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有個小道童就是方便,黃昆一出關便叫出了清風。這小子雖遵照黃昆的吩咐,沒事要多修煉。然而在黃昆修煉九元覆雨劍時,便發現清風經常外出。問起他幹嘛,卻說是跟黃昆打聽什麽關於神仙姑姑的事情。黃昆自然不信這家夥有這麽殷勤,但也不想深問太多,雖說清風被師父白一水安排給自己做道童,但是以黃昆的觀念,人家也是自由的嘛,隻要不耽誤自己的事情就行。


    “清風,想不想跟師叔下山曆練一番。”被清風喊慣了,黃昆也開始以師叔自稱了。


    “哦,這個我聽師叔安排吧。”可能是做道童習慣了,清風在黃昆麵前確實沒有什麽主見。


    “山下曆練危險,你還是在山上好好修煉吧,等什麽時候凝神了再說吧。”想了想,黃昆似乎覺得帶著清風不妥,才又這樣說道。


    “交代你一件事情,你知道怎麽去蓮花堂吧?”黃昆又接著問道。


    “蓮花堂!當然知道,咱們黃昆門這邊哪個地方我都知道,就連外圍弟子那幾十個倉庫我都了如指。”本來很自豪地說著,卻突然好想哪裏說漏了嘴,趕緊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以黃昆機智,一聽哪還不知道,在還是外圍弟子時,就曾聽說有些不自覺的內門弟子常去有些倉庫,找一些人做些買賣什麽的。這些人當然比不了肖劍那樣的大戶,出價極低,甚至有時候還去強買強賣。如今聽清風這麽一說,黃昆頓時明白了清風經常外出的原因了。這些事情由來已久,算是這些低層次弟子之間的潛規則吧,不可能就隨隨便便打破,製止了清風或許還有明月去。既然這種事情杜絕不了,黃昆也不想多說,誰叫當年自己也不少幹這種事呢。


    再說了,目前為止外圍那些低層次的聚氣期弟子很少有能力單獨出山曆練的。不能出山,經濟來源就少之又少。就算有些富裕的元材,也隻能放著。而內門弟子的渠道就多了,手頭的青石也會有富餘,這樣一來這些所謂的黑市交易,就很有必要存在,各取所需互通有無嘛。


    “你去蓮花堂,找一個叫令狐冬冬的師姐。她一年前也和我一樣閉關凝神,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成功,找到她你就說我要找她,他自然知道什麽事。”黃昆如此這般一說。


    那清風點了點頭,等扭頭要走時,卻有又轉過身來衝黃昆說:“黃師叔,你出關後不找彭姑姑,怎麽要找這位師姐啊。”


    “噗。”黃昆一下子被氣笑了,“快去,再敢多說,扒了你的皮。”


    或許和黃昆鬧慣了,清風倒也不害怕黃昆生氣,竟然做了一個鬼臉這才慌忙離去。


    此去蓮花堂並不太遠,憑清風聚氣六層的修為,一天之內足可以跑個來迴。所以黃昆也沒有出去,隻在這邊到處轉轉。收拾收拾洞前幾塊藥園中的元材,這些元材之前是莫施恩打理的,由於莫施恩打理藥園特有的方式,以至於園中元材的成長倒比其他地方快上許多。


    這些元材其實並不是什麽太珍貴的東西,隻不過有些是莫施恩用來替代“定神丹”丹方中的一些黃昆山不出產的元材。所以黃昆倒也上心,之前去猩熊洞試練時,還交代過清風代為打理。如今黃昆自然也教會了清風怎麽布陣,怎麽催長這些元材。


    沒過太久,清風便迴來了。卻說令狐冬冬還在閉關,聽說是到了緊要關頭,如有什麽事情就不得不等一段時間再跑一趟。


    黃昆聽了,掐指一算,如果說現在到了緊要關頭,加上衝關成功和鞏固境界需要的時間,恐怕要想沒有後顧之憂地下山,怎麽也要半年時間。然而不管怎麽說,能順利晉階就是好事,這樣下山至少不太累贅。


    別看黃昆衝關是稀裏糊塗的成功了,但是自己的速度自己還是知道的。自己從十層巔峰到如今凝神成功,滿打滿算也就兩年的時間,而據說黃昆門大部分人弟子動輒至少要五六年。如果不是自己在當初那個偽一斷海時期長時間的滯留,恐怕如今早已凝神了。或許這也是自己該有之劫數,所以黃昆還算清醒,也不敢驕傲自滿。


    當初白一水曾經交代,當自己衝關遇到困難時,他會前來助關,並且還給了黃昆一粒“凝神丹”。如今黃昆不但沒有用到白一水,而且這粒丹藥也沒有吃。對外還隻能說是吃了丹藥才凝神成功的,不然的話這速度說出去太過驚人。


    省下這粒“凝神丹”,黃昆自然也是有考慮的,當初答應兄弟的事情也算有個交代,但是從時間上來說,是遲了點。


    看來和令狐冬冬下山的事情,一時還不會有眉目。黃昆朝身後清風一招手道:“走,去師叔的原籍去看看。”


    “原籍?”清風也騰空而起,跟在黃昆的後麵問道。


    “你不是說,外圍倉庫你了如指掌嗎?總堂的黃石倉庫你知道吧,我原來就是從那裏來的。”黃昆飛在前麵頭也不迴道。


    自從堂部小試,到猩熊洞試練,再到凝神衝關。黃昆可以說是一天都沒放鬆過,這段時間神經繃得太緊。現在凝神已經成功,自己總算能長出一口氣。也好趁這段時間去見見薑道李新,總不能讓他們在背後埋怨自己入了內門就嫌棄往日的兄弟不是。如果能見到陸俊,還能親自解釋一番,順便把這裏凝神丹交給陸俊,兄弟之間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說黃石倉庫是黃昆的原籍也不為過。不過黃昆不想招搖過市,為避免圍觀,帶著清風直奔薑道的卡巴山洞府而去。


    二人還沒有落下,黃昆便遠遠見到薑道洞府門前的石桌邊正坐著兩個人。等近了一看卻都認識。


    而這兩人見有人飛來,也趕忙便站了起來。等黃昆清風一落下,二人隨即笑著便迎了上來。


    “原來是黃黃師兄?”說話的卻是老熟人洪英成。


    “嗬嗬,正是,怎麽洪師兄也在這裏,高師兄和藍師姐呢?”看到洪英成在這裏,黃昆便想到了另兩人。


    “高師兄閉關了,藍師姐下山曆練去了。咦!這不是清風老弟嗎,怎麽怎麽跟黃師兄一塊來了。”看到黃昆後麵的清風,洪英成出乎黃昆意料地叫出了名字。


    隨即一笑,黃昆便扭過頭,正要說話,卻見清風正在給洪英成使眼色。


    “你這小子,在我麵前玩花樣?你嫩得很呢!你做的什麽好事難道會瞞得了我?”黃昆是連罵帶詐唬地說道。


    “嘿嘿,黃師叔,我和洪師兄也剛認識的。”清風打起了馬虎眼道。


    “黃師兄,清風師弟,來來,坐下說話。”一旁的薑道笑著說道。


    “師叔?!莫非黃師凝神了。”重新坐下後,洪英成有點不敢確定地問道。


    “看你們師兄都叫的挺熱鬧!黃師叔早凝神了。”還沒等黃昆說話,清風卻搶過話頭道。或許是覺得洪英成和薑道兩人直叫黃昆師兄,讓清風覺得不自在。自己叫師叔,你們和我同級卻叫師兄,我不是很吃虧?


    見黃昆笑著瞪了一眼清風,卻沒有反駁。洪英成臉色一變,便趕緊站了起來,拱手道:“哎呀,洪某有眼不識泰山,請黃師叔莫怪。”


    同階之間師兄師弟換個稱唿,倒是沒什麽障礙,但是如果有人升了階,這就非同小可。何況還是外門對內門,即便是驕傲如洪英成也不敢怠慢。再說洪英成和黃昆的關係自然不比薑道李新二人同黃昆的關係,所以洪英成卻不敢在黃昆麵前放肆,何況黃昆如今已經是內門正式弟子,早不是十多年前那個黃毛小子了。


    黃昆見洪英成如此謹慎,倒也不意外,卻也沒有太過客氣。畢竟以後自己也要適應自己的身份,或許在薑道肖劍這些人麵前無所謂,但是在其他弟子麵前最好還是守一守這種規矩。


    嗬嗬一笑道,黃昆道:“哎,不必客氣,都是自己人。”


    洪英成這一施禮到讓薑道有點坐立不安,叫黃昆師叔吧,自己實在開不了口,不叫吧就是在外人麵前顯得自己失禮,隻得隨著洪英成朝黃昆拱拱手,卻最終沒有叫出一聲師叔來。


    看到之前洪英成薑道二人在這裏談論什麽,黃昆微微一笑才又開口道:“你們今天是有事情吧,要不我先看看李新,再來找你們?”


    一聽黃昆開口說起了李新,薑道和洪英成二人相視苦笑一下,薑道才說:“李新被罰麵壁了。”


    “嗯?怎麽迴事?”黃昆止住了笑容問道。


    “哎,是這樣的”隨即薑道便把李新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新任的黃石倉庫主管張越遠,新收了三位記名弟子。其中一個叫祝大海的,偶然聽聞薑道李新經常在野狼穀曆練,還打了不少鐵狼。然而這些野狼並沒有交給倉庫,而是轉賣給了內門弟子。這祝大海不敢惹薑道,卻私下截住了李新,騙說倉庫要收鐵狼,讓李新交十頭鐵狼。鑒於李新已經聚氣五層,按外圍倉庫間默認的規矩,已經不用做日常任務。但是倉庫的主管卻可以對這些聚氣中後期的弟子下達任務指令,這些弟子便不能推脫,但是這任務卻不是無償的。


    李新是老實人,便照做了。然而可氣的是,李新交的十頭鐵狼卻被祝大海以每頭一塊青石的價格收購。李新氣不過,但卻對已是聚氣八層的祝大海無可奈何。


    李新迴來後便把這件事情講給薑道,薑道卻是個不怕事的主,當即便拉著李新去找祝大海理論。祝大海也是黃石倉庫的,自然知道黃昆入內門成為正式弟子的事情。知道李新薑道和黃昆關係好,卻罵薑道李新仗著黃昆的勢,不把張師叔的交代放在眼裏。


    說出這話來,便是拉開了臉。薑道哪裏肯饒了祝大海,當即二人便出手開打。但是薑道可以說身經百戰,那祝大海哪裏是他的對手。隻十個迴合,祝大海便受傷倒地。


    祝大海受傷後當然會去找張越遠告狀,而張越遠的處理結果是:罰李新麵壁五年,薑道在卡巴山自己洞府禁足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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