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軍備準備得怎麽樣了?”何平問著“影子說”。


    “主人,已經準備好了,兵工廠還發明了新式火炮。”影子說表示時刻準備著。


    “前些日子去處理軍婚的士兵,都迴來了?”何平忽然問。


    “沒能,主人,聽說別人的妻子出問題,軍隊中,很多士兵都申請返鄉了。”影子說。


    在西省中,因為軍婚的被破壞,開展得如火如荼,被動用的士兵,在特種兵的帶領下,四處出擊。


    除了抓捕破壞軍婚的,還受到了何平的命令,清除一批地區上的惡霸、混混。


    不過,這些和港城沒什麽關係。


    港城身為西省的首善之區,何平絕對不允許發生破壞軍婚的,所以,第一批處理,從港城開始。


    此時,在港城。


    眾位城民都已經知道了軍婚不可破壞,破壞了要判十年有期徒刑的,超級重了。


    當這個熱點過去了之後。


    港城中,已經是不對軍婚議論紛紛了。


    在大街小巷,有些吃飽的老人,聚在一起閑聊了。


    突然,一位老頭說:“你知道吧?馬校長被抓了。”。


    “什麽?哪位馬校長?”另一位在編織簸箕的老頭好奇地轉頭問。


    手卻不停歇,篾條在手中上下起舞,各自歸類。


    “就是我狗娃讀的那所學校啊。”一位老頭強調地說,語氣有些洋洋得意。


    “啊,港城中學啊?怎麽了?”編織簸箕的老頭似乎明白了。


    “就是那所學校的校長,被抓了。”一位老頭不得不再重複說一遍。


    可是,編織簸箕的老頭沒娃兒在港城中學讀書,不在意地說:“被抓了啊。”。


    “是啊。”一位老頭好像是感歎地說了句,又神秘地說:“他…啊,因為貪汙被抓了。”。


    “什麽?什麽貪汙?”編織簸箕的老頭低頭認真地編織簸箕。


    “貪汙,你又不懂,你看看你啊,年輕的時候不多讀書,貪汙就是貪錢了,拿了不該拿的銀子。”一位老頭指責編織簸箕的老頭。


    “嗬嗬。”編織簸箕的老頭也不在意他的指責,抬了抬渾濁的雙眼,仿佛是迴憶起什麽感歎。


    於是,編織簸箕的老頭恨恨地說:“貪官,死去!”。


    “是啊!貪官不得好死。”一位老頭也仿佛受過貪官汙吏的剝奪。


    “殺了沒有?”編織簸箕的老頭注意力集中地問。


    聽鄰居這麽問,一位老頭十分得意:“我有最新消息,他被抓了。”。


    “是貪官被抓了?”編織簸箕的老頭問。


    “是啊。”一位老頭看似感歎一句。


    “抓的好,貪官就該被抓!”編織簸箕的老頭解恨地說。


    “馬校長是誰啊?可不認識他。”編織簸箕的老頭又陌生地問。


    “不認識,聽說是港城中學的大官,關係大著呢。”一位老頭也感歎地說。


    ……


    在港城中,關於貪官汙吏馬校長的一夥人,被小道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消息亂飛了,說馬校長乃至老師都全部落網了。


    也有說,連同禮部尚書都因為貪汙腐敗被抓了。


    還有說,何平貴人聽了貪汙腐敗的事情,讓人把貪官全都殺了。


    甚至,在馬校長的家裏,有些百姓在半夜三更往馬校長的家裏,丟爛糞,丟牛糞。


    至於爛菜葉和爛雞蛋,倒是沒有人丟,因為太奢侈了,菜葉和雞蛋,往往是沒爛的時候,就被吃掉了,丟不了。


    可以說,丟牛糞也是非常奢侈的,一般來說,是丟石頭之類。


    半夜,有憤怒的城民來到了馬校長的家外麵罵:“食屎了,貪銀子,活該被抓,丟你老屎,滾禿子,吹你一臉大粑粑。”。


    在馬校長的家的旁邊,有好事者在遠處遠遠地觀看了,對著罵人者指指點點。


    根據他們所知的消息,罵人的正是大媽級的。


    並且個馬校長有仇的,估計是因為給不了馬校長銀子,所以不給予錄取。


    而,在馬校長的家,一家老小在瑟瑟發抖。


    此時,馬校長的母親在瑟瑟發抖,仿佛他們就要衝進來。


    “兒媳婦,你……你去求求什麽…警察局的人,把我兒給放了,多少錢都可以哈。”馬校長的母親說。


    “媽,你不知道嗎?這次是何平貴人要抓他的。”馬校長的妻子驚愕地說。


    “你這孩子,貴人哪裏有時時關注一個小官?隻要給足了金元,肯定能把你丈夫給救出來。”馬校長的母親責怪地說。


    聽到婆婆的驚天之語,馬家媳婦目瞪口呆,有那麽好救,她早就救了。


    當初婆婆可是對左鄰右舍吹噓,說她的兒子是多麽多麽的厲害,認識到了何平貴人,掌管了港城未來的大大小小官帽子。uu看書 .uuknhu


    現在卻說是小官,哪有這麽簡單?


    “可……。”馬家媳婦想要拒絕。


    立馬。


    被馬校長的母親給打斷了:“啊!你這賤人,不去救我兒,讓我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了,嗚嗚嗚嗚嗚!”。


    馬校長的母親哭著,還沒見兒媳婦鬆口,便說:“我要去跳院子裏的水井,死給你看,嗚嗚嗚!”。


    說著,馬校長的母親就要出房門,走到院子裏去。


    馬家媳婦一見,頓時是慌了,驚慌地拉住婆婆就說:“媽,你不要這樣,我救,我去救還不行嗎?”。


    馬校長的母親一聽才鬆了口氣,淚水依然是嗚嗚地哭泣著,末了,還抱住了兒媳婦哭泣:“我的女兒,辛苦你了。”。


    馬家媳婦聽到了哭泣聲,也嗚咽了起來,哪怕她知道婆婆虛情寡義的比較多,也不得不傷感了。


    這麽一聽,馬家媳婦反而是在心裏憂心忡忡,她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救丈夫。


    “找表哥商量看看咯。”馬家媳婦在心裏想著。


    ……


    “表哥,你說怎麽辦?”馬家媳婦問著眼前文質彬彬的表哥,搖著一把扇子,顯得十分有智慧。


    “當真是何平貴人要抓表妹夫的?”馬家媳婦的表哥再次確定。


    “是真的哈,問了我丈夫的很多官場學生,都這麽迴答。”馬家媳婦很確認地說。


    聽表妹這麽說,馬家媳婦的表哥心中有主意了,說:“表妹,看來這趟,是救不了表妹夫了,貴人下令,誰敢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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