一振，嚷道：“人麵虎是殺不死的，你，你遲早要被人麵虎生吞活剝。”
沈煉瞥了眼王屹。
“啊……”王屹驚恐萬狀，頓時嚇尿了，是真的嚇尿了，褲襠濕了一片。
沈煉略一沉思，忽的嘴角噙起一抹笑意，當即凝練出大智慧劍，劍光一閃，刺穿了人麵虎的頭顱。
噗的一聲！
人麵虎如同漏氣的皮球癟了下去，猙獰盡失。
與此同時，一股沛然精氣神盈散而出，沈煉心神一動，連忙吸收煉化。
“謠言在於人心，謠言止於智者。”沈煉一下子弄清楚了謠言蠱的秘密，人麵虎其實是人的精神能量在謠言的激發下凝聚而成，破除方法有兩個，一是智道類蠱鎮壓，二是真相大白於天下。
也就是說，人麵虎是因王屹、劉大媽和鄰居三人的精神能量所化，她們相信了謠言，反之若是她們得知真相，謠言不攻自破，人麵虎便會自然消失。
“此乃大補之物！”沈煉隱隱興奮起來，想必百裏行書也未能料到，韜略蠱不僅僅是智道類蠱，竟然能夠吸收煉化人麵虎所散發出來的精氣神，費盡心機煉出的人麵虎反而淪為沈煉的大補之物。
那四個被黃家收買的執事低著頭，有苦說不出。
眾人還不知道他們是叛徒。
沈煉輕輕一笑地點了下頭，道：“確有此事。幕後主使是黃家，他們從水麟王那兒弄到了水痘魚卵，想要在城內製造瘟疫。我早就獲悉此事，讓他們四個緊緊盯著，不要打草驚蛇。”
“原來是黃家，好狠毒！”孔侑怒不可遏，殺氣凜冽，連忙拱手道：“幫主，我這就率領人馬過去，把黃家的這些孽障畜生全部鏟除。”
沈煉擺了下手，道：“不著急，距離瘟疫爆發還有兩天呢。”看了看眾人，“你們做得很好，提前準備了應急方案，盡可能挽救了城中百姓。”
“為幫主效命，萬死不辭。”眾人連忙行禮，受到北境之王表揚，心裏自然是美滋滋的。
沈煉轉向寧柔心，道：“有沒有試過療法的效果？”
寧柔心迴道：“我們找了十名病情較重的感染者，給他們服下了療藥，如果水麟王的療法是真的，明天就應該能見到效果，不然，他們……必死無疑。”
沈煉點了點頭，道：“水麟王有求於我，也怕我，不敢在這件事上糊弄我，否則他大可以視而不見。所以我篤定療法是有效的。”
頓了頓，沈煉神色有些隱晦，“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就一起商量接下來的行動。黃家虎視眈眈，欲將吾等除之而後快，而神教初立，諸君尚未成長起來，爭霸之路還需徐徐圖之。眼下我們已經有了療法在手，瘟疫不足為懼，不如將計就計……”
沈煉滔滔不絕，聽罷，眾人卻是全部傻眼了。
因為，沈煉所謂的將計就計，居然是……讓他麽的瘟疫爆發吧！
“利用這場瘟疫，攫取榮華城的財富，作為稱霸之路的軍費！”
“利用這場瘟疫，在榮華城內建立至高無上的信仰，成為萬人敬仰的存在！”
“利用這場瘟疫，蕩平誅邪，選拔英才，擴充軍備，將怒鯤幫武裝到牙齒！”
……
第二天，十名重病感染者出現好轉，證明療法有效。
……
又過兩天，城中瘟疫終於爆發了，可怕的是，每家每戶都出現了感染者。
更可怕的是，城中最好的大夫對瘟疫束手無策，治不了。
然後，大夫也病了。
……
北區老宅，黃家姐妹調用三千餘人，開始緊鑼密鼓地行動。
“按計劃分散城中各處，造謠中傷沈煉，要讓那些無助絕望的百姓相信，這場瘟疫的罪魁禍首就是沈煉。”黃鶯落振振有詞。
三千餘眾一散而開。
王屹是其中一員，他喬裝打扮成貨郎，走街串巷吆喝著賣貨。
這時候，滿城鬧瘟疫，生意自然不景氣了，壓根沒有人買他的貨。
慢悠悠的，王屹進入了梧桐巷。
“巷中有十六戶人家，二百零九口人。”
梧桐巷便是王屹執行任務的地點，他進入巷子深處，把貨物放在牆腳，伸頭吆喝個不停。
突然有哭聲傳來，劉大媽走出家門，抹著眼淚來到鄰居這邊攀談起來。
“這好好的，怎麽突然鬧起了瘟疫？我的兩個兒子，三個孫子還有倆孫女，全部臥床不起。”劉大媽哭個不停，哭訴發泄內心的惶恐。
鄰居歎道：“滿城家家戶戶都有人生病，花多少錢都請不著大夫，聽說請了大夫也沒用，治不了，我們難道要等死不成？”
這時候，王屹靠了過來，沉聲道：“兩位大姐，我是外地過來的貨郎，無意間聽到你們談話，聽意思，你們似乎還不知道這場瘟疫是怎麽來的？”
劉大媽一挑眉：“你知道？”
王屹點了點頭，做賊般看了看四下裏，壓低聲音道：“你們久居城裏，不知道外麵發生的大事也不奇怪。我告訴你們，這場瘟疫全是怒鯤幫幫主沈煉造成的。”
“啊？！”劉大媽和林家同時愕然，怒鯤幫是榮華城的一片天，在老百姓眼裏代表著強權，心裏隻能敬畏的存在。
怒鯤幫橫到什麽地步，舉例便知。
一年前，沈煉下令，榮華城內所有的酒市生意，全部交給湯王山李家來做，也就是李尤香家裏，其他人不許再買賣酒，不然就是得罪怒鯤幫。
沈煉一句話，李家便拿下了榮華城內所有的酒鋪子，反抗者寥寥，敢反抗的，不是被打殘就是進入失蹤名單，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試問誰敢置喙怒鯤幫？
劉大媽和鄰居驚疑不定，質疑道：“胡說，榮華城是怒鯤幫的地盤，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們怎麽可能在自家地盤製造瘟疫？”
王屹嗬嗬冷笑：“難以相信是不是？待我細細道來，你們就明白了。怒鯤幫幫主沈煉，英勇無匹，斬妖除魔，那是響當當的英雄，但是，他年輕氣盛，衝動妄為，招惹到了一個煞星，渭河之王水麟王！
水麟王聽說過吧，渭河裏的大妖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神通廣大呀！沈煉偏偏殺了水麟王的兒子，惹得水麟王雷霆大怒，於是水麟王為了報仇，便向榮華城釋放了瘟疫，沈煉一天不死，瘟疫永不停止，你們都要跟著陪葬。”
這番話精心編排，半真半假，劉大媽和鄰居聽風就是雨，王屹說得煞有介事的，加上她們格外擔憂家人的生命安全，憂心忡忡下，哪有什麽理智分析，頓時就信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全是那個沈煉害的！”劉大媽怒氣衝衝地吼道。
“沈煉該死，他怎麽不去死！”鄰居也咒罵道。
幾乎在她們深信這個謠言的瞬間，一頭人麵虎在她們頭頂凝聚出來，躍到了王屹身邊。
人麵虎那張人麵，赫然是沈煉的麵龐。
奇怪的是，王大媽和鄰居肉眼凡胎的，完全看不見人麵虎，而王屹，他也是普通人，卻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人麵虎近在咫尺，王屹倒吸一口涼氣，緊張的要死，過了片刻，他發現人麵虎對他沒有攻擊意圖，這才想起黃鶯落的交代。
“人麵虎隻會襲擊沈煉。”王屹長舒一口氣，當即走向另一邊，打算再尋找兩個人，製造新的人麵虎。
“隻要我能夠製造出十頭人麵虎，就能拿到一千兩，製造出三十頭人麵虎，便能拿到五千兩。”王屹心情無比激動，感覺有白花花的銀子在眼前飄動。
就在這時，一個淡漠的聲音徒然傳來。
“你故意汙蔑我，她們信了你的話，然後這頭怪異的老虎就出現了，難道你身懷傳說中的禁忌之蠱——謠言蠱？”
王屹轉過頭時，他聽到了這句話，目光一凝間，渾身狠狠一哆嗦。
說話之人的麵容，與人麵虎的人臉，一模一樣！
“你，你是……”王屹驚駭欲絕，差點嚇尿了，心裏直唿，蒼天啊，怒鯤幫幫主沈煉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沈煉看著人麵虎，一臉稀奇道：“你們投放了水痘魚卵後，卻沒有立刻離開榮華城，反而四處活動起來。我還在好奇為什麽，便過來看了看，萬萬沒想到，大開眼界呀！”
這時候，人麵虎猛地盯上沈煉，人臉上霎時浮現無盡的怨毒暴虐之色，吼了聲，猛地撲了過來。
沈煉大手淩然下壓，磅礴力量如同重錘砸下，轟的一聲巨響，地麵綻裂下陷，人麵虎被狠狠鎮壓在大坑裏，形體崩壞，血肉模糊。
“這就是謠言蠱的力量嗎？”沈煉不屑一顧，嗤笑道：“難怪你們聚集了數千人，看來謠言蠱是以數量取勝，沒有形成足夠龐大規模的人麵虎，便不足為懼。”
說到此處時，沈煉忽然一頓，接著輕咦了一聲，目光一閃的落在人麵虎身上，咋舌道：“在我的武道力量攻擊下，被打得稀巴爛，居然沒有死？”
王屹慌得要死，聞言卻是精神一振，嚷道：“人麵虎是殺不死的，你，你遲早要被人麵虎生吞活剝。”
沈煉瞥了眼王屹。
“啊……”王屹驚恐萬狀，頓時嚇尿了，是真的嚇尿了，褲襠濕了一片。
沈煉略一沉思，忽的嘴角噙起一抹笑意，當即凝練出大智慧劍，劍光一閃，刺穿了人麵虎的頭顱。
噗的一聲！
人麵虎如同漏氣的皮球癟了下去，猙獰盡失。
與此同時，一股沛然精氣神盈散而出，沈煉心神一動，連忙吸收煉化。
“謠言在於人心，謠言止於智者。”沈煉一下子弄清楚了謠言蠱的秘密，人麵虎其實是人的精神能量在謠言的激發下凝聚而成，破除方法有兩個，一是智道類蠱鎮壓，二是真相大白於天下。
也就是說，人麵虎是因王屹、劉大媽和鄰居三人的精神能量所化，她們相信了謠言，反之若是她們得知真相，謠言不攻自破，人麵虎便會自然消失。
“此乃大補之物！”沈煉隱隱興奮起來，想必百裏行書也未能料到，韜略蠱不僅僅是智道類蠱，竟然能夠吸收煉化人麵虎所散發出來的精氣神，費盡心機煉出的人麵虎反而淪為沈煉的大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