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莎一著急眼淚流了下來。她早聽說過賭徒賭急眼了會喪心病狂,卻沒想到今天這種事竟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親舅舅竟然會出賣自己的外甥女。


    “莊永衡,你不是人!”杜莎莎想罵他舅舅,可是罵又管什麽用,她現在根本跑不出去了。


    “小妞,識相的乖乖還錢!”一名流氓用匕首在她光滑的臉蛋前比劃著。


    “她又不是我爹,我憑什麽給他還錢?有本事你們衝他要去啊。”杜莎莎羞惱道,到現在她也看清了莊永衡的真麵目,可惜說什麽都晚了。


    “嘿嘿,到了這裏還不還錢就不是你說了算的了。”那名流氓用匕首割著她領口的扣子,開始恐嚇。


    “你們別動她!”莊永衡還想過來勸,一名流氓一瞪眼,“你特麽有本事把錢還了。”


    莊永衡頓時傻眼。


    “滾!”


    一名流氓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


    嚓!


    流氓用匕首一割,杜莎莎領口最上麵那顆扣子掉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的罩杯和一片雪肌。


    “你們這些混蛋別動我!”


    杜莎莎大叫,拚命掙紮,此刻她心中是無盡的後悔,剛才自己明明碰到了夜無寒那小子,怎麽沒把他帶進來呢,反而把人家攆走了。


    上天明明給了自己機會啊,可惜自己根本就沒把握,要是他來的話,身邊有個男人怎麽可能會這麽被動?


    可是說什麽也沒用,她剛才已經把人家攆走了。


    “小妞,我們聽說了你是個公關部長,你要是不還錢的話,我們隻好用你的身子來抵債嘍!”


    為首的流氓接過匕首在她臉蛋前比劃著,“小模樣還不錯,這樣吧,我們給你的身子作價五萬,你也不算虧了。”


    說完,他又看向莊永衡,“剩下的十五萬你照還!”


    “你們別動她,她還是個姑娘!”莊永衡喊道,卻一副慫樣,根本不敢過來。


    “姑娘?正好呀,你以為不是姑娘能值這麽多錢?”


    為首的疤瘌臉嗤之以鼻,然後手一揮,“動手!”


    一幫流氓過來,開始對她拉拉扯扯,還有人解繩子,因為他們認為帶著繩子玩的不爽。


    “你們這些混蛋,別碰我!”


    杜莎莎拚命掙紮,奈何她一個弱女子在這麽多流氓麵前哪裏可能掙脫的了。


    此時她是愈發的後悔了剛才沒把夜無寒叫上,可惜天下沒有賣後悔藥的。


    這種情況別說你沒錢還,還錢也沒用了,杜莎莎生的很漂亮,肌膚細嫩,膚白貌美不說,臉蛋漂亮的跟雞蛋殼一樣,透著一股高貴,讓有的流氓已經迫不及待要上,眼睛都紅了。


    眼看杜莎莎就要在劫難逃。


    砰的一聲,外麵的房門忽然被人踹的飛了起來。


    隨即一名青年男子的身影出現在門前。


    “夜無寒!”


    杜莎莎拚命大叫,仿佛看見了救星一樣。


    “放開她!”夜無寒緩緩開口。


    “你特麽誰呀?還不快滾!”


    一名流氓衝上來,用匕首在他眼前比劃著。


    啪!


    夜無寒甩手一巴掌把他抽飛了出去。


    “點子紮手,大家一起上!”


    一幫人意識到了夜無寒不好對付,唿唿啦啦一起衝了上來。


    轟!


    夜無寒抬腿就是一腳,這些流氓如同遇到了一堵牆,都被掃飛了出去,有的互相疊加著摔到了沙發上。


    “臥槽!”


    一幫流氓麵麵相覷,都被嚇壞了,意識到這個人根本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一時間哪裏還有人敢上來。


    “剛才誰動的手?”夜無寒忽然開口問道。


    幾個流氓不約而同向其中一個流氓望了過去,因為剛才是他用刀切的杜莎莎扣子。


    雖然這些流氓出於所謂的義氣沒說話,夜無寒又豈能不明白?


    夜無寒輕輕一踩地上掉落的匕首,匕首飛起被他準確的接在了手中,然後緩緩向那名流氓走了過去。


    “啊你別過來!”


    那名流氓想跑,夜無寒一把抓住,反手將他的右手按在桌子上,一匕首就插了下去。


    “啊!”


    流氓一聲慘叫,再低頭看時,他的一隻手掌被生生釘在了桌子上。


    親眼看到自己的手掌與桌子相連,這名流氓一聲尖叫竟然被嚇暈了過去。


    夜無寒鬆開匕首,向杜莎莎走了過來,隨手扯掉她身上殘留的繩子,拉住她的手道:“走!”


    兩個人就這樣向外走去,一幫流氓你看我,我看你,哪裏敢動。


    “我舅舅……”


    “這種人連他的親人都能出賣,你還管他幹嘛?”夜無寒冷著臉道。


    杜莎莎猶豫了一下,沒管他,由著夜無寒拉著手出了房門。


    後麵正縮著的莊永衡一聽,頓時反過味來,他看了那些流氓一眼,趕忙也往外跑。


    流氓們雖然有心留他,但是駭於夜無寒的聲勢,暫時也沒敢追。


    “莎莎!”


    莊永衡來到外麵喊了一句,他眼窩深陷,頭發淩亂,一副賭徒的熊樣。


    杜莎莎剛要張嘴,夜無寒阻止了她,朝莊永衡喝道:“滾,再敢打擾莎莎我卸你一條腿!”


    “是是是!”


    莊永衡哪裏還敢停留,趕忙朝另一邊跑了。


    杜莎莎沒再說什麽,看向夜無寒道:“謝謝你!”


    夜無寒一笑,“杜部長,我今天沒去上班哎!”


    杜莎莎頓時臉就紅了,她豈能不知道人家說給她話聽呢,要是上班去了她不就完了?


    “沒關係,我準你假!”杜莎莎紅著臉道。


    “那以後呢?”


    “以後還用我給假嗎?你是總裁安排的人,總裁都不管你,我能把你怎麽樣?”杜莎莎噘著嘴道,說完,她便上了車,坐到了奧迪tt的駕駛席上、


    “也是!”


    夜無寒笑著也坐到了車的副駕駛上。


    杜莎莎將車發動,奧迪tt離開了這片廢舊小區。


    “杜部長,你這個舅舅是什麽人?你為什麽非要管他呢?”夜無寒忽然開口道。


    “哎!”


    杜莎莎歎了口氣,“我這個舅舅嗜賭成性,為此房子被他壓掉了,老婆也跟他離婚了,可他還是改不了這個毛病,有空就賭,沒錢小賭,有錢大賭,親戚朋友都被他給借遍了。”


    提起她這個舅舅,杜莎莎還有些傷感。


    “我之前也是沒辦法,他終歸是我舅舅,我總不能看著他被人打死吧,隻是之前他告訴我隻借五千,沒想到,到了這裏變成了二十萬!”


    說到這裏,杜莎莎也為剛才的事感覺委屈,不覺抬手擦了擦眼淚。


    可是她這一走神壞菜了,別忘了她是司機啊。


    等她迴過神,清醒過來,已經晚了,前麵一輛轎車迎麵而來,雙方幾乎成了對象行駛。


    照這樣一直開下去,雙方非撞上不可。


    滴滴滴!


    對方還在不斷摁喇叭。


    幾乎是下意識地,杜莎莎向右猛地一打方向盤,好在對方的車輛也在打方向規避,兩輛車幾乎是擦著開了過去。


    可是仍然不行,杜莎莎方向盤打的太猛,奧迪tt斜著向路邊的溝裏開了過去。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杜莎莎捂住了眼睛。


    事發突然,一時之間她完全不知怎麽辦了。


    說白了就是等死。


    沒辦法,女司機遇到緊急情況多數都是這樣的。


    “我去!”


    夜無寒這個無語,你是司機呀,竟然放棄駕駛?你是想害死老子嗎?


    匆忙之間,夜無寒趕忙將手伸過去,猛地向左一拉方向盤,將方向拉了迴來。


    可是仍然不行,車衝的太猛,突然再向左打方向盤,這輛車產生了飄移要側翻。


    夜無寒趕忙又輕輕向右打了打方向。


    結果兩廂用力之下,這輛車在馬路上成了之字行走。


    嘎吱吱!


    嘎吱吱!


    這輛車在馬路上來迴晃悠。


    而做為駕駛員的杜莎莎像傻了一般還在瞪著眼睛看呢。


    夜無寒之所以不能完全控製住車輛也跟他坐的位置有關,他這個位置控製方向根本不方便呀。


    要是再有車經過,他們非慘案了不可。


    情急之下,夜無寒左手猛地一環將杜莎莎抱了起來,然後他自己平移,強行擠進了駕駛席,讓杜莎莎坐在了他身上。


    這樣車終於控製起來方便些了,經過幾番努力之下,這輛車終於恢複了正常行駛。


    直到此時,杜莎莎才恢複了正常,意識到自己剛才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圈,或者說如果不是夜無寒的話她們已經完了。


    可是此時她也發現了,自己竟然坐在了夜無寒身上,偏偏下麵還有一股奇異的熱量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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