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張偉暫時逼開的那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看著將自己雙腳捆得結結實實的詭異金色繩子,抬起手上的砍刀就砍向那金色的詭異繩子。


    嘭!一刀下去,紋絲不動。


    “什麽鬼?”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惱怒的再次抬起手中的砍刀,粉紅色的歡愉神力在砍刀中匯聚,一刀下去。


    嘭!這一刀下去,結實的地麵都被強大的歡愉神力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但是那詭異的金色繩子也隻是稍微下壓變形了然後便彈了起來,毫無損傷。


    “不愧是冠軍神選,什麽鬼玩意他都有。”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暗罵一聲,但是卻絲毫不慌。


    身為超凡期境界的他就算是被束縛住雙腳也隻是影響身體靈活度而已,但是就算是不動用雙腳,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依然有信心在1v2的情況下戰勝寒四邈和張偉。


    而剛剛被逼開的張偉正準備痛打落水狗,繼續進攻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的時候,一陣無力感從身體內部傳來過來,張偉全身的力量突然被抽空。


    失去了力量的張偉瞬間感覺到全身發軟,跪倒在地上,隻能勉強用著雙臂支撐著身體不要趴在地上。


    張偉知道自己的身體使用秘術達到極限了,此時的自己已經可以說是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戰鬥力了。


    原本因為寒四邈突然出手使用縛妖索困住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的雙腿,使得稍微扳迴一些的局麵。


    但是現在卻因為張偉的身體使用秘術達到了身體的局限,最後失去了繼續戰鬥能力變得更加的艱難起來,甚至比原本的局麵更加艱難。


    畢竟原來張偉使用秘術的時候還是能夠勉強抵抗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的,但是現在張偉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能力,隻剩下寒四邈是根本不可能對敵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的。


    就算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已經被縛妖索捆住了雙腳也是一樣的,畢竟寒四邈和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的實力相差還是太過巨大。


    此時在距離寒四邈等人戰鬥所在地點的十公裏之外的一處廢棄電塔上,天南省的總執長張破用著某種特殊的儀器正在監控寒四邈。


    監控的視角是從天空自上而下,看起來像是某個能在高空上飛行的儀器。


    “這個少年就是寒四邈嗎?”張破轉頭看向身邊的一名手下。


    那名手下慌忙低頭迴複:“是的,總執長,這個少年就是寒四邈。”


    張破眯著眼睛仔仔細細的看著屏幕上寒四邈的身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寒四邈也才剛滿18歲吧?”


    “是的,寒四邈現在十八歲零四個月。”張破的手下迴應道。


    “嘖嘖!才區區十八歲,寒四邈就已經擁有了神遊期境界的戰鬥力,甚至還能對一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造成麻煩,真是後生可畏。”


    說道這裏,張破突然想到現在已經變成植物人的張元培以及他的幾個兒子還有其他的孫子,忍不住開口罵道。


    “對比起沒有任何資源隻能依靠自己努力的寒四邈來說,我的那些兒子女兒孫子孫女還真的就是一堆廢物。”


    張破甚至還想到自己其中年紀最大的兒子,現在已經三十多歲,背靠著自己擁有著無數的修煉資源,甚至能夠請到最好的私教來教導修行,但是現在依然無法突破真元氣境界成為神遊期境界的修行者。


    而才剛滿十八歲的寒四邈就已經能夠將年齡大了寒四邈一倍的兒子吊著打了,張破隻能說是自己的兒子白瞎了那麽多的修煉資源。


    至於其他的後裔就更不用說了,隻會吃喝玩樂當人形播種機,就是家族裏湊數的,沒有任何實際作用。


    張破暗歎一口氣,隻能說是子孫不孝了。


    看著張破開口大罵自己的子孫後裔,張破的所有的手下都低著腦袋當做沒有聽到張破在罵自己的子孫後裔。


    一道虛影從張破後背的影子中緩緩的分離出來發出桀桀怪笑:“子孫後裔靠得住,那母豬都會上樹了,靠其他人還不如靠自己,隻要自己的實力夠強,那麽自己就能夠成為自己的靠山。”


    張破點點頭表示讚同那道虛影的說法。


    那道虛影看著監控器中的寒四邈嘖嘖稱奇:“我記得之前我們收到的資料中這寒四邈離開天南省的時候才擁有相當於你們這個時代的離合期境界戰鬥力吧。”


    “這才幾個月,想不到這寒四邈竟然已經擁有了相當於你們這個時代的神遊期境界的實力,這實力提升得實在是太離譜了。”


    “不愧是天命之子,不管在哪個年代,這些家夥依然那麽的可怕。”


    張破點點頭:“隻能說冠軍神選不愧於這個稱號的名聲,除了寒四邈以外,我所知道的冠軍神選也就隻有鎮南城的城主了。”


    “當時我才初入神遊期境界的時候,那鎮南城城主也就才真元期境界,隻是區區一名後起之秀。”


    “但是當我踏入超凡期境界的時候,鎮南城城主已經以超凡期境界的修為正麵擊敗了入聖期境界的邪神信徒,從而成為了南部戰區名聲最盛的下屆鎮南城城主的有力競爭者。”


    “而當我立下足夠功勞返迴天南省接任天南省總執長的時候,鎮南城城主已經正式跨入入聖期境界,以一己之力正麵擊敗倆名聖王期境界的修行者,並且在不久之後正式接任了鎮南城城主的位置。”


    想著另外一名冠軍神選鎮南城城主一路成長的事跡,鎮南城城主不愧於近些年人類政府最負盛名的傳奇人物,一路上都是用那些比自己境界更強的強者的名聲來奠定了自己的威名。


    想到這裏,自己和鎮南城城主的對比不就猶如自己的兒子和寒四邈對比一樣,都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比的話不是找不自在嗎?


    要知道有不少比自己還要強大的家夥,後輩子孫有的甚至還不如自己呢。


    張破皺著眉頭想了想,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其實我們沒有必要和寒四邈撕破臉,你說我現在救下他然後幫助他,然後作為報答,讓他給我們想要的有關於靈魂的資料,這樣不過分吧?”


    “說實話,就算是沒有總執長,我也不想招惹這般不死就會注定成為傳奇的人物。”


    “甚至我們可以花上大價錢來購買他的資料,反正也不會讓他吃虧。”


    聽著張破的話,那道虛影桀桀一笑:“這不是張元培招惹了人家寒四邈,然後被報複了嗎?我還以為你想替張元培報仇呢?”


    張破搖搖頭:“張元培也隻是我一名孫子而已,如果寒四邈不是冠軍神選,沒有強大的背景,我隨手幫他報仇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寒四邈不僅擁有強大的靠山,自身還是冠軍神選,而且在修行上還擁有著如此強大的天賦,為了區區一名張元培來得罪寒四邈這種人實屬不智。”


    “嘿嘿!張破你永遠還是那麽的有理智,就是因為你的絕對理智,當時的我才會決定選了你啊!”


    “沒錯,就算在我們那個年代,也沒有幾個人願意去得罪天命之子,如果真的要是成為天命之子的敵人,那麽就是要一口氣摧枯拉朽的擊殺天命之子,不能給他們一絲翻盤的機會,不然最後死的可能就是你自己了。”


    “而且有個事情你們或許不知道,能夠成為天命之子的朋友或者家人同樣也是有可能分享到天命之子的氣運的。”


    “當年就有門派專門研究過,每次天命之子因為氣運獲得好處的時候,幫助他的朋友或者親人都會獲得相應的好處,怎麽形容呢,天命之主吃下了最肥美的肉,但是遺漏出來的湯湯水水也足夠讓他的朋友和親人獲得不少好處了。”


    “有點像我們那個時代流行的一句話,時來天地皆用力,運去英雄不自由。”


    聽到那道虛影讚同自己的想法,張破點點頭看向自己的幾名手下:“你們跟上,我們去幫助寒四邈搞定這些歡愉之主信徒。”


    說完後,張破帶著盤旋在他身後的虛影,伸出一隻腳掌向前一踏,就消失在張破的手下麵前。


    此時的那麽身材高大的超凡期歡愉之主信徒淩空懸浮,畢竟離合期境界的修行者已經能夠淩空懸浮了,更不要說超凡期境界的修行者了。


    所以用縛妖索捆綁住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的雙腳也隻是稍微影響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的靈活性而已。


    而且還是在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和同境界的修行者戰鬥的時候才會影響比較大。


    或者是張偉能夠使用秘術的時候,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因為雙腳被捆綁的情況下對付張偉也會有一些影響。


    但是現在張偉已經失去了戰鬥力,整個人差不多就是相當於癱軟在地上,而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目前需要對付的也隻是寒四邈而已。


    而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就算是被綁捆住雙腳,對付寒四邈其實也是輕鬆的手到擒來而已,沒有了張偉,寒四邈根本就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威脅。


    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就算是站在原定不移動都可以輕鬆搞定寒四邈。


    看了一眼跪倒在身後已經無力起身的張偉,此時已經無法給他造成威脅了,那麽隻需要將寒四邈活抓下來就可以了。


    接下來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將目光放在寒四邈身上,身體微微一動,瞬間就消失在了寒四邈的視線中。


    嘭!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甚至都沒有動用手上的砍刀,隻是瞬間閃現到寒四邈麵前,狠狠的一拳捶打在寒四邈的肝部。


    一股劇痛由寒四邈的肝部位置傳遍全身,在這股疼痛的影響下,寒四邈張開大嘴不停的幹嘔,全身無力,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暈倒過去。


    但是寒四邈身體的強悍程度還是比一般的神遊期境界的修行者還要更強一些,最後還是堅持住沒有昏迷過去反而強行揮出一拳砸向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


    嘭!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的身上,但是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的身體卻紋絲不動,用著嘲諷的眼神看著寒四邈。


    寒四邈和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之間的實力相差還是太過巨大,沒有萱花板斧的話,寒四邈根本就不可能對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造成傷害。


    “一切都結束了,冠軍神選,你就乖乖的跟著我走吧。”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帶著嘲諷的笑容注視著寒四邈,然後緩緩的抬起自己的手掌狠狠的向著寒四邈的脖頸擊打過去。


    超凡期境界修行者所帶來的強大氣息壓製得寒四邈無法動彈,寒四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的手掌砍向自己的頸部。


    就在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信心滿滿的打算將寒四邈打暈然後帶走的時候,眼前一花,寒四邈竟然詭異的消失在他的麵前。


    碰上這等詭異的情況發生,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立即橫起手中的大砍刀,警戒的用自己的靈識掃描自己周身。


    這時候,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在自己麵前的不遠處發現了一名穿著一身休閑衣,看起來和整個已經淪為戰場的7號衛星城格格不入的青年人。


    而此時的寒四邈已經出現在了這名黑衣青年人手上,由這名黑衣青年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對方也是一名和自己同是超凡期境界的修行者。


    這名黑衣年輕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並沒有鋪天蓋地囂張至極,而是淡淡的,如同深淵一般深邃。


    所有的一切都表明這名黑衣年輕人並不是簡單的一名超凡期境界的修行者,不然同樣是超凡期境界的修行者,根本就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從這名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手上奪走寒四邈。


    但是那名青年人根本連看都不看這名警惕的看著他的超凡期境界的歡愉之主信徒,而是將目光望向寒四邈。


    “寒四邈,你好,認識一下,我叫張破,目前擔任天南省總執長的職務,你聽說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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