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武給秦羽磕完頭後,抬頭看著他,眸光堅定。


    秦羽微微點頭,沉吟道:“起來吧,我秦羽是個講道理的人,更是一個不喜歡守規矩的人,在我們身邊沒有下人奴才,有的隻是兄弟,既然你跟了本公子,今後就跟他們樣,都是本公子的兄弟。”


    “你有任何的心願,仇恨,亦或者是想法,隨時都可以跟本公子說,隻要不違背本公子的原則,我一定會答應你,但本公子也需要你的忠誠,需要你拚盡全力。”


    霍武聽著,身體一顫,隨後深深揖禮,“卑職謹記!”


    秦羽和霍武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話語,英雄惜英雄。


    至於霍武的身世,心中想法和為何要隱藏實力,秦羽不會去問。


    總有一天,霍武自己會交代一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秦羽的處事準則。


    蕭南上下打量著霍武,不由一歎,“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換了行頭,跟換了個人似的。”


    隨後,秦羽帶著幾人迴了驛館。


    ......


    夜,月明星稀。


    驛館。


    客房。


    秦羽帶著霍武來找蘇伏。


    他們兩人剛進屋。


    秦羽還沒來得及說話。


    蘇伏的眼睛便落到霍武的臉上,眉頭輕輕皺起,“這是誰下的毒?好狠的心!隻有江湖中那些控製人的邪教,才會用這種手段。”


    秦羽不由一驚,“蘇老,你能看出霍武中毒了?”


    說著,他打量著霍武,倒也看不出有什麽不一樣的。


    霍武亦是驚訝的看著蘇伏。


    蘇伏微微點頭,“老朽行醫多年,什麽手段沒見過?”


    說著,他又問道:“可有解藥?”


    霍武忙將瓷瓶從懷中掏了出來,雙手奉上,恭敬道:“給您。”


    蘇伏接過,倒在手心一顆,捏碎之後,輕輕嗅了嗅,隨即冷哼道:“這叫解藥?頂多算是抑製手段,服用這東西至多能活十幾年,而且每三年身體將受到極大的損傷。”


    說著,他將瓷瓶扔到了地上的痰盂中。


    霍武看著散落在痰盂內的解藥,一臉懵逼。


    秦羽則是大喜,忙道:“蘇老,您有辦法解武霍身上的毒?”


    蘇伏微微點頭,淡笑道:“你帶來的人,老朽若是不盡力救治,那咱們之間的交情算什麽?”


    秦羽忙揖禮,笑嗬嗬道:“那就多謝蘇老救我這位兄弟的命了。”


    說著,他忙介紹道:“霍武,這位是我大魏神醫蘇伏。蘇老他是霍武,今日我在鬥獸場贖迴來的,今後跟我混。”


    霍武心下大驚,忙深深揖禮道:“霍武見過蘇神醫。”


    蘇伏之名,不僅僅在大魏出名,在周邊各國同樣出名,尤其是他看病的規矩和妙手迴春的醫術。


    他沒想到,蘇伏竟跟秦羽在一起,而且兩人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


    霍武更沒想到,秦羽竟說自己是他的兄弟。


    他一個齊國戰俘,被大魏駙馬爺從鬥獸場買迴來的武奴,竟受到了這般禮遇。


    蘇伏微微點頭,“將衣服脫了吧,老朽先給你行針壓製毒性,然後再慢慢給你調理,不出三年保你根除。”


    霍武忙再次深深揖禮,“霍武謝蘇神醫救命之恩。”


    說著,他又看向秦羽,深深揖禮,“卑職謝駙馬爺救命之恩,今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秦羽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一笑,“我們是兄弟,不說這個。”


    這一刻,霍武真的被秦羽感動了。


    為了贖他花費了十五萬兩,之後便展現出了對他的絕對信任,還請大魏神醫蘇伏為他解毒。


    單單是這份信任與恩情,霍武這輩子便無法償還。


    隨後,秦羽坐在桌案前喝茶。


    蘇伏開始為霍武療傷。


    ......


    永昌城。


    皇宮,禦書房。


    齊國太子趙睿淵站在桌案前。


    齊皇趙劍雲眉頭緊皺,踱步屋內,“嘶~朕真是沒想到,一個大魏駙馬,僅僅剛來我永昌城一日,便接連弄出這麽大動靜,豪擲萬金押注,硬生生從我鬥獸場贏走一百三十萬兩,還花十五萬兩贖走一個武奴。”


    “說實話,朕可能都沒有秦羽這般魄力,那種情況下還能從如不破的押霍武贏,而且押了十二萬兩,真是不可思議!”


    齊皇說著,不禁感歎出聲。


    他對秦羽真的是越來越欣賞了。


    而且齊皇真的不相信,今日一切都是巧合。


    趙睿淵忙揖禮道:“父皇,今日兒臣擅自決定的將鬥獸場關閉,還望父皇贖罪。”


    齊皇擺了擺手,沉吟道:“誒!這件事不怪你,你做的非常正確,雖然這會令我們損失一部分收入,但起碼比輸個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兩白銀值得,錢是一方麵,丟了麵子才是大!”


    趙睿淵應聲道:“父皇,那用不用兒臣暗中接觸一下秦羽,探一探他的口風,拉攏一番,兒臣感覺他能這般有恃無恐,說不定手中握著什麽殺手鐧!”


    齊皇眉頭微蹙,踱步屋內,搖搖頭,“還是先不要,貪多嚼不爛,既然我們已經將秦羽給得罪了,這個時候再去賣好,豈不是讓他看不起?況且我們連蕭溫茂手中的酒方,都沒搞到。”


    “再者說,即便秦羽手中有殺手鐧,但我們跟大魏之間是競爭的關係,他也絕不會將酒方轉讓給我們,所以還是先按計劃行事。”


    “秦羽不是號稱能詩善賦嗎?過兩日皇宮設宴,按照蕭溫茂的意思辦,找幾個年輕俊傑和大儒,難為他一番,正好也壓一壓他的威風。”


    “我齊國舉辦的酒會,風頭被一個大魏駙馬都給搶走,那還得了?!若是真有所變故,我們事後想辦法補救就是,現在想太多沒有意義。”


    趙睿淵忙揖禮道:“是,父皇。”


    他嘴上說著。


    但不知為何,趙睿淵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秦羽這人冷靜的可怕,這於他而言,確實不算好事。


    趙睿淵隻希望,酒會之上不會再出現什麽變故才是。


    但心中的擔憂,卻越發的重了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麽。


    秦羽總是給他一種,看穿了所有人的心思,並且掌控著一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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