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玄月的話。


    秦羽瞬間來了興趣,“殺本公子也才出動三名天字殺手,看來這人的價碼也不低啊!他們要殺何人?”


    “是他們自己人。”


    玄月柳眉舒展,解釋道:“一名背叛月影樓的地字殺手。”


    秦羽麵帶疑惑,問道:“一名地字殺手,值當他們出動三名天字殺手?這人有何特殊之處?”


    玄月迴應道:“此人武藝不高,但輕功頗好,尋常天字殺手都難以追上他,加之他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術,一旦被他跑了,就像石沉大海。”


    “所以,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月影樓才出動三名天字殺手追殺他!”


    聽聞此話,秦羽會意。


    一名背叛月影樓的地字殺手,輕功好,還是一位易容大師。


    這不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人才嗎?


    秦羽眼眸一寒,沉聲道:“隻要是給月影樓搗亂的事,本公子都要幫幫場子。”


    “讓蕭火繼續盯著,一旦確定那名殺手的藏身之地,即刻來報,月影樓不是要刺殺本公子嗎?那本公子就殺光他們的天字殺手!”


    “是,小王爺!”玄月揖禮,隨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秦羽向涼亭外而去,準備迴房休息。


    還是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辦事方便的多。


    若事事都需親力親為,非要將他給累死不可。


    走到一半。


    秦羽發現了一旁的斜倚在假山上的沈冰嵐。


    “我說沈大小姐,你就不能光明正大點嗎?老躲著幹嘛?”


    秦羽轉頭看向沈冰嵐,幽幽道。


    沈冰嵐眼眸淡漠,沒搭理他,轉身向後院而去。


    “誒?”


    秦羽眉頭微蹙,疑惑道:“這怎麽還不理人呢?本公子也沒得罪她吧.......”


    想不通,他便也沒多想,直奔後院而去。


    .......


    接下來的這段時日。


    便宜爹順利升遷,成為尚書右仆射,兼任戶部尚書,可謂風頭無兩。


    秦王府秦羽,秦風和秦文耀三人,皆是身居高位,受魏皇青睞。。


    而且中秋佳節,秦羽還要迎娶大魏太平公主蕭柔和平陽公主蕭雲兒。


    秦王府之名,已是威震大魏,聲名鵲起。


    雖然斷鹽之事還未解決。


    但宮內卻漸漸熱鬧起來,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畢竟兩位公主同時出嫁,乃是皇室一件大事。


    秦王府亦是忙碌起來,翻新府邸,置辦家具。


    隻有秦羽一個人沒什麽感覺。


    每日上午到東宮報到,蕭南耕地,他給蕭南講解為君之道。


    下午主要以放鬆為主,勾欄聽曲,湖畔遊船,城外跑馬,山中圍獵........


    西郊荒山內的秘密作坊,每日都能給秦羽提供大約一萬六千兩以上的利潤。


    俗話說的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富貴險中求。


    秦羽趁熱打鐵,又招募了一批人,產量再次翻倍。


    隆盛三年,八月十二日。


    距離秦羽大婚還有三日時間。


    皇宮到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秦王府亦是每日有賓客到訪。


    秦羽依舊紙醉金迷。


    但粗鹽作坊,已經給他帶來將近九十萬兩的純利。


    同樣的時間,利潤收益比秦羽計劃的幾乎翻了一倍。


    這九十萬兩中,有白江恆和蕭溫茂,各將近四十萬兩。


    蕭溫茂家大業大,四十萬兩不足以傷其筋骨。


    但白江恆顯然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白家吞並河北範家的產業,消耗了不少資金。


    但即便這樣,白江恆依舊樂此不疲。


    因為青州和栗巴剛剛修建一半的鹽池,再次遭到大規模倭寇的侵襲。


    蕭溫茂宣布,明年鹽價還要翻倍。


    所以白江恆拚了命的吃。


    就連便宜爹都忍不住讓戶部入手一些,能多扛一會兒是一會兒。


    此事兒若是再不解決,明年魏皇非要動武不成。


    而蕭溫茂就盼著魏皇打他樣。


    就在大魏朝廷,東州,平州和大魏各大商行與世家,因為粗鹽,明爭暗鬥時。


    秦羽早已賺的盆滿缽滿。


    他感覺這一波,最少可以賺三百萬兩白銀。


    簡直就是一波肥。


    有了這筆資金,秦羽有把握將細雨樓發展的很好。


    ......


    金陵城。


    白府,書房。


    大魏侍中白江恆正坐在桌案前,翻閱著賬本。


    桌案前站著他的老管家,劉子晉。


    跟河北白家溝通粗鹽采買一事,全都是由他負責的。


    片刻。


    白江恆放下賬本,眉頭微皺,“如今市場上的粗鹽已經漲到三百五十文一斤,咱們三百文收來的粗鹽,沒問題吧?”


    劉子晉揖禮道:“老爺放心,每一批鹽,都要經過五次審查,才可入庫,這是奴才跟世子溝通過的。”


    “這商人乃是平州刺史俞明軒一個愛妾的弟弟,雖然齊王跟俞明軒說,平州和東州的粗鹽,都要四百文一斤向外出,還要限量。”


    “但誰也不是傻子!這鹽本來就是二十文一斤的東西,早晚是要掉價的,那人是奉俞明軒之命,偷偷出一些鹽,多賺一些利,所以老爺放心,粗鹽的來路肯定沒問題。”


    白江恆眉梢舒展,點點頭,“倒是這個道理,雖然俞明軒和齊王聯盟,但誰會跟錢過不去?不管誰的鹽,隻要鹽沒問題便可!”


    劉子晉這番說辭。


    白江恆並未懷疑,因為他說的乃是人之常情。


    劉子晉又道:“老爺,河北收了將近四十萬兩白銀的粗鹽,賬麵上已經沒錢了,咱們要不要停一停?”


    白江恆站起身來,踱步書房,沉聲道:“不能停!朝廷現在對此事一點辦法都沒有,陛下已經放言,若是年前解決不了此事,年後就要打東州,但東州豈是這麽好打的?”


    “隻要戰事一起,鹽價還要飆升,那時候才是我們出手的好機會,才是我們賺大錢的時機!通知下去,變賣一些產業,繼續收鹽,另外讓族人集資,給他們些利潤就是,至少要收到一百萬!”


    “明年戰事一起,鹽價再翻幾倍,那我們這一波就能賺幾百萬!”


    白江恆喜上眉梢,越說越激動。


    隻要有了這筆錢,他又能拉攏不少的人。


    到時候隨便從朝廷扣一些便就都迴來了,而且還能鞏固白家的地位和他手中的權力。


    “是老爺,奴才這就去辦。”劉子晉揖禮,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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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雨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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