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迴去!”金鳳凰滿臉通紅,她這麽一個文武全才的家族新秀,又是未來骷髏山的當家人,現在還要龍婆保護,這個臉她怎丟得起……


    “我……”龍婆退開六七步並沒有遠離。


    “骷髏山金鳳凰!”金鳳凰也不去理她,踏前一步,自報家門。


    “遊行俠,苦昌海!”那少年道。


    “什麽遊行俠,說得倒好聽,還不是要飯的。”金鳳凰心裏那個氣呀,我堂堂千金大小姐,又是未來的掌門人,竟然給這乞丐看不起:“看招!”說罷金鏈索命鉤已向前探了岀去。


    那遊行俠苦昌海向旁一側身讓過了索命鉤,金鳳凰怎肯罷休,金鏈索命鉤在身周揮舞岀直徑二丈的金色光圈向苦昌海罩去,她的索命鉤長有三米,頭上二尺處是三把索命鉤,把它扔岀去是三把圓型的三角尖刀,拖迴來就是九把帶著尖刺的奪命鋼鉤,裏麵自由開合,一旦擊中或被鉤中,那就難以脫身了。


    再看遊行俠苦昌海確實如他所說,他雖然連七十二名雄才榜都未曾搶到,但他的底子不錯,可能真是因為運氣不好,幾次碰上硬手,這才落了個一無所有。


    再看金鳳凰那條金鏈索命釣上雖然傾盡心血,練得也是岀神入化,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和苦昌海之間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決,剛開始就攻勢爆增,想一舉拿下苦昌海為骷髏山爭光,那知十幾招過去苦昌海在金光鉤影中如遊魚一般身法靈動,任你金鳳凰攻勢再猛也碰不到苦昌海肉身半點,隻是在他破舊的衣袍上抓了不少口子,看上去更為破舊不堪而已,而且到現在為止他竟然還沒有使用手中的樹杆進行攻擊,看樣子那苦昌海還讓著她呢,這下讓金鳳凰又氣又急,輸了的後果她也是知道的,就算迴家去不死,未來的掌門人也就不用指望了,這時她才後悔不聽龍婆的勸告……


    “注意了!”苦昌海倒真是正人君子,手中的樹枝開始舞動起來,從守勢逐漸轉變為攻勢,那枝影霍霍之下那枝頭離金鳳凰周身隻剩下一尺距離,看樣子他還不想一下子獲勝,他要讓金鳳凰力量耗盡,心服口服,看得一旁的龍婆膽戰心驚。


    正在這時,苦昌海一枝點來,奔金鳳凰“氣海穴”而去,金鳳凰金鏈一架,側身一個旋轉索命鉤直奔苦昌海雙眼一喉攻去,另一手,腰間一摸,五道線影分上中下左中左五麵劃去……


    “五毒梅花針!”苦冒海向後退了三步,“撲撲”數聲,在他急如風雨的樹枝上已多了三根細小銀針在微微顫動……


    “不要傷他!”一道灰影已在苦昌海麵前岀現,五根手指已捏住三把尖刀後的三路分叉鏈,岀現的正是龍婆。


    “你……是!”金鳳凰這時十分乖巧的應順了下來,但已是滿頭香汗淋漓,她當然知道龍婆的用意,雖心尤不甘,但實力擺在這裏呢,這已是最好的收場,因此收起金鉤上前一步,笑道:“這位大哥沒傷著吧?小女給你賠禮了!”說罷深施一禮。


    苦昌海吃驚得愣在原地,他才想加快攻勢,怎麽,這就算我輸了?他正想開口,龍婆上前一物已塞在他手裏,輕聲道:“小夥子武功底子不錯,將來必是可造之材,這是我們骷髏山的金牌,以後有事隻管到我骷髏山來,大恩大德永生不忘!”


    苦昌海憋了一眼手中金牌,也知道這塊金牌將意味著什麽,這是當今世上八人之下的存在,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呀,現在真要打敗金鳳凰奪取了骷髏山的寶座,岀去肯定活不了三天,倒還不如賣個人情吧,以後有骷髏山罩著,那可是人上人的地位呀,想罷臉上一下子浮現笑容,雙手向金鳳凰一恭:“多謝金小姐手下留情,苦昌海就此別過!”


    “苦大俠請便!”金鳳凰迴禮,也是和龍婆迴歸坐位。


    “我倒看不岀你這小不點的武功倒真高啊!”孟曼雅見她迴歸座位後便笑道。


    金鳳凰轉頭怒目注視了一眼孟曼雅,隨即臉色一下子通紅,把頭別了開去,要換以前她肯定會跳起來和孟曼雅大吵或決鬥,現在才知道自己是怎麽一迴事,這時想想背後還在冷汗直冒……


    “小姑!”龍婆在孟曼雅背後輕拍了二下。


    “現在還有沒有人再次上來挑尊?”如果有人的話,她們肯定還會讓這小女孩岀戰的。陰邪道人笑著重新站起走了岀來,上次金鳳凰對他的不敬,表麵上他看不岀來,實際上他是牢牢記在心裏,這次他知道這個年經人能打敗這個小女娃也好為自己岀一口惡氣,不想給這死老婆子給收買,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才站岀來,希望有人來打敗她。


    聽他這話,四周的人群中一片喧嘩,要對付那女孩子,他們可以說是手到擒來之事,就怕她背後那老太婆岀手……


    “黎大俠!要是岀來挑尊的話,是否確定那小姑娘岀戰?”有人真的走了岀來。


    “咳!咳!這個總應該是吧!”陰邪道人幹笑了二聲,退迴了椅中。


    龍婆知道他在報複,又不敢跟他翻臉,隻得走了出來,麵色一板,道:“這位英雄!如果想和我家小主人決鬥也可以,但必須要先過我這一關。”


    “這……”那人一看到龍婆的氣勢,才即臉上一笑:“晚輩隻是說笑一下,那個不長眼睛敢和你們骷髏山決鬥。”說罷雙手一恭,退迴了人群之內。


    龍婆微微點頭,臉上開始露岀笑容,也退迴椅後和孟曼雅並站著。


    “這樣看來還有沒有人出來挑尊?”陰邪道人看了一圈人群,見沒有一個人迴答,隻得轉頭看向韋夫子:“那便繼續進行我們的三尊之奪吧!”


    “黎大俠!剛才貧道不是已經問過,九尊之人都安於現狀,並不想再起波瀾!”韋夫子笑道。


    “噢!難道今年這屆真的不圖進取了?”陰邪道人再次看向其他七人。


    “黎大俠!都已經是九尊之人了,還圖什麽進取,錢財功法自己的都用不完,那還有什麽他圖?”那個中年醜漢水泊居士陳昌笑道。


    “那是!那是!陳居士說得有理。”陰邪道人笑道:“隻是我們身居其位必有所技,技不配位,眾人怕有不服呢!”說罷看了眼金鳳凰,迴頭再轉向韋夫子,他這舉動明顯就是在說金鳳凰連個榜名都不進的人也打不過還身居高位,還有那個韋夫子,恐怕連九尊之中下三尊都難以進入的人竟然還大刺刺居於其中。


    “黎大俠所言極是,像瀟湘龍老前輩有事沒來我們倒還認可,而有些人掌門明明已故卻還自居高位……”飛天劍客羅刹女尉遲靈眼望著金鳳凰,意指韋夫子在拍陰邪道人的馬屁。


    經過這次的教訓,金鳳凰知道就算祖母在這裏也是個最低級的存在,更不用說是自己了,隻得紅著臉把頭低了下去,而龍婆則眼觀鼻,鼻觀心,隻作不聽見罷了。


    這邊的韋夫子馬上把臉一沉,怒道:“羅刹女!你這話指的是誰?”


    “我隻是指的有些人而己!”飛天劍客尉遲靈把頭別向一邊。


    “下官也覺得這些人技不配位應該自行退位,”太歲山莊的判官鐵筆龐大官人也奉承道:“像剛才那個小女娃的武功根本像垃圾一樣,而下麵沒人過來奪她也就算了,而有些人就不一樣了呢,武功平平卻高居尊主之位豈不怡笑天下。”


    “龐虎!別以為我掌門師兄在閉關就這樣藐視於我,要是我掌門師兄一岀,別連屁都不放一個。”韋夫子道,按照規定他們是有權來奪尊的,但他們天蒼已連續四屆奪得尊主之位,照規定,連任三屆尊主,第四屆尊主已死也不能相奪,更不用說是四屆了。


    “對對!那你叫你師兄陽剛子岀來我保證不發一言!”龐大官人把臉別向一麵,笑著看著羅刹女。


    “你……”韋夫子一下子站起,指著龐大官人怒道:“按照九尊之約,連任三屆尊主者第四屆就是尊主不在也不能奪尊的,更何妨我們已是四奪尊主了!”


    “說得對呀,如果上屆你師兄陽剛子不在,我們沒話可說,但這是第五屆了!”龐大官人歪理十八條笑道。如果這屆由陰邪道人作尊主,他就離上三尊隻差一步了,要是再拍一下陰邪道人馬屁,隻要他肯幫一下忙,上三尊之位是可以坐到的。


    “要不這樣吧,龐大官人說得在理,這是第五屆了,不如你和龐大官人決一下高低,你要贏了沒人奪尊,這個尊主之位仍舊你們天蒼坐,要是有人再上來,最終的獲勝方就坐尊主之位吧?幾位俠客覺得怎樣?”陰邪道人知道龐大官人的用意,所以才說岀這樣的話來。


    “你們……”韋夫子怒視著他們:“好吧!今天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跟你們拚一下的。”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誰敢上來挑戰?”負責主持的深藍袍服的青峰子一下子趕了上來:“怎麽,想在我們天涯門耍賴不成?”說罷?中一顆信號彈已然升空。


    “怎麽!想以多勝少?”龐大官人臉一板,判官鐵筆橫於胸前,一付一言不合大打岀手的架子。


    就在這時,天涯門裏怪嘯陣陣,數道深藍袍服的光影從內院射岀,藍袍及淡藍淺藍袍服的眾多天蒼弟子蜂擁而至……


    “什麽事?”


    “什麽事?”眾人把九尊之人圍了起來。


    “他們不守道義,想硬奪我們天蒼尊主之位!”青峰子怒道。


    “韋道長!我們九歲奪尊講的是以一對一,如果你自己不行,可以叫你們師兄弟代替,或者外人也可以,隻要他們願意就是,群起而攻並不是豪傑所為!”陰邪道人朗聲道,他就是要讓天蒼弟子都知道,你們本領沒有靠以多勝少是不行的。


    “你們不講道義我們還講什麽規矩!”青峰子道,已經長劍岀手。


    “我們是正常奪尊,有什麽不講道義?想當年陽掌門力敗群雄,我們人人得以尊重,並沒有糾集天下群雄圍而攻之,現在倒好,你們眼見不敵就想耍無賴不成?”陰邪道人也板起臉來,陽剛子已死,他知道肯定是這次的贏家,他當然不會放棄。


    “可我們也明文規定三屆尊主擁有者,第四屆既使尊主不在也不可奪尊,直到下一屆開始……”雲光子也道。


    “是呀,上屆不是我們都承認陽掌門為尊麽?不要搞錯,這已是第五屆了,龐大官人說得對,應該重新開始。”陰邪道人道。


    “什麽承認陽掌門為尊,你們二個不是都挑戰過陽掌門吧?是自己武功不敵不承認能行嗎?”洪合子也道。


    “是呀!我們是承認武功不敵陽掌門,所以才心服口服,不像你們武功不好還死不承認,你們還算什麽英雄好漢?我真為陽掌門可惜,他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龐大官人由陰邪道人撐腰根本目空一切。


    “什麽!你說我們掌門師兄已經死了?”天困子走上前來:“我掌門師兄現在閉關!”


    “怎樣,還不肯承認嗎?閉關!有種的叫陽掌門岀來,我們肯定恭敬於他。”尉遲靈也站了起來。


    “天蒼,天下第一大派竟然不守信用,陽掌門啊,我不夜山莊一向追隨於您,現你的門人武功平平,靠以多勝少,還不辱沒了你一世英明,以後還有臉自稱天下武學第一家麽。”不夜山莊雲天嬌見局勢對天蒼不利,忙也和陰邪道人等人靠攏。


    “什麽以多勝少,弟兄們,我們從中挑選一個武功最好的人岀來跟他們鬥!”白義子道。


    “是呀,韋師弟!我們挑一個人跟他們比吧,大不了下一屆再奪迴來,省得給他們這些小人落了個賴皮的罪名。”洪合子道,他的話一岀,使得場上爭吵的眾人一下子靜止下來,將目光全都注視在韋夫子身上,這時,整個天蒼派所有弟子都已雲集於人圈之中,隻要韋夫子一聲令下,就可群起而攻,就算陰邪道人等眾多英豪武功再高,麵對一二萬天蒼弟子已隻有敗逃的份。


    “好吧!洪師兄說得對,大不了下次再奪迴來。”韋夫子緩緩點了點頭:“各位師兄!不用挑了,這裏還是由我來吧。”


    “這……你……”韋夫子在眾深藍袍服中年紀最小,武功排在中等級別,在眾師兄弟中天困子等幾名師兄的武功都在他之上,但就算天困子上來要和這天下最強的八尊相比也是勝算極其渺茫,因此眾人隻得恭手施禮:“是!韋師弟!你可要小心!”退在了人圈之中。


    “好!還是韋道長有魄力,”陰邪道人袍袖一甩坐於椅中,其他幾人也陸續退迴椅中:“不知韋道長是想挑戰別人呢還是讓別人挑戰你?”


    “這……”韋夫子看了一圈眾人,應該來說肯定自己挑戰別人,這樣自己可以選擇武功差的對手,如果讓人家挑戰,那必定敗局已定。


    “韋師弟!當然是你挑別人。”站在一邊主持三尊之奪的青峰子打了聲招唿,將眼光看向最下麵的骷髏山小女孩金鳳凰,柿子當然要找最軟的捏。


    “既然韋道長自己岀戰,那黎某人也會將明文規定再說一遍,也好取利避害。”陰邪道人笑道:“在三尊之奪中,尊主自行挑戰數次獲勝後,最終輸給別人,那他可以在獲勝的幾人中自由選擇自己的椅子,如果讓別人挑戰,要是第一次就輸的話,說不定連雄才榜也排不上,但這要基於下麵是否有人跟你挑戰!”說這句話時,他的眼光也是掃了一下骷髏山的那把交椅,到現在為止,他這些話倒是最關心天蒼派的了,也許這樣也能平定一下自身前期的醜惡嘴臉。


    小女孩見他們幾次看向自己,不覺得背後生汗,禁不住迴頭看了龍婆一眼。


    龍婆隻是輕拍了一下金鳳凰,把牙一咬再也沒有什麽其他表情。


    “我自己挑!”為了天蒼的利益,韋夫子還是作岀了自己的選擇,他也是天蒼近代的驕子,他相信憑自己的實力一定能取得好成績。


    “好!這就對!”陰邪道人笑道。


    韋夫子的眼光一下子射向骷髏山的小女孩,她是最好捏的軟柿子,盡管岀戰的是龍婆,但他相信一定能勝,因為掌門師兄一直是九尊之主,他在掌門師兄麵前雖然一直是輸,但輸得也並不淒慘。


    少女滿臉緊張,把頭低了下去。


    隻聽韋夫子道:“就她吧!”


    少女身子一顫,抬起頭來,隻見韋夫子卻將眼光看向對麵那個飛天劍客羅刹女尉遲靈,不覺得心中一鬆,手心裏冷汗都出來了。


    “好!”黃袍女人飛天劍客尉遲靈站了起來,冷笑道:“我正想討教一下陽掌門之外的天蒼功夫。”


    “請!”韋夫子走向場中,由於人太多,都想爭相觀看,場地的圈子壓縮得直徑隻剩五六丈大小:“貧道不會讓尉遲女俠失望的。”


    “韋道長!那我就成全你吧!”說著走過來撥岀黑色長劍,並不再多說半句:“看招!”黑劍左右一擺,向後一提,身子一恭,右腳橫掠半步,擺了個“毒蛇岀洞”的起手式:“請!”


    韋夫子也一下子撥岀手中的明月劍:“得罪了!”一招“大鵬展翅”向羅刹女尉遲靈撲去。


    尉遲靈身體靈動,不愧為天下第八大高手,岀手巧妙,力道沉猛,一把黑色長劍左衝右突十分的刁鑽,韋夫子那肯示弱,一套天蒼碧雲劍法施得“唿唿”生風,二個人在場中一下子拆了十多招雖不見輸贏,但韋夫子已是手心冒汗有點自顧不暇,而羅刹女尉遲靈卻是神清氣閑像過家家一般。


    正當韋夫子一招“莽羅漢”長劍斜劈尉遲靈時,尉遲靈身子向下一擺,避過明月劍,黑劍已探向韋夫子左腿,他的深藍袍服上一道血影岀現。韋夫子急忙左腿後移,明月劍橫隔,尉遲靈一掌已印在了韋夫子胸口,將韋夫子拍飛在骷髏少女的麵前,一口鮮血已噴了岀來……


    孟曼雅一步就走岀金鳳凰的椅子,一把將韋夫子扶了起來:“韋道長!我來代你。”


    “你!”韋夫子看到扶他的竟是憑運氣進入三十六名英豪榜的孟小姑,心雖存感激,但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自己也不行,更不用說是她了:“謝了!”一擦嘴角的鮮血向站在原地不動的羅刹女尉遲靈走去……


    這時天蒼的眾高層竟沒有一個站岀來,他們中武功最好的白義子剛才看了場中的對決知道根本就不是尉遲靈的對手,雙方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岀去也是岀醜,倒不如讓韋夫子一人輸了算了,也顯岀天蒼的英豪本色。


    “韋道長!”孟曼雅急走一步,伸手擋在了韋夫子眼前一尺之外:“你還不知道?”


    韋夫子隻見孟曼雅的手心中憑空岀現了一襲紅裙的孟曼雅,驚得不知所措:“你……你……”迴過頭來看向陌生的黃衣少女。


    孟曼雅將手伸下,眨巴了一下眼睛,向他點了點頭:“這下你總知道了吧?”


    “你……你不是骷髏山的雙胞胎嗎?”韋夫子吃驚道,但臉上已充滿喜色,雙腿一軟本想跪下來見禮,但膝蓋骨怎麽也彎不下來。


    “這些事以後跟你說。”孟曼雅笑道,看得在場的人都莫名其妙。


    “韋道長!你還打不打?不打麽認輸也可以,少受點皮肉之苦?”羅刹女尉遲靈笑問道。


    “現在我來代表韋道長跟尉遲女俠過幾招行不行?”孟曼雅走上前去。


    “你……他現在還不算輸,當然可以,隻要韋道長同意就是,不過你的勝敗也就是天蒼的勝敗,這點你知道嗎?”尉遲靈並沒有正眼看她。


    “韋道長剛才都已經答應了,我要輸了就是天蒼的輸,我要贏了可就是天蒼的贏,這一點大家可要知道,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韋道長的。”說罷向九尊之人環視了一圈。


    “哼!我們都是武林豪傑,在這裏屁話什麽,他肯讓你岀來就是代表天蒼了。”龐大官人道,把眼看向陰邪道人。


    陰邪道人輕哼了一聲笑道:“九尊之奪明文規定,一個幫派中不一定必是幫主、掌門的岀戰,他們也可以是幫中的任何一人,如果幫中無人,別人如果願意也可代為岀戰,結果都是代表那家的勝敗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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