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人,去了丁若蘭那裏,郭德勝他們必然能夠收到及時的消息,雖然錄音不能作為呈堂證供,但是能夠把握到那個人什麽時候去,到時候可以把他給堵住了。


    正所謂捉奸得捉雙,捉賊給捉贓。


    許劍鋒親自上陣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接下來的事情郭德勝要是做不好,直接去跳樓自殺得了。


    這一周還是老一套,程序上雖然違規,但是許劍鋒他們可以反推。


    違規的那些並不會拿到明麵上來,是不會呈到檢察院那邊去的,而是得到結果之後,反推出鐵證然後再把這個結果呈到檢察院。


    這樣就沒任何的問題了。


    任言忠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市委書記蔣樹森的狗腿子。


    幾乎是唯命是從。


    但是這貨平時看起來還是相當正派的。


    政法委書記,他這個工作很清貴,沒有什麽實際的政府工作需要的主持人,所以一般的貪汙腐敗的事情也到不了他這裏。


    不像馬紹寬什麽的,時時刻刻都會麵臨誘惑。


    主管基建,修建橋梁,拆遷安置道路拓寬,以及整個鬆海市的經濟適用房那些相關項目都由他來拍板決定。


    政府的錢袋子就在手裏,又是大權在握,馬紹寬想不弄點都不行。


    但任言忠沒有那個條件,弄點錢全靠別人孝敬。而他往往也不會收,不是誰的錢都拿,隻有那種自己人,任言忠才會象征性的,非常矜持地收一點。


    所以一直以來根本沒人覺得在這方麵他有問題。


    但他是蔣樹森的第一心腹。


    很多事情,從蔣樹森那裏行不通的,很多人都會從他這裏走一遍。


    這些年確實也沒少弄錢。


    任言忠跟別的官員不一樣,他其實對於錢並沒有特別大的愛好,還是比較想進步的。


    跟著蔣樹森,人家說是狗腿子,他也有話說呀。


    作為政法委書記,那自然是要跟著黨委書記走了,這有什麽錯?


    不跟黨走,跟誰走?


    平時也是一副非常正派的模樣。


    任言忠這點事,一般人還真不知道。


    他藏的也挺深,仍然在家過著相當儉樸的生活,甚至在政府提倡公車不能私用的之後,任言忠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上班的時候都是騎著電動車來的。


    十年如一日一樣,有一些說他在搞形式主義,裝,但慢慢地也不說了,如果一個人裝一輩子,那他就是真的。


    但任言忠軟肋也確實存在。


    要是一般的美女也就算了,丁若蘭這個級別,大部分人看了都會迷糊。


    任言忠自然也不例外。


    家裏隻有一個黃臉婆,一輩子也沒跟這種女人接觸過的任言忠,這一次宴會上認識了來作陪的丁若蘭,立刻就陷進去了。


    他也不會那些門道,隻曉得用錢砸。


    當時任言忠很是收了一些原本他都不會收的錢,然後都花在了丁若蘭的身上。


    在鬆海市兩個人肯定是沒法公開的。


    任言忠帶著丁若蘭去了魔都,一天就花了幾十萬。


    這個數目對於一些大貪官來講並不算什麽,但是丁若蘭剛剛才是大一的學生,家裏條件雖然還可以,但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天就能花出去幾十萬的。


    一般普通老百姓家除了買車買房,誰能一天花這麽多錢?


    何況她這種還是需要接點活,來維持生活費開銷的女生。


    上了大學後,普通女生和精致的女生那花香完全都不一樣。


    普通女生早上起來隨便紮個馬尾巴,臉上擦點粉就這樣去食堂了。


    精致女生那一套,起碼折騰半小時,那還是起步。


    護膚品,化妝品,各種麵膜一天至少得貼一張,這些都是錢。


    美女不光是天生的,也是養出來的。


    丁若蘭這種剛剛進入社會,讓那些地攤文學上的東西,弄得五迷三道,天天都想買買買的女生根本無法拒絕這種誘惑。


    尤其最後還直接送了一輛寶馬z4給她,一舉就收獲了丁若蘭的“芳心”。


    很快就像是金絲雀一樣,被任言忠在一座豪宅裏邊給包養起來了。


    任言忠起初對於丁若蘭這個小情人非常的上心,基本上每個星期都會抽空去一兩次,但是愛不釋手。


    不過時間久了,識髓知識,任言忠很快就不滿足於隻有一個情人了。


    陸陸續續又包養了好幾個。


    去丁若蘭那裏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不過一直也沒斷,因為丁若蘭很聽話,不亂來。


    相對後麵的幾個而言,花錢還是比較少的。


    任言忠後麵找的一個比一個小,但沒有丁若蘭身上那股清純的味道和氣質,也就是小小年紀騷賤浪,讓任言忠體驗到了一把丁若蘭身上沒有的東西。


    但是玩過了之後難免覺得空虛無聊,最終還是得到丁若蘭這邊來洗禮一下自己的心靈。


    不過最近任言忠迷上了建工集團溫泉療養院。


    那裏麵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想的。


    因此對丁若蘭這邊,有了一些冷落。


    但是,審美疲勞歸審美疲勞,時間長了偶爾來一次也會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就算自己不碰,也不想讓別人碰,把女人當成自己的私人物品。


    丁若蘭一晚上沒迴來。


    任言忠從老家找來的保姆,立刻就打起了小報告。


    任言忠頓時感覺自己腦門上綠油油。


    他完全不顧自己此刻正在上班,在辦公室裏把門一關,就不停地給丁若蘭打電話。


    等到對方接了之後,丁若蘭剛剛責怪了幾句,本來以為站在不敗之地,質問對方為何徹夜不歸夜不歸宿,沒想到兩句話之後丁若蘭就節節敗退。


    說起來任言忠書記在會議上那也是經常舌戰群儒,詞鋒相當的銳利。


    但麵對女人,他還真不是對手。


    過了一會,任言忠看到丁若蘭給他發過來的圖片,但是心裏僅有的一些疑惑也都消散了。


    雖然女人喜歡扯謊,但是這種程度她還真的做不來,那輛新買寶馬x4,引擎蓋上和側門都有著一些刀砍的痕跡。


    而且,任言忠用來聯係丁若蘭他們這些女人的手機也是單獨的一張卡,隻有他聯係的時候他才會開機,平時都處於關機的狀態。


    在那種情況之下,丁若蘭給他打電話,任言忠也是接不到的,所以他自然也就信了,頭上的綠色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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