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魏皇對秦羽的誇讚,一眾肱骨紛紛點頭。


    “陛下說的是,不過我等哪裏有小王爺這樣的腦子,馬掌......你說這玩意不複雜,但......但還真不好想。”


    “主要是對馬蹄沒有研究,但這於我大魏而言,確實是一件好事,小王爺此舉對於我大魏騎兵而言是雪中送炭。”


    “小王爺是真的才智無雙,竟對戰馬都有如此深厚的研究,涉獵之廣真是令我等汗顏。”


    ......


    一眾肱骨毫不吝惜的誇讚著秦羽。


    這個時候,賣秦羽一個好,沒有任何毛病。


    秦文耀捋順著胡須,喜形於色,“真沒想到,吾兒的腦子竟然這般好用,隨隨便便一出手就解決了大魏戰馬這麽大的事,看來還真是隨了某家。”


    聽聞此話。


    眾人皆是一臉鄙夷的望向秦文耀。


    這話說的,還真是大言不慚。


    魏皇掃視一眾武將,沉吟道:“你們都是馬背上下來的,馬掌的作用就不用朕跟你們多說了吧?”


    一眾武將紛紛附和。


    馬掌這玩意根本不用試,有沒有作用他們一看便知。


    秦風看了看馬掌,又驚訝的看向秦羽。


    這才迴來幾日,秦羽所展現出來的聰明才智,便令他震驚不已。


    他實在沒想到,秦羽竟成長到了這般地步。


    大魏真的是一點點在秦羽手中,發生著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有秦羽在,而且娶了兩個公主,秦風的心踏實了許多。


    從今往後,秦王府在大魏的地位算是穩了。


    秦羽的才智,兩位公主的身份,再加上秦文耀的忠貞。


    這是秦王府最好護身符。


    魏皇滿意點頭,隨即道:“良平。”


    工部尚書陸良平忙站出來,揖禮道:“陛下,微臣在。”


    魏皇緩緩道:“你明日跟兵部商議一下,馬上對馬掌進行量產,盡快讓我大魏精騎,全部裝訂上馬掌,這是大事,要加急辦理。”


    “還有那些退役戰馬,能再利用的便利用起來。”


    陸良平忙揖禮道:“是,陛下。”


    錢的事解決。


    戰馬的問題解決。


    魏皇大為歡喜,心中是說不出的喜悅。


    現如今,隻要再將鹽的問題解決,那就真的穩妥了。


    魏皇看向秦羽,笑嗬嗬道:“好女婿,你又給朕解決了一個大問題,想要什麽賞賜啊?”


    秦羽走到魏皇身旁,低聲道:“陛下,我一日不聽曲渾身難受,腦子就不好使。”


    魏皇一滯,隨後大笑,“你小子啊,朕跟禮部打招唿,宮中舞姬和樂師隨你調。”


    秦羽忙道:“謝陛下,為大魏之崛起而......”


    話音未落。


    魏皇忙揮手打斷,“行,行,行了......你們趕緊走吧,朕跟諸位愛卿還有政務要處理。”


    “陛下,告辭。”秦羽揖禮,隨後帶領蕭南和沈冰嵐離去。


    一眾大臣看著神神秘秘的秦羽不知所雲。


    一旁,白江恆眼眸陰鷙,他真是恨透了秦羽。


    他實在想不通,秦羽為何如此優秀,竟然連馬掌這種東西都能想出來。


    若是他白家子弟有這麽一個聰明的後輩,他也不用這麽累了。


    ......


    東宮。


    偏殿。


    秦羽和蕭南兩人斜倚在臥榻上,身旁有侍女服侍。


    廳中,禮樂奏響,餘音繞梁。


    十六名身著紅色舞裙,身披紅紗的胡姬,在廳中搖曳著她們凝脂般雪白而又纖細的腰肢,一雙雙修長玉腿渾圓緊實,展現著獨屬於西域舞蹈的風采與魅力。


    秦羽喝著上好的葡萄酒,身心愉悅。


    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這才是這個時代應該享受的生活。


    “姐夫,這......這也太爽了,我還是第一次敢在東宮,光明正大的紙醉金迷,聲色犬馬,墮落的感覺真好啊!”


    蕭南大口喝酒,不禁感慨著。


    “俗!俗不可耐!”


    秦羽瞥了蕭南一眼,“這是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墮落嗎!?非也,這是陶冶情操,這是修身養性,這是淨化心靈,這是淨以養德,這是高雅!”


    蕭南朗聲大笑,“對對對,是我低俗了。”


    一旁,沈冰嵐坐在一旁,閉目養神,顯然對於美酒,歌舞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


    但自古以來,敢在東宮如此肆無忌憚,鶯歌宴宴的,秦羽還真是第一人,還是皇權特許。


    不過這也沒辦法。


    誰讓秦羽真有本事,他真的做到了憑借一己之力,扶大廈之將傾的地步。


    殿中,禮樂依舊,舞蹈依舊,身後侍女的按摩依舊。


    突然。


    禦前大總管福安從殿外走了進來,“奴才見過太子爺,見過小王爺。”


    秦羽擺擺手,“福大總管可是有事?”


    福安點點頭,笑嗬嗬道:“陛下讓奴才前來。給太子爺傳個口諭。”


    “給我?”蕭南一滯,隨後站起身來,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福安忙應聲道:“陛下說,功勞都是小王爺立下的與太子殿下無關,太子殿下還是應該將主要精力放在壘大棚上。”


    “陛下還說,若是小王爺不在,殿下不可私自進入偏殿聽樂賞舞,即便小王爺在,殿下最多在殿內逗留一個時辰。”


    “啊!?”蕭南一臉懵逼的望著福安,“這......這不是扯淡嗎!?父皇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哪有這麽幹的,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福安笑嗬嗬道:“殿下,奴才也是傳口諭,陛下說讓您既刻離去,不然陛下就親自前來了。”


    秦羽勸道:“殿下,你還小,把持不住自己。陛下說的對,你每天待一個時辰就不少了,快去壘大棚,這些姑娘我給你看著,一個都跑不了。”


    隨後,蕭南哭喪著臉,極為不情願的出了偏殿。


    “不公平!這不公平!”


    蕭南一邊走,一邊大喊,但並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沉吟於酒色的夢想終於破滅了。


    秦羽目送蕭南離去,招了招手,“殿下,你聽不完的曲我替你聽,你看不完的舞蹈我替你賞,你安心壘大棚就好了。”


    蕭南聽著,氣的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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