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蕭南的誇讚。


    秦羽壓了壓手,淡淡道:“低調,低調,那不能他們當老子的求咱們幫忙,還得罵咱們一頓吧?哪有這樣的道理!”


    蕭南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姐夫,你說的對呀。”


    另一旁。


    魏皇自顧自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隨即看向秦羽,問道:“好女婿,這件事你真有辦法嗎?朕看著俞明軒賺錢,可是比朕賠錢都要難受,你一定要想辦法幫朕治一治他!”


    魏皇說著,眼眸猩紅,言語間滿是怒意。


    現如今在大魏,他最恨的兩人便是俞明軒和蕭溫茂。


    秦羽麵色淡然,沉吟道:“陛下放心,不就是這些琉璃器皿嗎?咱們將玻璃搞出來,將琉璃器皿的價格打下來就是了。”


    俞明軒若是搞其他東西。


    秦羽可能還真沒有什麽辦法。


    但琉璃這事,正巧打他手背上。


    玻璃雖然比琉璃要差上一些,但好在成本比琉璃低的不是一星半點。


    秦羽有信心將平州的琉璃器給砸死。


    見秦羽如此胸有成竹。


    魏皇喜上眉梢,陰雲一掃而空,“哈哈哈......朕就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說著,他看向秦文耀,“朕都跟你說多少次了,遇到事情先不要著急,沉住氣!有什麽不能解決的事兒嗎?平州算了屁?他俞明軒算個屁!?就因為這點事,咱們還用得著發兵攻打?”


    秦羽:“......”


    蕭南:“......”


    秦文耀:“......”


    魏皇這話,真是將秦文耀說的一臉懵逼。


    秦羽和蕭南都是感覺一陣無語。


    陛下這賴賬的功夫真是一絕。


    方才也不是誰著急,誰嚷嚷著要攻打平州。


    “陛下,您這......”


    秦文耀一臉委屈的望著魏皇。


    魏皇抬手打斷,一本正經道:“好了這件事咱們就不要再提了。”


    說著,他又看向秦羽,“好女婿,朕剛才想了一下,你說玻璃可以代替琉璃?”


    秦耀文一滯,也沒跟魏皇計較,瞬間投入這件事中。


    秦羽淡淡點頭,“沒錯。”


    魏皇一愣,又問道:“那豈不是說,不單單是針對這次俞明軒搞出來的平州琉璃器,就算以後,咱們也可以搞出玻璃器賣錢了?”


    聽聞此話。


    秦文耀喜上眉梢,臉上流露出興奮。


    他瞬間就明白了魏皇的意思。


    玻璃這個概念是秦羽提出來的,而且鍛造出來需要一定的技術含量。


    那也就是說,這又將是一件被秦羽所壟斷的商品。


    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源源不斷的財政收入。


    蕭南此時也反應過來。


    若是如此,那就不單單是對俞明軒的反擊這麽簡單了。


    秦羽依舊風輕雲淡,“沒錯,我確實也是這麽打算的,既然我們都將玻璃給搞出來了,那玻璃器具便可以大規模生產,然後投入市場,這東西不單單能在大魏銷售,也可以遠銷齊國,西域等諸國,定會給咱們帶來一大筆收入。”


    此話落地。


    魏皇和秦耀文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激動的站起了起來,異口同聲道:“那你還不快去搞啊!!!”


    秦羽:“......”


    這兩人,方才剛吵完嘴,這會倒是又默契上了。


    魏皇和秦文耀就是大魏的當家人,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醬醋茶。


    他們兩人真是窮怕了。


    去年和今年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剛剛賺了不少的錢。


    今年一個減免徭役,減輕賦稅就將國庫幾乎又給掏空了。


    魏皇和秦文耀迫不及待的想要給國庫創收,但他們兩人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別說他們兩人,就是滿朝文武,自古以來的諸多朝代,那就沒有一個國家不缺糧,不缺錢的。


    “不著急。”


    秦羽毫無波瀾,淡淡道:“玻璃作坊正在修建,估計這兩天就建成了,平州的琉璃不是剛剛開始賣嗎?給他們半個月的時間,咱們非要讓大魏的商行罵死俞明軒不可。”


    魏皇和秦文耀,忙不迭的點頭,“好,甚好。”


    見秦羽有辦法。


    魏皇和秦文耀兩人,瞬間心情大好,便離開了偏殿。


    樂師和舞姬們也迴到了殿中。


    禮樂奏響,鶯歌燕舞。


    殿中又恢複了紙醉金迷的氣氛。


    秦羽斜倚在臥榻上,喝著美酒,享受著按摩,好不快活。


    在這個時代,也就這點樂趣了。


    蕭南看向秦羽,再次伸出大拇指,“姐夫,我是真服你了。”


    秦羽眉梢一挑,“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


    “嗬嗬嗬......”


    蕭南的臉上瞬間顯露出喜色,“姐夫,你對我是真的好,什麽好事都想著我。”


    蕭南十分高興。


    原本他這個連一百兩都掏不出來的太子,如今私庫中也有七八十萬兩的白銀。


    花不完。


    根本花不完。


    另一旁。


    沈冰嵐斜倚在角落中,閉幕眼神。


    她實在想不通,秦羽究竟是哪裏學來的這些東西,每次都能打在敵人的七寸上。


    跟他當敵人,也真是夠難受的了。


    ......


    夜,皓月當空。


    大魏。


    平州。


    都督府,前廳。


    平州都督俞明軒和齊王蕭溫茂,正把酒言歡。


    除他們兩人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客人,烏羅世子雅察布。


    蕭溫茂身旁站著一個人,正是秦羽安插在蕭溫茂身旁的劉景和。


    現如今,劉景和已經是蕭溫茂的絕對親信了,成為了蕭溫茂的貼身侍衛長。


    蕭溫茂說再過幾個月,就將齊王府的護衛工作,全部交到劉景和手中。


    俞明軒端起酒盞,掃視蕭溫茂和雅察布,朗聲道:“齊王,雅察布世子,雖然去年我們在秦羽手中吃了虧,但我們不要氣餒,要團結,蕭正寒和秦羽蹦躂不了幾日了!”


    “沒錯!”


    蕭溫茂高聲附和,朗聲道:“秦羽將本王生擒了,都被本王給逃了出來,他現在是傲氣不行,他早晚死在自己的傲氣之上!”


    雅察布麵色陰沉,沒有言語,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一盞酒下肚。


    雅察布緩緩開口,“俞大都督,齊王,方才我說的事,你們考慮的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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