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衛子道正準備暗訪極樂穀,卻有人迴報極樂穀長老單天邪前來拜訪。


    單天邪?衛子道沉思,單天邪是極樂穀單天冥的弟弟,聽說此人曾經被唐門所傷,因此一心想報仇,故潛心研習邪毒和破除機關之術,從不參與穀中各種事情,更很少出穀,極樂穀雖不入江湖,閉門自修,但是與蘇州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來,極樂穀的貨物也基本都是從蘇州出手,換取銀錢,而每次關於貨物等有關事項,都是有由隱風來蘇州,就連當初一幫剛建立,也是隱風陪著極樂穀穀主單天冥來的,如今,怎麽單天邪來了。


    來不及細想,衛子道一邊應承著,一邊趕往蘇府大廳。


    單天邪帶著半個麵具,和蘇擎天正在說著什麽,這時衛子道走了進來。


    “衛幫主,”蘇擎天站了起來道,大廳之上,蘇擎天說自然還是稱唿衛幫主比較妥當。


    “單長老,這是我們大一幫的幫助一神衛幫主”


    “衛幫主,這是極樂穀的長老單天邪。”


    單天邪急忙拱手施禮“衛幫主,久仰久仰。”


    “幸會!”衛子道微微一笑,“單長老請坐,不知道來我一幫所為何事。”


    “單某是特地來向衛幫主請罪的,”說著單天邪撩衣跪倒。


    他跪的措不及防,衛子道不禁站了起來:“這,單長老如何行此大禮?”說著他看看一邊的蘇擎天。


    蘇擎天道,“唉,還不是為了風鈴閣的事。”


    “哦?”衛子道略一沉思,急忙上前攙扶起單天邪,“單長老,快快請起,有什麽事,我們坐下再說。”


    “唉,都怪我老糊塗了呀,”單天邪歎了口氣


    “這話說是一個月前了……”


    一個月前,有一個漠北的商人求見,說要收購我們極樂穀的藥材,我想極樂穀藥材一直是從蘇州走的,就一口迴絕了,誰知這個商人,卻不肯離去,並且開出了2倍的價格,鑒於我們穀內尚略清貧,一看有這天大的送上門好事,因此就改變了主意。這商人交了一千兩銀子為定金,他要的藥材較為繁多,因此我們要籌備一段時間,他說他的商隊會陸續敢來,為了方便查收藥材,想在了絕情穀暫住,我們也正不想外人進駐極樂穀內,而絕情穀也不過是個荒廢了的別院,因此就同意了,隻是千萬也想不到,他們竟然是魔域的人,直到幾天前我們再去絕情穀送藥材才發現已經人去樓空了,然後聽說魔域潛入蘇州大破風鈴閣,我們才知道上當了,可是悔之晚矣,唉!”單天邪歎了口氣。“都是我一時失察才被魔域鑽了空子,絕情穀成了魔域藏身之處,真是愧對一幫,愧對幫主啊!”說著單天邪又跪倒這衛子道麵前:“今天我單天邪願意領罰,任何處罰都不會有任何怨言,另外,”說著他抬手跟手下示意,手下人急忙下去搬上了一個箱子,打開箱子,裏麵是滿滿一箱的白銀。


    “這一千兩白銀,算是對一幫的小小補償,望幫主一定收下。”


    “這……”衛子道看看跪在地上的單天邪,又看著那一千兩白銀。


    “衛幫主!”蘇擎天看看衛子道。


    衛子道微微一笑上前扶起了單天邪,“我們與極樂穀一直交好,隻是魔域狡詐多端,風鈴閣的確給一幫造成了很大的損失,更重要的是,他們可是把仇恨給極樂穀拉滿了呀,不過,既然是一場誤會,那說開就好了,今天單長老能親自來一幫澄清,我也看出了你們的誠心。你起來吧!”


    “衛幫主,請收下銀子懲罰單某,否則單某此心難安。”


    衛子道點點頭,“好吧,這錢我收下了也可讓單長老安心,不過懲罰就算了,我們都是異性的兄弟,此次風鈴閣怎麽能全怪極樂穀呢,一幫的防衛守護也是疏忽。起來吧,”


    說著衛子道輕輕用力,衛子道什麽功夫,十個單天邪也不是對手,現在他想不起來都不行,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內息托著他站了起來。


    “衛幫主好功夫!”單天邪真真倒吸了口冷氣,暗道看來這次還是來對了,就憑衛子道這一身功夫,極樂穀恐怕危矣“那單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衛子道點點頭突然問道“聽說單長老很擅長機關破解之術?”


    單天邪一愣支吾著迴道“啊,哪有,我哪會那些,”接著又說“隻是閑暇時候略聽別人講過一些,隻是略懂皮毛而已,倒是聽說幫主的妹妹葉小開才是這機關破解的內行啊!”


    衛子道笑了笑“長老過謙了,蘇大叔,你好好招唿單長老,不可怠慢,單長老衛某還有些事,失陪了”


    “衛幫主請了!”單天行急忙規規矩矩的站起身。


    衛子道轉身出了蘇府。


    “來人安排酒宴!”蘇擎天看衛子道走了,急忙招唿人安排酒宴。


    “蘇幫主,不必了,我還是……”


    “哪裏,既然來了蘇府就是到了自己家,於公於私,這飯總是要吃的!”蘇擎天與單天邪雖沒什麽交情,可是與單天冥那是十幾年的深交了,雖然他們兄弟二人性格差異深大,但比竟也是親兄弟,自然要盡地主宜之了。


    蘇府大擺酒宴不提,隻是衛子道他去哪了?


    他離開蘇府飛快的返迴了望雲舒院。


    “蕭木!”


    此時蕭木還正在研習武功,看衛子道急匆匆的進來很是納悶。


    “大哥?發生什麽事?”


    衛子道說“你看到小開了麽?”


    “小開啊?”蕭木一愣“沒有啊,哎呀,我給剛一時練武入神,忘記去看她了!”衛子道曾囑咐他葉小開情緒必定低落讓近幾日多注意一下,而這個傻小子習武成癡,一練起武來什麽都忘了


    “我現在就去找她?”


    “嗯,你把她帶過來就說我有要事,”說著衛子道進了屋。


    葉小開百無聊賴的在床上躺著,想想花塵風的無情,想想朝秦的無義,真的是又氣又惱又委屈。可是她明白,這都沒有用,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對與錯毫無價值。


    正在這是,門開了


    “蕭木?”葉小開坐起來,連門也不敲的隻有蕭木。


    “小開,快起來,大哥找你有要事”


    “什麽,找我?”小開看看蕭木


    “快點啦,火燒眉毛了”蕭木不由分說,拉起葉小開就走。


    “什麽事這麽急啊,哎呀你慢點!”蕭木多大力氣,葉小開差點被他拽趴下。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重要很緊急!”蕭木說道。


    對於蕭木來說大哥的話就是命令,他雖然也不知道什麽事但是看大哥的表情也知道是很緊急。


    當他們來到望雲舒院時,衛子道已經收拾好了。


    夜行衣褲,全身緊身利索。


    “大哥?”葉小開一愣。


    “小開,這次你要跟我去一趟極樂穀,事出緊急,你快換上衣服,路上我們邊走邊講。”說著衛子道把衣服放在葉小開的麵前。


    “大哥?”蕭木還想說什麽被衛子道推了出去。


    葉小開迷迷糊糊的拿起衣服……


    “大哥我不去麽?”是的作為自恃為衛子道的保鏢的蕭木怎麽可能不跟著大哥呢。


    “蕭木你以找我名義速速去蘇府,蘇大叔正在宴請單天邪,如果他讓你留下來一起赴宴,不要推辭。”


    “我?我才不要去喝酒,我要和大哥一起。”


    “蕭木,我和小葉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盯住單天邪,還有……”衛子道略一遲疑“還有蘇擎天。”萬物頭緒的時候什麽人都是最可疑的。


    “蘇大叔?”蕭木眼瞪的好大。


    “你要注意他們的細微動作和話語,最好能拖住他們。”


    “什麽,這些耍心眼兒的事,你交給我?你讓小開去吧,我跟你出去辦事。”


    “隻能是你,小開的事,你做不了,另外正因為你一項粗枝大葉,沒有心機,別人不會防備於你,因此你去最合適,記住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穩住。”


    “哦?”


    “你隻要把你所看到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迴來告訴我就可以,最好可以挽留住單天邪,讓他越晚離開越好。”


    “這是為什麽?”


    衛子道一笑“單天邪來這裏那他的府邸必然是空的。”


    “我們要去極樂穀?”此時葉小開也換好了衣服。


    衛子道點點頭“走!”


    說話間,二人飛身上牆,消失在樓宇之間。隻剩下傻乎乎的蕭木還在那發愣。


    片刻功夫才反應過來,急匆匆的奔向蘇府。


    此刻蘇府酒宴剛剛擺上,蘇擎天在上座,蘇大小姐,還有文一劍作陪。


    “大哥!大哥!”蕭木喊著闖了進去,都知道蕭木生性直爽,自然也沒有人攔他。


    “蕭木!”蘇擎天一看蕭木進來急忙招唿。


    “蘇大叔,你看到我大哥了麽,一早沒看見人,我還等他一起去吃飯呢!”蕭木傻乎乎的說。


    蘇擎天一愣,“晨兒剛走了啊,他沒有迴去麽。”


    “沒看見啊,早晨你們喊他過來,他說讓我等他迴去吃飯,結果一直沒人,我都餓了。”


    “哦,哈哈!”蘇擎天知道這孩子雖然武功天賦異稟腦子卻有時不大靈光,隻是也傻的可愛“蕭木,晨兒剛說他有事先走了,你也不必等他,來,這一起吃吧”


    “哦?”蕭木愣了下似乎這思索要不要在這吃飯。


    蘇雲煙也笑了,對於蕭木自然並不陌生,幾年前君子堂爭奪君子劍的活動勝出時,還是她親啟迎接的他,自然也早有招攬之意,因此道“蕭木,這裏沒有外人,一起吃吧,來坐你文哥哥旁邊。”


    說著此刻早有人在文一劍桌旁放了座位。


    蕭木一看也不推辭,點點頭坐在了文一劍旁邊


    此時蘇擎天向單天邪介紹道:“天邪,你看他年紀小,他可是君子堂君子腿的唯一傳人,是蕭掌門的親收弟子,蕭木,小小年紀武功已經在我之上了。”


    單天邪一愣,“這孩子看上去不過17,8。歲雖沒想到竟然如此高造詣,看來一幫人才濟濟啊。”


    “哪有,”蕭木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就是我大哥剛要見的人單長老吧,蕭木多禮數不周,還忘不要怪罪。”


    “哪有哪有,都是自家兄弟何須多禮。”


    說話間又重新賓主落座,酒宴正式開始


    蕭木無話,隻是在那安靜的吃自己的,聽著蘇擎天講述與單天冥多年來的交情往來,單天冥多年如何努力,才有了如今的極樂穀,


    單天邪淡淡的聽著,偶爾跟著逢迎一句。


    也多是一些什麽多謝蘇老多年的照顧,兩幫關係永駐,之類的漂亮話。蕭木聽的都快睡著了,要不是大哥吩咐,他才不想聽這些廢話。


    直到下午,酒宴才罷,單天邪請辭,蘇擎天等人過來相送。


    而當令仆人牽馬之時,仆從一會又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迴來


    “迴長老,我們的馬不知道為什麽都……”


    “都怎麽了”單天邪一愣


    “都跑肚拉稀,癱軟在了”馬廄


    “什麽”眾人一愣


    蘇擎天轉身對文一劍說“你去看看怎麽迴事。”


    文一劍聽了,急匆匆跟著仆人去了馬廄,隻見馬廄的馬果真癱軟了一地。


    文一劍,又急忙去蘇府其他馬廄看了看,我去,所有的馬都一樣,然後馬廄裏的馬夫門都亂成了一團,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文一劍隻能返了迴來稟報


    “什麽蘇家所有的馬都生病了?”蘇擎天皺皺眉,“這……”


    “怎麽會這樣,你沒有問怎麽會是麽?”蘇雲煙很不滿意的看了看文一劍


    “問了,馬夫們,好像是這批草料有問題吧。”


    “這批草料的確是新進的,”蘇雲煙道“那還不派人去查,這草料是何時何人所進”


    “這些我已經都叫人去做了。”文一劍道


    此刻蘇雲煙臉上方才舒展開。


    “好吧,真是讓單長老見笑了,是蘇某治家不嚴,竟然出了這樣的事。”


    “哪裏哪裏,這想必是連日陰雨這草料有些進水也說不定,在我們江南也算常見的很!”單天邪道。


    隻是馬匹這一下都沒有了,蘇擎天不由皺皺眉道,要不單長老在蘇州先住下來,明日再迴極樂穀。


    “不了不了,”單天邪連連擺手“我這還要迴去稟報家兄,免其掛心,何況極樂穀距蘇州本也不遠,何況對於我們江湖人這點路也不算路,單某告辭了!”


    “單長老?”蘇擎天還想說些什麽,單天邪已經拱手而去。


    “爹,”蘇雲煙看著單天邪走遠了,道“恐怕單天邪未必可以領悟您的苦心。”


    蘇擎天歎道“我們與極樂穀比鄰,雖然他們並不足以威脅到蘇州,可畢竟唇亡齒寒,如果極樂穀不能安生,恐怕對我們也是很大威脅啊,我隻希望,單天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不要做出糊塗事來。”


    “那單天邪呢?”


    “此人本就個性,陰險,但是極樂穀他想說了算,還不可能,別說如今單天冥才是穀主,就算是隱風,竇文華,他們也不會聽從他的安排。”


    “爹,你覺得單天邪有問題?”


    蘇擎天點點頭:“他眼神飄忽不定,酒席宴上心不在焉,而且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鳳臨閣,和龍戰天下密集來,恐怕他此來還有別的目的,看來極樂穀恐怕還有著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文一劍點點頭


    “蕭木!”蘇擎天道


    “在”


    “等你看到晨兒,務必告訴他,注意一下單天邪。”


    “是,蘇大叔!”


    雖然沒有馬,但是單天邪絕對跑的不比馬慢,離開了蘇府後,即可施展神行之術一口氣,直到進了極樂穀境內才停下來大口大口喘氣。


    是的對於他來講看上去風平浪靜的蘇州就是龍潭虎穴,隻是他不得不來,大哥單天冥很快就出關了,自己將如何交代,何況風鈴穀失竊蘇州也必定不會罷休,如果真的追查道極樂穀,被隱風等人知道了,又是一番爭執,可是最主要的是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如今看來,魔域一無所得,而蘇州似乎又確實丟失了龍戰天下密集,那這密集難道在那個人手中。單天邪忽然感覺背後一陣涼意,恐怕自己也不過自始至終就是別人的一顆棋子而已,真是怎麽這麽蠢。


    單天邪一邊自責一邊調息,等了半個時辰那些隨從才急匆匆的跟上來。


    此時天已經黑了,沒有馬,隻能摸黑往前走,沒走出多遠,突然兩個黑影出現在單天邪麵前,單天邪一驚舉起雙刺相迎,而對方隻是一招就把他的兩個雙刺打落再地,而且他的隨從隻是一招都被打的東倒西歪了,如此一來單天邪哪敢戀戰,更顧不得別人,轉身就向絕情穀跑去,他跑的快後麵的人追的更快,媽的媽我的姥姥,單天邪恨不得爹娘多給生兩隻腳,可惜他的輕功在別人眼裏不值一提,眼看那兩個人就要追到眼前,單天邪暗道不好,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啊。


    然而突然後麵的兩個人停下了腳步,單天邪再一迴頭,那二人已經蹤跡不見。


    夜更深了,冷風襲來,單天邪不禁打個冷戰,再看全身都濕透了,當他剛剛鬆了口氣正要迴頭找其他弟子匯合時。


    “單天邪?”


    單天邪一驚,轉身一看來人這才緩緩鬆了口氣走了過去,“是你啊,剛才……”


    然而他話音未落剛走到那人麵前,隻見那人突然舉起一把匕首,狠狠一刀插了上去。


    “你……你……”單天邪瞪大眼睛,不甘心的看著那人。


    那人隻是冷冷一笑轉身消失在黑暗當中。


    當蕭木睡意正濃的時候,立刻坐了起來


    一個人輕輕一笑,燈亮了


    “大哥?”


    原來進來的人正是衛子道“嗯,蕭木可以啊,我這樣輕的手法你都能感覺到,嗯,不錯”


    聽到大哥的誇獎,蕭木立刻沒了睡意,一翻身坐了起來。


    “大哥,你終於迴來了,你們去哪了,小開呢?”


    “嗯,我讓她迴屋休息了。”


    “好吧,大哥你們去哪了,要辦的事辦成了麽?對了蘇大叔說讓你小心一下單天邪,”接著蕭木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


    衛子道點點頭,鬆了口氣,“不是他就好!”


    “誰?”蕭木問。


    衛子道沒有迴答暗道“這第三人不是蘇大叔,也不是單天邪,可又會是誰呢?”


    “大哥,我今天幹了一件壞事!”蕭木嘿嘿笑著


    “什麽?”衛子道抬起頭來


    “我今天去蘇府的時候偷偷潛入馬廄在所有是馬料裏撒了一些東西,嘿嘿!”


    “哦?”衛子道


    “我不知道你們去做什麽,就怕拖不住單天邪,壞了大哥的事,因此在去蘇府前,給蘇府馬廄裏所有的馬下了毒……”


    衛子道一愣,或許蕭木的君子腿太厲害了,以至於都會忘記他的另一個身份,唐門密令使,就連衛子道也都快忘記了。


    “大哥如何,沒有耽誤你的事吧”


    衛子道笑了,暗歎,蕭木大智若愚,遠比別人想的聰明的多,“剛剛好,我說怎麽看看單天邪竟然徒步往迴走呢。”


    “你看見單天邪了?”


    “單天邪曾經被唐門所傷,一直想複仇,因此很早以前就開始研究唐門的毒藥和機關暗器,而當我突然問道他的時候,他竟出乎其然的,否定躲閃,因此我就更確定他有問題,我借故出來,就是想趁他不在去極樂穀找尋線索。”


    “你和小開去極樂穀了?”


    衛子道點點頭,“單天邪,一直居住在無腸穀裏,我們這次就是去了無腸穀。”


    “果不出我所料,無腸穀很多機關暗器,也都是照著唐門仿製而來,幸好有小開在,這一路倒是暢通無阻,在無腸穀內我搜到了這個,”說著衛子道哪出一張地圖。


    “風鈴別院!”蕭木驚訝的說


    “對,就是風鈴別院,”衛子道看著這地圖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就是風鈴別院機關暗器圖了。”


    “怎麽可能,風鈴別院是我三師叔做的機關,難道這他也能破?”


    衛子道笑笑,“小開不照樣可以,而且,我看單天邪已經不隻隻研究一個月兩個月了!”


    “你是說,他對鳳玲別院早有企圖?”


    衛子道不置可否,接著說道“我與小開潛入無腸穀發現了很多有關風鈴別院的地樣地形圖,不但詳盡,幾乎是事無巨細,每一處都標記的清清楚楚,就好像是畫師親自走進別院,一點點照著描畫下來的。”


    “難道他去過風鈴別院?”蕭木又搖搖頭:“鳳玲別院在幫內都是禁地,他怎麽可能進的去。”


    衛子道歎了口氣“雖然他進不去,可是或許別人輕而易舉。”


    “你是說有人這些圖樣都是有人給他送去!”


    衛子道點點頭


    “那這個人?”


    衛子道搖搖頭


    “一幫有內奸?”


    衛子道又點點頭


    “你懷疑蘇大叔?”蕭木瞪大了眼睛。


    衛子道笑了,“我開始也這樣想過,畢竟蘇大叔想進入鳳玲別院太容易了,而且他手中也有鳳玲別院的機關密道圖,另外蘇大叔和極樂穀穀主單天冥,那可是莫逆之交。隻是後來想想,就算是蘇大叔就算想要密集確實不會和平生醉合作的。再看到單天邪屋中繪製的這圖紙就更加肯定,那第三人不是蘇大叔,的確,自己已經有了圖紙是不需要反複再研究的,如今又加上你所陳述的,蘇大叔分明是一再勸誡單天邪,不要有所異心,因此可以排除他了。”


    “那到底是誰搶走密集的呢?”


    “我也是再找那第三人是誰,哦對了,我去極樂穀發現單天冥兩個月前就入關閉修,而隱風一直在給他護法,想必因此,極樂穀的事才交給了單天邪。”


    “那這樣一來單天邪更有機會勾結魔域了。”


    衛子道點點頭,“基本可以斷定,是單天邪和魔域有了某種交易,也可以斷定平生醉沒有得到他想要的。”


    “單天邪怕我們一幫去極樂穀興師問罪,沒有辦法和單天冥交代,這才急著來負荊請罪。”


    “那麽說那個第三人難道是單天邪。”


    衛子道搖搖頭,“我與小開迴來的路上正好遇到單天邪,為了驗證,我們一路追去,隻是很快小開就發現這個人與當初從她樓上行走的黑衣人根本不是一個人,他們的輕功相差甚遠,看來這個人還是可以斷定是一幫內部的人,因此我們倆就先迴來了。”


    原來如此,蕭木恍然大悟。“我說大哥怎麽不喊我去,我武功可比小開高多了。”


    衛子道笑笑,“何止武功,你現在他指了指頭,還會動腦子了,嗯,很棒!”


    聽了衛子道的誇獎,蕭木嘿嘿的笑了起來。


    隻是這人是誰呢,那龍戰天下倒底又落到了誰的手中呢?如今成都之戰迫在眉睫,真是疏忽不得。


    衛子道翻來複去難以入睡。


    而早晨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單天邪死在了絕情穀,眾人大驚,蘇擎天看看衛子道,衛子道輕輕搖搖頭,不過幸好死在絕情穀,本就在極樂穀境內,也埋怨不著別人,隻是單天邪一死,線索也就隨之而斷,想要再查那個幕後的人,恐怕就很難了,這天晚上蘇擎天和衛子道在密室攀談甚久,直到三更方才離去。


    成都一行是不能變的,可是蘇雲煙已經臨產之際,衛子道當即改了主意,讓蘇擎天留守蘇州,文一劍帶隊成都,蘇雲煙有些不快,當然希望文一劍能留下來,隻是也知成都大戰在即,蘇擎天能留下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也不好再說什麽。這樣由花塵風先行探聽各種消息,飛鴿傳報,文一劍帶洛明兒夢牽魂等人為明,一路直奔成都浣花劍派駐紮,衛子道帶蝶舞葉小開蕭木為暗饒千燈鎮前往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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