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的目的是把夜無寒抓迴去就行,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一路上幾個人也沒為難他。


    隻是把握起見,四個人有兩個坐在了他兩側,一個駕車,另一個坐在了副駕駛上。


    四個人順利地把夜無寒帶到了常家大院。


    聽說夜無寒被抓到了,常鵬翼很興奮,說實在的因為女兒那句快樂,他這幾天心裏都不得勁。


    他命令將夜無寒帶到前廳,他要親自審問。


    夜無寒被帶到了大廳,他抬頭看了看,左右兩側站了不下二十名黑衣保鏢,在他身後還各有一名黑衣保鏢。中間主位上坐著一名穿著中山裝,眼神陰騭氣宇不俗的中年人,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常鵬翼了。


    中海三大地下勢力之一,也是最為神秘的一個人,夜無寒今天才算得見真顏。


    “排場不小啊!”


    夜無寒就站在大廳中間,不時還悠閑地四處看看,打量下常府。


    常鵬翼上下打量著夜無寒,越看臉色越陰沉。


    隻是他剛要開口,出了意外,一個梳著雙馬尾的靈秀少女忽然自外麵跑了進來。


    感情,是常曦得知夜無寒被抓來,趕忙跑過來了。


    她現在行動比較自由,家裏抓了個大活人來,她很快就知道了。


    “大哥哥!”


    常曦視那些保鏢為無物,奔著夜無寒就跑了過來,然後她一臉惱怒地看著父親,“爹,你抓他幹什麽?”


    “女兒啊,這裏沒你的事,你先下去!”常鵬翼沉著臉道。


    “我不,你放開他!”常曦毫不示弱的衝父親叫道。


    “帶她下去!”常鵬翼惱了,女兒越這樣不知為何他越生氣。


    “小姐,走吧!”過來兩個女仆人就想強行拉常曦離開。


    “常鵬翼!”


    夜無寒開口了,“你請我來就是這樣嗎?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請你?”


    常鵬翼陰陰地笑了,“姓夜的,你要明白你是老夫抓來的,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老夫還不是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嗬嗬,你想怎麽樣怎麽樣?你以為區區一根繩子就能困的住我?”


    夜無寒猛地向外一繃。


    嘭!


    那看似捆得緊綁綁的繩子竟然爆了開來,滑落下去,就好像這繩子根本就是掛在他身上一般,而不是捆著。


    “這……”


    這下不僅是常鵬翼及一幫保鏢,就連常曦都驚訝夠嗆,她沒想到夜無寒這麽厲害,竟然能憑自身力量崩開緊緊捆著的繩子。


    要知道這可是繩子,而且捆住了手,足有成人手指粗細,怎麽可能隨意崩的開?


    “你……你們沒捆他嗎?”常鵬翼難以置信地向保鏢望了過去。


    “我……我們捆了!”幾個保鏢哭喪著臉,同樣一臉的難以置信之色。


    “不關他們的事,我說過了你想憑區區一根繩子就綁住我,這不是做夢嗎?”夜無寒淡淡開口,徑直舉步向常鵬翼走了過去,一幫保鏢在後麵亦步亦趨。


    常鵬翼臉色陰晴不定,半晌他忽然站了起來,衝夜無寒拱手道:“夜先生,倒是常某疏忽了,這件事是常某的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進裏麵談如何?”


    他向裏麵一個房間擺了擺手。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當然沒問題!”


    夜無寒毫無所懼,很坦然地向裏麵的房間走了進去。


    他也沒想到常鵬翼變化如此之快,心說果然是個梟雄啊。隻是終歸有常曦的麵子在裏頭,否則的話他不介意動手。


    令夜無寒沒想到的是,常鵬翼同樣很坦然地一個人進了裏麵的房間,保鏢想跟著也被他製止。


    “大哥哥!”


    常曦想進來,常鵬翼使了個眼色,過來兩名女傭把她拉住了。


    “小曦曦,你先迴去吧,難道你還怕你父親對我不利不成?”夜無寒道。


    “哼!”


    常曦哼了一聲這才沒執意再進去。


    常鵬翼也神態悠然的進了房間。


    夜無寒上下打量著常鵬翼,他也沒想到這小子竟敢跟自己獨處都沒帶保鏢,不由也對他高看了一眼。


    看來這種人能有今天的地位絕非是浪得虛名的,都是風裏雨裏過來的,有膽量。


    他也知道常鵬翼這樣做肯定也是想跟自己說一些別人不方便聽到的話,而且他敢如此,肯定也是有所依仗。


    當然了,哪怕兩個人獨處,夜無寒自也不會怕了一個常鵬翼,他自顧在桌子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常鵬翼進來則繞過桌案,坐在了桌案後,有女傭進來給兩人沏上了茶,然後才走了出去。


    “夜先生請喝茶,這可是特意采自節前的明前龍井呢!”常鵬翼擺了擺手。


    夜無寒端起茶自顧喝了一口,說實在的,跟常曦逛了這麽久他確實有些渴了。


    常鵬翼眯起了眼睛,“夜先生,難道你就怕我在茶中下毒?”


    “怕個頭,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夜無寒開口。


    “哈哈!”


    常鵬翼笑了,“年輕人好豪氣!”


    “夜先生!”


    他話鋒一轉,道:“我想知道那天晚上你一整晚都跟我女兒在一起嗎?”


    “當然!”夜無寒很坦然道。


    “你……”


    聽說他整晚都跟女兒在一起,常鵬翼臉色很難看,沉吟半晌才道:“我女兒的病難道也是你治好的。”


    “常鵬翼,你應該知道你女兒得了什麽病吧?”夜無寒忽然反問道。


    聽他直唿其名,常鵬翼臉色沉了沉,不過他還是道:“我是她的父親,我當然知道,我女兒得的是冰寒之症。”


    夜無寒點點頭,“你既然知道,就應該知道這是一種絕命體質,所以呢我也隻是壓製了她的冰寒之毒,並沒有完全化解!”


    “真是你治好的?”


    常鵬翼上下審視著夜無寒,完全沒想到如此一個年輕的年輕人竟然治好了女兒的病,哪怕不是完全治好,隻是壓製也完全了不起了。


    “那夜先生,你既然能壓製寒毒,可有徹底治愈我女兒冰寒之症的辦法嗎?”常鵬翼接著問道。


    “常先生,有沒有辦法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吧。”夜無寒挑眉看了他一眼道。


    常鵬翼沉默了。


    辦法他當然知道,因為當初他詢問過高人,隻是這個辦法終歸讓他覺得有些尷尬。


    就是找一個純陽之體的男人結婚,通過男人的陽剛之力來幫她化解寒毒。隻是純陽之體的男人千萬中難尋其一,可以說這個辦法幾乎就相當於沒有。


    另外一個辦法,就是尋找修為深厚的古武者,通過雙修的辦法可以化解寒毒,隻是這終歸是他唯一的女兒啊,平白無故送給別的男人雙修,這不扯嘛。


    “夜先生,我女兒終歸還小,所以呢這個辦法我暫時還不予考慮!”常鵬翼道,說話的同時,他不斷觀察著夜無寒的表情,也就相當於默認了他知道辦法。


    其實這兩個辦法都是一個,最終都是要靠男人,靠跟男人結合的陰陽調和之力來完全治愈女兒的病情。


    “既然治愈的辦法隻有一種,我又怎麽可能完全治愈你女兒的病呢?”夜無寒開口道。


    常鵬翼點了點頭,也表示深以為然。


    不過沉默了片刻,他忽然沉著臉抬頭道:“夜先生,雖然你暫時治好了我女兒的病情,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以後離我女兒遠點!”


    “讓老子離你女兒遠點?”


    夜無寒冷然一笑,“常先生,遠不遠不是我說了算的,如果你女兒纏著我怎麽辦?所以以在下看來,一切都還要看她的意思!”


    “你……你找死!”


    常鵬翼騰站了起來,身上的氣勢開始急劇上升,一股凜然的殺氣籠向了夜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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