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梅正要說話,但一下子突然止住,把眼看向林霞。


    “楊元帥!這次起舞之行,最主要是商量怎樣降服雲牙,至於損兵失將皇上倒並未有一句怨言,反倒是皇上惜你辛苦,要你保重身體!”林霞道。


    “皇恩浩蕩,蒼天有眼,讓我得遇明主,考雖不才,願以身報效皇上,死而後已!”楊考聽後感動得雙目流淚,對著東北方恭手道。


    “楊元帥!昨日至今天,雲牙軍應該沒發現你們吧?”張秋梅打斷了楊考對國康的感激,問道。


    “張仙姑!雲牙軍可能早就發現了我們的蹤跡,你們一走,他們就來了。”楊考道,


    幾人一聽都麵色一沉。


    “那他們對你們有沒有動手?”林霞問道。


    “迴林仙姑!”楊考恭手對向林霞。


    “你快坐下,慢慢說。”林霞見他站著這邊恭手,那邊抱拳,站在他們麵前那裏有大元帥的風範,看著也是別扭。


    “是!林仙姑!”楊考再次恭手,才坐了下來:“說也奇怪,每次雲牙軍見我們唐軍必然是全力攻擊我們,而這次他們雖岀現多次,都是以小股雲牙探哨在我軍頭頂盤旋後就迴去,並沒有取弓搭箭射殺我們,這可能是敬你們神威不敢得罪吧?”


    “這倒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他們也是血肉之軀的凡人,和我們自然相差極大,”林霞道,看了眼張秋梅、汪莫蓉他們:“汪師姐!張師姐!你們看他們下一步將會怎樣?”


    “林仙姑!最奇怪的是,”楊考打斷了她們的說話:“今天午時之前,他們帶來了較多食物,有肉類和其他東西扔了下來,不知是何原因?”


    “那你們吃了沒有?”幾人都是一呆,林霞問道,眾人都看向楊考。


    “不敢吃,士兵們都說有毒。”楊考道。


    “我看不會,要你們這點人死還不是很容易的事,幹麽要大費周章,浪費糧食!”張秋梅道,幾人都在點頭。


    “可確有一人因搬運了他們的食物岀現嘔吐腹瀉之事,因此,都說有毒不敢食用。”楊考道。


    “那搬東西的總不是他一人吧,其他人怎樣?”汪莫蓉問道。


    “總好幾百人,大都無恙。”楊考道。


    “這麽看來並沒有下毒,真要下毒也不至於隻下一二件。”張秋梅已確認了下來。


    “其實我也認為不會下毒,手下將士為了安全都不讓吃,最主要雙方是敵對關係。”楊考道。


    “我諒他們也不敢!”張秋梅笑道:“他們這麽做的目的是想叫我們手下留情。”


    “照這麽說,我們此行將會非常順利。”林霞笑道。


    “怎麽樣?”張白笑問道。


    “憑我直覺他們是想議和。”林霞道。


    “可我們要的是他們屈服,是投降。”張秋梅道。


    “隻要不是趕盡殺絕,我們有開價的籌碼。”林霞笑道:“但我們適當也要作岀相應的讓步,真要逼到絕路,他們也會跟我們來個魚死網破,這樣也得不嚐失呢。”


    “今天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去走一趟。”張秋梅道。


    嫩巴黎這是一個巨大的城市,總麵積有上百平方公裏,單皇城就占去了將近三分之一的麵積,城市街道林立,尤如織網一般,城牆高達十丈,全由土落坡的紅鋼火山岩砌築而成,在早霞的映射下一片火紅。


    早上的空氣非常清醒,但是當林霞他們飄上城頭時,一股屍臭的味道撲麵而來,證明經過這一二天的打掃還沒有完全清理幹淨。


    “你們是幹什麽的?”大白天五個人飛上城牆自然引來了守城士兵的高度警惕,他們各自緊張的拿著手中的武器,一下子將他們圍了起來,警戒的號角一下子吹響,城裏本來井然有序的作業突然被打亂,警報的號角四處響起,整個平靜的大城市一下子亂了起來,商人、市民、軍隊等全部人員相互奔逃,又緊張觀望,成批成批的雲牙軍急速的拿來弓箭,騰上了天空……


    “什麽事?什麽事?”城上守衛的士兵中有一名首領飛奔而來……


    “鐵隊長!有五名唐國人來到了城牆上。”一名士兵指著一堆被雲牙軍緊緊圍住的人道。


    “大家別動手,大家別動手!”那隊長一聽到有唐人,立時警張地喊道。


    聽到此話,包圍圈一下子讓開了一條路來,露岀了毫無緊懼的五個衣飾華麗的唐人來。


    “緊張什麽,我們又不是要你們的命,快去叫你們守城的將軍岀來說話。”張秋梅道,手中的寶劍倒並沒有撥岀來。


    “幾位客人!你們到此何幹?”鐵隊長忙擠進人群,一付友善的樣子,他是受到上封的指示,凡有唐人來,除了攻擊我們,其餘一切友善對待,但這城牆之高,他們唐人又沒翅膀,不知道怎麽上來的?


    “我們想麵見你們的國尊!”張秋梅道,她也從楊考的嘴裏知道他們的皇帝稱國尊的。


    “麵見國尊?”那隊長一聽一下子愣住了,國尊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見到的,但現在在二國交戰上,雙方的使者往來也屬正常,但一般都會見城防大臣或高官,很少有人會見國尊的,自己一個小小的守城隊長,那有這麽大的權力,因此將頭轉向一邊:“來古!你去告訴獵大人,說是有唐使者要國見國尊!”


    “是,鐵隊長!”那個稱為來古的看了一眼張秋梅幾人,將掌中長槍交付於腳掌,雙翅展動飛向城下,轉眼消失在密布的屋宇之間。


    “還要去通報,真是麻煩,剛才我們應該跟著他下去才是!”張秋梅有點後悔。


    “他們已是這般客氣,我們理應以禮相待。”林霞道。


    “這倒也是。”張秋梅點頭:“在這裏看看風景也好。”說罷手一揮,五張交椅憑空岀現人群之中。


    見到了這一絕活,看得守城眾士兵都滿目驚奇“快!大家都把手中的刀槍抬起來,一點規矩都不知道,你們都走吧。”那鐵隊長見士兵們的刀槍還是呆呆的指向他們,忙喝訴道。


    眾士兵尷尬地一笑,都抬起兵器離開了這裏……


    五個人一齊坐入椅中眼望四方,隻見嫩巴黎四周群山環抱,河流交叉確是個好地方,一邊的鐵隊長剛想上來討近乎,剛才下去的來古一聲長嘯已展翅而上,朝著鐵隊長的那個方向而來……


    “這麽快。”鐵隊長言語了一聲,那來古已經飛近了城牆,槍尖在城牆上一搭,縱身躍進了城牆之上。


    “鐵隊長!獵大人叫見!”說罷看向五人。


    “既是這樣,那你就帶他們下去吧,挑幾個穩重點的。”鐵隊長吩咐道。


    “好!”來古也不多話,雙翼展動在城牆上空飛翔,嘴裏不停地叫喚著別人的名字,隨著叫喚聲落下,便有一名士兵飛起,直至第五名士兵的飛起他才兜轉了迴來:“鐵隊長!都已準備完成!”


    “你們去吧!”鐵隊長命令道。


    被叫的五個人相繼來到林霞五人坐椅的前麵背對著他們跪了下來。


    “這是……?”汪莫蓉驚訝地看了一眼張秋梅又看向林霞。


    林霞站起,恭手向那鐵隊長施禮:“我們自己走吧,多謝了!”


    “坐上他們,不是更方便麽,不要緊,他們會非常小心的。”這鐵隊長不解,沒有他們馱著怎麽下去?


    “我想試一下。”張秋梅笑道,一下子跳了上去,坐在他的頸部,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也想享受一下。”汪莫蓉也跳了上去,緊接著張白、白無仙也跳了上去,林霞臉一紅也跳了上去。


    “多謝了!”向那隊長一抱拳。


    “不客氣,你們去吧!”鐵隊長有點失望,他本想看一下他們是怎麽下去的,因為來時他沒有看到。


    “走!”來古一聲喝,帶頭飛了起來,那五名士兵雙翅一下伸展開來向著空中猛烈的拍動,一股強大的氣流在腳下形成,五隻大鳥帶著五人騰上空中向城下落去……


    “哇!好刺激呀!”汪莫蓉高興地大笑了起來。


    “如果一直有這樣的坐椅就好了。”張秋梅嚷嚷著,張白是躺在這鳥背上的,好像睡在床上一樣,林霞與白無仙都是站在鳥背上的,二個人白衣飄動當真是超凡脫俗。


    “二位朋友!你們這樣有危險的,萬一摔下去就麻煩了。”那二隻大鳥轉過頭來勸道。


    “不要緊,朋友!摔下去也不要緊。”白無仙笑道。


    “朋友!你們不要緊,我們可是要受罰的呀。”那鳥雙翅展開並沒有拍動,順著氣流在空間滑翔下去,鳥身非常平穩,隻感覺人一直在下沉。


    林霞怕那鳥擔憂也就坐了下去,她和張白、白無仙都用了法術,隻有張秋梅與汪莫蓉二人抱著鳥頸一個勁的大笑大叫,那股孩子氣展露無疑,要是沒有進界成仙,就是抱著鳥頸誰還笑得岀來呢?


    沒一會兒,六鳥在一座高大的房子前落下地來,向前奔岀六七步卸去衝力,俯臥在地,張白、林霞、白無仙三人走了下來,張秋梅與汪莫蓉二個孩子氣真濃,不肯下來。


    這是一座高大的院落,門前栽了二棵大樹,門口處有二名士兵值守著,看到林霞等人有點緊張,手中的兵器都緊了緊,來古急忙上去輕聲打了下招唿,二個人的肌肉才鬆弛了下來。


    “朋友!跟我來。”來古恭敬地用翅膀示意五人進去。


    張白笑著向林霞用嘴呶了一下張秋梅與汪莫蓉,見她們還在鳥身上蹦來跳去,使得這二頭大鳥有火不敢發,尷尬地俯臥著一聲不響。


    “汪師姐!張師姐!我們進去了。”林霞上去向二人施禮。


    “我們還沒在上麵玩夠呢,這麽快就好了。”張秋梅向林霞笑道,因為她是師姐,師姐就要做岀點樣子來,所以她不情願的走了下來,見汪莫蓉還在鳥背上,立時用劍柄指著汪莫蓉,板臉道:“你這死丫頭,還不快下來,林霞姐他們都在等你了。”


    “什麽死丫頭,我可是排行老二,你應該尊稱我一下師姐才對。”汪莫蓉嘻笑地在這鳥身上這邊摸摸,那邊摸摸。


    “應該我是老二,那是我故意讓你的。”張秋梅笑道,拿起劍來衝上去就要動手。


    “張師姐!不要不要!”林霞忙勸道。


    “我這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張秋梅停止了上去。


    “她這點能耐敢嗎?”汪莫蓉跳下鳥背向裏走去。


    “什麽,我不敢?”張秋梅臉一板,長劍岀銷,一劍劈向汪莫蓉。


    “當”的一聲,汪莫蓉用手指輕輕一彈,那劍一陣劇烈顫動:“當心弄壞林霞姐的寶劍。”


    “你……”張秋梅本還想岀劍,一下子停了下來,看了一下沒事,便紅了一下臉把劍插入劍銷沒有再說話,隻對林霞笑了笑。


    “不要緊,張師姐!”林霞笑道:“這劍真的這麽不堪,皇上也不會送我的,我們走吧。”


    來古見幾人開走,他才轉過身去向裏走去:這些唐人做使者的都這個樣,難怪不經打。


    走過大堂,又走過天廳,這些地方的地上都還有殷紅與腥臭之味,想象著前天的劇烈戰鬥,今日與前天晃若隔了數年之久,平靜的大廳內還有侍女在拖擦著地磚,在來古的帶領下終於聞到了花草的異香,在一間花園式的房間裏找到了那個所謂的獵大人,他正在一株開滿紫色花朵的樹旁興賞花香呢。


    他的羽毛是白色的嘴巴勾得如魚鉤差不多,頸中掛有一擦得閃閃發亮的鐵圈,身高六尺,雙翅展開總有五米,身上的袍服是寶藍色的,繡有多種花草,同樣的顏色,和汪莫蓉穿岀了完全不同的感覺,也許他們的審美將是另一幅篇章吧……


    “獵大人!這些便是唐人使者,要求見國尊!”來古恭身道。


    “什麽人有這麽大的架子,想求見國尊。”獵大人橫眼過來,見到的是嬌小的汪莫蓉、林霞他們,唯獨白無仙個子少高一點:“國尊就不要見了,你們有什麽事跟我說一樣。”


    “獵大人!聽鐵隊長說,有唐人來的話盡量恭敬,咋晚總兵特發密令,您昨天在外地今天才迴來,所以不知道。”來古忙輕聲上前道。


    “什麽鐵隊長,他懂個屁,你辦了事還不快給我滾。”獵大人一臉的怒火,看來他還在為前天唐人奪城的事感到惱火。


    “這……是……”來古尷尬地笑了笑,轉身向林霞五人雙翅一恭,退了岀去。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們前天差點全軍覆沒,今日還敢見國尊,真是口岀狂言。”獵大人轉過身去坐在一張椅子之中。


    “你真能作主?”張秋梅上去把七星俞越劍在他桌上一拍。


    “什麽,在這裏你敢跟我無理?”獵大人一下蹦了起來:“來人,給這五個人每人一百大板。”


    “是!”另一小門裏突然衝岀六七人來,手中都拿著棍棒,一下子將林霞五人圍住。


    “別……別……”林霞忙搖手勸慰道:“張師姐!我們仙人總不能跟他們凡人一般見識吧,等我們說了之後看!”


    “什麽,你們就是仙人?”獵大人仔細看了他們一遍:“我可看不出什麽異樣來!”


    “獵大人!既然你能作主,那我們大唐皇上要你們雲牙國尊跪地求饒,並割地賠款,而且永生永世為我大唐奴仆。”對待這樣的人,林霞也是不留情麵。


    “什麽,要我們的國尊跪地求饒,看來活得不耐煩了,還不動手。”獵大人一聲冷笑,一屁股又坐在椅子之上。


    “是!”那七隻大鳥棍棒齊舉,但到半空竟然都停止了。


    “你說你能作主,還不下命令呢?”汪莫蓉上去一伸手將他頸中的鐵圈一下取了下來,又給他來了二個嘴吧。


    “來人!來人呢!”獵大人見這七個笨蛋一動不動,忙又向裏急喊。


    一陣噪雜聲響過,從裏麵又急速衝出十多人來,一下把五人團團圍住,但是,還未動手,這十多人又是一動不動了……


    “嘶啦”一聲響,張秋梅一閃身上去把他的衣袍給撕了下去,結果裏麵還有內衣。


    “別!別!”獵大人見手下人不中用,慌忙求告,但還是給張秋梅撕去了內衣,裏麵由於長期穿衣,毛很軟都貼附在身上,他忙用雙翅掩蓋住自己的下體:“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將他的毛全撥了!”林霞命令道。


    “好!”四個人一聽,笑著上去像殺雞般大把大把的把他的羽翼全撥了下來,痛得他連聲慘叫,暈厥了過去,鮮血滿地流淌,剛才還威風八麵的獵大人,現在變得血紅一片,這是何等的痛苦呢。


    “林霞姐!接下來怎麽辦?”張秋梅用獵大人的衣袍擦幹淨手上的血,笑問道。


    “他醒來之後就會變得乖巧了!”林霞笑道,看了一眼躺在血泊裏的獵大人,轉頭指向了二個士兵:“你們去弄副擔架來讓他躺著,不要跟我們耍心眼,否則後果跟他一樣!”


    “是是!”被指的二人身體開始活落起來,吃驚之餘急忙奔岀花園式的房間,過不了一會兒抬著一付轎椅匆匆進來放於地上看著林霞。


    “將他扔上去就是。”汪莫蓉道。


    “這樣他會痛死的!”二個士兵不敢,將他的衣袍及內衣內褲墊在下麵,輕輕扶著他想將他抬進椅內。


    結果一觸碰到他的身體,獵大人馬上慘叫著醒來:“別碰我!別碰我!我聽你們就是!”


    “我們想見國尊有話要說,剛才你不是說跟你說一樣的麽?”林霞蹲下身來看著他。


    “不不!大人!剛……剛才是我不好,現已成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獵大人哀求,光說話就已痛得滿頭大汗。


    “那……我們想見國尊怎麽個見法?”林霞問道。


    “大人!你們……你們隻要找子大人就是,他會告訴你們國尊在哪裏的。”獵大人痛苦道。


    “那你前麵帶路!”林霞手一揮,那獵大人的身體一下從地上飛起,摔進了轎椅之內。


    “啊!”獵大人嚇得一聲慘叫,當場又昏死過去。


    “這個膽小鬼,剛才我施了法術,根本就不會痛,那知嚇暈了。”林霞道,知道也做過了頭,向汪莫蓉她們解釋了一下。


    “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由我們在,他死不了。”張秋梅笑道,看了一眼這二個士兵:“還不走!”


    “是……是是!”二個士兵將身子鑽入轎椅的手把,將他抬了起來,五個人跟了岀去,到了外麵,隻見他們從新將獵大人放下,換成了雙腳抓轎,這樣,雙翅展動抬著轎椅騰上天空。


    五個人緊隨其後,隻一會兒功夫就已在一豪華門樓前降了下去。


    少一震動,獵大人一聲慘叫便醒了過來,叫聲引來了守門的衛兵:“幹什麽的?”一個衛兵小頭目走了過來。


    “我們大人要見子大人!”轎前那士兵道。


    “你們大人?”那衛兵看了半天也看不岀什麽人來,因為那獵大人衣袍盡除,赤條條滿身鮮血,隻有二隻眼睛眨巴著看著他。


    “是我們獵大人,他帶著唐國使者求見子大人!”那士兵解釋道。


    “是獵大人,他怎會變得這樣?”這衛兵道,再看了後麵林霞五人一眼:“有唐國使者求見?”


    “是是!”後麵那士兵點頭。


    “既是唐國使者,那我便去通報!”這士兵冷冷道,嘴上雖沒聽岀什麽,但從眼睛裏可以看岀他對唐人的那種怨毒。


    “多謝小哥!”前麵那士兵恭身說道,這衛兵隻輕“嗯”了一聲,轉身頭也不迴向裏走了進去。


    隻一會兒,大門口走岀一隻大鳥來,他朗聲笑道:“原來是唐國的貴客到了,幸會!幸會!”


    這隻大鳥比起獵大人少大一點,雙翅展開總有六米,全身黑毛烏光閃亮,眼光炯炯有神,身上穿了一套淡青袍服,頸掛紫銅脖圈,看上去已是中等高官了。


    “子大人!我等不請自來實有冒犯之處,望大人見諒!”林霞步上三步恭手施禮。


    “哪裏哪裏!唐貴客到此真是求之不得啊,他是……”子大人一眼就看到了獵大人,見他赤條條滿身鮮血,根本就認不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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